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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夜无寂支支吾吾的,有些心虚的瞥了顾言一眼,又低下了头继续给他擦药。
    “也不是没处理好,一年多前就处理干净了,可他是个神经病,知道我认真了,就想找事。”
    顾言伸手搂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头,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小寂,你应该跟我直接说的,我说过的,我选择了你,就会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你的以前,所以你不要担心。”
    他转头亲了下夜无寂的耳朵,“还有,不要担心我的安全,你要是出事了,会让我更难过,有事情我们该一起面对,希望你给我这个机会。”
    夜无寂承认,他担心顾言不安全是一方面,也担心他知道孟赫的事,会介意他的以前。
    他抱住顾言,把脸埋在顾言的脖颈,深深吸了口气,“这事是我不对,我就是怕你回来不安全,孟赫他就是个神经病疯子,他做事不择手段。”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孟赫早就安排了人堵顾言了。
    那些人一眼就认出了顾言,显然孟赫提前查了顾言的所有资料。
    那个疯子做起事来完全不计较后果,他实在是猜不透他要干什么。
    顾言的手放在夜无寂的颈后,轻轻揉捏,“小寂,你要相信我,我愿意跟你一起面对一切,无论是喜悦还是困难。”
    顾言的手捏的夜无寂很舒服,他轻哼了声,笑了笑,“顾教授手下留情,我怕你控制不住力道捏断了我的颈椎。”
    本来很严肃的气氛,被他一句话给打破了。
    顾言被他逗乐了,“你当我是什么绝世武林高手?一下就能捏断一个人的颈椎骨?”
    夜无寂抬起头,对着顾言耸了耸肩,“不是吗?一干八的大佬。”
    关键那八个人身材都很魁梧,手里还都拿了武器。
    顾言摇头,笑道:“已经是极限了。”
    夜无寂不信的眼神看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去换身衣服,咱俩回家睡觉去。”
    顾言不喜欢在外面过夜,而且他也不想让顾言在这里睡。
    “嗯。”顾言收拾着茶几上的药箱,凝眉往那边的床上看了眼。
    他确实不在意夜无寂的以前,因为那时候夜无寂的生活中没有他。
    但是夜无寂的以后,只能是他的。
    夜无寂正在换衣服,床上的手机响了。
    夜无寂套上衬衫,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直接挂断了。
    他单手扣着扣子,给星子拨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星子睡的迷糊,接起了电话,“怎么了夜总?”
    夜无寂胸前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索性不管了,跟星子说道:“我爸妈那边让人守好了,多派点人手。”
    等着把老两口送上游轮,没了后顾之忧,他就可以放开手干了。
    顾言走过来,帮着夜无寂把衬衫的扣好。
    等着夜无寂挂断了电话,带着他出了颐皇,上了路边顾非墨在夏城的那台幻影。
    两人回到小区,在楼栋入口处被五六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拦住了。
    “在车里等我,别出来。”
    顾言把夜无寂塞回车里,没有多余废话,撸起袖子上去就干。
    夜无寂怎么可能让顾言一个人打,从车里抽出雨伞,对着往顾言挥动弹簧棍的人后脑勺就打了过去。
    他刚打中那人,顾言抬起他的大长腿,一脚把人踹飞了出去。
    夜无寂往旁边躲开飞来的人,提醒顾言,“小心身后。”
    顾言快速转身,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猛地用力,那人吃痛,手里的棍掉落下去。
    顾言顺手接过弹簧棍,对着那人当头一棍,把那人瞬间打倒在地。
    平日里斯文儒雅的顾言,打起架来是真的太帅了。
    他每个动作都带着无限力量,小臂青筋凸起,有种说不出的力量美。
    顾言提醒夜无寂离远点,他自己能够解决。
    夜无寂看他确实可以处理,往后退了两步,拿出手机,对着几人喊:“老子报警了,不想蹲橘子的就麻溜滚。”
    狗东西孟赫,在他家门口还安排了人,这是想对顾言赶尽杀绝呀。
    第99章 这俩要是遇到了一起,不知道谁赢?
    夜无寂的话刚说完,孟赫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夜无寂接通,那边传来孟赫冷冽的声音,“无寂哥,不是让我去包厢等你吗?你失约了,我很生气。”
    他的语气仿若淬了寒冰,听着就让人觉得不正常。
    夜无寂早就习惯了他的不正常,轻笑了声,“孟赫,我希望你清楚,我并不想见你。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可以报警的,我没有报警是看在你家里的面子上,但是孟家的面子只有这一次的用处了。”
    那边孟赫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委屈,“无寂哥,我想见你,你让我见你一面,不然我真的要疯了。我要是见不到你,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等夜无寂说话,他又说道:“求求你让我见见你吧,我好难受,我们见面谈好吗?”
    夜无寂看了看那边已经停手的保镖,皱着眉说了句,“等我安排吧,让你的人都滚,再让我看到你的人,别怪我不给你脸。”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对着那几个保镖说道:“你们也给我滚,不然老子报警把你们老板一块逮了。”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有的捂着肋骨的,还有的躺在地上疼的都爬不起来,只有两个人还站着,但也已经受了不同程度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