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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一门大炮出现在众人面前。
    金属感十足的铁皮外壳在发光。
    由于时间非常紧,费逸按照温瑾禾给的图纸只做出了这一门大炮,刚试完弹就被温瑾禾给带走了。
    加上弹药有限,目前为止还没在对战时使用过,这东西可比空中投射火药准头要高很多,而且威力更大。
    一枚红色烟花在空中响起,还在乌撒卡纳四周打斗的北狄国土兵立刻开始向四周逃窜。
    吕决用力摩擦了几下手掌,盯着瞄准镜里的乌撒卡纳,一声令下。
    立刻有土兵将弹药放进炮口。
    一声巨响,炮口浓烟中夹带着一闪而过的火光。
    刚要追上去反击的乌撒卡纳被正中胸口,整个人直接被炸成四五块飞向各处。
    齐衡第一个大喊,“雪国太子死了。”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喊。
    雪国大军慌张的看向四周,回过头往城墙看去,城内浓烟四起,将王宫上空都染成了黑色。
    城墙上甚至已经插上了北狄国的军旗。
    于是开始有人逃跑,他们拎着刀枪跑过尸横遍野的雪地战场,为的就是能活下去。
    卫鸣并没有放过他们,开战时,王妃说过,必须要打得雪国五十年内没有还手之力。
    这场屠杀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所有将领被杀,逃走的三千人都是小兵。
    古色城外的尸体堆积如山,除了八万雪国敌军的尸体,还有在这场大战中死亡的六千多个北狄国土兵。
    第168章 破城,乞丐皇子
    乌撒鹰和乌撒卡纳死后,北狄国大军进入古色城没有了任何阻力。
    城内的百姓都是一些老弱妇人,根本不敢反抗。
    温瑾禾站在雪国王宫前,这里已经被炸成一片废墟,瓦石碎砖倒了一地,只有王宫角落的后宫还算完整。
    躲在里面的雪国妃嫔披着单薄的外衣跪着,她们不敢看卫鸣等人。
    在雪国,女子是玩物,是可以交换的货品。
    而她们现在是被俘的女人,按照雪国律法,应当充作军妓,运气好的,被敌将看中要了去,下场就不会那么凄惨。
    乌撒鹰除了乌撒卡纳之外,还有另一个生下来就残废的儿子。
    何石带着人冲进皇宫扫尾的时候,一个雪国大臣将那个二皇子拖了出来,当着何石的面杀了他。
    为的是投靠北狄国表忠心,好保住自已和家人的性命。
    红色的兔毛长靴踩在地上,映入跪在最前排的妃子的眼中。
    看到那一抹鲜红色,乌撒鹰的后妃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想要看看是哪位敌国将领穿如此鲜艳的颜色。
    却不想看到的是一位个子小小,脸蛋小小,整个人被厚厚的衣服包裹住的倾国女子。
    数百位黑色盔甲之中,那抹鲜红色是如此的亮眼,就像黑夜之中射出来的一束晨曦,将周围杀气腾腾的氛围衬托出一抹柔色。
    温瑾禾望着跪了一屋子的妃妾,勾起嘴角评论道:“雪国王上的女人还挺多。”但却只有两个儿子。
    卫鸣弯着腰问:“王妃,该如何处置这些人?”
    那些妃妾纷纷抬起头看向温瑾禾,自已的生死掌握在这个纤弱女子的手上?
    温瑾禾扫过这些女人的脸,长得都还挺好看的,至少乌撒鹰眼不瞎。
    “让军医给她们诊脉,包括两个皇子的妃妾,没有怀孕的可以放了,要是怀了孕,去子留母。”
    在场所有雪国妃妾头磕在地上,内心感到一丝庆幸,居然保住了一条命。
    温瑾禾走出宫殿后对卫鸣说道:“雪国朝中文武百官,卸去官职,抄没家产,五十年内不得出古色城。”
    卫鸣颔首,没杀光他们已经算仁慈了。
    空中爆炸导致的烟灰在逐渐消退,古色城内除了北狄国土兵的喧闹声,无人敢大声说话。
    百姓至今还躲藏在家中,生怕北狄国下令屠城。
    温瑾禾站在高处,背着手俯视着脚下的城池瓦舍和雪山冰地,该回去和阿彻团聚了。
    北狄国运北城外,瘦骨嶙峋,浑身邋遢的厉予珩被人一脚踢下货船。
    “臭乞丐还想坐船,你出得起钱吗?这么脏,别污了我的船舱。”穿着短衫的伙计指着趴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的厉予珩骂道。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拔锚起航。
    厉予珩盯着逐渐远离的帆船倒在地上喘气。
    他逃出越北城后,由于身上没有银子,加上伤一直没好,腿骨和手臂骨折无法正常走路。
    他不敢在边境多待,怕被温瑾禾的人发现,于是只好逃到一艘货船上,一路流亡到运北城。
    接着跑到运北城府衙表明身份却被人给轰出来了。
    衙役嘲笑他做白日梦。
    声称现在谁不知道,珩王殿下被雪国敌军生擒后,遭受百般折磨,在战争中死去。
    冒充一个身份尊贵的皇族死人,不抓他去坐牢都是在可怜他。
    无奈之下,厉予珩只好在城内到处打听消息,希望能有机会去都城。
    以他现在的情况,靠走靠爬,可能半路就得累死饿死。
    听到有去南城的货船,他就躲上去,南城好歹离都城近点,到时候在想其他方法赶路,反正温瑾禾现在也不在南城。
    谁知被人发现给赶下来了。
    天黑后,厉予珩只好躲在城外的破庙,手上握着路人扔给他的薄饼,上面被咬了几个牙印,是别人吃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