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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裴休冉余光看了一眼beta,抱着宝宝站在陆郁年的旁边,看起来确实更像是一家三口。他趁着顾泽鱼不在,有心提点自己粗神经的好友几句,就示意beta带宝宝到阳光转转。
    “保育员要不你换一个吧,这个beta毕竟是个男人。万一让小鱼误会了,不是给你自己找麻烦吗?”裴休冉见陆郁年把一个丑抱枕递给勤务兵,又把顾泽鱼落在沙发上的布偶也递了过去。
    “换什么。军营里面本来也不适合beta女性,阴差阳错变成男性beta,不是正好吗。”陆郁年不以为意地说道,又看了一眼顾泽鱼踢到床下面的拖鞋,弯腰去捡的时候碰到伤口,疼得皱眉。
    “你知道我m2的能力是‘预感’,按理说你和顾泽鱼结婚了,现在还有了共同的羁绊,总不至于…..”
    陆郁年听到这样的话总是烦躁不安,没人看好他和顾泽鱼的婚姻,也没人相信他们能永远在一起。这样的话听多了,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反驳。
    “没什么不至于的。我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你比谁都清楚,当初我就不愿意和这么弱的alpha结婚,要不是他那十二个哥哥从各个方面给我施加压力。”
    陆郁年收拾的动作顿住了,迟疑了几秒继续说道:”反正我也没喜欢的人,和他结婚能获得十二领域的支持,有什么不好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听话的傻子,比那些有心机的世家好掌控多了。”
    “这么多的理由在这,我为什么要和他离婚。”陆郁年说完,不想听裴休冉再劝他,快步走到门边,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去找他。”
    备注:神鱼:你听到了吗?
    傻鱼:没有。我没听到他说我是听话的傻子。
    第二十二章 他要走了
    陆郁年踏出门的时候,在门侧就看到倚在墙壁上的顾泽鱼,那人见到他没有扑上来抱着他撒娇,反而直勾勾的眼神凝视了许久,若不是眼眸依旧是咖啡色,陆郁年险些要冲回去保护好咕噜噜不被他抢走。
    他心中隐隐有一丝慌乱,怕顾泽鱼是听到了刚才病房里的对话。等人走近了,他还想好怎么问,就见顾泽鱼又变回了傻乎乎的样子,搂着他的胳膊说:“我没走丢,就是走累了,靠着墙歇歇。”
    “你是特意走出来接我吗,你真的好爱我啊陆郁年。”他踮着脚尖只亲到陆郁年的下巴尖,于是omega配合地低头,让他的吻落在了柔软的唇瓣上。
    “你太高了,要不,我再长高一点吧。不然每次亲你都要你低头,挺麻烦的。”顾泽鱼把脸贴在陆郁年的胳膊上,认真地说道。
    “别说傻话了,成年人是不会再长高的。进去吧,带儿子回家了。”陆郁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任由顾泽鱼这样半靠着的姿势缓步走进屋内。
    beta发现,顾泽鱼其实并不难相处。陆郁年身为将军,哪怕是坐月子都不断有人来请示各种军务。顾泽鱼每天就围在咕噜噜的睡床旁边,听见孩子哭了就急急地跑出来呼唤沈连声。
    他其实在努力学习做好一个父亲的角色,但冲泡奶粉的时候总是会记错奶和水的比例,换尿布的时候因为没有粘好而打湿了整个睡床。陆郁年其实默许过让他去抱宝宝,但他手忙脚乱地抱着孩子惊险的像是在耍杂技,连beta都看不下去,委婉的表示这个工作还是他来更好。
    月子里,咕噜噜每天晚上隔三个小时就需要喂一次奶。beta把孩子抱进来的时候,明明已经非常小声,却总能吵醒熟睡的alpha。顾泽鱼每次浑浑噩噩地起身,想要做事却发现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在孩子走之后会默默地转过身不再抱着omega,而是紧紧搂着自己的玩偶睡觉。
    陆郁年今天的心情不太好,下午在书房开了好几个vr实景会议,副手带来的消息并不乐观,他们激烈的讨论着隐匿了上百年的幽灵alpha军团卷土重来的噩耗。
    这个alpha军团的首领据说是一位omega,在陆郁年一步步爬到帝国战星这个位置时,也曾有野史把他们两人相提并论。但幽灵军团在陆郁年记事起,就一直只是一个可怕的传说,据传他们是一只变种abo的杀人机器军团,在数千年前好几次灭世之战中都曾有过他们的影子。
    而百年之前,是一位伟大的神散去所有神识,与幽灵军团的omega同归于尽,才换的了星际联盟的重生。
    这样棘手的消息,在他还在哺育期无法去军队前线指挥作战的时候传出来,对omega来说无疑是一件进退两难的事情。会议结束以后,他找来beta询问断奶的注意事项,又在看到咕噜噜本能性往他怀里钻的时候,做好的决定产生了动摇。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战场上没有心软的将军能够活下来,陆郁年看着小小一团的孩子蜷在他的怀里,又想到了他如果离开作战,三年五年不回来,粘人的顾泽鱼该怎么办。
    顾泽鱼洗完澡出来,身上全是甜甜的柠檬味沐浴露的味道,咕噜噜刚吃完奶,beta把他抱到了婴儿房去哄睡。他哼着儿歌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陆郁年坐在桌边,小跑到他背后勾着omega的脖子,犬齿就放肆地在他的腺体周围轻轻啃咬。
    顾泽鱼惦记着永久标记他的omega这件事,并且壮着胆子向陆郁年提过好多次,有一次甚至陆郁年都已经同意了,他的犬齿刺破腺体,微弱的信息素慢慢顺着血管传输,却在婴儿的哭啼声中被迫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