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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血本无归
    此时庄家跟张二个是真想说米子轩出老千,但这话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米子轩就是个站在一边压偏的,所谓的压偏就是站在一边看,不能碰牌,只有庄家跟做门的三个人才能拿牌。
    米子轩连牌都没碰过,怎么说他出老千?
    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而此时田思阳看着米子轩交给她四沓百元大钞,以及还有不少零散的百元钞票整个人都傻了,说实话田思阳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啊。
    田远涛惊得是张大了嘴,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呆愣愣的看着他这便宜姐夫。
    赌徒们收了钱正要催庄家赶紧洗牌、发牌的时候庄家借口上厕所一溜烟的跑出去了,张二噶赶紧跟了出去,倆人到外边一人点上一根烟张二噶就道:“老苏什么情况?”
    老苏就跟跟手里的烟有仇似的,狠狠的咬了下烟嘴,然后就是恶狠狠的吸,一大口烟进了肺把他呛得是连连咳嗽,咳嗽得眼泪都下来了,过了好一会才好点,他擦擦眼泪道:“我尼玛的也不知道,这小子邪啊,他压得太准了,他要是在,我是不敢当庄了,老张不行你把楼上那位换下来吧。”
    楼上确实还有一位,出千的本事绝对比老苏强得多,但是楼上都是有钱的,就指望那位从这些有钱人手里扣钱那,把他换下来让老苏上绝对不行,原因很简单,这些有钱的人可跟楼下这群人不一样,很多人都是赌场老手,甚至有的还会几手千术,就算不会的,也懂,老苏这样的人还真糊弄不了他们。
    既然不能让老苏上去,那就让那小子上去,想到这张二噶仍掉手里的烟头也不踩道:“我把那小子哄上去,你继续。”
    说到这张二噶先回去了,米子轩不上去,他也不敢让老苏继续上庄啊,不然非得裤衩子都输没了不可。
    张二噶一进来一群还想捞钱的赌鬼就嚷嚷这让他赶紧把庄家喊回来,张二噶谎称老苏闹肚子,等会就回来,把这群人打发了就来到米子轩跟前笑嘻嘻道:“这位兄弟想不想玩点更大的?”
    米子轩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几个意思?”
    张二噶搓搓手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了下道:“上边能玩更大、更有意思的,并且环境比这好多了,兄弟你看这地方全是一群泥腿子,身上臭烘烘的,跟他们挤在一起你不难受啊?就算你不难受也得为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想想不是,你总不想让你媳妇跟这么一群土豹子待在一块吧?不是我吓唬你,这群孙子什么都干得出来,一会要是有几个胆子大的摸了你媳妇那,你可别找我,这事我真管不了。”
    张二噶这是连吓唬带骗,就想把米子轩忽悠上去,他要是在待在这,非得让自己输的倾家荡产不可啊。
    米子轩似乎被他吓唬住了,想了想道:“那就上去看看!”
    张二噶立刻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在一堆赌徒不满、抱怨的声音中把他们的财神爷给请走了。
    刚才认出米子轩的那人看看他们离去的方向,到也没多想,继续闷头玩自己的。
    米子轩三个人被张二噶请上了三楼,还真别说三楼不管是环境还是装修风格都比楼下好得太多了,但到底是农村的房子,装修得在好布局也跟城里的别墅没办法比,但在农村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房子了。
    三楼分好几个房间,有的是四个人打麻将,也有推八叉、牌九的,还有玩扎金花的,总之花样不少。
    张二噶口中的有钱人也不过是周边村子的人,在有钱肯定也跟城里那些有钱人比不了,所以玩的花样在多,也不过是农村比较流行的赌法,可没电影中那些豪华大赌场的花样多。
    张二噶带着米子轩直接去了推八叉那屋,人不是太多,但也有八九个,跟下边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装修风格好一些,但也是乌烟瘴气的,赌徒们吆五喝六的声音跟下边比也是不逞多让。
    坐庄男子叫什么连张二噶都不知道,他就知道这家伙别人都管他叫九爷,不是他辈分高,只是他只有九根手指,听别人说,少的那根是他年轻时候输钱没钱还,自己切的,打那后失踪了好几年,回来后赌钱厉害得不像话,总之在县城以及周边的农村是没人能跟他一较高下。
    把九爷请来张二噶也是下了血本的,以前感觉有些不值,但今天来了个米子轩,张二噶感觉自己把九爷请来的决定简直太尼玛的英明神武了,没他在,今天自己这场子非得被这小子给连窝端了不可。
    一群赌徒对米子轩的到来到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不过有几个看到米子轩身边的田思阳到是一个个瞪圆了眼,一脸的猪哥相,看那眼神是真恨不得把田思阳脱成小白羊就地正法才好。
    张二噶走过去跟九爷窃窃私语了几句,大概意思是这小子不简单,在下边把老苏杀得都玩不下去了,九爷其实年纪并不大,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但不知道是少白头,还是染的,总之头发跟老头似的花白一片,相貌很普通,但眼神却给人一种刀片般锋利的感觉。
    米子轩看看九爷,九爷也看看他,倆人什么都没说,九爷该发牌、发牌,该跟下注的这群赌鬼闲扯还闲扯,米子轩迈步走了过去,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他也不着急压,就看九爷他们玩,九爷也不搭理他,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张二噶没走,站在一边伺候茶水、水果、吃食什么的,但实际上这活有人干,他干这个就是想看看九爷能不能把这小子杀得丢盔卸甲,但是这小子就是不压,等得张二噶这个心急难耐。
    终于米子轩出手了,直接仍了五百很随意的压了一门,九爷看也看不,直接开牌,米子轩输了。
    第二把米子轩还是压五百,毫无悬念的输了。
    看到这一幕张二噶长出一口气,而米子轩脸上的笑意是越发的浓郁了,眼前这个少了跟手机的家伙还算是个高手,最少会神不知鬼觉的换牌,可比楼下那个废柴强得太多了。
    其实九爷的手段跟楼下的老苏差不多,杀多赔小,但是他会换牌啊,米子轩压的其实很准,都是该赔的那门,但九爷一换牌,他压的门就是被杀的那一门,反而本来压得多该杀的门成了赔的,隔三差五在来个通杀,最后赢的还是他。
    不过这也难不倒米子轩,他突然对张二噶道:“我能做门不?”
    张二噶一愣,难道这小子也想在牌上做点手脚?他没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九爷,九爷很不屑的点点头。
    张二噶立刻来到一位坐门的旁边陪着小心说好话,这位也是个好说话,今天不但没输多少,反而小赢一笔,于是就答应了。
    张二噶设局聚赌,自然不会干赶尽杀绝的事,一天一夜下来总得让几个人赢点,不然全输,以后谁敢来他这玩?
    这位让了位置,米子轩立刻大马金刀坐了下去。
    坐门的话米子轩不但可以摸牌,还可以切牌,米子轩要的就是摸牌、切牌的机会。
    不过他到底是个新手,别人翻牌的时候又挫又吹,切牌的手法也是相当熟练,到米子轩这就显得笨手笨脚了,并且压十次能赢一次就不错。
    田思阳手里的钱开始减少,而米子轩也不在乎,只是下注越发的小了,一开始还是五百、五百的下,但到最后就下一百了,他到是想下五十,但楼上起步是一百,实在是没办法下五十。
    他乐此不疲的摸牌,那一把还都嚷嚷着要切牌,别人也懒的管他,他乐意切就切,有什么大不了的?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田思阳手里那四万多已经是见底了,最后一张百元大钞被米子轩拿上去压了。田思阳立刻小声道:“别玩了咱们走吧,都没钱了。”
    别人输这么多钱早就红眼了,但是米子轩神色却是不变,一脸的风轻云淡,就好像输钱的不是他,赢钱的才是他一般。
    他笑笑道:“没事。”
    说到这他把车钥匙掏出来拍在桌子上道:“能抵押吧?我这是刚提没多久的牧马人,跑了还不到一千公里。”
    张二噶等的不就是这一出吗?立刻过来道:“没问题,不过最多也就只能抵押二十万,你抵押就抵押,不抵押也就算了。”这辆车米子轩花了五十多万,还没开多久,按理说怎么也能抵押个三十多万,但是到张二噶这只给二十万,他们这地方就这德行,你就算压一艘航空母舰,顶多也就给你个几十万。
    米子轩直接道:“可以。”说完把车钥匙丢给了张二噶。
    张二噶不傻,拿着钥匙出去确认门外那辆车确实是米子轩的,然后又给他打了个借条,只写米子轩借多少钱,拿车低压,两天内钱还不了,这车就是他的了,如果两天内还了钱,还要支付两万块的利息,然后让米子轩签字按手印,张二噶是稳赚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