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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阿锦永远是小叔叔的狗
    云锦时常认为自己的人生以十八岁为分水岭。
    十八岁前的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十八岁后的她,是被傅明琛掳走圈养起来的性奴。
    又或者再早一些。
    十七岁前的她暗恋他,深藏心底。十七岁后的她陷入与他的情欲。
    更早呢?
    七岁。
    七岁的云锦,第一次见到傅明琛。
    ……
    那是一个烟雨蒙蒙的清晨。
    妈妈一大早叫她们兄妹几个起来,说是家里来了亲戚。
    那天的傅明琛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却不妨碍他成为大厅里最耀眼的人。
    她听见哥哥姐姐叫他:小叔叔。
    轮到她了。
    小云锦躲在母亲身后,怯怯地探出一个头。
    母亲打圆场:“这孩子怕生。”
    年轻帅气的男生弯腰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好啊,小朋友。”
    她唰的一下红了脸,“你好,小、小叔叔。”
    他笑了。
    他的眼睛笑起来像桃花,又像天上的星星,亮晶晶的。
    小云锦最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这位有着亮晶晶眼睛的叔叔,好像也很喜欢她。
    他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带她去游乐场玩,给她买她想吃的东西,那时候,她就是指着天上的星星月亮说想要,他也会给她摘回来。
    人人都说,傅明琛最宠她。
    后来他离开了。
    一走七年。
    再次相见,他换上一身西装皮鞋,周旋于应酬场中。
    两人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宴会上。
    他躲在角落忙着和美女调情,那女人的手沿着皮带往他裤子下面摸,他咬着烟,笑着握住她的手,一副正派模样,“这不合适吧?”
    那女人又说了什么,引来他低笑,搂着她的腰要往楼上走。
    楼上是房间。
    云锦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开口叫住了他。
    一声小叔叔,她如愿以偿打断了他的好事。
    谁会怀疑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呢。
    是以他掐了烟,换上那副温柔面孔,含笑道:“都长这么大了。”
    女人问她是谁。
    “我侄女,傅云锦。”
    哦,对,那一年云锦还叫傅云锦。
    ……
    “啪。”
    鞭子抽在身上。
    绽放出艳丽的粉色花朵。
    云锦双手被束在半空,赤身裸体,她有些分神,又被鞭子唤回思绪。
    “嗯……”
    她不安地扭动,私密处滴下黏腻的液体。
    傅明琛移动着轮椅靠近,他目光寸寸略过她身上粉痕,并无怜惜的意思,“抬腿。”
    云锦屈起一条腿。
    私处大咧咧地展现在他面前。
    刚刚被他疼爱过的穴儿,此刻渗出白浊。
    傅明琛以前一周只来一次。
    最近几日,他一连三天都来了,今日射在了里面。
    被他直白赤裸地盯着那里,云锦有些难为情,咬着唇,唤一声:“小叔叔……啊!”
    下一鞭子落在她的私处。
    不轻不重的力度,打得她穴口收缩,浑身一股酥麻劲儿。
    精液受了惊,争先恐后地往下坠,连同动情的淫水一起,在空中飘飘荡荡。
    就像她站立不稳的身子。
    又是几鞭落下。
    云锦在他嘲弄的视线中,颤抖地高潮。
    他将鞭柄对准她的穴口,“以前我竟不知,你有这方面的爱好。”
    那东西布满花纹,看着无比狰狞。
    “别……”
    鞭柄探入一个头。
    她难受地扭身想躲,可双手被束缚住,能躲到哪里去?她被迫吞了一整个鞭柄,委屈到要流泪,“小叔叔,涨。”
    她喜欢和他撒娇,以前撒娇得来他的疼爱,现在撒娇,换来男人更狠的玩弄。
    他按下鞭柄上的按钮。
    “啊啊啊——”
    震动直冲天灵盖,她好似一只被电击的虾,在空中佝偻着身子,那双脚在地上乱走,她垂着头,不断变换姿势,试图缓解难耐。
    双手的手铐被打开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却不敢取走鞭子,她颤抖地匍匐着,仰头望向他。
    男人垂下来的视线淡漠,从前爱对她笑的眼睛,垂着眼角,并无情意。
    他朝她招了招手。
    云锦慢慢爬到他身边,会意似的,小手去解他的拉链。
    耸立的欲望弹在她的掌心,她略带几分恐惧,张口含住了顶端。
    鞭子垂在她的双腿间,远远看着,好像她长出了细长的尾巴。
    傅明琛眸色幽深,抚摸着云锦的长发,“云锦,你现在的样子,像一条狗。”
    云锦乖巧吞吐的动作一顿,她抬眸,笑着看他,“您以前腿还好时,不是常常那样弄我吗?”
    是哪样弄?
    是把她按在身下,从后面插入,不听她的求饶,也不准她回头,他掐住她的后颈,拼了命地操她。
    傅明琛喜欢这样弄她。
    云锦也喜欢。
    云锦笑得娇媚,“阿锦永远是小叔叔的狗。”
    不知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霉头,男人黑眸眯起,猛的攥起她的长发,粗鲁地往身前送。
    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咙。
    云锦被插出了眼泪,抓着他的裤子,被迫吸吮舔弄,一次又一次,喉咙里染上了淡淡的腥味,不知多久,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他冷冷甩开她。
    身下的鞭柄送她到了巅峰。
    她无力地趴在地上,眼神迷离,微张的小嘴流出浓白液体。
    屋内没有人了。
    她高潮时轻哼了几声,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纽约这场雨好像没有尽头。
    若有人能飞上四十层的高空,会发现在这恐怖黑幕之下,落地窗前有具洁白身躯,被玩弄得满身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