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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肆
    孙悟空去借芭蕉扇并不顺利,铁扇公主果然记恨他们让红孩儿被观音收了的事,悟空解释红孩儿跟了观音有望修得正果,是好事一件,然而铁扇公主爱子心切,接受不了母子从此难再相见,还是跟悟空打了一架。他们斗了大半天,悟空被她搧得飞滚了一晚才终于落在一座山上,抱着山石认出是灵吉菩萨所在的小须弥山,顺便向菩萨打声招呼,借了定风丹与飞龙宝杖对付罗剎女。
    虽借得法宝与罗剎女周旋,却得了假扇,只好再转往积雷山找牛魔王商量,无奈双方又斗了起来,最后八戒赶往相助,又找来了许多佛兵天将才降伏牛魔王,顺利取扇朝那火燄山连搧四十九下,彻底断了火根。
    沙僧在破庙保护师父,苦候二位师兄归来,他和师父一会儿站一会儿坐,终于盼到他们回来。悟能得意跟师父说他与大师兄如何大展威能,脱口就说了自己拿九齿钉耙对付牛魔王小妾们的经过,讲到兴起,连自己如何将她们剥了衣服看清是何方妖孽的经过都交代清楚,说完忽觉后颈生出一片凉意,却没留意悟净师弟沉着脸色紧盯着他。
    孙悟空拉唐僧的手说:「师父你看,芭蕉扇果真是宝物,有火的地方降雨,没火的地方放晴,我们这会儿能上路了,开心不?」
    唐僧不知不觉习惯了悟空亲暱之举,点头笑应一声,唤悟能他们收整行李赶路。悟能答应一声,如往常那样催促师弟说:「快点收拾,走啦。发什么愣?」
    悟净比二师兄还高大健壮,平素被二师兄使唤也一派欢喜甘愿,如今却露出委屈的眼神瞄一眼二师兄,转身默默挑起行李到庙外找白龙马嘀咕:「二师兄就是惦记女色,下回你护着师父,我要看紧二师兄。」
    白龙马不想应他话,只回他一个鼻响装傻到底。
    之后他们途经祭赛国为金光寺僧人申冤解危,联手二郎神宰了盗宝的老龙王一家,金光寺后改名降龙寺,离开不久就遇见一望无际的荆棘路。八戒用九齿钉耙开路,走了一天一夜来到一座古庙,孙行者多方警戒认为不宜在古庙久留,可庙里此时却出现一位头戴角巾的老者,老者自称是荆棘岭土地,带鬼使们要招待他们吃喝。八戒一见酒色饮食就犯傻,当下并未多想就要伸手拿饼吃,被大师兄拦了下来并一棒敲向鬼使和老者们。
    想到眨眼的工夫唐僧竟被他们给摄走,师兄弟三个大惊。遭荆棘岭十八公捉走的唐僧来到一处石屋前,他们说要与他谈诗,唐僧见他们客气有礼,一时也相谈甚欢,熟料后来又出现一位杏花仙,十八公提出要给唐僧和杏花仙作媒。
    唐僧当即变脸拒绝,却被妖怪们逼婚,他急得掉泪,杏花仙挨近他取了汗巾替他擦拭,唐僧吓得起身想躲,被纠缠得惊叫出声。悟空与师弟们寻了一晚听见这叫声,连忙回喊:「师父那在哪里?」
    「悟空!悟空,为师在这里,快来救我!」唐僧挣扎到门口,回头见那四位老者、鬼使和女子、女童都凭空不见了。
    悟空一找到师父就拉着人察看有无伤着,紧张问道:「师父是怎么到这里的?」
    唐僧想到被逼婚之事,尷尬得红了脸描述事情经过,对逼婚之事尽量轻描淡写,然而三个徒弟一听还是气到不行,急着问他几个妖怪往哪里去,他困惑道:「方才还与我拉扯,我和悟空互相叫唤间就不见他们踪影了。」
    唐僧说着抬头望,他们几人都看到了同一处崖壁上有木仙庵三字,崖上有几棵老树。孙悟空想起师父所说那几人的名号,提了金箍棒冷笑,同师弟们说:「看,不就在那里么?」
    悟能和悟净抬头看了半天疑问:「哪里啊?」
    悟空指着老树说那四老与赤身鬼使即是檜树、柏树,松竹梅及一棵丹枫,杏花仙即是杏树,女童是丹桂、蜡梅,悟能想到是他们害自己累了半天,气到拿起兵器将几棵老树弄倒,树精们露了树根竟流出血水。
    唐僧看了骇异,慌忙叫停:「别再伤他们,修行不易,他们也没真的伤了我,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悟空沉下脸看着师父给他们说情,心中醋劲大发,使唤师弟们说:「那可不成,他们几个虽不成气候,将来要是成了大妖恐怕祸害其他人,不能留。悟能、悟净。」
    「是,大师兄!」悟能还在记仇被妖怪耍的事,也没吃到一餐饭,下手并不客气。
    唐僧没能阻止,也觉得悟空说得有几分道理,他不能保证这些精怪不会去害人,只是心中仍无奈伤感。悟空牵来白龙马师弟比了个请的手势:「师父,上路吧。」
    唐僧蹙眉瞥了眼悟空,悟空对他笑得邪气而曖昧,唐僧暗自叹道,这傢伙八成是吃醋吧?他还是不忍杀生,路上一直念经回向。师徒几个趁天黑前终于找到能落脚的村庄,向村长借了间置的空房休息。
    唐僧与悟空一间房,悟能与悟净则住隔壁。悟空让师父坐下,端了盆水来给师父洗脚,唐僧以往只觉得是师徒情谊,今时多了曖昧关係就难再淡然处之,被悟空仔细搓脚趾时痒得缩腿婉拒:「我自己洗吧,你也累了,不必这样。」
    悟空抬头凝视师父半晌,继续低头为师父洗脚,嗓音沉哑温柔说:「我喜欢伺候师父,师父歷尽劫难,徒儿心疼,至少让你少受些罪也好。」他的指腹细细磨擦着唐僧的脚趾,那并不是圆润漂亮宛如女子的脚,唐僧虽然生得唇红齿白、相貌俊秀,却也不惧苦行,这双脚在和他相遇成为师徒前已经走了许多路,吃了很多苦头,才从观音菩萨那里接了如来的令西行取经。
    唐僧被轻挠脚心,敏感得闷声抽气,伸手抵在悟空肩头慌乱说:「啊、你,你别使坏。」
    悟空浅笑回嘴:「脚心也得洗,怎么说我是使坏?师父越来越娇气了?」
    「我没、没有,只是会痒、啊。」唐僧微恼,推开悟空拿了巾帕擦乾水气,急匆匆躲去床里准备就寝,悟空很快凑过来要帮他脱下僧袍,他并不反抗,想到自己不会随便念紧箍咒,又斗不赢悟空,乾脆由着他去。
    悟空看师父对自己态度越来越和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由背后轻搂师父亲舔其耳根说:「师父生得这样好,各路妖怪都盯上你也不奇怪。我真得把你看好了。」
    「每回还不是任由我被摄走么?」唐僧屡遭惊吓,这话像是迁怒,其实是不自觉在撒娇。
    悟空轻缓剥了唐僧身上衣物,低笑哄说:「可我也每次都把你找回来啦。师父别怨我啦。」
    「我要睡了,你莫要这么、唔。」唐僧被扳过脸吻住嘴,他胀红了脸推悟空,只如蜉蝣撼树,悟空反而更加欺身压上来,将他罩在身下又摸又舔,极尽挑逗之能。
    悟空没再变成人貌,只是用本来面目对着唐僧问:「师父可是嫌弃我这模样,不愿与我同赴云雨?」
    唐僧被吻得轻喘,闻言瞅着悟空答:「我不是眛于皮相,怎会嫌弃你,只是你我是师徒,我们还是不该这样、嗯,我……」
    「师父没错,都是悟空不好。」孙悟空扯开唐僧衣襟往那白嫩胸膛又摸又嘬,细密如雨的连连啄吻,兴奋粗喘望着师父讲:「悟空离不开师父,师父千万不能再赶我走。」
    唐僧看悟空神态痴迷却也清醒,心中忧惧也欢喜,却不敢太过显露心情,在悟空爱抚亲吻下卸了防备,任悟空分了双腿曝露私处。悟空不只一回戏謔逗他说:「师父头顶光得漂亮,这里也无半根毫毛,真美。」
    唐僧耳根红极了,伸手遮掩胯部,被悟空拿湿透的男根戳磨比划,濡湿他手背,他收手茫然看了眼被弄污的手背,忽觉后庭被刺得钝痛,疼得眼角泛泪。悟空连声道歉,拿自身淫液给他润滑肛口,他羞耻得默然咬唇瞪着悟空,悟空堆满笑脸讨好他,拿满是毛发的手往他穴里拓磨按弄。
    「赫、嗯。」唐僧摀嘴忍耐,听见自己股间被插弄的声音渐响,酥麻美妙的滋味由尾脊渗往四肢百骇,忍不住轻摆腰肢迎向悟空腿间。
    悟空见状,眼底流露温情,噙笑轻语:「师父莫急,徒儿就来。」他撤了手指将师父翻身背对自己,接着挺身探入那后庭幽径,虽然好些时日没做,师父那里仍能勉强能纳入他阳物。
    唐僧股穴空虚,下一刻立即被贯穿,爽辣疼麻的滋味逼得他皱眉掉泪,咬着拳背憋红了脸。他感觉到悟空动作停顿,贴近他身后搂住,一手摸上他胸口温柔抚摸,用略嫌粗糙的指爪搓揉他乳首,可说是十分温存。
    从前他老是念悟空野性难驯,性情衝动,其实也有许多心思细腻的时候,像这种时候……
    「师父,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妖怪欺负你。师父,你夹得我真疼,真是厉害。」悟空的唇几乎没离开过唐僧的皮肤,从沉厚微颤的嗓音听得出他极力压抑衝动,但腰腿却不由自主摆荡渐剧,绷紧的卵囊扎实甩击在唐僧私处,彷彿也想闯入销魂穴里。
    唐僧闷哼、呜咽,实在没馀力回话,被插得狠了也逐渐生出尿意,只盼悟空快些完事好让他去解手,心中暗想这猴精始终野性难驯吧,不过悟空一心向佛又有善性,也算纯真直率,所以他并不讨厌,非但不讨厌,还很惦记在心上。
    此劫漫漫无边,唐僧想到这里暗叹,只是这一念瞬间被悟空撞散。他体内就像要被悟空搅打得湿软糜烂,神情开始有些恍惚,他抿唇勉强舔走嘴角口涎,低喘道:「悟空、快些,为师想解,呼、嗯……想去解、手啊──」
    悟空抓扣住师父腰肢,正干得酣畅无比,也想令师父快活,一手改握住师父男根,没想到粗毛糙指搓磨着那物龟首嫩皮,将人刺激得失了精关。唐僧低哑长吟一声洩在床铺上,腰腹抽颤未止,悟空搂紧他亲舔耳根颈脖,就听唐僧惊慌抽气声,接着出现淅沥声,床上迅速匯了一小汪近乎透明的水体,原来他将师父操尿了。
    唐僧闔眼蹙眉尿了个乾净,喉间挤出哀吟,这会儿真是臊得浑身潮红,无言以对,也不敢回头看悟空。悟空晓得师父脸皮薄,生怕他受了太多刺激,温柔抓着师父肩头,轻声细语哄说:「无碍,我一会儿就将它变乾净,师父出的是什么我老孙都不嫌弃。」
    唐僧吸了吸鼻子,身子还因情欲馀韵而微微发抖,脑海空白一片不敢多想,听悟空又热切哄他好些话才慢慢平静下来。
    悟空顾虑他劳累,并不像初次那样强要了数次,坐完这一回就施法将床铺变乾净,再搂他坐到怀中。他半瞇眼靠在悟空怀里,悟空亲他面颊、轻抚他臂膀、腰腿,被按揉之处都很舒服,他清楚不该沉溺其中,却又明白自己是真心喜欢上悟空。
    「累了就睡吧,有我保护师父。」
    「嗯。」唐僧应他一声,彼此没有再多交谈,却彷彿心意相通了。犹记得当初过通天河那会儿,也是悟空开导他念心经避六贼才度险的,每当他内心徬徨、神思不寧的时候,总是悟空助他,他虽然是师父,很多时候应付妖怪还得靠悟空。
    这是信赖,衍生了依恋么?
    悟空慢慢抱师父躺下,一手覆在师父耳朵让他听不见隔壁杂音,他清楚两个师弟在隔壁间做什么事,也并不想多管,只是不想师父听了烦恼。儘管他两个师弟有所收歛,但他毕竟本事通天,总会不小心听见一些,又联想到师父动情的模样而感到腿间孽根蠢动,目光深黯望着眼前人白净俊逸的睡容。
    ***
    话说悟能和悟净进了房间后,悟净就殷勤的要帮二师兄掛衣服、提鞋、揉肩,悟能看出这傢伙的意图,指着他警告道:「你给我安份点别胡来,要不然,哼哼。」
    悟净乖顺答应:「我一直都安份啊,二师兄。」这一路走来沙僧的确是最安份的一个,和怕事的龙马不同,他认份的做着自己能办到的事,大师兄找二师兄去打妖怪时,他跟龙马顾行李,大师兄跟二师兄吵架时,他劝架,大家都闹脾气时,他去找水找吃的,默默守在后方。
    他是最晚加入他们取经的,虽然大师兄也常护着他不被二师兄欺负,但他反而挺喜欢二师兄找自己麻烦的样子。二师兄有很多小癖好,也常闹脾气,又爱记仇,换作别人这样只会让他生厌,但二师兄这样只让他觉得个性鲜明有趣,十分可爱。他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毛病?但也无妨,他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想想二师兄趾高气昂跟他说话的样子,他就有些害羞和兴奋,先前这样的二师兄却在他身下露出另一番风貌,真不可思议。
    「发什么愣啊?」悟能拍了下悟净胸口喊说:「还不快把灯熄了,睡觉啊。」
    「喔。」悟净伺候二师兄就寝再去熄灯,其实黑暗里他们都能视物,也没多少影响,他踱回床边盯着二师兄看,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床只有一张。站了半晌,二师兄咋舌喊他说:「站着干嘛?上来睡啊。笨死了。」
    「谢谢二师兄。」悟净靦腆抿笑,尽量放轻动作躺到悟能身旁。
    悟能以前也不曾跟师弟这么同床就寝,没想到师弟这般魁梧,他为免碰着对方而往床里挪,生怕刺激师弟又要做那事。想到这里他有些烦躁的翻了白眼,说不定悟净根本连想也不敢想,只有他自己乱想?他甚至怀疑先前的事只是场梦,因为悟净的态度和从前没有不同,连现在也乖乖的没靠过来。
    「二师兄。」悟净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委屈,让悟能脑海浮现他平常受欺负的样子。
    「干嘛?」
    「我能盖被子么?」
    悟能又咋舌,心想现在初秋还有些热,把被子往一旁推:「给你盖、都给你。」
    「二师兄对我真好。」
    「闭嘴啦,我对你一点都不好。」
    「知道了。」悟净欣然拉过被子盖住,又拉着被角要盖住悟能。
    悟能警觉问:「做什么?」
    「我怕你冷。」
    「多事。我是猪,还是肥猪,怕热不怕冷。再说我们两个挤一床,自然热啦。」
    「二师兄是丰腴,不是肥。」悟净理所当然握了握悟能并不粗壮的手臂说:「吶,二师兄的手这么细,脚也粗不了多少,两颊有肉笑起来很可爱,头脸也并不大。」
    「够了。」悟能吓得拍掉师弟的手,转身侧卧背对师弟,心想他要收回前言,悟净根本不像表面那样温顺乖巧,恐怕剖开腔子一看,心是黑的!
    「二师兄有什么好害臊的?」
    「没、没害臊,你住口啦。」
    悟净也侧卧面向悟能,他嫌看得不清楚,单手撑着脑袋看悟能耳朵微微发抖,粗獷阳刚的脸上因而露出温柔笑意。
    悟能有些紧张,担心师弟又想硬来,他感觉师弟正在背后看他,但是过了很久也没动静,但他如今不信师弟还会顾虑师父、大师兄就在隔壁房里,上一回师父离得更近还不是把他给……
    只不过他今天也实在是疲倦了,躺到睏意渐浓,加上他身为猪精的习性是说睡就睡的,眼睛一闔上就要坠入梦乡。
    悟能就是在等这时机,他摸二师兄的肩膀用很轻的语音问:「睡了?」
    「嘖。」悟能不喜欢入眠时被打扰,咋舌低骂:「你别吵我就睡着啦。」
    「二师兄,我有点冷,实在睡不着啊。能抱一抱你么?」
    悟能懒得应声,悟净当然贴过来搂住他,只是手不怎么安份的摸进他衣服里,悟净的掌心很温热,一手贴在他白软丰润的胸膛,将他胸口肥嫩的肉稍微抓拢,被挤压而微隆的乳头与衣料磨蹭,逐渐发硬突起。
    「呃哼、烦。」悟能敏感得抖了下,捉开悟净的手,紧紧揪住自己衣襟。但悟净并没死心,环住他的腰将彼此身躯凑得更紧密,悟净的呼吸轻轻喷在他后颈,又用沉厚嗓音唤他二师兄,这勾起他上回那场荒唐情事的记忆,一时有些情迷意乱,悄然涌上衝动。
    「二师兄你躺着就好,不必管我。」
    「不管你的话,你又要、果然又是想做那事。」悟能被扰醒,无奈吁气,朝师弟硬实的腹部甩了一个巴掌。他同样能在黑暗中看东西,这巴掌打下去不仅看到师弟低头露出靦腆微笑,也看到师弟的裤襠好像要被撑破了。
    「二师兄,师父跟大师兄肯定也在快乐,我们也来做。」悟净不再掩饰意图,双手袭上悟能的胸口隔着衣料抓揉,指掌磨擦间能感受到悟能的乳头已经硬如小石砾。
    悟能被摸得身心燥热,心想做这事也不会少块肉,自己又没多少矜持,只是上回被吓过,这次他可不想在师弟面前丢脸,于是说:「上回你太心急弄得我疼,这回得好生伺候。」
    悟净欣然点头,在二师兄应允下扯下二师兄的裤子,含住猪精粗胖的孽根吞吐,同时用手指沾了两人泌出的淫水去拓其后庭。
    其实悟能也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他一直以为悟净更崇敬、喜爱大师兄,没想到悟净肯含着他那东西侍弄,而且悟净的唇舌灵活得很,不但常以手指拨挠他卵囊,更常以舌尖鑽舔马眼,爽得他揪着床被粗喘。他忘情享受,后庭也被悟净的手指抚弄得骚痒舒服,不禁伸手去摸悟净的脑袋夸讚:「好师弟,弄得我要美死了。再吸一吸。」
    悟净吮咂出水声,看二师兄被自己弄得发浪也更加起劲,他坐起身将二师兄双腿併起摆成侧卧的样子,改以手套弄二师兄的阳物,一面欣赏二师兄动情后的可爱模样。
    悟能瞇眼轻喘,虽然师弟的手不及嘴巴湿润亲蜜,但手指变化也多,师弟又张口来叼他乳头,小力咬着乳尖轻扯或含住猛吸,上下前后几番刺激,很快逼得他洩出精来。
    「二师兄,我做得好不好?」
    悟能爽完就想睡了,哪顾得上师弟,随口就应:「嗯,很好。我要睡了。」
    悟净熟知二师兄的性情,宠溺低笑两声,抬高二师兄一腿架到自己肩上,用手捏揉其胸肉、爱抚手感极好的柔软肚腩,再扶着自己肿硬到不行的阳具插入二师兄穴里。
    「噢呃……」悟能起初感觉一块硬烫之物抵在五穀轮回处,紧接着被它破开关隘衝了进来,而且一杵桩到底,他皱起脸哀号一声,抖着手摸向彼此结合处,悟净居然尚未整根没入,粗硬的毛发也挠得他指爪微痒。他慌忙叫喊:「师弟且慢,太粗大,先退出去吧。」
    憨厚耿直的悟净爽朗一笑,回说:「万事起头难啊,二师兄。不进则退。」
    悟能气笑了:「胡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赫、嗯、喔嗯嗯。」
    悟净浅浅挺动腰腿抽插二师兄,温热的双手抚摸悟能身上敏感的胸侧、腰际,分散悟能的注意,他听悟能忍耐而压抑的痛吟开始变得软绵轻缓,晓得这是尝到甜头了,于是寸寸加深往穴里捣弄。
    悟能感觉体内被填塞得太满,双手推抵师弟胸膛,消极抗拒道:「别再、哈呃,别再进了,肠子都要破啦,轻些,噯嗯、哼啊、嗯嗯……轻点。」
    「二师兄,我轻不了,好暖好舒服。」悟净盯着他认真倾吐,又摸他圆润的脸颊笑了笑,虽然二师兄常被大师兄取笑猪头猪脑,其实头脸并不大,他一手就几乎能覆着二师兄半边脸。二师兄转头误将他姆指含进嘴里的错愕表情也很可爱,他亲了二师兄嘴角,将姆指伸到二师兄嘴里玩弄舌头。
    「师弟、哈、呼嗯,嗯,师弟,你混帐、太混唔噢。」悟能没能骂完,倏地被顶到一处特别痒麻的地方,他酥爽失神的痴态和浪淫一时刺激了悟净,悟净像是嗅到腥气的野兽般露出兴奋神情,这反应令他发怵,抖着嗓音说:「你别、那处不可啊啊、啊唔唔嗯。」
    悟净也怕打扰隔壁师父跟大师兄,就算喜欢拿手搅着二师兄嘴巴听其含糊求饶,这会儿也被二师兄含得爽利快活,衝动难耐,恨不得拼命插个痛快,只好改而摀住二师兄的嘴,用亢奋到微颤的嗓音附在其耳边讲:「二师兄只管享受,我这就赶紧的弄完。」
    悟能本就贪吃懒做就喜好享乐,就算是被师弟压在身下行淫,只要弄得尽兴也勉强任其作为,但悟净也不晓得是性子太憨直还是心眼藏得深,总爱把他弄得乱了方寸、心神失守。纵然他一开始还有些半推半就,被悟净这么奋力夯凿那淫穴给干出了浪劲,这会儿也已经收不住心头欲火,两条有肉又精实的腿夹着师弟壮实的腰不住得摇摆腰臀。
    「好会插、师弟嗯、啊唔嗯。」悟能流着口水浪叫,又被师弟给摀了嘴,师弟在他脸上啄了好几口,低声笑语:「二师兄夸我了,我真高兴。不过你得喊轻一些,免得吵到师父跟大师兄。」
    悟能粗喘气,听这话连忙点点头,双眼泛着一层水光,师弟这般压制他,搞得像是在强上他,可这情景居然令他生出别样滋味,身心更敏感了。片刻后师弟看他不再挣扎便松开手,他双眼泛泪,低哑哼吟:「好师弟再插我,插快些,我要丢了。赶紧、嗯,插坏我了,好师弟的肉棒、啊,好生厉害。」
    「二师兄的穴又软又紧,还很暖和,真是不想再拔出来。」悟净也美得要死,抓着悟能的手臂猛烈亲舔嘬吻,往下再含住一边突起的乳头吮囁,悟能被他这么吸就一阵颤慄,很快便洩出精水洒得床上都是。
    悟净低笑几声,仍狠狠操着身下的二师兄,他说:「我还没呢。二师兄等我、呼,我也给二师兄很多、很多好的,哈、哈哈,哼嗯!」
    悟能被师弟用力撞了下,师弟那粗长孽根粗暴击在他体内脆弱的地方,他瞪大眼却目光涣散,张口无声哈气,颊边及下頷都是没能嚥下的口涎,师弟还插着他徐缓搅动,像在研磨他弱处,拼命要弄死他似的,他腿根阵阵抽搐,抖着腰腹溢出破碎话音:「啊、哈啊呃,师弟……插死我了,要被师弟插死了哼嗯嗯……」
    悟净盯着他喘了会儿,缓过劲来噙笑抱紧他说:「我怎么捨得二师兄死。倒是险些被二师兄榨乾了。」
    悟能用虚软的拳头朝师弟胸口打了下,但被搂紧了,所以像是胡乱摸着对方,他含糊不清喃喃低骂:「还以为你是、嗯,最老实的,结果最不、嗯,不要,再弄真的要坏了。」
    悟净拿脑袋蹭着悟能颈窝,真诚央求道:「再一回就好,二师兄这么说话的样子实在诱人,我──」
    「那你赶紧、念心经啊。像师父说的、呼、嗯啊,你嗯……」
    「观自在菩萨。」悟净失笑,他说:「现在念不了,我心心念念就是二师兄你。你也喜欢不是?方才还一直要我快些、别停。」
    悟能无奈睇他一眼,同为男子也明白尽兴时很难停下,不觉用有些宠溺的目光睨他一眼小声嘟噥:「就只能再一回。」
    悟能主动放松了身子让悟净抱住,交合处更紧密连在一起,一想到师弟那物正因自己勃发振奋,他心里竟有些新鲜刺激,还有点得意,也伸手去摸师弟厚实的胸肉,闭上眼却无法再想像是女子胸脯,反而浮现师弟憨厚爽朗的笑容。他心想还不如睁开眼,就对上师弟的浓眉大眼,脸皮驀然烫热。
    悟净对二师兄微笑了下,深深看了他一会儿就低头含住他的唇吮吻,两人此刻心意相通,都渴望对方的抚慰,双双抱在一起再兴云雨。
    这次悟净温柔许多,也晓得二师兄又累又懒得动,于是让二师兄面向自己侧卧着,提起他一腿变着花样插弄,也享受二师兄摸他头脸、身躯,这让他感觉到自己也被二师兄渴望着。
    欲火烧灼使人又欢喜又煎熬,悟能爽了几回已经要射不出东西,偏偏后穴还差一些就能尝到绝妙滋味,于是拋开仅存的矜持催促道:「好师弟插烂我吧,我的穴以后只给你操了,快操开它、嗯、啊啊嗯。」
    悟能这嗓音不自觉软哑诱人,悟净喘息声变得更粗沉,重新让他仰躺着折起双腿,沉沉压着他并埋首在他颈窝轻咬住一块皮肉,他听师弟闷吟半晌开始低吼,下身也凶狠拱动着。悟能吓了跳,扭头咬着自己手背、前臂断断续续哀哼,片刻后浪得射出一摊尿来,带了点腥骚气。
    悟净亦喘得厉害,边发出低笑,额发皆汗湿,微红的一双眼仍紧瞅二师兄瘫在身下的淫魅姿态,满心欢喜。他心想以后都能常常如此就好了,细细品着馀韵的同时将汩汩浓精释放在二师兄里面,射够了才抖了下腰身缓缓撤出。
    悟能已累得睁开不开眼,只觉得胯间热辣微疼,也不晓得破皮没有,股间也越来越黏糊。悟净扳开二师兄皮肉较丰腴的大腿,二师兄那穴的确被操开了些,一时尚未合拢,他方才丢的浓浆一波波涌出来,如山壑间数道白练细泉飞淌,景色淫靡万分,悟净挪开眼不敢多看,怕自己又要狂性大发。
    师徒四人在两间房里各自开荤,身心都饜足,施法清理后隔日就谢过主人家,再度上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