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问:“还问为什么?之前老贺头开小酒馆是什么样为什么他不去卖酒菜?你以为就你聪明?在小酒馆里面卖炒菜?”
“这个.“
范金友当时也就是想要做出一些改变,证明自己有能力让小酒馆经营的更好.
还真的没有想过这样做是好是坏,只是自然而然的认为加上炒菜就可以多出一份收入来.
何雨柱说:“你去别的大酒缸小酒馆打听打听看看别人家有没有在里面卖热菜的。”
大酒缸是在路边进行经营,有些像是夜市的摊位,小酒馆这是有固定的门面,老贺头的店铺就是标准的小酒馆。
范金友很惊讶,除了前面这附近的小酒馆,远处倒还没有去过几家。
“难道就没有卖热菜的酒馆吗?”
“卖了热菜那就是饭店了。”
何雨柱说:“这小酒馆就是小酒馆,饭店就是饭店,饭店的消费是比较高,这小酒馆呢,就是各个阶层的人都能来这里消费,哪怕是窝脖,身上揣着三五毛钱,也能进来喝二两。伱要是跑到饭店里只要二两酒,还不被人撵出来?”
范金友这才有些想明白:“这么说我卖热菜是卖错了?”
“是啊,卖了热菜,原来的老顾客都觉得这里太过于吵闹,喝酒的划拳的太多,也就不来了。”
这么一说,众人也都明白了,怪不得牛爷他们来了一次,第2天就宁愿跑远路去其他的地方喝酒,也不来小酒馆。
何雨柱说:“要是开小饭馆呢可咱们的酒被掺了水,马师傅炒菜的厨艺也就是一般,人家有那个钱不如去其他的饭店了。”
“怪不得没有人来,这酒掺的水菜也不好吃,那谁还掏钱下馆子呀。”
范金友说完话,转头瞪了马连生一眼,原来自己倒霉都倒霉在马连生身上。
何雨柱道:“以后啊,小酒馆不需要这么多的人,一个站在柜台里负责,另外一个负责端酒端菜,制定一个排班表,几个人轮流值班。”
几人看了看,不算何雨柱都5个人了,这人员超标啊。
“是不是要把我们辞退了?”
孔玉琴连忙问,这里5个人最容易辞退的就是马连生和自己,搞不好这份工作就没有了。
何雨柱说:“那边不开小饭店,改成大食堂。”
“咱们这附近都是大栅栏做小生意的,贫苦人居多,这里不适合办小饭店。”
“那干什么?”
“明天都把消息发出去,拉洋片的,逗蛐蛐的,抖空竹的,吹糖人的,卖力气拉车的,窝脖,咱们食堂一律卖饭票,油饼,炸糕,火烧咱都有,还有米饭,馒头,窝窝头,还有炖菜。”
“还卖菜?”
“不是小炒,而是大锅菜,这样价格比小炒便宜,普通人都能吃得起。”
“三教九流不分上下,谁都买得起,咱说公私合营,就要有新气象,让这些做生意的能在咱们这吃上一口热乎菜,不要多美味,只要能吃好吃饱。”
何雨柱就是把工厂里面的食堂搬到小酒馆里面来,赚钱自己懒得弄,这有马连生这个帮手,虽然小炒做的不行,不过要是做个大锅菜还是有能力的。
“好。”赵雅丽带头给鼓掌,这下是放心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何雨柱简单的这么一分析,立刻把小酒馆的弊端全部都找了出来,而且还给出了相应的解决办法。
有了他的指挥,只要小酒馆恢复正常的经营,那么自己这个公方经理的位置也能坐稳。
“那边的重点是早上和中午,马师傅就是负责主食和大锅菜,范金友给打下手,出一份力气。”
马师傅刚才还说很忐忑,还想求着何雨柱别把烧刀子里面掺水的事情闹大。
眼下听何雨柱这这么一说,看来对方并不想追究自己的责任,只要把酒水的问题给处理好,还能保住这份工作。
范金友听到自己要给马连生打下手,那当然都是心不甘情不愿。
自己能从街道上的干部沦落成如今的普通职工那都是拜马连生所赐。
这转眼就成了他的手下,顿时觉得自己是满嘴的苦涩。
“平时供应大萝卜,小萝卜,咸菜疙瘩,就是买两个窝窝头在这里就着咸菜,咱们也可以供应,不能对顾客说三道四,嫌弃人家。”
散了会,何雨柱就让范金友写了一张恢复小酒馆经营告示贴在外面。
还有一张开食堂的告示,上面写了提供的食品。
引来不少路过的人看,一个个议论纷纷。
中间开的门不是一时就可以砌好的,找了一个货架,直接把门拦了起来,重新恢复了小酒馆的格局。
马连生借了一辆三轮车,把原来的酒都拉走,然后拿钱补上,何雨柱把原来小酒馆存的酒全部都给送过来,登记上账。
下午两点多,陆续就有人走进小酒馆,要上二两酒,一个小菜吃喝一阵,然后再去上工。
等到了晚上,牛爷,程老二,片爷等街坊邻居一个个都过来了。
进来后先看看,确认真的恢复成小酒馆,这才一个个露出满意的笑容。
何玉梅对赵雅丽说:“还是何大哥有办法,只是这么一改,就有生意了。”
“是啊,这下是放心了,下个月就有工钱拿。”
这个月没有工钱,家中的几个孩子都嗷嗷叫,生活质量明显下降。
范金友看到这个场景,心中式五味陈杂,心中暗暗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要想那改变呢,要是一成不变,岂不是自己还是公方经理?
晚上上座率就又恢复了五六成,第2天小食堂也是办的有声有色,早上和中午客人都是络绎不绝。
连着几天,小酒馆的客人是越来越多,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水平。
何雨柱也就是刚开始的两天过来守着,后来看走上正轨,白天也就去卤肉铺和罐头厂上班,还有自己的一摊子事情,也不能都把精力放在小酒馆上。
“何经理,这两天都没有来上班吧?”范金友问。
赵雅丽说:“是啊,他还要去卤肉铺上班,还有罐头厂呢,我这才知道他的生意做的这么大。”
那两下才是大生意,和他们相比,小酒馆就是小打小闹。
一个月赚的钱还没有那边两天赚的多。
范金友却说:“你说咱们都是按时上班,不能迟到早退,可他何雨柱这样一直不来,岂不是要算是旷工?”
“这个.”赵雅丽有些迟疑。
范金有有些急了,说:“表姐,你可是公方经理,你看看你现在有没有一点经理的样子,不能何雨柱说什么你就是什么,你得自己支棱起来。”
“这”赵雅丽有些傻眼,想一想也是在这个小酒馆里,自己就跟个普通职工也没有什么区别,一点也不像是个公方经理。
“眼下何雨柱这不是把把柄送到你的眼前了吗?哪有天天不来上工的道理,你直接把他给记上旷工。”
“这能行吗?”赵雅丽问。
“怎么不行了 咱咱们有考勤制度他不来还有理了吗 缺勤了就要记上旷工,扣他的工资。”
赵雅丽总觉得范金友说的有道理,也就稀里糊涂的听了他的话,把何雨柱缺勤旷工都给记上。
心中也有些想法,眼下何雨柱天天不上班,小酒馆在自己的亲自领导下,也是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这时候就是把何雨柱蹬开,只要这样继续经营,那小酒馆也能完成经营任务。
这样一来自己就是公方经理,掌握小酒馆的经营大权。
登记何雨柱旷工,就是第一步,如果旷工比较多,就扣他的股息,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几分能力的。
何雨柱并不知范金友在后面捣鬼,让赵雅丽把自己旷工给记上考勤本。
何雨柱白天去忙自己的事情,晚上的时候才会来小酒馆坐一会,等到十点左右,这才会回去。
这天又来到小酒馆来到老位置,要了四两粮食酒和花生米蒜肠下酒菜,和牛爷聊起古玩。
旁边桌的程老二和片爷说着话,然后就说:“片爷,你说贺永强这回家种地去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小酒馆不经营,跑到乡下去种地。”
程老二有些羡慕贺永强的好运,这么大的一个小酒馆,说不要就不要了。
“真是傻了吧唧的,就是城里再苦,也比种地强。”
“以后在乡下的日子就苦喽,哪有市里生活的好。”
“你你们真是看书替古人忧,真的以为贺永强到乡下就是过了苦日子吗?”徐和生笑道。
“难道不是吗?种地是最苦的人。”
“你们都忘记了吗?这酒馆是贺永强卖给何老板的,贺永强他拿了不少的钱啊,去了乡下怎么可能过苦日子呢?”
“对喽,我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程老二然后转头问何雨柱:“何老板,这前后两进的院子能卖多少钱呀?”
何雨柱说:“我可没有买两进的院子,只买了这前面的小酒馆。”
“那也不少的钱吧?”程老二继续问。
“你问这个干嘛,卖了再多的钱你也落不到一分。”牛爷说。
程老二讪讪地说:“我就打听一下嘛。”
心中一动,问:“那后院怎么何老板没有买下来?”
“人家两口子离婚,总要给媳妇一个住处,那后院是贺永强媳妇的。”
“我说呢,还以为他媳妇离开了,原来还住在后院里。”
“人家有工作,天天出门去上班,你当然没有见过。”
程老二哦了一声,心中就有了一个想法。
那后院的院子住了一个离婚的小媳妇,整个院子没有别人。
自己也是个单身,要是和那个小媳妇勾搭在一起,岂不是那整个院子都变成自己的了?
何雨柱并没有察觉什么,毕竟小酒馆里面谈天说地说说什么的都有。
从国家大事到街坊邻居的各种趣闻,想起什么就谈论什么。
第二天早上,程老二就守在后面胡同口,等见到许招娣锁门推着自行车出胡同,然后装着路过的样子。
“上班去啊!”
许招娣看到是程老二,微笑着说:“是啊,吃过了恁呐?”
“吃过了。”
打过招呼,许招娣就直接想走。
“老板娘,你等一下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
“啥事情啊?”
“老板娘,那贺永强贼不是东西,早就觉得他是个混蛋。”
“行了程老二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是是是,我不好,那我以后不提他了,老板娘,我真的为你感到不值呀,这么年轻就离了婚。”
许招娣很是无语,问:“程老二,你想说什么?”
“我我这不是为你感到不值吗,这么年轻,就不能这样守活寡啊?”
许招娣很是生气,这程老二是街道上蹬三轮车的,家境不好,一直也没有说得上媳妇。
大清早的跑自己面前说这些不着调的话,这是想干什么?
“你要是有事就说事,要是没事就让让让我去上班。”
“别介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程老二问。
“噗呲。”
许招娣笑了,然后说:“程老二,你不好好的去蹬三轮车,怎么干起媒婆来了?”
“那你就别管了,这是有人看上你了,你这么年轻,是该在走一步,重新嫁个好男人,过日子。”
要是往日在四合院,许招娣早就直接破口大骂。
这被何雨柱教育后,脾气收敛了许多,说:“行了,能给介绍什么对象赶紧裂开让我去上班。”
程老二急了,伸手拦着想要从旁边过去的许招娣,说:“你先别走,听我说完呀。”
这后面的胡同很窄,程老二两只手伸开直接就拦住了去路。
这下许招娣生气了,嚷道:“程老二你想干什么再不让开别怪我骂人了。”
“你听我说完嘛,就是两句话的事情。”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能说什么好事。”
许招娣虽然没有猜出来程老二为什么找自己,不过也知道准没有好事。
自己是柱子哥的女人,也不想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扯,所以并不想搭理程老二。
而是这是后面的胡同,平时也没有人经过,眼下只有自己和程老二在,心中突然有些害怕,他要是图谋不轨,直接动手,自己岂不是要倒霉?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你就是听我把话说完。”
许招娣深吸一口气,忍了忍,然后说:“说吧,我听着呢。”
“老板娘,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不嫌弃你是个二婚,咱们搞对象怎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