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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流束失踪了
    几天后,一行人来到距丽江县城280公里位于宁蒗县的泸沽湖寻访,正好碰到一个旅行团,看着那些戴着黄色旅行帽的中老年人,耳朵里听着导游在那里介绍着。
    “泸沽湖是由断层陷落而形成的高原湖泊,湖域面积50。3平方公里。水面海拔2690米,湖水平均深度45米,最深处达93米,最大能见度为12米。湖水清醇甘冽,划船到湖心时不妨喝几口,绝对够味。环湖公路长18公里,可以徒步环湖一游,从多个角度欣赏泸沽湖景致。”
    听到这里,金灿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这湖里的水是能喝的,那就是很干净了。把手伸进口袋,摸着那张软软的餐厅纸,金灿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好年的弧度。
    把那张脆弱的餐厅纸折了又折,最后折成只剩下一个小长条了,才从自己的包里找出了几个塑料袋,把纸条放进去好好包裹起来,又向旁人借了一点透明胶把它缠好,然后走到个制高点把它用力的往湖下面抛去。
    看着它随着水流缓缓移动着,金灿脸上那抹笑意也越发的清淡最后嘴角紧紧抿住,双眼直直的盯着抛出去的那个东西渐渐消失。就如同那个人,在她的生活里,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一般。
    几个月后,金灿一行人从西藏拉萨回到学校,各自交上了一篇论文,呃……金灿除外,因为她之前答应过校长,所以她得多写几篇,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在云南和西藏的这几个月,除去头一天外,她几乎天天都在吸引着有关于医学方面的知识。拜访了不知多少个半路郎中多少位精通藏族医术的老者,这几个月所吸收的东西,她几乎都能写出一本传记了,几篇论文而已,她还真是信手拈来。
    最后的资金没有出任何意外全部都落入了金灿的腰包,而那几篇论文被她的导师带到全球医术界讨论会上,一时间金灿的名声几乎在医学界响遍了个透。
    云市医大也因为她的出名而名声噪起。
    世界各地的医学院向她抛来橄榄枝,这一切是学校那些导师们所没有想到的,心里是又忧又喜,生怕金灿会接受那些橄榄枝从自家学校飞喽。
    面对这些纷纷扰扰,金灿却是无动于衷,她的行事作风比以往更甚,人比以前更为清冷,就连话都以前要少的可怜,除非必要,要不然她就是摇头和点头作为回答。就是和室友鱼鱼也没说过几句话。
    每每看到她这样,鱼鱼总是摇头叹息。爱情果然是改变一个人性子最好的药物。
    在这期间,冷昔被学校保荐到国外去深造去了。对于出国这件事情,其实冷昔早就具备了保荐资格,只是每次都让他给拒绝了。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
    学校对此件事情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的,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晃大学四年的时光过去了,相比于其它同学都在忙于寻找实习机会,金灿却是在忙着接收全球各地名校的通知书。
    现在摆在她面前只有三条路可选择。
    第一条,出国深造。
    第二条,出国深造。
    第三条,出国深造。
    以上这三条都是学校导师和师父老头儿所给她的建议,因为她才满十八岁,这个年纪大学毕业出去工作实在是社会经验太少了,当然更多的还是她还有选择的机会。
    因为年轻,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可惜,金灿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出国去深造个什么东西,因为她知道最好的老师不是在学校里,而是在世界任何一个小角落里。
    若要说她这大学四年最大的收获,那就要数找到亲人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奶奶留给她的那只手镯竟然是她家祖传下来的信物。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跟随导师去参加一个医学讨论会,突然想起师父以前告诉过她,玉器的东西要靠人气来养,就在出门前戴上了那个手镯。在讨论会结束后,大家提议留个影,导师就把她一块儿拉过去了,那相片被一位参加此次讨论会的京都军区医院的一位代表带了回去。
    那拉代表为激励医院里的其它实习医生就把那张照片放大挂在他们医院的会议室里。某天一位军区高层领导要做个心脏搭桥的手术,为其动刀的医生就在那会议室里与他们讨论病情,那位高层领导在看到那照片里那只戴着玉镯的手腕时,当时就红了眼眶,捂着胸口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昏了过去。
    为此医院方还特意批评了把那照片带回去的代表,好好的会议室挂什么照片,这下把那位领导给冲撞坏了,那可怎么得了。
    好在那位领导经过抢救一翻,还是给抢救过来了。
    睁开眼,张开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那照片的来历。最后经过层层关卡,金灿和那玉镯被连夜接到了京都军区医院。
    站在那个比豪华酒店还豪华的病房里,金灿紧张的不停转动着手腕上的手镯。
    她大概是她的哪位亲人找到她了,却不知道是哪位亲人,其实她最不希望找到她的人是她的亲生父母,在她的心里,她那生她的父母早就已经死了。
    好在上天还是疼她怜她的,把她接过去的人是她的爷爷,而她的父母则在生她第二年就双双意外去世了。
    看着眼前那个头发发白却梳的整整齐齐的,双眼浮肿却冒着精光,牙齿也掉了好几颗却咧着大嘴笑的老头儿,金灿感觉有些陌生。心里感觉怪怪的,竟是不喜不悲。不是说亲人相见,分外眼红么?怎么她一点儿也没有要哭的冲动?倒是那咧着大嘴笑的老头儿她的爷爷红了双眼。
    “你叫金灿?”老头儿强忍眼泪问道。
    金灿点头。
    “那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姓金么?”老头儿又问。
    金灿摇头。等待他的答案。
    结果那老头儿酝酿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那是因为你爷爷我姓金,你那死去的爸爸也姓金。”
    他这不是废话么?金灿想翻个白眼送给他,可惜酝酿了半天只露出了一个呆呆的眼神。嘴角抿了抿,眼神暗了暗,这几年,她连无语无奈的情绪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