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姐,我给买了早点。”
白玲心想,我是缺你那点早点吗?
你既然离开了就回去呀,大家装做不知道的样子,把昨天的事情给忘掉不好吗?
白玲很是无语,看着何雨柱进了屋子,把油条,糕,芝麻烧饼,装满豆浆的饭盒摆在桌上。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了这几样。”
然后去厨房拿了两套碗筷,豆浆倒进去,又拿来一碟咸菜,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再给你买其他的。”
白玲说:“这已经很好了,那就吃吧。”
先坐了下来,何雨柱就紧跟着坐在一起。
“往那边坐一下,离得这么近干嘛?”
何雨柱道:“又不是外人,这样才亲近。”
白玲的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低下来不说话,吃着何雨柱又大又粗的油条,整整一尺长。
吃的急,整根塞进喉咙后,一下子噎着了,何雨柱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端来豆浆。
白玲手忙脚乱的把浓稠带着腥味的豆浆灌了一些进喉,这才缓解一些。
何雨柱伸出手来,把白玲嘴角外溢的豆浆擦去,说:“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这点小事都不能弄好,以后我来照顾你。”
白玲的俏脸更红了,何雨柱这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嗔道:“你正经点。”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多事,把身子坐正,继续吃饭。
白玲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要是有个男人能关心自己,呵护自己多好?
只是何雨柱的事情特殊,只能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也不知道能分多点。
再说了,何雨柱身边的女人年龄都很小,像是他的小秘书,都才刚十八岁而已,正是人比娇的年纪。
而自己呢,年纪比何雨柱还大,女人一过三十,很快就会老去。
欢好不了几年,何雨柱就会对自己没有兴趣了。
白玲一时胡思乱想起来,就呆在那里,没有继续吃饭。
何雨柱就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白玲羞道:“关你什么事情?吃你的饭。”
两人默默地把早饭吃了,白玲没有让何雨柱收拾,自己去厨房洗涮好,然后回来。
决定和何雨柱谈一谈,就坐下来对何雨柱说:
“我想和您聊一聊。”
“玲姐你说。”
白玲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说:“何雨柱,昨天晚上都是意外,事情既然过去了,那就过去了,咱们以后还是姐弟。”
然后强调一下,说“只是姐弟,好不好?”
何雨柱惊讶地问:“姐,事情既然发生了,说一句就能当没有发生过吗?”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都没有。”白玲直接就否认,虽然脸上一直红着,可嘴上就不承认。
何雨柱当然不愿意了,就说:“你抱着我一夜,还.”
“别说了,不许你说。”白玲顿时羞死了,何雨柱竟然说了出来。
何雨柱突然向前一扑,把白玲抱在怀里,禁锢了她两条莲藕般的手臂,把白玲吓了一跳。
刚想去挣扎,何雨柱就直接亲在白玲的小嘴上。
白玲就往后仰头,何雨柱还是紧随其后,再次印上,白玲继续挣扎,可何雨柱的双臂就像钢筋一样坚固,白玲根本无法挣脱。
然后脑袋左右摇摆,嚷道:“何雨柱,你不能这样,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何雨柱没有回答,而是抱起了白玲,走进里间的卧室,把怀中的美人放在了床上。
“柱子,我求你了,咱们不能这样,你别糊涂”
白玲的话没有说完,就再也不能发声出来。
被压在床上,活动的空间很小,何雨柱一只手掌着白玲的额头,她就没有余地,只能被何雨柱压在那里无法动弹。
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双璧得到了解放,去推,何雨柱的身子重如泰山,根本推不动。
然后攥起两个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了何雨柱的后背上。
何雨柱根本就无所谓,任由白玲疯狂地砸上去。
那有一点,刚开始十分的猛烈急促,慢慢的就缓和了许多,不光是节奏变慢,就是暴雨也转成了中雨,然后变成细雨。
最后,白玲的双臂就紧紧地搂着何雨柱的粗腰,只剩下急促的娇喘。
“当当当”
忽然墙上的挂钟响了起来,惊醒了沉醉的男女,白玲不知道怎么忽然拥有了巨大的力气,伸手一推把压在身上的何雨柱给掀翻到一边。
匆忙地坐起来,把里面的小背心放下来,扣上纽扣,嚷道:“何雨柱,你太过份了。”
何雨柱丛后面抱着她,把头放在香肩上,呼出的热气掠过小巧的耳垂,吹艳了粉嫩白皙的娇靥。
“姐,我只是把你昨天对我做的事情,对你做一遍而已。”
白玲想起自己昨天的醉态,就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般,身子一软,躺在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再去低头,白玲伸出纤手拦着何雨柱的大嘴,嚷道:“别,再不出门,我就要迟到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时间确实马上就要上班迟到,点点头说:“但是你要答应我。”
白玲叹了气,抬起手来,在何雨柱的脸颊上抚摸,轻声地说:“你给我点时间想一想,好吗?”
何雨柱道:“不许拒绝,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白玲撅着嘴,之前也没有觉得何雨柱会这么的霸道,不过眼下两人关系不一般,一时都不能理清。
更何况被何雨柱抱在怀里,自己的屁股下还坐着一把没有出鞘的匕首。
白玲嚷道:“放我起来。”
何雨柱:“你再亲我一次才行。”
“你无赖。”白玲羞道。
“我就无赖了,你怎么着?”
白玲羞答答地抬起头,亲在何雨柱的侧脸上,然后就看到何雨柱摇摇头,轻轻地撅起嘴角。
白玲无奈,蜻蜓点水地在何雨柱唇上沾了一口,嚷道:“这可以了吧?”
何雨柱心满意足地松开搂抱,把白玲扶了起来。
她懊恼的捶了一下何雨柱的胸口,骂道:“无赖。”
何雨柱也不恼,笑道:“姐,咱们俩是谁主动的?”
白玲受不了了,抬起脚来踢了何雨柱一下,转身出了卧室,收拾了东西,等何雨柱出来说:
“赶紧送我去上班,我还要提前把档案还回去。”
何雨柱笑着说:“谢谢姐。”????白玲白了他一眼,嚷道:“那你还欺负我。”
“我那是疼爱你。”
白玲哼了一声,也懒得和他争辩,反正吃亏的是自己。
何雨柱在白玲的指点下先把车停在市局的附近,就问她:“不到市局门口吗?”
白玲道:“别让同事误会,我先走了。”
下了车,关上车门,然后弯腰向何雨柱摇了摇手。
何雨柱做了个飞吻送过去,白玲的脸瞬间红透了,骂了一声:“无赖。”
转身跑走了。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想到这一晚上,就差点把白玲拿下了。
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不过这进展却快了许多,只要再多挥舞几次锄头,就可以把白玲拿下。
毕竟白玲和娄晓娥不一样,对白玲可以下手快一些,没有什么抗拒,等突破那层纸
嗯,白玲早就没有那层纸了。
女人只要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就是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四回一张被,倒找何雨柱索要。
可娄晓娥还是小姑娘,何雨柱不会逼迫她,要让她心甘情愿,还是要再下一番功夫。
再说,何雨柱也不着急把娄晓娥变成自己的女人。
这时候的姑娘都十分的腼腆,发生关系之前十分抗拒,可要是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就不会拒绝,无比的温顺。
何雨柱想着信心,然后再到机械厂上班,何雨柱也没有什么精神,半上午的时候,吕晓宓忽然敲门进来。
“有什么事情?”
吕晓宓犹豫一下,然后说:“中午你有时间吧,我爹请你吃饭。”
“哦,老丈人请我吃饭?”何雨柱笑着反问。
吕晓宓伸手打了一下,嗔道:“别胡说。”
“难道不是吗?”
何雨柱问:“是不是大舅哥又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我哥的事,是我爸的事。”
“老丈人也闯祸了?”
吕晓宓跺了脚,嚷道:“好好说话,其实这是你的事。”
“你这话说的,都把我绕糊涂了。”
“你就说去不去嘛?”
“当然要去了,老丈人相招,我能不去吗?”
“不理你了。”
吕晓宓转身回去,去给她父亲回话。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钢笔,沉思起来,这个时间点,吕晓宓的父亲为什么要找自己吃饭。
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商谈,只是能是什么事情呢?
中午前,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开车带着吕晓宓来到饭店,进了包厢,里面也只有吕书记一人在,也已经上了四道菜。
“吕书记好。”
何雨柱规矩地问好,客气一番之后坐在吕书记的身边,吕晓宓也挨着何雨柱坐下。
吕书记嘴角扯了扯,这时候女儿不是应该坐在自己的另一边吗?
竟然跑到何雨柱的另外一边坐下,反而让何雨柱这个臭小子相当于坐在了中间的主位上。
自己这个实际上的老丈人变成了陪客,这女儿阴差阳错成了何雨柱的外室,胳膊肘都往外拐了。
只是今天事情很重要,也懒得在何雨柱面前说女儿的不是。
何雨柱沉住气,刚刚坐下来就劝老丈人喝酒吃菜,无论什么事情,先把饭吃了再说。
昨天虽然没有实际的折腾,不过今天何雨柱还是饿了。
吕书记也能沉住气,并没有说起今天请何雨柱过来的目的。
反倒是吕晓宓有些着急,问:“爹,你把我们两个叫过来,有什么事?”
吕书记放下手里的酒盅说:“昨天江主任请我喝酒了。”
何雨柱拿起汾酒给老丈人倒满,再给自己补上,就听吕晓宓说:
“这事情我也知道呀,你们说了什么?”
昨天晚上吕书记很晚才回到家,醉醺醺的满身酒气,进了家上床就睡,只是知道和江主任一起吃的饭。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街道上的事情,年前的时候街道上就有大动作。”
这么一说何雨柱心中一动,街道上要有大动作,肯定就是有领导要调换位置,这种提前透露出来的消息,多数都是有领导要调走。
从街道能调走的单位并不多,一般都是去区里当领导,比较差的就是去一些区一级的单位。
何雨柱问:“是谁要调走?“
“江汉阳透露说,是李主任。“
“什么他要调走了?”吕晓宓面露喜色,然后问:“爹,你这个副书记能不能变成吕主任?”
“没喝酒呢,你就说什么醉话?你没看街道上的形势吗,为什么江汉阳前些日子能调回来?而且过来之后直接就分管人事权利?”
街道上最重要的有两个位置,一个是分管人事权,另外一个是分管财权。
财权和人事权是最要重要的,只有抓住这两个权利,基本上就可以把领导做好。
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李红樱主任会突然调走,毕竟她的丈夫林征是区分局的局长,如果李红樱再来到区里面担任一个副区长,那么夫妻二人联手,很容易就掌握了足够的话语权。
这也是之前李红樱长期只是担任街道主任的原因,毕竟这个位置管辖的范围有限,区里面的领导还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要是到了区里面担任领导那两口子的权利太大了。
吕书记的话点醒了吕晓宓,她虽然年纪还小,对很多事情看的并不深,但是也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江汉阳在街道上十分的活跃。
之前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副书记到任之后如此的高调,并且还拥有了人事权。
现在才知道,上级领导安排江汉阳过来并不只是答应一个副主任,而是为了当街道主任进行做准备。
何雨柱要是做生意可以拥有敏锐的洞察力,可是到现在才明白这背后的原因。
毕竟之前也没有在官场上混过,只看到了表面的形象,没有去深想江汉阳为什么会如此的嚣张。
而且之前也问过李主任,对于江汉阳拿到人事权如此大张旗鼓的进行调整究竟为什么。
当时李红樱只是笑而不语,并不和他深说,原来是想让他自己领悟。
可惜何雨柱没有足够的政治智慧,到现在都还没有去深想。
“原来是这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