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捏紧了拳头,猛地一抬头,满眼通红地盯着殷亭尘,冷声质问:“皇上,是不是你现在想像冤枉我父亲一样来冤枉我,害死了我父亲,现在还要把我一同除掉吗?”
殷亭尘被白凛这一质问,立马就恼羞成怒,大声呵斥道:“放肆!白凛,你好大的胆子,不知悔改,反倒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来人!把白凛压下去,去其军职,收回兵权。”殷亭尘被气得怒火中烧,已经不想再念顾旧情。
就在白凛被侍卫押住,往外走的时候。
“成王殿下到。”一道尖细的嗓音道出,随即一个戴着面具,一身玄色窄袖蟒袍的男子走进了金銮殿内。
“且慢!”成王殷亭离上前拦住被押走的白凛说道。
殷亭离看着白凛这幅伤心欲绝的模样,心里就如撕心裂肺一般,白凛难道就这么喜欢皇上吗?为什么这么伤心?殷亭离克制自己的情绪,看着白凛,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殷亭离上前跪拜在地:“臣弟参见皇上。”
殷亭尘淡漠地看着面前跪拜在地,戴着面具的男子冷声道:“成王,不得召见,闯入朝堂,这是为何?”
“请皇上恕罪,这实在是有关人性命的大事,臣弟怕耽误了时辰,就误了人命就不好了。”殷亭离一脸急切地说道。
“是何事这么着急?竟然让成王急成这样。”殷亭尘不急不缓的说。
“回禀皇上,臣弟这次来,主要是为了解清一个误会。”
“什么误会?”
“回皇上,白将军之所以夜探王府,是因为臣弟早已经与白将军私下立下婚约,互许终身。”殷亭离的背脊挺直,不卑不亢道。
这话一出,所有之前斥责白凛的大臣们都目瞪口呆了,虽说在百姓中也有听说断袖之癖的,就连某些官宦人家也会偷偷养几个小倌儿,但在明面上且皇室之中做到这等明目张胆的估计也就成王了。
成王看向白凛,随后殷亭离坦然自若地走到白凛身边,拉住他的手,白凛云里雾里的看着殷亭离,心道:我怎么不记得有私定终身这回事?
殷亭离悄声对白凛说道:“白将军,现在你同我一起求皇上赐婚。”
白凛一愣,不可思议道:“什么赐婚?我不需要。”
殷亭离看着这个倔强的小家伙,无奈微微勾起唇角笑道:“是么?白凛,你不和我同求皇上赐婚,那你就坐牢了祸乱朝纲的罪名了,然后你手里的兵权怕是保不住,被皇上收回,真是可惜啊!”
白凛被殷亭离这番话说得卡壳了,像被人堵住呼吸一样难受。他睁大眼睛瞪了瞪殷亭离,殷亭离也不以为然。
随后朝堂上所有人便看见成王与白凛一同跪在大殿之上,殷亭离跪拜道:“皇上,臣弟与白凛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更是早就私下立下婚约,之前是臣弟考虑不周,未能把话说清楚,才导致今天这样的误会,臣弟现在想求皇上给我们赐婚,也好让白凛能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