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永淳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狠狠的掐在了顾艳的脖子上!
乔永淳狠狠的盯着这个,耍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女儿不会变得这么疯狂,如果不是当年,为了贪图白古城的资金,而心生那个念头,自己也不会就这样的狼狈。
乔永淳现在只想狠狠地掐死顾艳!
顾艳吃惊的看着乔永淳,没想到乔永淳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看来自己真的是抓到了乔永淳的弱点啊。
顾艳被掐着脖子,但是并没有惊慌,乔永淳气急了失去了理智,但是顾艳可没有那么蠢的,真的认为乔永淳在这里能掐死自己。
如果这里是乔家,那还真的说不定,乔永淳会丧心病狂的杀了自己,然后给一个很随意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消失。
但是,这里不是乔家,这里是韩雨睿的别墅,自己还是这里暂时的主人。
自己早已经离开了乔家那个地狱了,不是吗?
顾艳冷冷的看着被拆穿了心事的乔永淳,像一只气急败坏的疯狗一样,那么难看,那么愚蠢!
乔永淳尽管理智渐渐回笼了,但是已然不想就这样放开顾艳,反正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是不可能实现了,而且,顾艳竟然还这样,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乔永淳觉得自己这么疯狂,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顾艳渐渐的感觉到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就用力的把客厅的茶几上的水杯滑到了地上,刺耳的破碎声很快让别墅里的下人们,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不知道是不是说好了一样,刚才听见顾艳那么大声的争吵声,都没有现身的管家,在这个时候适时的出现在了客厅里。
管家迅速的叫安保脱开了攥着顾艳脖子的乔永淳,乔永淳也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真的是十分的愚蠢,在这里能把顾艳怎么样呢?
还把事情闹的这么大,然而这还只是,他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顾艳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顾艳被人扶好了坐在沙发上之后,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顾艳的脖颈上,也很快的显现出来可怕的红肿,彰显着,刚才攥着那里的人有多么的用力。
乔永淳看着这样的顾艳,狠狠的挣脱了韩家的安保,刚要说什么,就看见了两个人的身影。
虽然乔永淳意识到,自己一时这样做了,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但是,那都是间接的后果,顾艳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不是吗?可是当他看到韩雨睿和白庭雪的身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恐怕是犯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韩雨睿和白庭雪刚到韩家别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顾艳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脖子红肿着,显然一副刚和人发生肢体冲突。
然后,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乔永淳被韩家的保安制住了,乔永淳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但是藏不住满脸的狰狞和恨意。
白庭雪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冲过去看看顾艳的情况。
妈!你怎么样?你没事吧?白庭雪紧张的看着顾艳,顾艳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紧张的神情,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白庭雪不顾顾艳的摇头,过去查看顾艳的脖子上的伤痕,这一看就知道,是人掐着脖子掐出来的,而且一定用了很大的力气!
一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被人掐着脖子,这是一种多得的恨意,要治自己的母亲于死地!白庭雪不禁心惊,心里的愤怒都暴露出来。
白庭雪狠狠的回过身来,盯着乔永淳,眼睛里的寒冷和敌意都显现了出来!
乔董事长,难道不解释一下吗?还是要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去,和你的女儿乔婉婷做个伴儿啊!白庭雪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对乔永淳没有过多的恨意。
毕竟乔家是自己和母亲十几年的容身之所。
这时的白庭雪还不知道乔永淳和白古城之间的事,但是,就凭借乔永淳对自己的母亲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白庭雪都有理由,狠狠的回嗤乔永淳!
乔永淳抑制着胸腔的起起伏伏,渐渐的回复了镇静,乔永淳恨不得回过头来扇自己一巴掌,自己这是做了什么?
还碰巧韩雨睿和白庭雪都回来了!就即使白庭雪和韩雨睿不回来,这里是韩家,自己出了这样的事情,想走也是走不了的了。
乔永淳同样狠狠的回视着白庭雪,但是,对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韩雨睿和白庭雪看到的那样,说了再多也没有用。
韩雨睿皱着眉看着乔永淳,又看了看自己的'岳母’顾艳,觉得这件事情是必须自己出手的了。
只是韩雨睿很不解,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乔永淳这样的人失去了理智?韩雨睿幽深的眼眸里探究的看了看顾艳,回头又看见了管家的脸色,若有所思。
韩雨睿觉得这件事情很好办,既然乔永淳做出这件事情来,那么就证明,乔家是要彻底的和韩家反目成仇了。那样事情就更好办了。
比起,白庭雪复仇的对象只有乔婉婷一人的时候,现在的情势还是很好办的,无论是从商业上,还是从私人上,韩雨睿都有能力,让整个乔家不好过。
对付乔婉婷的时候,还多少有些束手束脚,既然,乔永淳自己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把一切都摆到了明面上来了,那么他就要做好准备,迎接韩家,易家,还有郑家的全面'攻势’。
放开乔董事长。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不是的放在韩雨睿的身上的时候,韩雨睿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都很惊讶的话。
毕竟这里是韩家,一切事情,还是要韩雨睿做主的。
保安们离开了乔永淳的周围,乔永淳看了看韩雨睿的眼睛,心里冷哼一声,心想这个韩雨睿虽然年轻,但是还是识时务的,看来白庭雪在韩雨睿的心里也没有占了多少分量嘛!
乔永淳一下子就从刚才的窘迫的境地当中脱身出来了,整个人都显得趾高气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