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
疯狂的性爱结束,男人趴在苏季瑶背上喘着粗气。
激烈的性交让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尤其是苏季瑶,此刻她已经感觉到大腿之间,那滚烫浓稠的精液正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溢。
苏时澈将她抱在臂弯里,作势要带她去洗漱。
怀里的苏季瑶却是挣扎着下了地。
女人红着脸夹紧了双腿。
要是让苏时澈看到她的骚穴里流出属于他的精液,苏季瑶恨不得去死!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见她架势如此强硬,男人索性由她去。
只是在看见她雪白的双腿上流下的那一滴污浊时,苏时澈无声地勾起了薄唇。
显然心情很好。
苏季瑶被折腾地浑身无力,匆匆冲了冲身上暧昧的痕迹,便收拾走了出去。
“要去哪?”
苏时澈见她整理着衣服,挑了挑眉。
“回家。”女人翻了个白眼,觉得他问得莫名其妙。
苏时澈迟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尾音上挑,“你确定要穿成这样出去?”
男人的目光犀利,苏季瑶不自然地护住身上,却发现自己身上单薄的吊带裙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坏了。
脑海自动回忆起前半夜的抵死缠绵,苏季瑶瞬间脸红。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锁骨上青紫的吻痕,勾起一个下流的笑来。
“穿成这样出去不怕被路上的野男人肏?”
“你……!”
苏季瑶气结,狗男人却又恢复一副斯文君子的模样,神色冰冷,仿佛刚才说出那些下流话的人不是他。
“把衣服披上,等会儿我送你。”
苏季瑶接过他丢过来的西装外套,气得牙痒痒。
真是道貌岸然。
瞧着眼前的车,苏季瑶忽然想起来,拒绝上去。
“你喝酒了,不能酒驾。”
苏时澈绅士地却为她拉开车门,“有司机。”
苏季瑶:“……”
苦命的打工人张舟打了个哈欠,作为苏时澈的贴身助理,他可谓是24小时待命。都大半夜了还要被无良老板从被窝里喊出来,就是为了给他当司机。
无良的资本家什么时候才能体会打工狗的痛苦啊。
心里正抱怨着,一个美女被塞进了车的后座。
紧接着,苏boss就顶着一张不善的脸挤了进来。
“老板,去哪……?”
张舟透过后视镜瞧了瞧女人那张五官漂亮的脸,只觉得有些眼熟。
一道凌厉的视线突然甩了过来。
张舟对上老板危险的黑眸,尴尬地把脸别到了一边。
座椅靠背突然被人踹了一脚。
“开车,苏区别墅。”
助理悻悻地打着了火,第一次见老板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苏季瑶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打算偷偷溜回房间。
不料大厅的吊灯突然亮起,看着脸色青黑的母亲江水芙,女人心虚地打了个哆嗦。
“季瑶,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
苏季瑶裹了裹身上的西服外套,大脑飞速运转。
她正纠结着该怎么编才能把她和苏时澈出现在一起的事变得合理,谁料江水芙见着苏时澈直接就把她这个亲生女儿抛之脑后了。
江水芙脸上挂着笑,热情地迎上去。
“是时澈啊,你这是送瑶瑶回来的?”
瞧着母亲这一脸谄媚的模样,苏季瑶怀疑她妈这变脸的本事是不是在四川学的。
苏时澈和继母关系素来不和,也没什么好脸色。
瞟了一眼苏季瑶,男人收回视线,淡淡地嗯了一声,就算是回应了。
“我累了,先去休息。”
他说着,迈着长腿就上了二楼。江水芙瞧着男人的背影,热情的声音追着男人的身影远去。
“好好休息,你的房间阿姨每天都给你收拾的。”
直到苏时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转角,江水芙才胯下脸来。
她攥着女儿的手腕,警惕地压低了声音。
“苏季瑶!这是什么情况?你和他怎么在一起?”
女人紧了紧西服领口,生怕脖子上的吻痕被母亲瞧见,她撒谎,面不改色。“我去酒吧意外碰到的,我喝得有点多,就一起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江水芙狐疑地挑了挑尖细的眉毛,显然是对她的说辞十分怀疑。
苏季瑶虽然面色不显,一颗心却要蹦到嗓子眼儿了,她强撑着镇定,开口反问着:“不然呢?”
江水芙到没有考虑到太严重的层面,只是担心女儿被苏时澈欺负了,从小到大那个小混蛋对她们母女就没什么好脸色。见苏季瑶没事,江水芙松了一口气。
“行吧行吧,下次不许再这么晚回家了。我等你都等得长黑眼圈了。”
苏季瑶捂着耳朵,懒得听她叨叨。
“妈,我都20岁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个小孩一样管我。”
夜色深沉,苏时澈罕见地做了个春梦。
梦里,女人勾着他的脖子,主动扭腰套弄他的阴茎。
苏季瑶穿着丝质的性感睡衣,薄薄的衣料包裹不住硕大的奶子。
他伸手握住摇晃不已的乳肉,压着她的腰,猛烈肏穴。
“这么紧,是要把我夹射吗骚货?”
男人粗喘着,操得身下的人娇娇软软地哼叽。
“啊哈……轻点儿……啊……”
身下女人被肏得红了眼睛,像个被欺负的小白兔一样,被他捏圆搓扁。
苏时澈抬起她一条细白的腿,架在肩上,肉棒深凿,直插地她娇声四溢,娇喘连连。
“要被肏坏了……啊……哈……”
女人甚至大胆地挺起腰,双手托着白腻腻的奶子往他嘴里送。
“哥哥,奶子好痒,哥哥快吃一吃哈……”
乳尖吃入口中是蜜桃一般的香气,看着媚态呻吟的苏季瑶,男人挺着腰,兴奋地抽动。
“爽吗宝贝?”
骚穴被肏得九浅一深,每一次顶入都狠狠碾过她凸起的敏感。
女人的呻吟染上哭音。
“嗯……啊……好舒服,快到了哥哥……哥哥射在瑶瑶里面……啊……哈……”
梦里的小淫娃简直骚得没边了。
苏时澈掐着她不断摇动的屁股,欲念深沉。
“宝贝,给我生个孩子……”
此话一出,苏时澈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他居然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
看着被精液弄脏的床单,男人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按理说春药的效果已经散了,所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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