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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警告
    “大人出事了”一个小兵跑到毛文龙的营帐外单膝跪下大声的呼叫,他可没胆子进入毛文龙的营帐。
    心事重重才睡下没多久的毛文龙被这个声音给惊醒了,顿时皱起眉头,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看到大人我刚刚睡下吗要是没有什么值得把我叫起来的要紧事,看我不让你去守海边吹海风
    “什么事”毛文龙穿着白色的亵衣提留着鞋子走出内帐极度不满的问道。
    “大人朝廷的钦差在外面急着要见您。”小兵手指营帐外说道。
    “额”毛文龙不解,这个时候不睡觉见我干嘛
    还没来得及在说话,只见自己的两个亲兵已经被推入了帐内,后面进来了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人。
    毛文龙眯着眼睛就着火光一看,这不是王公公吗他来干什么为什么如此打扮
    但是此时已经由不得让他多想了,只见他快步上前抱拳道“不知公公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滚下去”毛文龙眉毛一挑这句话是对着他的亲兵说的。
    王体乾一声冷哼,大步向前坐在了主位上。
    毛文龙恭恭敬敬的侍立在旁边等候吩咐“不知公公这么晚了找下官有何要事”
    王体乾坐在椅子上,摸着椅子上披着的一张黄斑虎皮,似笑非笑的看着毛文龙说道“杂家突然想起皇上临走前交代奴才要对毛爵爷说的话。”
    毛文龙一听是皇上的口谕,顿时往地下一跪,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臣恭迎圣逾。”
    王体乾冷笑了一下看着跪倒在地的毛文龙也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
    “皇上说,江东苦寒之地,毛爱卿的功劳朕都是看在眼里的。”王体乾拱手向天学着朱由校说话。
    “臣谢皇上挂念”毛文龙再次对着王体乾一拜,眼眶刹那就红了,细细一看好像还有泪水流出。
    远在海港城的朱由校突然的打了一个喷嚏,不由得揉了揉鼻子。
    “谁他酿的在想我肯定是皇太极那个野猪皮当皇帝就是这点不好太多人惦记了。”
    “哈哈哈待我十万98k功成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别问我为什么要用98k因为这是一种执念,一种信仰好吧其实就是这杆枪制造简单一些,而且好用不费子弹。自动的那玩意真的用不起啊,小子弹刷刷的就没了。”
    朱由校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带上面罩继续苦逼的玩起了电焊,那刺眼的白光一闪一杀的。
    “广积粮缓称王不急不急,等朕完工了一定吓死他们”朱由校一边骂一边这么的安慰自己。
    “毛爵爷,皇上还让杂家给你带着话。”
    “公公请说。”毛文龙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皇上说”王体乾故意的卖了一个关子扫了一眼毛文龙然后继续说道“皇上说以前之事既往不咎,朕就当没有发生过,从今以后还望毛爱卿好好的为我大明镇守边疆。”
    “臣领旨”毛文龙眼睛一转就好像没有听懂其中隐藏的意思似的。
    “毛爵爷果真不知”王体乾一脸玩味的看着他,都是“久经沙场”的狐狸跟杂家玩装傻有意思吗。
    毛文龙面露“呆滞”,我知道什么本官什么都不知道啊
    “皇上让我问你,究竟是愿意做大明的江东伯,还是想着投向皇太极”王体乾起身弯下腰部看着毛文龙给予他在精神上强大的压力。
    刷的一下,毛文龙背后的冷汗就流出来了。
    朝廷知道了朝廷怎么会知道呢不对不对朝廷应该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不然这次来的就不是封爵的圣旨,而是拿下自己的旨意了。
    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咬住牙不管如何自己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要朝廷没有证据皇上就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只见毛文龙大义凛然的起身对着南方京城的方向一拱手,义正言辞的说道“下官在这江东镇镇守了好数年光景,与那建奴更是交手了不知多少次杀得建奴血流成河,想那皇太极早就把下官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不知朝中究竟是出了什么样的奸细诬陷与下官,还望公公明察”
    看着毛文龙如此作态,王体乾突然的笑了起来。
    “皇上让你交出王子登,此前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王体乾直接了当的说道。
    朱由校是个政治的小白,不喜欢弯弯道道,毛文龙久经官场肯定一肚子的弯弯道道,不如直接把话说开了,说不定还能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王子登
    毛文龙心里突然瞪的咯噔了一下,这个名字他当然很清楚了,建奴的密使怎么会被皇上知道
    “若是属下知道有这个人一定会交由皇上处置”毛文龙咬着牙说道。
    “哈哈哈如此就好,正好杂家在皮岛上抓到了一个叫王子登的建奴,还诛杀与之同来的三百个人头,看来这些都与毛爵爷没有关系了,那正好带回京城献于皇上。”
    王体乾挥起衣袖就要走,走到大帐门口一回头。
    “皇上让杂家最后跟你说一句话,以前的事情到此为止,希望你永远是我大明之人”
    “哼”王体乾一甩衣袍笑着离开了这个大帐。
    毛文龙看着王体乾离去的背影眼里露出了满满的杀意。
    “快速速探查”毛文龙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一个亲兵纷纷道。
    半个时辰之后,一切信息回到了他的大帐里面。
    建奴营地被袭击已经全军覆没了,地上到处都是血迹,三百多个无头尸体就那么明堂堂的摆在那里好像就等着留人看一样。
    所有的尸体中唯独少了王子登的踪迹。
    “父亲,钦差船队少了两艘。”毛承祚也探查回来了,对着,毛文龙回报道。
    “何时少的”毛文龙急迫的问道。
    “一个时辰前。”毛承祚回道。
    “都一个时辰了你们都不知道吗”毛文龙一拍桌子,他可是派人去盯着钦差的船队了,可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才传到自己耳朵里,这要是打仗时期,恐怕敌人已经冲入自己的大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