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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袁征h
    是袁征。
    降下的车窗缓缓合上。
    劳斯莱斯行驶在早已转变成墨蓝的暮色里。
    程霜坐在车里,怀中抱着纸皮箱,目光呆滞望着前方车窗外的街景。
    橘黄色路灯开始点亮。
    生活在这座繁华都市里,很少有人会专门注意路灯点亮的瞬间。
    但今天,她看见了。
    灯泡镶嵌在玻璃罩里,点亮时像只飞蛾在罩里受惊似地扑腾几下,接着便无声地亮起。
    窗外的风景不是她熟悉的路线。
    程霜不知道这辆车会将自己载到何处。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
    直到不知何时,车停下。
    司机位置空了。
    坐在身旁一直在意味不明打量她的男人忽然倾身靠近。
    程霜抱着纸皮箱的手忽然攥紧,没有拒绝。
    微凉的唇瓣被火热的唇吻住。
    他靠过来的姿态充满压逼感,程霜下意识往窗边倒去,后脑勺抵着车窗。
    他分开了她的唇,熟綀的舌尖占领了她口腔,扫荡起她的上颚,发痒夹杂酥麻,窜遍全身。
    在上颚描划了好一会,才开始勾住她的舌尖反覆吸吮。
    就着这姿势吻了她一阵,袁征退开,垂眼打量着她迷茫的眼神,拇指在红色唇瓣边抚过,抹去上面的津液。
    手里的纸皮箱被他丢到司机座椅下。
    “嗯...”
    程霜空出的手抓着他的西装外套,抓得布料微皱。
    她被抵在车窗前,吻得发出呻吟声,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淌下。
    沾到脖子上。
    扣子松开来,露出泛光的精致锁骨。
    滚烫的掌心沿着细颈向下抚,探入衣领内,用力推开内衣,将一只饱满的雪奶包覆。
    “啊!”
    他的掌心很热,乳晕被他烫得几乎立刻变尖发硬。
    他捏弄着乳肉,被她的反应取悦。
    “程小姐真敏感。”
    他边吻她细腻的脖颈边得意地夸赞她。
    程霜没说话,只是喘息。
    袁征也不在意,垂眼盯着她艳丽的脸容,指尖掐捏发硬的乳头。
    她微启红唇娇喘的模样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丝毫不逊娱乐圈里那些以美貌为卖点的女明星。
    他盯着看了片刻,重新扣起她下颌,以破坏者的姿态蹂躏她的唇。
    玩了一阵乳尖,那只滚烫的大掌便顺着衣服滑下,摩娑着她细巧的膝盖、滑腻的大腿,从分开的腿缝直接探入。
    “啊--”
    指尖一经探入便抵着渗水的内裤一阵高频的上下爱抚。
    程霜昂着瓷白脖颈,纤指抓着他的西装布料,在他的爱抚中弓着身子呻吟。
    “啊哈...嗯啊...”
    他的技巧是高超的,光是隔着布料爱抚、揉圈,就足以让她无力招架,玉腿张开,下身不断迎向他指尖的节奏,被内衣箍着的雪乳随着身体扭动,不住地上挺下落。
    爱液隔着布料沿着指尖淌下。
    袁征收回手,盯着她动情的媚态,解开裤链,将勃起发硬的阴茎释放出来。
    他将喘息还凌乱着的程霜抱到结实的大腿上,拨开湿淋淋的内裤,将狰狞的龟头抵住花心。
    没有像上次在玻璃屋那样碍于环境状况有所犹豫,这次,袁征势在必得。
    龟头一抵住花心,便开始往里推进。
    他的阴茎尺寸特别粗长,挤进狭窄的花径时,程霜忍不住轻蹙眉头,红唇逸出抗议的哼声。
    火热的双掌探进裙子里,托着两瓣细臀,倏地捏紧臀肉,将她贯穿。
    “啊!”
    程霜手撑在后座椅背上,昂起头,雪乳在他眼前乱晃。插进去的粗长带着一丝痛楚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阴茎插入之后,花穴便立刻像章鱼的吸盘一样不断蠕动吮啜。
    棒身在体内,滚烫的温度烫得程霜颊上泛起潮红,美不胜收。
    袁征被绞吸得满意极了。
    就像他故意对徐家豪说的那样,她的花穴的确又湿又紧。
    张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跳动的乳尖,边捏着细臀开始前后抽出插入。
    “啊哈...啊哈...”
    程霜随着抽插娇喘,甜腻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
    硕大的龟头随着进出,将花穴里的敏感点一处不落刮擦而过,刮得花穴几乎是贪心地将他绞紧不让他撤离。
    程霜扭着细腰套弄着他的粗长,晃在座椅边沿的脚趾,十颗全都蜷曲,显然是在承受着巨大的欢愉。
    她的穴又湿又紧,饶是袁征,被她扭了几下腰都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
    托着细臀的手发狠地掐着臀肉,进出的节奏加快:“这么骚这么会吸!”
    “啊啊啊...”
    程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阵顶弄过后便绷着身子高潮。
    袁征这才放慢抽插,享受着甬道内的甜蜜收缩,脸上闪着自信的神色。
    他按下她的脖颈,一面和她唇舌交缠,一面继续插她。
    丰沛的湿意在交合处往下淌,泅湿了黑色的西装裤,他眯起眼,就着女上的体位,下下顶到花穴最深处。
    顶得她颤着身体不住摇头。
    整场欢爱,程霜没有说过一句话。
    车厢只是不停地回响着她舒服的呻吟。
    门匙在匙孔里拧了一下,门便打开了。
    程霜抱着纸皮箱进屋,与程太太的视线撞个正着。
    程霜对她掀起一抺安抚的笑,摇摇头,无声地抗拒母亲欲言又止的关心。
    她进了房间,把门关上,背脊抵着门板,看着一片漆黑的室内。
    并紧的腿心里,内裤的布料还是湿透的。
    花心里还残留着被阴茎充实的满足感,身体也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
    欢爱可能可以忘掉一时的悲痛,但是高潮之后的空虚却会将人立即拉回现实。
    她抱着纸皮箱,身体缓缓滑下地板。
    泪珠一颗接一颗掉到箱子里,掉落在她和徐家豪青涩的笑容里。
    车窗外的光影不断变换。
    袁征坐在车后座闭着眼养神。
    他的唇角弧度微微勾着,显示心情不错。
    眼前还在闪现刚才做爱的画面。
    操干时女人上下挺动的饱满雪乳,又湿又紧的花穴,呻吟时半张的红唇。
    对待程霜这样的女人,果然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伪装温柔,用拯救者的姿态出现,便能轻易得她。一想到刚才那场欢爱,射过精后在裤裆里蛰伏的粗长阴茎也难免因为胜利而再度兴奋跳动。
    先前他还因为徐家豪比自己先一步上了程霜而不满。不过,不要紧,徐家豪这种短命种,死不足惜,也肯定享受不到,他现在拥有调教和开发她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