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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要么这样吧。”萧霄摸着刚刚被这少年武僧集中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已经不那么疼了,“这样吧,你跟着我们走,但是不能向你的师兄们说明我们的身份,怎么说你自己想办法,最好让他们不要再跟着我们,不过他们想跟出了这里估计也跟不上,而你,就算是一个活的证明书,你可以旁观我们的任务,但是对外一个字都不能说,你们办到么?”
    少年盯着他的眼睛,深深点了点头。
    “哎哎哎?!我说,我们带着他,这不成吧?”谢哲这时突然插嘴道,他们这些人,可没一个是能见光的啊,万一这货转头反悔了,他们不得扎着堆的被人集体卖了?
    萧霄却突然笑了一下,没有搭理谢哲,而是对着那少年武僧说道:“出家人不能说谎的。”
    那少年怔了一下,随即脸一红,趁着脸颊上的高原红,黑红黑红的样子简直像个熟透了的山竹,说道:“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萧霄笑着点点头,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陆以法愣了两秒钟,就跟了上去,想要去扶萧霄,却被他婉拒了,这一会的功夫似乎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穿着红色袈裟的少年武僧也跟着上去,谢哲则愣在了远地,看着渐行渐远的三人,直到萧霄再次唤出大蛇,转头招呼他,他才回过神来,‘艹’了一声就小跑着跟了上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 游牧帐篷
    沈墨和叶岚一路顺利的拜托了身后追踪而来的人,成功到达了汇合点,这一切多亏了天机变幻的木牛流马,后头加速起来简直快的变态,只是好像很耗魂力,等他们下来的时候,沈墨已经脸色刷白,就跟萧霄招出naga后的虚脱样子差不多,只是他还能强撑着跟叶岚一起走到汇合点。
    夜色里几乎耗光魂力的沈墨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羽绒服的领子拉的高高的遮了半张脸,他选的汇合点在一片巨大的湖泊旁边,周围都十分空旷,应该是一片大草场,只是此时已经被大雪覆盖。叶岚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这表还是来之前在泰国友人陈海塔送给他的,说个不错的户外用品牌子,质量非常好,虽然有些旧了,不过叶岚还是挺喜欢,同时也对这位泰国友人好感度上升了不止一个点。
    此时表盘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三点,都后半夜了,他们这一路折腾至少跑了两个多小时,一出了树林外面就飘起了小雪,不过看这样子前不久应该是下过一场更大的雪,虽然市区里几乎是没见多少雪,可是这距离拉萨市区少说也得好几百公里,这类可不会有环卫工人来铲雪,叶岚这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还是身在k市的南方人,十几年没见过雪了,这猛的见到这一片雪原包围这一片巨大的湖泊,水天相接的地方已经看不见了被风雪模糊成一片,极致的空旷也极致的美丽。
    叶岚被眼前这景象惊的一时说不出话,只顾站着发愣。沈墨此时魂力消耗过大,视力跟普通人多,雪夜中更是受限,还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赶紧问道:“叶岚怎么了?”
    叶岚听到他的声音,半晌后才回了一句:“太美了!”
    “啊?”沈墨看看这漫天的飞雪,还有这一片雪原,才明白叶岚的意思,笑着揽过他的肩膀,温暖的大手摸了摸他已经被冻的冰凉的脸颊说道,“白天更美,走吧,再待一会你会被冻僵的。”
    “嗯。”叶岚应了一声缩了缩脖子,回过神才觉得这里真的是很冷,没有树木的遮挡,冬日的夜风在这片旷野上简直是肆无忌惮,刀子似的直接就吹透了他的羽绒服,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
    沈墨带着他穿过雪原,来到湖畔,不远处就有一个黑色的帐篷,帐篷扎的很结实,像个小房子,叶岚知道这是藏族游牧民特有的帐篷,全是用牛毛编织而成,里面有木桩支撑,十分挡风。
    沈墨拉开帘子让叶岚先进去,随即他也进来,将帘子上的粗绳子系紧,帐篷里立刻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帐篷内空间不大,周围都铺着褥子还垫了些兽皮,应该是写牛皮或者狼皮。沈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的战术手电,打开了照了一圈,发现帐篷中间还架着口不大的铁锅,下头是石头砌成的锅灶。
    沈墨扫了眼那锅灶就对叶岚说道:“你先找地方坐会,我出去拣点柴,升起火就暖和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叶岚说道,他不太想一个待在这个陌生而黑暗的空间里。
    沈墨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外头太冷了,我一个人去就行,这附近应该会有牧民存的柴火,我很快就回来。”
    叶岚只好答应,找了个铺着兽皮的地方做了下来,这似乎是狼皮,还挺软和的,不过可能是很久没有人来了,下面铺的褥子都冻透了,做下去就觉得屁股底下一个劲的网上冒凉气,但却是比外头那冷风吹着要好的多。沈墨出去的时候从外面把帘子掖了个严实,一点风都没有透进来,叶岚坐在帐篷里四处打量,沈墨把手电带出去了,不过叶岚此时早已经不是那个刚入联盟的新人,运用魂力强化一下视力什么的,还是手到擒来的事。
    只是这帐篷不大,只有角落放着几件藏服,就是藏族人劳作时会穿的服饰,叫做勒规,从款式看应该是冬天穿的棉衣,里面应该是加了羊皮或者其他什么毛料,看着挺厚的,叶岚搓了搓冻的有些僵硬的手指,爬过去将衣服拿了过来,还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倒是没什么怪味,就是跟他屁股底下的面褥子一样给冻透了,冰凉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