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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终于有一点动作,慢悠悠地站起来。
    david面无表情地扯开领带,帅气地丢掉地上,沉甸甸地裤裆,隔着西裤挺立。
    由一开始镇定自若看戏的姿态,渐渐地加入这场游戏。
    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的每一颗扣子,裸露一片白皙的胸肌,不急不徐到西裤的扣子,裤子耷拉落地,男人微微弯膝,只剩下内裤,庞然大物肃然起敬,似乎要撑破隔膜跳出来,沉睡的性器在看戏时苏醒过来。
    sam视线从碧荷身上滑落到david的裤裆,他起反应了。
    “david,快来,味道棒极了。”吃完之后的评论。
    若隐若无的笑挂在sam脸上,他支起身子在女人脖子与肩窝交界处咬了一口,他这个动作是他对她满意的表现,碧荷那块地方立马出现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她的穴口小得搅得险些让他窒息,不过,满意度只能给到四分,她要是在清醒状态下对他热情,他再加一分。
    十分的总分,得到一半的评分,已经很高了。
    距床还有两步的距离,一片光裸的男人爬上床,sam翻身坐到床头,背对两人点了一只烟,战场留给david。
    ”是吗?”sam的评价很高。
    碧荷耳边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退到一侧,还有交谈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接着她的大腿被强硬地掰开。
    合起又张开。
    david严肃地说:“别动。”说着不给碧荷机会合起腿。
    david细细地观摩,穴口细密紧致,前几秒还容纳了sam巨大的yinjing,现在又恢复原样。
    穴口处还留着被sam操出来的蜜液,湿哒哒地从穴口流出,留到洁白的床单上。
    阴道够湿润,没有前戏,david强有力地插入yinjing,很顺利地进入甬道,他刚刚无法理解sam为什么露出难受的表情,比起美国这边美女松弛的穴口,包裹他柱身的女人,她的穴口饱满富有弹性。
    他每插进去一厘米,穴口紧紧地缠绕着,它退出来一点,穴口就勾引似的吸附过来,好像有一种魔力,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他承认,女人的下面和他上过的女人比起来,她确实长得不一样,
    david小声咒骂了一句小东西。
    高贵的血统以及合乎的礼仪不允许他嘴巴吐出肮脏的文字。
    最后千环万转之下才换成这叁个字。
    他起了破坏欲,他要把穴口撑到最大,它的容量不仅于此。
    他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david把碧荷翻过来,让她趴着躺着。
    男人耸动腰肢一下接一下抽送,一只手抓住乳房,用力地揉捏,女人全身上下泛着异常于潮红的紫色,是sam的杰作,他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碧荷被男人一波接着一波的推送,身体一颤一颤颠簸起伏,柔顺平滑的头发在起伏间变得凌乱,几缕发丝遮住了眉眼,挡住了视线。
    脑袋一偏,看到一具男人的背影,他坐在床边背对着她,烟雾在男人上空缭绕。
    糜烂的气味和烟味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不过,没人会在意房间的味道,他们埋首干自己的事情。
    身下的人还在不停地抽送,背对她的是林致远,那在她身上干劲十足的男人又是谁。
    碧荷来不及思考,男人两只捏住一颗红蕊,男人下手的力道极重,碧荷痛呼叫一声。
    “痛死我了。”碧荷也起了反抗心里,毫无客气地拍打那只手。
    女人拍打的力气在男人看来不过是雨水滴进湖面,湖面泛起一点点涟漪,无伤大雅。
    david没把碧荷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肆意揉捏手心的浑圆,捏成各种形状,似面团一样软。
    一边冲撞,手上的动作不停,带着温度,暖呼呼的,唯一地缺点就是太小了。
    碧荷被操得先到达高潮,小手试图抓住男人,可惜手不够长,徒劳抓到一片空气,最后只能揪住身下的床单。
    男人没插一下,碧荷的身体就颠簸一下,接着冲撞了两百多下,david也到高潮,盯着碧荷的下身射了出来。
    满满的jingye溢出套子,有几滴落到两个人交合的部位。
    尽管不是她动,她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喘着粗气。
    david神采奕奕,精力充沛,抽动的几百下对他而言不过是呼出一口气。
    david的第一发结束,sam的第一根烟也抽完,在david套套子期间,钳住碧荷的下巴,捏着她的腮帮子,亲近地渡了口烟进碧荷的嘴巴,又捏住下巴不允许她张开。
    白色的烟雾从碧荷的两个鼻孔冒出,碧荷受不了地呛声,骂了一句神经病,越来越疯了。
    她从来没吸过烟,不知道吸烟的滋味,她吸过二手烟,闻到的气味跟吸烟是两个性质。
    女人狼狈的样子,使得sam俊冷的脸庞出现一点笑。
    好玩,他下次还玩,这个想法一旦在脑子形成,他得想个办法把小兔子养在身边。
    david很快地套好套子,被干了第叁回,碧荷的身子实在是受不了。
    对两个好兄弟而言,好戏才刚刚开幕。
    david瞧着sam蓄意代发一副要加入战场的模样,他毫无示弱,sam射了两次,他不甘示弱,或者说他要比sam多干几次。
    他看戏的过程,计算了时间,分秒计算,和他差不多。
    “你说,她能不能容纳我们两个人的宝贝。”
    两人对视了一眼,继而视线下移。
    娇小的身躯眯起眼睛有气无力地躺着,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
    碧荷连翻身的力气使不出来,咸鱼都能翻身,她现在连咸鱼都比不上。
    “你觉得呢。”sam反问。
    “不能。”两人一致地回答。
    能容纳他们的容器的,要么被他们玩死,要么就是玩坏了,目前看来,没人能承受。
    他们也在寻找。
    世界这么大,他们不信,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