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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白榆在心里暗骂自己矫情,眼神小心翼翼地往谢宇川那边瞟,又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刚才被轻啄的眼皮。
    谢宇川不知道白榆的小心思,掏出那装着糖的保鲜袋后就转身走了回来。
    “那天你走得匆忙,我也把这事给忘了,”谢宇川边打开袋子边说,“往年一直都是我妈置办这些,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在哪卖的。”
    白榆仰着脑袋一双水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宇川看,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谢宇川一垂眸便看到他渴望的眼神,顿时笑出了声。
    “干嘛,这么馋啊。”谢宇川掰了一小块下来,酥脆的糖瓜顿时在袋子里碎成了好几块,他挑了块好入口的,伸手前又问道,“我洗手了,你不嫌弃吧?”
    白榆赶忙摇头,然后乖巧地张开嘴,一副等待投喂的模样。
    谢宇川因为要看白榆而微垂着眼,见状眼睛一眯,半晌嘴角一弯,连带着眉梢那道疤都跟着挑了一下。
    谢宇川两只手指夹着一块糖瓜递到白榆嘴边,那人似乎是下意识就要伸出舌头来够,被他用食指轻轻一推,坚硬的糖块就抵到了柔软的舌。
    很快,那一小块糖就被口水浸湿,然后融化在唇齿之间,留下淡淡麦芽和芝麻的香气。白榆觉得口水快要从嘴角溢出,不自觉想要吞咽,只是谢宇川的手指一直挡在那里,他刚一动,牙齿就不小心磕到了他。
    谢宇川吸了一大口气,抽出手指背到身后,接着使劲闭了下眼睛。
    “咬到你了吗?”白榆忍不住出声问道。
    谢宇川说没有,只是这俩字说得尤其沙哑。
    白榆后知后觉想起刚才自己并没用力,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
    他慌乱地嚼动着嘴里的糖,眼神乱飘,“再,再给我一块吧。”
    第46章 甜甜黏黏甜甜
    最后那块糖还是白榆自己拿的,谢宇川把保鲜袋递到白榆面前,转身去了卫生间。
    白榆抱着那袋糖止不住低笑。
    谢宇川只在卫生间里洗了个脸就出来了,他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
    “你要是不爱动弹咱就点个外卖吃,”谢宇川掏出手机打开叫餐软件,再抬头发现白榆还在吃那袋糖,“等下再吃,都是你的。”
    白榆有些意犹未尽,但也知道糖吃多了不好,只是手里还剩一块没吃,再放回袋子里似乎也不太合适,他举起手询问谢宇川,对方只宠溺地抹掉了他嘴角黏住的一小块糖渣。
    “最后一块。”谢宇川说道。
    白榆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笑得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只是手里的糖刚放到嘴里还没来得及尝出味道,带着灼热温度的呼吸就凑了过来。
    谢宇川俯下身来,堵住了白榆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唇,截住了那一小块酥的掉渣的糖。
    舌尖先是试探性地在麦芽糖的表面轻舔,发现糖的主人似乎并没有想要夺回去的意思,大胆的入侵者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谢宇川怕自己动作太大划伤白榆,于是舌尖一挑将糖勾到自己嘴里,宽大的手掌一手托着白榆的后颈,一手握紧他的腰,不断锁紧,将他整个人都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谢宇川每次都会很绅士地询问白榆,唯有那次在白榆家吻的凶了些。
    与以往几次不同,谢宇川此时的吻极轻却挑逗意味十足。白榆一开始还能生涩地回应几下,到后来也只能仰着脑袋,任由谢宇川的舔弄。
    白榆被亲得浑身发软,意识迷蒙地想要回抱住谢宇川,可他的手脚实在软的不行,最后也只无力地抓住了谢宇川的衣角。
    香甜的麦芽糖早不知合适被口水浸润的融化在唇齿间,白榆被亲得脸颊通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谢宇川怜惜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最后亲了下他微微颤动的眼睫。
    白榆发现谢宇川似乎很喜欢亲他的眼睛,在谢宇川又一次亲吻过后,缓缓睁开了迷离的眸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人满含欢喜的目光,和比那麦芽糖还要甜蜜的酒窝。
    不知道被这双含情的眼眸注视了多久,白榆也入了迷,两人就这么互相凝视着对方,最后还是白榆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临近新年,周围好多餐馆都提前歇了业,白榆在手机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想吃的,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带谢宇川去最近的小吃街逛逛。
    因为是工作时间,地铁上人不多,只有座位上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乘客,大多都在玩手机。
    白榆故意避开人群,选择和谢宇川面对面站在两节车厢相连的地方,就是有些颠簸,只要地铁转弯,那里就会跟着一晃。
    谢宇川的下肢力量和平衡感早在接触单板速降的时候就已经十分了得,地铁上的这点小晃动几乎影响不到他。
    反观白榆可就没有那么从容了。
    谢宇川好整以暇地抱着臂靠在车壁,在白榆又一次被晃得前仰后合的时候及时扶住了他。
    “谢谢。”白榆小声道谢,眼神四下打量,见没人注意到这边,于是打着胆子把手搭到了谢宇川微抬起来的手臂上。
    谢宇川惊讶地挑了下眉,只停顿片刻便抬步迈到白榆的身侧,然后慢慢放下手臂。
    白榆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却在谢宇川靠近时有意无意地往他身边凑了凑。像是因为谢宇川手臂垂落的动作,手掌顺着他光滑的羽绒服表面滑了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到了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