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之后愣了。
这个范金友竟然跑到家里跟徐慧真胡说,真是找死。
“他就是胡说的,别听他的,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嫂子的事情。”
“我也相信你不会在外面乱来的,只是范金有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还是赶紧进屋和老板娘解释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谢谢伱了,我这就去。”
里屋,徐慧真正歪在床头休息,看到何雨柱进来了,把身子一转,面朝里面。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何雨柱问。
“没有,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徐慧真头也不转过来,就说。
“我干的事情多了,你问的是哪一件?”
“别和我装蒜,我不相信香叶刚才没有和你说。”
何雨柱讪讪地挠头,说:“你说这个事情啊,那范金友就是胡说八道,他巴不得咱们不合呢。”
“未必吧,我觉得并非是空穴来风。”
“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和陈雪茹没有什么,他这是打击报复,我把他干部的身份给弄下来了。”
“什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慧真人转过来面对着何雨柱。
何雨柱说:“我这不是和街道主任反映情况,还有其他不少人也都对范金友有意见,都把意见报报告给了街道主任,今天范金友就不再担任街道上的干部调到居委会去工作了。”
心中却恨不得把范金友大卸八块,没有想到他竟然跑到家里和媳妇乱说。
看来自己对他的整治还是太轻了,原本想着如果他能就此老实下来,认真的配合那自己也不介意放他一马,让他老老实实的担任这个公方经理。
现在看来,让他担任公方经理,对他实在是太仁慈了。
徐慧真说:“我相信他没有证据,是在胡说八道。”
“媳妇真好。”何雨柱笑着说。
徐慧真道:“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别别以为他没有证据,我就相信你和陈雪茹是清白的。”
何雨柱挤出一个委屈的模样:“媳妇,你这是在诬赖我。”
“我诬赖你也好,我说的是事实也好,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在外面偷腥,要注意安全,不能让别人发现了。”
“媳妇我没有。”
“你要是没有在外面偷腥,能天天这样老老实实的抱着我睡觉?”
两口子结婚已经好多年了,徐慧君当然知道何雨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精力太过于旺盛,没有怀孕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要。
把自己折腾的实在受不了了,这才让慧芝帮着自己分担。
眼下自己和慧芝都怀孕了,何雨柱反而天天老实起来。
只是偶尔让自己帮他一次,平时晚上都是很老实的。
要说何雨柱没有在外面偷腥,那是打死徐慧真都不相信。
何雨柱道:“老婆你这不是已经怀孕了吗我才没有折腾你,要不晚上你天天帮我?”
“少来这一套,那陈雪茹是个寡妇,也不打算再婚,你和她好上了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想了想又说:“隔壁的许招娣之前不是也想嫁给你吗,眼下也变成了寡妇,你要是想,我都不会反对的。”
“你瞎说什么呢这不是损害他人的名誉吗?”
“反正我就说这个态度,你在外面和别的寡妇好上了我是不反对,但是不能带到家里来也不能去勾搭别人的媳妇,更不能勾搭未婚的小姑娘,要不然总有出事的那一天。”
“我哪有?”
“反正我不管了,随便你。”
徐慧真说:“回头我请陈雪茹吃饭。”
“别,你少掺和,人家天天忙着呢,这马上就要公私合营了。”
“算了,随便你。”
徐慧真就没有再说起这个话题,自己的态度很明确,只要不在外面乱来,搞出意外就行。
反正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只要不待到家里就行。
慧芝那是自己的堂妹,打小一起长大的,跟了何雨柱自己还能忍受,要是把别的女人带到家,那就受不了了。
何雨柱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别看现在说的通情达理,要是自己坦白承认了,到最后只要一吵架就会把这个拿出来训斥自己。
所以,虽然徐慧真说的很坦诚很大度,但是还是不能这样承认。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何雨柱再次来到小酒馆,就看到只有很少的一些人在吃饭喝酒。
之前的老顾客几乎都不来了,小酒馆变成了小饭馆。
柜台边的范金友正在皱着眉头,看到何雨柱进来,就说:“你来干什么?”
“怎么这酒馆我连来都不能来了?”
“你”
范金友气呼呼的,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把头扭到一边不再搭理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也没有多待转身回到自己的家。
“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们卖的酒掺了水,炒了菜又难吃,牛爷,片爷都不在,我还留在那里干嘛,还不如回来搂着老婆睡觉呢。”
何雨柱说着就脱衣上了床把徐慧真搂在怀里,伸手就去找爱的港湾。
“少撩拨我,大夫说这时候还不行呢。”
“不行吗,你这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嘛。”
“别,人家困了,你去找别人去。”
“你才是我的老婆,我只能找你呀。”
连着几天,小酒馆的生意是越来越差,新鲜劲过去之后,一个晚上能有三两个人过来,不错了。
这天何雨柱正在院子里抱着秀儿,就听见敲门声。
“进来,门没有关。”
让何雨柱很意外,走进来的竟然是何玉梅。
何玉梅进来之后怯生生的站着:“何大哥好。”
“玉梅你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前面一个客人都没有。”
何玉梅然后笑着说:“这小孩真可爱,能让我抱抱吗?”
“好啊,给你。”
然后何雨柱哄着秀儿说:“快让姑姑抱抱。”
秀儿很是疑惑,姑姑?姑姑不是没有这么高吗,瘦瘦的呀?
不过还是顺从的被何玉梅抱着,也没有哭,伸出小手去抓她的脸。
“这孩子真漂亮像嫂子一样。”
何玉梅抱着一阵,然后和何雨柱聊起了家常。
徐慧真在屋子里听到有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忍不住走了出来。
“柱子,这是谁呀?”
自打公私合营之后,徐慧真怀了孕,也没有去过前面,这还是第1次见到何玉梅。
“这是新来的服务员,叫做何玉梅。”
何玉梅微微弯腰:“嫂子好!”
“玉梅客气了,以后有空常过来玩。”
徐慧真问:“你们都姓何,是不是一个何?”
有的人可能不知道每个姓都会分成很多的堂口,因为祖上可能并不是同一个祖先。
在过去,因为战乱犯罪导致有很多人改姓,还有不少外族人羡慕中原的文化也会进行改姓。
这样即使是同一个姓,也会有不同的分支,一般都称作为某某堂。
只有是同一个堂口的,才会是同一个祖先。
何雨柱问:“你是什么堂?”
何玉梅说:“我家是水部堂,据说启源是南朝梁代的何逊,做过尚书水部郎。”
何雨柱笑道:“我们家这一支是四友堂,咱们是两个何,之前不是一个祖宗。”
“啊!真可惜。”
何玉梅有些失望,要是能和何雨柱是一个堂口多好,这样就可以攀上关系,以后也能被他多照顾一些。
何雨柱说:“没有什么,虽然不是一个堂口的,但是咱都姓何,以后常过来玩就是了。”
“嗯,我会经常过来的,这个小侄女真可爱,我最喜欢抱孩子了。”
何玉梅别看年龄小也是会来事的,知道要讨好何雨柱。
何雨柱倒是很开心,这何玉梅年轻漂亮,拥有青春的活力,也能称得上是小家碧玉,看着也很养眼。
要是自己的妹妹那就说太可惜了。
何玉梅在这待了一阵,然后就借口回去了。
徐慧真问:“这小姑娘挺好看的啊!”
“好看吗?我没有觉得好看呀。也就一般。”
徐慧真撇了一眼:“你呀,吃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吗这可是没有结婚的小姑娘,你可不能乱来。”
“哪有,你别瞎说,我出去了。”
“你看看人家前脚走,你就后脚要跟着去。”
“瞎说什么呢,我是去卤肉铺看看。”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来直奔卤肉铺去。
卤肉铺这边一个星期只要去一天,有时候只是半天而已,这边也不需要何雨柱多费心。
小酒馆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四个职工刚开始还是信心满满,以为来到这里可以有个好的工作。
可是看着日渐减少的客人,也逐渐了没有的干劲,整天都是懒洋洋的,无精打采。
范金友也很发愁,马上就要到了月底,到时候不光要给工人发工资,还要给何雨柱一笔,眼看着这天天没有进项,到时候哪有钱发给他们呀。
范金友着召集他们4个人一起开会,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办法。
何玉梅说:“范主任,何大哥之前在烟袋斜街也开过酒馆,你去找他问问,毕竟如果小酒馆不赚钱,到了月底他也拿不到分成。”
“何玉梅,你是我找来的,当时求着我给你一份工作,怎么这才几天的时间,你的心就偏向何雨柱了,你真是一个叛徒,我就是死,我也不去找何雨柱。”
范金友都后悔死了,自己去找徐慧真告状,编排何雨柱和陈雪茹两人之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原本以为他们两口子会因为这件事情吵架闹得不可开交,最好是离婚才好。
没有想到事情没有一点波澜,何雨柱和徐慧真两人就跟没事人一样,连吵架都没有听别人说起。
这何玉梅三天两头的往后面跑,去拍何雨柱的马屁,已经批评她几次了,还是没有进行改变。
这倒好,开会的时候竟然公然让自己去找何雨柱,难道不知道就是他让自己从街道干部变成居委会的办事员吗?
赵雅丽说:“就是,何玉梅,你怎么能出这种馊主意呢,难道你不知道咱们范主任和那个何雨柱不对付?”
“是啊,找他也没有用呀。”孔玉琴也跟着说。
“那你们有什么办法能让小酒馆起死回生吗?”
何玉梅的反问,让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小酒馆又陷入了沉静当中。
范金友说:‘你这就是出的馊主意,反正我是不会去求何雨柱的,大家再想一想,有没有其他的什么点子 ’
“哪有什么点子啊?我们之前都不懂经营小酒馆。“张雅丽委屈地说。
“是啊,范主任,这主意也只有你来拿。”
除了何玉梅,其他三人都想不出办法,都想让范金友把小酒馆起死回生。
范金友暗暗发苦,自己要是有办法,也不会落到这番地步。
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才询问他们几个人,原本想着三个臭皮匠可以顶个诸葛亮,没有想到事情还是这样,真是4个猪队友,什么主意都不能帮着出。
范金友叹了气,这下咋办啊?
挥挥手,就让散会,这不是开玩笑的嘛,自己就是饿死也不会找何雨柱去。
范金友心中还有个想法,以为这些天生意惨淡只是一时现象,或许度过这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呢!
可是现实就给他一记大耳光,打到他找不到北,又过了两天,小酒馆的生意是彻底的黄了一个晚上一个人都没有。
赵雅丽和孔玉琴两人商量一番,然后气哼哼的来到了范金友面前。
“范金友还有三天就盘点了,你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工资去?”
见范金友不吱声,又说:“你别在这装死,要不然我就去找李主任要钱去。”
两个人是表亲,赵雅丽是一点不给范金友这个表弟面子。
“我也是,你要是不给我发工资,我就去找街道要去。”孔玉琴说。
“你倒是说话呀?”赵雅丽问。
范金友叹了气,从板凳上坐起来,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留下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心中也明白,范金友是没有任何办法了,要是有办法也不会在这里坐着发呆。
看来这个月的工资是没有指望了,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后院里,奶爸何雨柱正逗着自己宝贝的女儿,一撇眼看到范金友进来。
“真是稀客呀,范大主任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来了?”
范金友讪讪地说:“何何大哥.我.”
“打住,范主任你是喝多了吧,我是被改造的对象,你可不能乱认亲戚,要不然就会被同流合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