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几天,萧牧之也参与了金棕榈的会议,确定了未来发展方向。
包括唐建国以及另外两家药企也入股了。
彭佳运的61%股权全部稀释,桑红拥有6%的股权,挂名名誉董事长。
唐建国拥有15%股权,另外两家同时出资拥有10%的股权,剩下30%的股权归属萧牧之的独立实验室所有。
唐建国成为新任董事长,拥有经营权。
萧牧之宣布其中5%股权的分红收益给彭杜迪的家属,但是股权还是归属于它。
这样一来,相当于萧牧之一分钱不花,成了金棕榈集团最大的股东,拥有一票否决权。
但是没有人能有疑义,毕竟萧牧之拥有的独立实验室,未来的潜力太大了。
也许一个新的配方或者之类,就能彻底开创一片局面。
……
与此同时,东山省医院之中!
关于上次最终采购问题定了性,是一个有预谋有步骤的与供应商勾结,引进国外劣质医疗器械盈利的严重恶性事件!
一大批负责采购的医生被处理,事情风暴舆论的中心。
廖怀民虽然属于受害者,无奈事情太严重了,依旧被医院全省通报,严重警告处分。
虽然是如此,他也是心中狂喜,至少自己从这件事里面脱身了。
这次给医院造成了严重的损失,已经是不可挽回了!
当然也有好消息,萧牧之利用自己独立实验室的身份入主东南亚金棕榈集团,这对于东山医疗界来说,太震撼了!
要知道,如果这样的话,东山医疗界都可以直接受益的,因为总体来说,这个独立实验室归属方还是东山医院的!
“现在我宣布处理决定下去之后,马上实施!”
陈忠民缓缓看着四周:“我下一个决议,从现在开始,免除廖怀民省医院后勤处处长职务,由张友兰接任。”
这个决议其实没有什么人会反对的。
毕竟刚刚出了这么大一个事儿,廖怀民不动一下也说不过去了。
“还有一个事儿,就是,成立省医院对外联络部,廖怀民任第一任部长,负责省内所有医院的统筹采购国外医药医疗器械工作。”
这个任命让人一阵哗然。
这个权利太大了,简直就是滔天的权利啊。
有了这个权利,这还了得?
“我反对!”
一个老主任站起身:“这种要害部门,怎么能放权给一个人,那不是滋生腐败吗?”
“对啊,一个人能说了算,那还了得?”
“我觉得应该成立一个小组,互相监督,互相工作才对!”
“就是!”
“我觉得一定成立一个工作组,最少有六个人互相监督讨论!”
听到所有人的议论之后,陈忠民并没有做声,而是看向廖怀民。
“陈院长,我觉得是这样的,我自己难以胜任这份工作!”
廖忠民站起身,这明显把自己放在火上烤吗?
这个肥差谁不知道,全省医院的医疗医药进口采购,出了国家发布的计划内的东西之外,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太多了!
只要轻轻手一颤,那可就是不敢想象的好处,而且这些根本没法查。
“这个差事我为什么交给你?”
陈忠民环视四周淡淡:“如果我愿意自己兼任这个职务,你们谁能反对?”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雅雀无声了。
确实,如果陈忠民自愿兼任的话,谁也说不出别的。
“我给谁,谁敢一力承担?”
这句话也是,谁敢承担这么大的责任?
“廖忠民,工作二十多年兢兢业业,我敢负责的说,经他手走的账,清晰到从来没错过一分钱,这是什么?”
陈忠民用力一拍桌子:“你们谁能做到,谁拍拍胸脯子,说你能做到?”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确实,谁敢说自己没有私心杂念呢?
“现在呢?”
陈忠民淡淡:“我就是要这样的干将,为我们的医疗事业更新换代发挥敢为人先的贡献。”
“可是,这权利也太大了。”
“如果按照你们说的,一个工作组,各怀私心个互相掣肘,更容易被人各个击破。”
陈忠民说的是事实,如果有三个人,就很有可能被人攻破一个,那么相互掣肘的事情就太多了。
尤其是这种采购,太过于重要,一旦手一歪,不仅先进设备出现问题,更会给医疗事业带来影响。
所以需要一个磐石一样坚毅,大权独揽水泼不进的角色。
廖怀民就是这种角色,号称冷面阎王,不吃任何一套!
“怀民如果出了事,我担保!”
陈忠民带着一丝不容辩驳冷冷:“就这样了,散会,怀民留下。”
廖怀民眼眶一热,没想到啊!
陈忠民竟然这么信任自己!
“陈院长,我……”
“这次责任不在你,我查清楚了,是我们安排的疏漏,但是作为直接责任人,你一点也不处理肯定不行,见谅!”
陈忠民站起身给廖怀民倒了一杯水笑吟吟:“这次安排你呢,我也有私人的!”
“额,您的意思……”
“我告诉你,这次,我想让你对接萧牧之,争取在金棕榈这件事儿上,占一个主动。”
陈忠民坐下叹了口气:“目前,咱么华夏进口医疗设备,是有各方面的限制的,条条框框太多,导致举步维艰。”
“我懂,主要是一些势力阻挠。”
“对,但是对于一些东南亚国家呢,则没有这方面的限制,我跟唐建国聊过,如果以后我们利用金棕榈这个跳板,通过他们采购我们需要的东西,之后……”
廖怀民瞬间心领神会,这是间接的支援东山医疗建设了。
“我懂!”
“你听我说,目前,咱们可以利用的资金向上级申请的是很有限的。”
陈忠民微微摇头:“我们要引进新设备,又得少花钱,钱花在刀刃上,你明白吗?”
“这个……”
“我知道你有一个学生,叫赵福生对吗,他是医疗特级研究员,目前在东南亚高级研究所工作。”
“对!”
“挖他回来,让他去牧之的实验室,我知道你对你这个学生有恩,当年是你资助他从初中一路到了国外,比亲儿子还亲吧。”
“可是……他现在是那个实验室的首席研究员,这么挖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