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缓缓地说道：“企鹅人？有意思的名字。
    我听说你很能干，连最脏的盘子都能洗得闪闪发光。”
    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在这嘈杂的后厨中却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说出口的。
    奥斯瓦尔德谦逊地说道：“只是尽我所能，先生。
    我一直相信，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脸上带着真诚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朴实而坚定的光芒。
    双手在身前不安地搓动着，手指互相缠绕，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萨尔点头，他那精心打理过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走近几步，他的皮鞋踩在厨房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威严。
    他离奥斯瓦尔德更近了，近到奥斯瓦尔德能闻到他身上昂贵的香水味，那是一种混合着木质香调和淡淡的烟草味的独特香气。
    他说道：“我欣赏你的态度，企鹅人。
    在这个城市里，能屈能伸的人不多。
    告诉我，你有什么梦想吗？”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又似乎在探寻着奥斯瓦尔德更深层次的东西。
    奥斯瓦尔德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迅速收敛。
    那光芒就像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耀眼。
    眼神中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谦卑，他低下头，像是在思考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企鹅人他缓缓地说道：“梦想吗？我希望能用自己的方式，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先生。”
    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了一种压抑着的力量。
    萨尔轻笑，他的笑声在厨房里回荡，有一种让人无法捉摸的感觉。
    他伸出手，那只手保养得很好，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他拍了拍奥斯瓦尔德的肩膀。
    手落在奥斯瓦尔德的肩膀上时，奥斯瓦尔德能明显感觉到那只手的力量，虽然不是很重，但却有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说道：“好，有野心是好事。
    但记住，哥谭从不缺有梦想的人，缺的是实现梦想的勇气和智慧。
    今晚，你有个机会，帮我处理一件小事，做得好的话，我或许能给你更多。”
    眼神变得更加严肃，直直地盯着奥斯瓦尔德的眼睛，像是要把自己的话刻进奥斯瓦尔德的脑海里。
    奥斯瓦尔德激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这种激动的情绪从他的内心深处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说道：“请先生吩咐，我定当全力以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的人，紧紧地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夜幕降临，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笼罩了整个哥谭市。
    城市中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像是黑暗海洋中的点点灯塔。
    萨尔将一个装有加密文件的信封交给奥斯瓦尔德，那信封是用厚实的牛皮纸制成的，纸张的质地粗糙却很有质感。
    信封的封口处用红色的蜡封着，蜡印上有着马罗尼家族独特的标识，那是一个看起来像狮子头的图案，栩栩如生，仿佛在守护着信封里的秘密。
    萨尔一边把信封递给奥斯瓦尔德，一边详细说明了交付的地点和接头人。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害怕被周围的人听到。
    他说道：“这封信很重要，必须安全送达。
    记住，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警察。”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紧紧地盯着奥斯瓦尔德的眼睛，似乎想要通过眼神传达这封信的重要性。
    奥斯瓦尔德郑重接过信封，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信封，就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眼神坚定，那眼神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这一刻他就像一个肩负着重大使命的勇士。
    他说道：“放心吧，先生，我会像守护自己的生命一样守护它。”
    他把信封紧紧地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让信封更加安全。
    奥斯瓦尔德换上便装，他的便装很朴素，一件破旧的灰色夹克衫，上面有着几个补丁，但却被他洗得很干净。
    裤子是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有些地方已经磨得发白。
    他穿上一双黑色的运动鞋，虽然鞋子已经有些破旧，但走起路来却很轻便。
    他穿梭于哥谭的阴暗小巷中，那些小巷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垃圾和污水在角落里堆积。
    墙壁上满是涂鸦，涂鸦的内容大多是一些黑暗和暴力的图案，还有一些是对哥谭各个势力的标记。
    小巷里光线昏暗，只有偶尔几盏破旧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灯光在风中摇曳，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奥斯瓦尔德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对人心的敏锐洞察，他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耳目。
    他像一只灵活的老鼠，在这黑暗的迷宫中穿梭自如。
    他知道每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每一个可以避开他人视线的路线。
    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他时刻保持着警惕，耳朵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眼睛像鹰一样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最终，成功将信封交给了接头人。
    接头人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他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子的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风衣在夜风中轻轻飘动。
    接头人低声，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一样。
    他赞许地说道：“干得漂亮，企鹅人。
    马罗尼家族不会忘记你的贡献。”
    他伸出手，从奥斯瓦尔德手中接过信封，那动作迅速而敏捷，就像一只捕捉猎物的黑豹。
    奥斯瓦尔德微笑，他的笑容里带着一种满足和期待。
    他心中暗自盘算说道：“这只是开始。”
    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更深层次的野心，就像一团隐藏在灰烬下的火焰，开始慢慢地燃烧起来。
    几天后，萨尔在餐厅的私人包厢内召见了奥斯瓦尔德。
    餐厅的私人包厢布置得十分豪华，墙壁上挂着精美的油画，画中的风景和人物仿佛都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包厢里的灯光很柔和，是一种暖黄色的色调，给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感觉。
    桌椅都是用最上等的红木制成的，椅子上的坐垫柔软而厚实，上面绣着精美的纹。
    萨尔坐在包厢里的主位上，他的身后是一幅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哥谭市繁华的夜景。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瓶昂贵的红酒，红酒在水晶酒杯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萨尔看到奥斯瓦尔德进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