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戴松雪地起飞,小小二憨遭袭
好在地上有积雪,戴松没一下摔懵。
一嵌进雪里,他就急忙挣扎着爬起来,可顿觉菊门一紧!
那老母猪已经盯着他不放了,对着他的屁股猛地一挑,疼痛连着肠子直达腔子深处,
“二憨!帮……”
戴松来不及呼救,“啊……!”
他再次腾飞。
在空中完成一个姿势张扬的前空翻后,戴松直接扑在雪里,不动弹了。
其实不止野猪,很多野兽都会优先攻击体型更大、更具威胁的对手。
戴松一米八几大个儿,又穿的厚实,往小熊旁边一站和大熊没两样,急眼的老母猪不撅他撅谁?
见戴松没了动静,老母猪也没打算放过他。
毕竟那头小棕熊已经跑没影了。
戴松算倒了霉了,老母猪虽然没有獠牙,但是它会啃啊!
都传野猪也吃肉,民国的时候更有野猪吃人的传说,这会儿他信了。
虽然暂时没撕破身上的衣,可衣老旧,里面东一坨西一块的,并不均匀,
老母猪叼了几口,竟然找到个没的地方,一口下去直接给戴松咬破防了。
野猪听力何其敏锐,本来只是找不到罪魁祸首的棕熊,盯着“死了”的戴松泄恨而已,
听戴松还有动静,它顿时就来了劲,一蹄子剁在戴松尾巴骨上。
戴松登时倒吸一口冷气,一怒之下他抽出腰间小锄头,
扭过身咬牙切齿地朝着老母猪脑袋就是一锄,
“我!!槽!!!”
重锄夯地,老母猪目中凶光大盛,机敏躲过后抓住戴松锄空的机会,又给他撅出去五六米。
戴松给老母猪撅的在雪地上连翻带滚,枪早在初次升空的时候就不知道飞哪去了,一时间,他满腔悲愤;
重生前混的再惨也不过饱一顿饿一顿,住两百一个月的挂壁房这个样子,
怎么重生后混的更惨,老被野猪拱?!
黄毛子拱了老母猪拱,下次是不是要给啦棒子也拱两下?!!
正当他想到这,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从他脸上踩了过去,
微臭的气温、焦黄的颜色,戴松一眼就认出那是跟在老母猪身后的小啦棒子。
“没劲了,毁灭吧。”
正当戴松精疲力尽趴在雪地里摆好姿势,准备接受现实的时候,远处传来啦棒子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时间,戴松只觉身边溅起无数飞雪将他掩埋,随即危机感顿消。
“嗯?”
戴松疑惑地从雪中露出半个脑袋,
只见不远处,二憨正叼着一只啦棒子的后蹄使劲甩动,
那啦棒子和布偶一样在空中颠来倒去,叫声极其凄厉。
见老母猪领着它刚放跑的小啦棒子朝着它冲去,这才嘴巴一松,甩飞了那只惨叫小猪,急忙朝林子深处跑。
缩在雪里的戴松看见,二憨边跑边朝他投来不舍的目光,
深情和眷恋在它的眼神中交织,
它的小眼睛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晶亮,
里面蕴含的勇气之光简直盖过了天上的日头!
戴松鼻子一酸,他想起了刚遇见二憨时,偷老六家狗饭拌汤喂它时的温馨,
想起了他第一次逮灰狗子给二憨玩耍,结果被灰狗子咬破爪子时的恨铁不成钢,
想起了一人一熊从黑熊爪下逃脱,搬去二憨新家路上的满心期待。
要到头了吗?他和二憨之间的缘分?
不!不要小看他和二憨之间的羁绊!
戴松心底里蹿起股火,支撑着他忍痛从雪地爬起,开始四处找枪。
而二憨则是撒丫子在林地里绕圈奔跑。
起初它也是傻傻地跑直线,直到被老母猪连着撵了两次,屁股上的毛都给老母猪给啃秃了一块儿,
它本能地掉头想找戴松,结果发现那老母猪不太会拐弯,要先停下来才能转的过来,
二憨撅着唇皮子,边跑边噗嗤噗嗤喘粗气,几个臀刹配急转拉开距离之后,
它看向身后笨拙转向的老母猪,微眯小眼睛,表情十分得意:
自个儿脑袋瓜可真聪明!
可乐极就会生悲,
二憨心里正美呢,一回正头,咚一声又撞树上了。
它脑袋上本就鼓着大包,这下直接包上叠高高,一时只觉得脑子突突的。
树经它这么一创,一截手腕粗的枯枝掉了下来,正中它头上的包上包,二憨登时就和王八似的四脚一蹬,仰雪地里翻不过来了。
老母猪一下就抓住了机会,冲到二憨身后,对准它后腿之间的小小二憨,瞪着眼睛就是一猛撅。
这下给小二憨眼珠子都干红了,可它现在偏偏四爪不听使唤,
剧烈的疼痛让它直叫唤,可它连翻身爬起来都做不到。
绝望下,二憨的小眼睛里汩汩滚落泪水,
完了,别说小母熊了,以后抬腿撒尿都多余了……
下一刻却听一声炸响,身旁的雪地瞬间爆开。
大量雪飞溅,在地上留下一个硕大的坑。
二憨歪着头,抽了抽鼻子,泪汪汪的小眼睛又晶亮起来,
是火药的味道!!!
“嘤昂!!”
它憋出浑身的劲儿,却也只能夹着嗓子叫了一声,内里饱含对辣手摧卵老母猪的无尽控诉。
打它!!!
俺感觉不到小小二憨了!!
戴松看着不断测试小小二憨质量的老母猪,气的眉头直跳,
这畜生挑他的时候也是盯着下三路,挑二憨更是眼里只有小小二憨。
猪狗不如啊!
戴松撅枪换弹行云流水,
刚刚一枪他瞄的老母猪前蹄根部靠后两寸的位置,
那是心肺所在,结果射到左边两米外的雪地里,
现在和野猪距离不过二十米,他已经把这把枪的准心偏差完全吃透,
这一枪,誓要打爆它的头!
嘭的一声枪响,唯一一只啦棒子尖叫着跑了,
而二憨炮也顿觉小小二憨附近一阵温热。
它歪过头看着跑来的戴松,
小眼睛里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到雪地上。
无声的哭诉最是震耳欲聋:
完啦!
小小二憨……坏掉啦!!
结果戴松也没帮它用药包扎,只是费劲地给它翻过身来,捋了捋它的后背,
“二憨,没事吧?没事走两步?”
二憨蔫了,趴在雪地上,熊生再无丁点盼头。
“咋的啦?给拱疼啦?”
“昂~”
“咋有气无力的呢?拱哪了我瞅瞅。”
二憨蔫头耷脑,听戴松这么说,它也只是不抱希望地撑起前爪,
妖娆地翘起一条后腿展示“战损”,
它也没胆子看,脑袋一个劲地往戴松怀里钻,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好似呜咽。
戴松看了也是惊呼出声,咋一裆子血啊!
二憨最疼惜它小兄弟了,这个反应,不会给这死母猪咬坏了吧!
戴松越想越自责,一边安抚着怀里的二憨,一边抓了把雪敷在二憨裆上。
“敷上!敷上就不疼了哈~
哎呀!啧!
这咋……诶?!!”
被审核gank了,委屈读者姥爷们了,
咱纯情小二憨的炮卵都成敏感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