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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深邃的黑眸微挑,在众人热烈的起哄声中,贺川辞从容的站起身,朝着段小井走过来。
    彩色灯影在他挺拔修长的身形上来回浮动,哪怕只是迈步,都透着一股子彬彬有礼的周正劲,斯文又禁欲。
    还别说,是真tm帅。就凭贺绿茶这外形条件,估计还真就没有泡不到的漂亮妹子。不像他,好不容易交到个女朋友,正想付出一腔真心,就莫名其妙被甩了。
    段小井有些羡慕的想着,桃花眼盯着那双朝他走来的笔直长腿,不知不觉出了神。
    身体徒然一轻,随后整个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起,等回过神,他人已是跟树懒似的挂在贺川辞的身上了,胳膊不知何时环住贺川辞的脖颈,而贺川辞的手也落在他的臀,轻轻托着。
    两个大老爷们这么黏糊兮兮的抱在一起,尤其对方还是他的好兄弟,油然而生的不自在真的不是一星半点。
    段小井偏头,将脸埋进贺川辞的肩,借机藏匿他面颊上不受控制的红晕。
    两人连体婴儿似的坐到了贺川辞刚才的位置,先前坐在旁边的美女识趣的退开,包厢内重新响起鬼哭狼嚎似的歌声。
    段小井正对着贺川辞而坐,脑袋还埋在贺川辞的肩头,沉稳的声线从他的头顶响起:“你怎么来了?”
    刚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了那么大的乌龙,段小井精神被削弱了不少,不过他还没有忘记继续将声音伪成甜美少女音,微微抬头,懒懒的回应:“当然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啦,喜欢吗?老公~”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贺川辞的耳廓,贺川辞身体微微僵住,下一秒,眉头轻轻一皱。
    段小井敏锐的察觉了贺川辞的变化,不禁有些窃喜的扬了扬唇。
    贺绿茶都僵住了,看样子是气得不轻,他这次的计划还是非常成功的!
    段小井得意洋洋的又往贺川辞耳边凑了凑:“谁让你害我失恋之后,又自己出来泡妹子,是你先不仁的,也不能怪我不义,你说是嘛~老公~”
    贺川辞的身体绷的更紧,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段小井甚至隐隐能察觉到贺川辞身上在暗暗发力的肌肉。
    至于这么生气嘛,他不就是装成他女朋友断了他的桃花,又叫了他几声老公而已嘛。
    大仇得报,段小井这下更乐了,白天被宁雪甩的悲愤,以及刚刚直接跪地上的窘迫被这份快乐冲刷的荡然无存。
    想到刚刚摔地上的事,段小井忽然想起了他歪掉的硅胶胸垫。
    他扯了扯贺川辞的衣角,小声道:“哎,我胸垫歪了,你给我调整一下。”
    贺川辞:“?”
    盲猜贺大直男可能根本不知道啥是胸垫,段小井详细解说了一下:“就是我在胸那块塞的垫,它歪了,你帮我给它弄正。”
    贺川辞依然没有动作。
    段小井不耐烦的催促:“你快点的,别磨磨唧唧的,我现在可是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在外人面前自摸的。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你给我弄。”
    贺川辞深吸了口气,似是在极力压抑什么。在段小井清澈透亮的眸眼巴巴的注视下,他的手落于他胸部的位置,抓住那明显歪掉的圆润,狠狠地捏了一把。
    虽然只是在捏胸垫,而不是他的胸,段小井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来自贺川辞的“杀气”。
    段小井几乎毫不怀疑,如果贺川辞刚刚捏的不是他的胸垫,而是他的胸,肯定能把他胸给捏爆,场面极度血腥模糊那种。
    段小井一时没了先前盛气凌人的架势,怂怂的:“你轻点捏,别给捏坏了,这是我新买的……”
    第四章
    贺川辞没说话,却也没再继续他刚刚的虎狼行为。修长的手缓缓移动,慢条斯理的将那歪掉的胸垫一点点的调整正当。
    似乎是觉得手感不错,调正后,他没有立刻把手拿开,而是不轻不重的将其捏在掌心把玩。
    段小井的视线先是落在贺川辞那从容淡定毫无异色的俊脸,随即一点点下移,顺着看向那只乍一看好像在捏他的“胸”的手。
    是一只很修长的手,骨节分明,指节的弧线流畅,指甲整齐干净,这会儿以某种特定的节奏捏着他的胸垫,像是在捏着什么解压小玩具似的。
    靠,这人怎么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淡定且理所当然的捏他的胸……垫?!
    这是段小井脑海里冒出的第一想法。
    紧接着注意力就被那只手吸走了。
    还别说,贺川辞这手是真好看,估计跟某音上的那些手控博主比起来,都不会逊色分毫。
    他正盯着那只手出神,一道哀天怨地的声音在这时传来,大概是因为说话的人离他们不远,即使是在响亮的歌声下,段小井依然听了个清楚:“老左,你看老贺,大庭广众的搁这耍流氓呢,也忒不要脸了,欺负我们这帮单身狗呢!”
    那个被称作“老左”的似乎轻笑了一声,其他的声音,段小井就没太听清了。
    正着坐累了,段小井懒懒的从贺川辞身上下来,背对着贺川辞坐到他腿上。这一屁股没手下留情,坐的很实诚。
    不过大抵是贺川辞平日里的经常锻炼的缘故,他的腿部肌肉很紧实,并没有因为段小井的重量而浮现出什么异色。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自带破音与沙哑效果的歌声在歌曲高潮部分忽然加大了音量,段小井看过去,就见李胖胖握着麦,紧皱着眉头,放声歌唱,模样有些滑稽,而另一个麦就放在距离他不远的台子上,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