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2767章
    阿列克谢耶夫直接拿出来了一个例子,那就是摩尔多瓦的德左共和国,用回避的口吻表示不希望这种局面出现在苏联各地。
    两年前,摩尔多瓦最高苏维埃颁布了共和国语言法,规定摩尔多瓦语为国语,在官方场合限制使用俄语和其他民族语言,报考摩尔多瓦高等院校的考生必须熟练使用摩尔多瓦语。
    之后摩尔多瓦人民战线更是提出了摩尔多瓦与罗马尼亚合并的主张。
    为了防止这一区域并入罗马尼亚,苏联红军第十四军一九五六年以来一直在此驻防,而十四军的指挥官在发现当地罗马尼亚人有分离趋势的时候,便开始以种种理由控制住了德左地区,在摩尔多瓦当地形成了一个国中之国。
    这一系列政策引起了少数族裔的不满与恐慌,他们开始企图从摩尔多瓦独立,建立属于本民族的非罗马尼亚民族国家。
    当地俄罗斯人在驻军的支持下,在去年九月已经成立了德左政府,和摩尔多瓦进行武装对峙。
    所以只要当地苏军想要发挥作用的,本着破罐子破摔的目的,绝对能够想要把独立的地方整的苦不堪言。这其实就是立陶宛的前车之鉴,既然德左的事情不足以让很多人警惕,那么就在立陶宛复制德左的状态。
    事实上派往立陶宛的另外一批人,就是德左共和国的俄罗斯武装民兵,当然,很多从德左出发的民兵,本身就是原来驻德苏军的退伍官兵,这一点只有他本人和福尔采娃母子两个知道。
    已经出现了一批俄罗斯人在苏军的支持下,完成了对加盟共和国一部分的割据,这也让刚开始没什么信心的阿里克谢耶夫信心大增。
    这比艾伦威尔逊和福尔采娃的劝说都有用的多,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这一次阿里克谢耶夫把阿尔法部队全部收入囊中,同时也给了给解职退伍的军官一个很好的安排,加里宁市有赖于在禁酒令时期的发展,可以说是整个苏联少有的,经济还不错的城市,因此也成为了不少人盼望的工作地点。
    通过面面俱到的安排,阿里克谢耶夫本次对阿尔法部队的整训,并没有引起不满,显然金凋特种部队集体投敌的事情是不会发生了。
    阿尔法部队的一些指挥官确实专业素质过硬,全部解职未免可惜,阿里克谢耶夫在经过一番活动之后,说服了内务部的朋友,让这些人进入信号旗部队担任顾问戴罪立功,这么一番说清和打点,足足让他的资产缩水了五十万美元,但是这绝对是值得的。
    艾伦威尔逊和好大儿的工作差不多,同样在维护撒切尔夫人的政策上上下打点,领袖是不能出错的,关于保守党的人头税法桉,一些议员认为应该有撒切尔夫人背锅,和保守党切割。
    进过了一番考虑,艾伦威尔逊也觉得想要不付出任何代价全身而退不太可能,保守党内部希望撒切尔夫人体现首相的担当,艾伦威尔逊则希望首相把黑锅扣在一部分不合作的议员身上,并且列出来了一个名单。
    保守党的大西洋派议员,都赫然在列,艾伦威尔逊则在旁边解释道,“人头税法桉的问题,不可能湖弄过去了。一些议员正想要抛弃首相,我不能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可这些人不少都对我表达过忠诚,而且他们都是英美特殊关系的支持者。”
    撒切尔夫人一看这就是大西洋派的议员,直接开口反问,“你到底是为了保护我,还是想要让我出面瓦解自己的根基?”
    艾伦威尔逊澹然的坐下,实话实说道,“确实是我不喜欢大西洋派,我不否认这一点。可现在也是他们在抛弃你不是么?如果你因此被内部通过不信任桉罢免,一切就都完了,其实仔细想想,你现在又何尝不是面对着地图头的处境呢,而且那边的局势很明显反对者是俄罗斯总统,而你的反对者却是看不见的议员,说不定他们早已经串联好了,只是瞒着你。”
    撒切尔夫人拿着名单,整个人少见的犹豫起来,艾伦威尔逊则更进一步,绕到了首相的背后道,“玛格丽特,我一直都是支持你的。”
    这话让撒切尔夫人身上齐了一层鸡皮疙瘩,声音都变调了,“别说这些肉麻的话,你就是为了你自己,只不过这一次是想要通过我的配合,完成对你不喜欢的政治派别进行清洗。”
    “那么,亲爱的,能配合一下嘛?”艾伦威尔逊低头在铁娘子耳畔低语,“说到底,我也是在维护你的位置,这总没错吧?”
    很显然,现在就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如果撒切尔夫人不同意的话,那就内阁秘书长和首相一起下台,当然这个选项是隐藏选项,撒切尔夫人并不知道,另外一个选择就是内阁秘书长和首相联手,将党内不忠诚的分子清理掉。
    首相是可以改组内阁的,让大西洋派滚蛋,重新让欧洲派成为内阁的主要力量,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比如说这个世界中的保守党艾登政府。
    在等待发难和主动发难的选择上,撒切尔夫人倾向选择后者,更何况艾伦威尔逊已经主动帮她选择了,撒切尔夫人主动召开了内阁会议宣布改组,将杰弗里·豪踢出内阁,然后以约翰梅杰作为外交大臣,财政大臣劳森被任命为副首相,财政大臣则由普罗富莫接替。
    被解职的杰弗里·豪没有坐以待毙,发表的辞职演讲中说了这么短短几句发人深省的话:“我为党和国家做了我认为正确的事。现在该轮到其他人考虑他们对忠诚的悲剧性冲突作何种反应了。我本人与忠诚较量的时间也许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