楚烬轻笑:“是我想小柒了,所以才过来。”
凌柒神色一动,笑的甜极了,主动抱住楚烬的腰:“好吧,我也想你了。”
凌柒又往下蹭了蹭抱住楚烬的腰躺下:“那l.c那边呢?安排的怎么样?”
楚烬刚刚去了一天,事情应该还没安排好吧,不知道在m国还要呆多久。
楚烬轻声道:“都不是什么大事,维尔斯他们能解决,只不过那些技术人员还要问一些技术问题。”
楚烬就很不耐烦。
完全的技术他已经给l.c了,只是l.c的技术人员对于高于这个位面的高端技术实在是难以理解,现在只能研制出最简单的全息眼镜。
关于游戏仓的研发,估计还有的磨,这些技术人员虽然没胆子,但是在专业领域却敢硬着头皮跑到楚烬面前请教。
凌柒点点头:“把合作和公司事务都交给维尔斯他们,他们都没意见啊?”
“不会。”
维尔斯他们原本都只是生活在最底层的那群人,是楚烬发现了他们的天赋并让他们走到今天的地位,所以他们对楚烬是死心塌地的,把l.c交给维尔斯他们楚烬也很放心。
而且,楚烬给他们的待遇也是一般公司给不了的,他们都有公司股份,给公司办事挣钱也是给他们自己挣钱。
凌柒笑着拍了楚烬一下:“你这是压榨公司员工啊你,早上黄姜还在跟我发信息呢,说是头都要秃了。”
楚烬脸上多了一丝笑意,楚氏的人他还在慢慢安插,所以这段时间只能让黄姜多费点心力了。
“我准备给他一点楚氏的股份。”
楚氏可不是一个公司,楚氏是一个庞然大物,零点一的股份的一年分红都相当于现在黄姜的一辈子工资了!
凌柒轻轻应了一声:“那也好。”
顿了一下:“只是这样的话爷爷会不会介意啊?”
楚氏是家族企业,楚成斌他们闹就算了,就怕楚烬把股份给外人楚爷爷心里会不舒服。
“楚氏集团本来就是外姓的股东,楚家只不过是掌控绝对控股权而已,这点股份,爷爷不会在意。”
楚家有楚氏集团的百分七十的股份,其中百分之五十一是一定会交给继承人家主的,百分之十九则是在楚家其他人手里,而另外的百分之三十则是在一些股东手里和市场之中。
楚烬手里现在除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还零零散散收购了其他百分之三的股份,用这百分之三给黄姜就可以。
凌柒闻言放心了,轻轻点点头不再多说了。
又过一会儿,凌柒就觉得有个东西硌着自己了,她缓缓从楚烬腿上抬头,眼神微妙的看着楚烬。
楚烬眼神中带着些欲色,轻轻掐着凌柒腰把她抱起来,用低哑的声音说:“小柒,可以吗?”
“……嗯。”
凌柒红着脸微不可查的应了一声:“你时间赶得及就行!”
楚烬笑了笑,轻声道:“够了。”
不够也不无所谓,反正没人管他这个老板,他可以多拖延一会儿。
一夜云雨,一直到早上楚烬轻轻吻了一下熟睡的凌柒后才离开了房间。
小绿在这个时候回来,然后又立马出门,这房间,她不能待啊!
“哎?小绿你也起来了?”
另一个房间的谢缘也刚刚出门,跟小绿打了一声招呼。
小绿挑挑眉,笑眯眯的说:“是啊,你也起这么早?”
其实也不算特别早,现在是早上七点,只不过他们来这里是放松的,肯定是懒觉睡饱了再起。
谢缘笑了笑:“习惯了,我要出去跑步,要一起吗?”
虽然对于陈珂和小绿未知的关系谢缘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但是小绿的性格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性格,抛却陈珂,谢缘对小绿还是挺有好感的。
小绿转了转眼睛,然后笑着点头:“好啊,我们一起。”
谢缘微微一顿,然后轻轻点点头。
两人就这么一起出了院子,跟同样在外面的李方许打了一声招呼后,两人顺着顺畅的大路跑步。
一路,谢缘默默无言,但是小绿却一直喋喋不休,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实在是好奇谢缘是喜欢陈珂什么?
谢缘没听出来小绿暗里的试探,问题之后的真正用意,跟小绿聊得倒是还挺开心,然后两人就从跑变成走,两人一边走一边聊。
而这边的李方许,大清早摸进了凌枫他们的院子。
楚恪和凌枫还没起来,陈让月同样还没起来,李方许嘴角扬了扬,走向陈让月的房间,然后把手搭在把手上。
哦豁。
李方许挑挑眉,陈让月把门给锁了。
“呵。”
李方许在笑陈让月的天真,然后找到这个院子的服务生拿到了钥匙。
服务生当然不知道李方许和陈让月之间不可言说的纠葛,想着这次来的都是老板的朋友,所以就把钥匙给李方许,当然不会想到陈让月醒后有多绝望。
李方许轻手轻脚的打开门,绕过沙发走进里间,陈让月还在沉睡之中,他的睡姿很乖,只有一颗小脑袋露在被子外面,睡脸红扑扑的,看起格外诱人。
李方许目光柔软了下来,然后在床边蹲下身子,再然后,他伸出脑袋,啊呜一口咬住陈让月的脸颊。
甜的!
熟睡的陈让月一惊,猛地惊醒了。
他脑子还有点混沌,瞪大眼睛看着李方许,在认出李方许之后,陈让月眼里多了几分害怕和委屈:“阿许,你怎么咬我!你怎么又跑到我房间了?”
李方许眼睛亮了。
但是陈让月混沌的脑子很快就彻底清醒了,他又是一激灵,然后腾的坐起身子推开李方许,捂住自己被咬的脸颊:“你怎么进来的?!”
见到陈让月的变化,李方许的心情立马又down了下来,他脸色沉了下来,扬起一抹没有感情的笑:“当然是用钥匙进来的啊。”
“我是说你怎么会有钥匙!”
陈让月低吼,隆紧杯子裹住自己。
李方许缓缓爬到床上:“当然是服务生给我的啊,我们、是朋友啊~”
陈让月低骂一句,磨了磨牙:“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