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你是我亲哥还不行吗,这一回我求求你了,这小酒馆还需要你来经营啊!”
“免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经营小酒馆,我还是继续接受改造吧。”
何雨柱也不会像徐慧真那样心善,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
范金友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比许大茂还坏。
徐慧真原谅了他,帮助他把小酒馆经营起来,后面就反手去陷害徐慧真。
每一回徐慧真都反败为胜,可还是选择原谅,到了起风的那10年,范金友又抖了起来,差一点就把徐慧真直接送进去。
何雨柱才不会这样大度,帮他范金友,这一次一定要直接把他的皮扒下来,让他变成普通职工,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都不能兴风作浪。
范金友继续哀求,何雨柱不为所动,拒绝了出山的提议。
“范金友伱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有三天就要进行盘点,如果我拿不到股息,到时候我一定要找街道给我一个说法。”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无情呢我这都来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
这要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何雨柱或许会一时心软答应下来。
可范金友一个大老爷们儿,哪有这么大的面子让自己放过他?
放过他就是为难自己,做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些。
何必放过敌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你去打听打听,这么多年我开过小酒馆吗?我咋知道小酒馆要怎么开?”
范金友说:“可是你媳妇他会开呀?”
“你还有脸提我媳妇?之前你在她面前怎么说的?什么我和陈雪茹勾勾搭搭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这个.”
“没有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在我媳妇跟跟前说我的坏话,这反而又过来求我放过你自己,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
“我没有找你算账,那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帮你,门也没有。“
范金友满嘴的苦涩,一肚子哀求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是啊,要是自己和何雨柱身份互换,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不打他一顿都是是不可能的。
我怎么可能选择会帮助对方呢。
“你给我等着,咱们没完。”
见何雨柱选择不帮自己,范金友丢下一句威胁的话,转身离开了。
那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更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何雨柱才不会可怜他,起身关了门,回到屋子里面。
徐慧真和何玉梅两人正一起做着秀儿的衣裳,虽然街道上有裁缝铺,不过徐慧真总喜欢自己亲手来做。
“刚才谁来了呀?你和他吵架了?”
“还能有谁范金友呗!”何雨柱说。
“范金友?他还有脸来呀。”徐慧真惊讶的停了手里的活坐直了身子问。
何玉梅也有些惊讶,抬头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说:“我也没有想到他还会过来求我,求我帮他把小酒馆开起来。”
“你就拒绝了?”徐慧真问。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我也没有开过小酒馆。你又怀着身孕,总不能咱们去替他打工吧。”
徐慧真原本想劝何雨柱去帮助范金友的话就没有说出来,想着范金友前些日子在自己面前搬弄是非告何雨柱的状,就气的牙痒痒。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三天后,这三天时间里范金有想了无数的点子,可惜都没有成功的让小酒馆恢复正常。
赵雅丽和孔玉琴商量后,直接去街道反应,这辛苦上班一个月,到最后一分钱都拿不到。
街道主任气坏了,叫上居委会大妈,还有何雨柱一起来到小酒馆里。
所有人都在,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街道主任坐在中间一边是居委会大娘另外一边是何雨柱,其他人都坐在两侧。
范金友如同一名受审的犯人一般蹲在对面,头放的很低,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范金友,你太让我失望了,好好的一个小酒馆,怎么到了你的手里,这晚上连一个客人都没有?”
范金友默不作声,装聋作哑。
“你呀,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个居委会的干部也别当了,以后就是普通的集体职工吧。”
听到主任的话,让范金有如遭雷击,到了这个时候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张了张嘴,片刻后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范金友心中那是恨呀,公私合营之前自己是年轻的街道干部,出门在外,谁都给三分面子。
这一个公私合营没有把何雨柱给弄倒,反而让自己丢尽了脸,从一名街道干部零落成居委会里面的普通办事员。
这办事员还没有当上几天,眼下连普通的办事员都不是了,直接被扫地出门。
所谓的集体职工就是赵雅丽,孔玉琴这样的,以后自己再也不能成为干部,只是普通的工人。
居委会大娘说:“范金友,以后你就是这小酒馆里面的普通职工,要老老实实的服从新领导的指挥,要不然你连这份工作都没有。”
范金友想问,是不是能给自己调换一个岗位,真心不想继续留在小酒馆里。
可这话到嘴头又没法说,街道主任也在,要是自己这个时候还提要求,搞不好直接连这份工作都丢掉。
“是,我一定认真工作。”
范金友只能忍了下来,能保证工作,就是最后的底线了。
一个20多岁的人,要是连工作都没有,那连媳妇都说不成了。
知道主任今天过来并不是只是为了处罚范金友,而是要拨乱反正,让小酒馆重新经营起来。
虽然不是最早的那一个,可小酒馆的公私合营还是比较引人注目。
不能让那些商人看到因为参加了公司合营,到最后生意都黄了,被迫关门那是不可能的,一定要把小酒馆重新经营好。
街道主任说:“何同志,小酒馆落到这个局面,是我识人不明派遣了一个不合格的人员,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李主任,你客气了,你也是被范金友蒙蔽,这事情不怨你。”
“是我没有带好队伍,今天我们就是要解决小酒馆的经营问题。”
居委会的大娘问:“何雨柱,这小酒馆如何经营还要听你这个专家的意见。”
何雨柱问:“那接下来谁是公方经理?”
居委会大娘说:“以后公方经理是赵雅丽,她之前在供销社当过营业员,应该懂一些经营。”
“我?”赵雅丽很惊讶,原本以为自己过来旁听只是走个过场,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一个让人十分意外的消息。
自己也没有烧高香呀,怎么公方经理的职务竟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大娘点点头说:“就是你,以后要配合好何雨柱的工作,不能再出纰漏。”
前些日子得知小酒馆竟然陷入困难,大娘就开始调查,很容易打听到何雨柱的过往。
其在烟袋斜街也开了一个小酒馆和早点铺子,经营的一直十分的红火。
那边已经完成了公私合营,发展的很是顺利。
这也说明,虽然之前都是徐慧真在操持这些店铺的经营,但是何雨柱也是懂经营之道的。
她相信把小酒馆交给何雨柱来经营,一定可以恢复之前热闹。
也把自己的想法和街道主任进行了沟通,李主任也赞同她的这个意见。
把小酒馆的经营权交给何雨柱,让他来负责经营。
何雨柱没有想到经营的事情还落在自己的头上,自自己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就说:“我不行啊,没有足够的经验。”
“何同志你就不要再谦虚了,把小酒馆交给你我认为才是最正确的。”
街道主任说:“何同志,我们相信你一定能把小酒馆经营的很好,希望你也不要让我们失望,这个事情就这样定了。”
“这个.”
“何雨柱同志,我们相信你能把小酒馆经营好。“
居委会大娘也是这样说。
何雨柱只好接了下来,和刚上任的赵雅丽一起把他们两人送走。
然后回来重新坐下,一时都没有人开口。
赵雅丽见几人都望着自己,也知道只有自己来开口。
赵雅丽看的也明白,范金友自诩能耐大,可精神小酒馆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也就把小酒馆干黄了。
自己还不如范金友有水平呢,眼下能当上公方经理那就是天上掉馅饼。
以后经营上还是要听何雨柱的,谁让人家是有这个本事呢!
心中也有些酸溜溜的,何雨柱真是命好,前些日子被范金友整治,当时以为他就这样了,没有想到转眼就重新拿回了小酒馆的经营权。
“何经理,请你给大家伙讲话。”
何雨柱问:“咱们先确认一下,我说话是不是管用?你们是不是听我的?”
“听啊,当然听你的。”何玉梅率先回答。
孔玉琴早就嫉妒何玉梅能凭借会来事去巴结徐慧真,天天抽空就去给带孩子扫地,这还率先支持何雨柱,自己也不能落后呀,连忙说:
“何老板,我也听你的,你说话管用。”
马连生也连忙表示会听话。
赵雅丽看着应该是自己手下的三个兵都已经阵前倒戈,自己这个公方经理是一点用都没有,叹了气,还不如不当呢。
“我们当然都听你的经营建议。”
说着然后用手肘戳了坐在旁边的范金友。
两人是表亲,总要拉他一把,不至于被何雨柱辞退了。
范金友早就羞愧难当,一直把头低着,小声嘀咕一句:“我就是一个普通职工,谁是经理我听谁的。”
何雨柱道:“你有这个态度不错,前一段时间在他的经营领导之下,让我们小酒馆从高朋满座一直变成了眼下的门庭冷落。”
“这老话说的好,责人之心则己怒己之心怒人,既然街道主任让我把小酒馆经营恢复起来,那也就责无旁贷。”
“第1件事情,马师傅,这些酒是你进的吧?”
马连生没有想到头一遭就是问到自己,有些惊讶,陪着笑,说:“是我让我侄子给进的酒,这个请何老板放心,这是正儿八经的烧锅子。”
“正儿八经的烧锅子?我看呀,不见得吧,这不就是往水里掺了酒的吗?还是正儿八经的呢!”
“什么不可能。”马连生诧异地回了一句。
其他几个人也都转头注视马连生,都是很震惊的样子。
每个人都知道,要是里面掺了水,这账目上就会有不少的空间可以操作。
把凉水变成了白酒的价格,真是一桩好买卖。
何雨柱问:“你平时喝酒吗?”
马连生道:“也经常可以喝几两。”
何雨柱说:“我呢,在烟袋斜街也开了一家酒馆,小孩舅和老丈人都是酒厂里的师傅,眼下他们也自己酿酒,烧刀子里面的事情就没有我不会的,你这酒里掺水了,知道吗?”
马连生装作一脸的震惊,说:“不能把那可是我侄子。”
“这水要是你侄子掺的,那就是你们家不地道,要是酒厂那边掺的就是厂家在坑人。
这前面的三缸酒连同仓库里面的存的酒,明天你全部给我退了。
要是退不掉,不光这个岗位没有了,我就要通知派出所拿人了,你这可是标准的投机倒把。”
“别别别”
马连生连忙说:“我弄去退了不就行了吗?”
范金友这下才明白,原来马连生进的酒竟然是掺了水了,这不是在坑自己吗?
气的把桌子一拍:“好你个马连生,我怎么说客人来了一回第2次就不来了,原来是你在酒里掺了水。”
马连胜还想解释,范金友就骂:“你说你不是混蛋吗,你是拆我的台。”
范金友气坏了,这小酒馆卖的酒里面掺了水,谁还会来啊。
怪不得见到牛爷片爷邀请他们来小酒馆喝酒,一个个都笑着摇头说没有时间,原来他们都品尝出里面掺了水,心中准是以为自己掺的,不好意思直接说呀。
心中忽然有了感觉,原来并不是自己经营有问题,都是被马连生害的。
双眼都冒火,恨不得把马连生暴打一顿。
何雨柱说:“咱们是开小酒馆的,不是开饭店的,以后啊,这两边的生意要分开,这边是小酒馆,隔壁晚上是饭店,这中间的门给我封上。”
“什么?为什么要封上?”范金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