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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微h)
    她气冲冲快步走回到他面前,“你什么意思?威胁我?”
    他始终笑着,笑得周橘柚心底发怵。他拿下头顶的毛巾,对折,“这是昨天约好的,你帮我,我自然帮你。还是你没想帮我,空手套白狼?”
    白毛巾再对折,规矩摆在他掌心。他起身,隔着周橘柚,将毛巾放在柜子上。
    周橘柚被逼退一步,心虚低头,庄泽跟进,直到她贴合墙壁无处可躲,他收起笑容,冷脸寒眸,“我看起来很好惹吗?”
    她听出那句话是从喉眼儿里发出来的,脚指头也猜到他生气了。
    太子爷,很好惹?
    是她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她弱弱抬头,“没……”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他要上手,周橘柚立马双手抓紧自己的衬衫衣领,指尖因紧张而发白。她无助颤抖,惹他生气,万一他报复,别说参赛了,借读生的身份都够呛保得住。
    她想到自己可能要卷铺盖回家,泪水充斥了眼眶,像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随时都会滚落。
    她无力的指尖解开领口第一颗扣子,露出横卧在颈间的新月锁骨。
    “继续。”
    第二颗解开,乳沟若隐若现。她感受到那股滚烫的目光直射自己的胸膛,好羞耻,眼泪决堤,啪嗒两颗砸下去。
    她再次攥紧自己的衣领,死命摇头,“不行,不行……”
    庄泽喉结滚动,大手擒住她两手握紧的拳,高举到头顶,余下的一只开始灵活的解弄纽扣。
    “啊!”
    他动作不停,语气轻飘飘,“喊什么啊?想让别人也来看?”
    周橘柚死命摇头,最后一颗扣子也失守,过堂风吹动衣摆从她腰间掠过,一阵寒凉。
    庄泽松开她,趁她泄力而下垂双臂,重新攥住两根手腕锁在她腰后,拱着她腰肢贴近自己。
    肌肤相亲,周橘柚摆过头根本不敢看他也不想看他。她被扼住的双手一动也动不了,两肩的薄衫被他叼着松垮下去,折在手肘处。
    纯白的内衣,清纯又不失性感。胸不大不小,挤出两瓣儿浑圆,形状特漂亮。
    庄泽埋在她颈间偷偷吞口水,瞥一眼白皙的两团,血脉偾张。
    “为什么不愿意帮我呢?其实很简单啊。”
    周橘柚被捞起一定高度,脚尖点地颤颤巍巍站不稳,只能依靠着与他腹部贴合的那点力支撑。
    她感受着颈间呼吸打过来的酥痒,一点点上移到耳垂,下一秒陷入一片湿濡,点咬着厮摩溢出他的深沉,“你只需要让我对你,感兴趣。”
    “不是我。”,周橘柚答得飞快,“是女生。”
    他轻笑,“有区别吗?”,没有。
    “你不是女生吗?”,当然是。
    周橘柚哑口无言,下一秒,胸前的坚固忽然松垮掉,她禁闭双眼,五官扭曲在一起,“我看你现在就挺感兴趣。”
    他又笑,“一边哭一边顶嘴,是很有趣。”
    他紧接着手扣上酥胸,大鱼际用力握紧。周橘柚大叫一声,“你说只看的!”
    “哦,只看。那好像还有另一处不一样的,在哪呢?脱了给我看看。”
    他觉察掌心两只小拳头暗自较劲儿,是发狠,也是无奈,更是妥协。他有恃无恐箍紧,细腻,柔软,包裹他指尖。
    软肉从指缝溢出,像是要跑掉。他开始庆幸今天的运动裤松垮,不然肯定被发现他顶起的昂扬。凉风阵阵吹,可他热得浑身发烫。
    掌中央一颗豆豆逐渐被摩的硬挺,他拇指婆娑玩弄,按下去又弹起。
    周橘柚一声不吭,呼吸却是乱的。手被缓缓松开,她不想挣扎了,只求他快点玩够,放她走。
    庄泽剥去她衬衫胸衣挂在自己肩膀,整个赤裸相见。他瞬间忘了呼吸,血管快爆了,缓过劲儿来深吸一口气后,捞着人坐在自己腿上。
    他长了个心眼儿,坐得离他裤裆一点距离,怕穿帮。
    一手搂着腰,真他妈细啊。他一掌能控球,亦能一掌控她腰肢完全。另一只手,指尖绕着豆豆打圈,玩完一个玩另一个,挤压,揉搓。
    大抹的白嫩从他麦褐色虎口里挤出来,极具涩情。他拖着两个奶子一起往中间挤,周橘柚情难自持闷哼一声,她清晰感知自己身体异样,烧红的耳根,内裤里涌出像来姨妈一样的暖流,她无助的手不知何时来到庄泽的后背,挠上一笔。
    他捏她,她就挠回去。
    他揉胸的动作顿住,周橘柚下意识也收回手,是不是给挠疼了?生气了?
    “给我挠痒痒呢?很舒服,继续。”
    真有病!周橘柚不理,僵着手臂一下也不碰他。胸前被揉成各种形状,豆豆被搓的发红充血,越来越不舒服。
    她蹙着眉头忍痛,“你,快点儿。”
    他当没听见,又过一会自己也察觉出异样来。碰到乳头时会听到一声轻嘶,坐在身上的人儿也开始发抖。初见世面的两团软肉哪里经得起这般搓弄蹂躏,他心脏一阵抽痛,“不舒服了?”
    是很轻柔的嗓音,周橘柚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泪水干涸在她脸庞,她点点头说疼。
    他慢条斯理拿下肩上的胸衣给她穿上,“下次早点说。”
    下次,还有下次?
    周橘柚一把抢过来,“我自己穿。”
    她背过去,飞快穿好,又从他肩膀捞过衬衫,一颗颗纽扣严丝合缝扣好。
    庄泽笑而不语,解的费劲巴力,扣的可挺快。他从装备包里随意拿一件短袖套上,见人要跑,开口拦住,“跟我吃饭去。”
    “不去。”
    “再说一遍。”
    果不其然的沉声威胁,周橘柚无奈回头,“我不饿!”
    “我饿了啊。”
    周橘柚烦得不行,“你不是辟谷吗?”
    他耸肩,轻抬眼皮,神色不羁,“今天结束了。”
    行行行,太子爷不愧是太子爷。她一遍遍安慰自己,俩人都赤裸相见了,还差吃顿饭吗?
    吃饭而已,又不是吃她。
    庄泽锁好更衣室的门,带人往食堂方向走。这会儿正是午饭的点儿,匆匆往食堂去的人很多。
    周橘柚刻意放慢步伐,不想跟他并排。他走两步就等一会儿,双手插兜,拿胳膊肘轻轻打她,“走真慢,怎么不挽我了?”
    怎么不挽着我胳膊了呢?
    她哼一声翻他白眼,加快脚步,试图甩开。哪有那么简单,庄泽一步就追上,比等她更容易。
    食堂有两层,一层打饭,二层小吃。
    庄泽拿了两个餐盘,刚要给她,她头也不回上楼。小脾气模样还挺可爱,摸两下就这样的,他想要的可不止这些,迫不及待想看她更多面诶。
    舔了舔唇,放回餐盘。她排队一个面条窗口,庄泽紧跟着。
    “公告栏里参加数学竞赛的大名单出来了,听说咱们学校还有以个人参赛的。”
    “我知道,周橘柚,她是借读的,肯定不能代表学校啊。”
    旁边队伍几个女同学小声嘀咕着,偏偏周橘柚耳朵灵,听得可仔细了。
    “那她怎么拿到名额的啊?好厉害。”
    有一人掺和进去,“她跟庄泽谈恋爱,有什么拿不到的。”
    “所以是庄泽搞来名额,讨她欢心?”
    “肯定是啊,大张旗鼓全校表白,实名发帖,磕死我了好不好!”
    “小点声,庄泽就在旁边呢。”
    周橘柚一字不落听完,不禁想他全校公开的理由。其一肯定是他想宣扬自己不是同性恋。
    其二的话,以庄泽的身份和知名度,身边但凡出现个近一点的女生都会被骂不知廉耻,上杆子往人身边贴。而现在的局面,周橘柚是被追的那个,不会遭受半点而流言蜚语揣度。个人名义拿来的参赛资格,也被称为是庄泽示爱的一种。
    她好像,在以另一种形式被保护的很好。
    窗口的阿姨唤她一声,“加不加辣?”
    她说加,爆辣。
    脑袋里的浮想联翩她晃晃头全部清掉。如果是昨天,她或许真的信庄泽是顶好的人,这些功名全安他头上都可以。现在?哼。狗东西庄泽。
    她端上一碗爆辣小面去找座位。庄泽拿双筷子坐在她对面。
    她接过他递来的一双筷子,歪头,“你不是饿了吗?”
    他闻言笑笑,“我辟谷。”
    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周橘柚实在无语,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
    庄泽掏出手机哒哒哒几下后,周橘柚兜里的手机接连几声响,她翻开看。
    【十里芳华3303】
    【1777】
    “我家地址,我家密码。”
    她一点好气儿没有,“干什么?”
    小脾气真冲啊,庄泽嗤笑,“你还哭着比较讨人喜欢。”
    周橘柚插筷子到面坨坨里,故意把碗往对面推一点,挑起一筷子面条,崩他衣领上三五个红油点子。
    然后假装抱歉,她伸手捂嘴,“哎呀,不好意思。”
    庄泽倪一眼油点子,牙根直痒痒。抬眸看她掩饰不住的嘴角,很好,非常好。
    “下午我归队训练,明天也不来,周六晚上来我家找我。”
    “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
    她怒地把两根筷子竖插在碗里,恨不得拍桌子站起来吼他。奈何食堂人太多,她咬牙切齿问:“又拿准考证威胁我?”
    庄泽漫步尽心握上那两根筷子,缓缓搅拌开面条,“威胁两个字不好听,我们是合作,至少在竞赛考试之前,我有一万种方法拿捏你。”,他把面条推到她面前,起身绕到她身后,双手搭肩,附耳,“周医生急着摆脱我,不如想想怎么快点治好我。”
    他双手插兜要走,摆头又丢下一句,“很期待后天见面哦。”
    周橘柚攥着筷子从碗里拔出来,对着他背影做势要戳他,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辈。
    庄泽开车回俱乐部,他12岁被球探选中,惊人的弹跳,优异的臂展,都注定了他的职业之路流光溢彩。
    也就是说从12岁开始,俱乐部成了他第二个家。比那个妈工作忙,爸常年在夏城经商的家温暖多了。
    昨天去教育局找许局长,依然没见到人。办公室里是她匆忙赶回来取资料的助理张耀成,他从大学毕业就给许局长做助理,没大庄泽很多,后者便唤他一声成哥。
    “来找你妈啊?她开会去了,这不正好缺个资料,我回来取。你明天再来堵她吧。”,他急匆匆的,拿上资料就要走。
    庄泽栽在真皮沙发里,他在办公室等了两个小时,等来一句明天再来堵她。
    是的,他想找他妈,电话是打不通的,要靠堵。
    “我不找她,找你。”
    张耀成停住脚,“找我?”
    他坐起身直言,“省里有个数学竞赛,想报个名。”
    庄泽的学习成绩,就是那种典型蒙的比答的分高。他平日里训练太多了,吃住都在俱乐部,很少去学校。张耀成挥挥手,全当他扯淡,“你可拉倒吧,别浪费试卷。”
    “给我女朋友报。”
    “呀,那行啊。”,他来了兴致好像又不着急了,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谈恋爱了啊?”
    庄泽点点头,张耀成显然还想多问几句,电话却嗡嗡响个不停,“我得走了。报名信息发我微信就行,我搞定。”
    他话音落下,一溜烟消失。事已办成,庄泽也准备走,张耀成忽然调头回来,探半张脸在门缝,“u18什么时候比?”
    今年的u18比往年拖延了,具体时间还没定,庄泽也说不准,“下个月吧。”
    “挑一场提前告诉我,我指定把许局那天的行程空出来奥。等我们去给你加油。拜拜。”
    庄泽苦笑一下,这话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他都不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