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194.第192章 江浩瀚秀“肌肉”,郑显杰显“威风”(二合一)
    第192章 江浩瀚秀“肌肉”,郑显杰显“威风”(二合一)
    在戴松安排规划巡屯小组的功夫,齐顺利也闻声跑了出来。
    见小熊戴着绿绿的小瓜皮帽,嘴角顿时就压不住了,奈何怕吓到二憨,只好站在戴松身边一个劲的咋舌,
    “哎呀!小二憨也太招人稀罕了!
    瞅它这顶小帽子,戴着真像那么回事儿!”
    戴松咧咧嘴,心说一顶帽子算个啥,过两天还穿丁字裤呢!
    到时候看你还能憋出啥好词儿。
    而因为小熊,民兵们的热情都空前高涨,
    更是不嫌弃辛苦,争抢着要和戴松一组,
    美其名曰多学多问,实际就是变着法地想和小熊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不过从安全角度出发,齐顺利最终还是拍板,让戴家兄弟俩一块儿,大院里顿时传来一阵叹息。
    民兵们的反应算轻的,真要说热闹,还得是团结屯的乡亲们;
    戴柏牵着二憨走在队伍前头——所有人都刻意放慢脚步,就为了多瞅两眼小胖熊。
    起初还“风平浪静”,结果没走多远,不知道是哪家老娘们嚎了一嗓子。
    “小熊巡屯啦!”
    好家伙,这下算炸了锅了,周围人家纷纷跑到自家院子,瞅着在道路中央摇头晃脑的二憨从自家门前经过。
    其中一些人是当时跟去戴松家院子的,还记得戴松说的,此时又恰逢饭点,忙从家里拿出吃食,扒着墙头,不断勾引着小熊。
    玉米馍馍、烤土豆子、红薯丝……
    伙食和戴松家一样的整个屯都找不出第二家,能拿出这些东西,乡亲们也是发了狠的。
    结果撑得小肚子滴流圆的二憨瞅都不瞅一眼,罗圈着腿,在道儿上晃悠着,
    走一段儿,还不忘找个中意的好地方,费劲巴拉地倒立着来上一泡。
    起初那些被滋墙头的人家还挺嗔怪,
    但不知道那个虎逼老娘们说熊尿辟邪驱凶,
    这下好了,那几户被“标记”的人家反而大呼小叫着小熊灵性。
    而见小熊走远了,乡亲们更是大着胆子走出院子,跟在巡屯组身后,
    才过了两条巷子,身后就乌央乌央聚集了一大帮人,巡屯组已经分不清是他们巡屯,还是身后咋咋呼呼的乡亲们在巡屯.
    与此同时,林场。
    袁凯在宿舍里四处翻找着什么,媳妇儿钟莉在桌前等了半天也等不来爷们开饭,不耐烦道,
    “哎呀!摸寻啥呢!非要吃饭的时候找?过会儿再找不行?”
    “你懂啥?”袁凯怼了一句,挪开柜子中的乱七八糟,眉头愈发紧蹙。
    “天天拾捯,结果拾捯得我东西都找不到了!
    啥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柜子俩塞,真就眼不见为净是么!”
    “你找啥啊!自己眼神儿不好,找不到非要埋怨我!
    找啥?起开!我来找!”
    “我找老参酒!那么大一坛伱收哪儿去了?
    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多值钱?领导和我打听多少回了,我都没舍得给!”
    “那你这次找出来干啥?总不能是自己喝吧!”钟莉挤开袁凯,自顾自收拾起凌乱的柜子。
    “这玩意儿是随随便便可以喝的么!指定是大用处啊!你一老娘们啥也不懂,别打听这些有的没的!
    我就告诉你,这事儿要紧着呢!要是……”
    袁凯皱眉叨叨到一半,就瞅见媳妇儿从柜子最最角落里抱出一个黑黢黢的老泥坛。
    原本大红色的封盖,经过岁月的洗礼此刻已经变得灰扑扑的,坛子侧面贴着的封条上龙飞凤舞写着当年封坛的日期以及斤两。
    袁凯眯缝眼顿时亮了,脸上的阴郁随之消散一空,也不嫌坛子积灰,乐呵呵地抱着坛子走到饭桌边。
    “还说不是自己要喝!”钟莉拧着眉毛在桌边落座,戳了戳筷子,气鼓鼓地开始干饭。
    “你懂啥?”袁凯心情不错,解释道,“这酒我寻思一会儿给厂长送过去。”
    “咋突然想到巴结领导了?还不死心呢?
    老袁啊,不是我说你,你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再干几年都要退休了,还折腾啥啊?
    就算升了,退休待遇也就涨个一两块儿的,值当吗?
    有这心,不如把好东西给儿子留着,等过年他回来了,让他带去,和领导上层走动走动。”
    “你知道什么啊,我和你说,我这叫有备无患!”
    袁凯难得正经起来,将前几天在团结屯开会的事儿和媳妇儿细细说完,引得钟莉顿时一惊。
    “你咋和那个戴松不对付上了呢!人家黑瞎子说干就干!
    你找他不痛快干哈!还把自己工作搭进去押注,你是不是糊涂啊!”
    “你这娘们怎么这么没溜呢!那是我想押的么?!那是势比人强!我不得不押!”
    “你不押能咋地,认个怂服个软,不和江浩瀚死磕,能死啊?
    你还有几年就退休了,这不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呢么!”
    “傻老娘们你懂个屁!”袁凯大为不爽,“别人说这些,我倒也不解释什么了!你怎么还不能理解我了?!忘了我当年和你说的,棒槌的事儿了么?!”
    袁凯一指墩在桌上的老参酒,瞪得钟莉哑然,几秒后,钟莉也破罐破摔,
    “你到底想咋滴?!
    万一人家真能把那标本任务打完,我看你咋整!”
    “我这都把老参酒拿出来准备送给厂长了,你还问?
    而且你知不知道那三个野猪的标本任务有多难打?
    放以往,都得几个猎人一块儿,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打完,
    更别说现在林场里头闹狼,各个屯基本只能在屯子里守着了,他怎么打?”
    钟莉无言反驳,白了袁凯一眼,自顾自扒饭,袁凯则继续道,
    而且我发现你这娘们过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样的虎!
    你都知道当年江浩瀚师傅拿了我和老郑棒槌藏起来的事儿了,咋还猜不到我和老郑的目的?”
    “谁特么知道你俩咋想的?我又不是你俩肚子里的蛔虫!”
    袁凯无奈地叹了口气,“傻老娘们!我和老郑这么折腾,还不是为了拿回当年那些棒槌?!
    他师傅说找个地方种起来了,真就种起来了么?
    指不定在什么地方珍藏着呢!我不信他江浩瀚不知道!
    肯定是因为在林场,不方便拿出来,所以一直藏着掖着,而我和老郑,就是要给他施加一个压力和条件!
    给他整的在林场待不住了,到离开的时候,指定主动去寻找那些老棒槌!”
    “你俩想先弄戴松,再由此给江浩瀚扳倒?”
    “对!”袁凯一拍桌子,“戴松不行了,我能在这块儿上逮住他往死了挤兑!指定能逼得他从现在这个位置退下来!
    而加上这坛老酒,媳妇儿,你说,那个位置会让谁去顶?”
    “呵,你心里有数就好!”钟莉觉得这事儿可行性挺高,但想了想,转而道,
    “既然那标本任务那么难搞,你还急着送干哈?
    万一江浩瀚也打点了一番,最后没啥事儿,或者说江浩瀚的位置被别人预定了咋整?
    你不白送了?”
    “嗯……”袁凯皱起眉头,“你说的也对,那就晚点儿,等戴松先垮了再说!
    到时候看情况,机会大就冲一把!机会不大就再观望!”
    袁凯心里落定,和媳妇儿在宿舍里吃的火热,而在另一头,林场大食堂二楼的领导餐厅。
    厂长关海福和一帮心腹下属吃完饭,正点着烟,商量着下一次会议的具体时间。
    “老江啊,下次会议啥时候开,你有没有什么提议?”
    这话一听,就是厂长在给江浩瀚台阶下。
    在座的都是一块儿跟去团结屯开会的,都知道团结屯一下把三个野猪任务都给接了,
    不说三个野猪任务的难度,和当下的局势,光是从数量上看,要凑满三个任务所需要的时间也不会短。
    “我没啥看法,我觉得都行,听听大伙儿的意见吧。”江浩瀚吸了口烟,表情很是淡定。
    关海福微微错愕了下,呼了口烟,“行,老林,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个还是得综合各个屯子对接的任务来看,
    估算他们完成需要的时间,然后整体分析,
    咱们和屯子对接标本任务的目的终究是激励屯子尽快解决狼患的问题,
    而不是搞得他们一个个都完不成任务。
    老李?你说呢?”
    “嗯。我也这么想,而且我觉得,不仅要考虑各个屯的任务量,也要考虑各个屯周围狼患的严重程度。
    毕竟狼患严重的话,在做其他任务前,肯定要不少时间去清理周围的狼群。
    就算清掉了,也不能完全保证安全,谁也说不好之后还会不会新的狼群。
    保险起见,下一次会议可以定在元旦后,腊八前。
    一个多月的时间,应该足够各个屯达到标准线了。”
    “确实,话说今年怎么突然一下冒出来这么多苏毛狼?
    往年就算有,撑死也就三五只。
    今年就和韭菜似的,打完一茬又一茬!”
    “不会儿黑江那边出了啥情况吧?”
    “黑江那不可能吧……”
    在座的都知道,每年北边都会有盗猎的,从冰封的黑江上流窜到国境线内。
    而那些三三两两的残狼就是极少数逃过苏毛人枪口,不得已才从大兴安岭深处一路跑到屯子边缘。
    而目前的情况,实在是反常的很。
    大伙儿有的没的扯了一会儿,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各自散去。
    江浩瀚很有默契的和关海福一块儿留到最后。
    “老江啊,事情到目前来说,还有的缓,你要不要找戴松说道说道,把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好好规划一下……”
    江浩瀚递上一根烟,并打火,委婉地打断了关海福,“谢谢厂长关心,但这个事儿,大伙儿真的担心的过了~”
    “老江,你也知道这事儿难搞,那当初咋不提前问问戴松,会上也不提醒提醒他呢?”
    “他能做到,我去提醒他啥啊?”
    “你这话说的,我知道戴松能耐大,就从他干下……”关海福似乎咋嘛出味道,怔了怔,转而凑到江浩瀚面前,压低声音道,
    “你这话啥意思?啥叫他能做到?!!”
    江浩瀚绷的快抽筋的脸一下子就受不住了,嘴角瞬间翘起来。
    凑到关海福耳边嘀咕了几句,后者表情瞬间精彩。
    “你说的当真?!!”
    “走!厂长,饭后咱们正好去停车场‘遛遛弯’!”
    “好好!等我去穿件大衣!老江!
    你说的要是真的!那真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隐患!
    袁凯这厮,我想动他好些年了……”
    ……
    下渚屯屯部。
    谢德发在桌前来回踱步。
    “哎呀!你别晃悠了行不行,把我拉来,话说了没两句,就绕着桌子来回走,你到底想怎么滴!
    要是担心,就让林三炮继续在屯子里巡屯,要是屯子里不好安排,那就由着他呗。”李庆海坐在一旁的沙发里,脸色很是不耐。
    “老李炮啊,不瞒你说,我是真的左右为难,所以才把你请过来,想问问你的意见啊!
    林三炮这孩子,不知怎么的,把脚给伤到了,安排他在屯子里巡屯,实在有些拖累其他巡屯组啊。
    已经有好些人找我反应了,说带他巡屯太累,因为他走的慢,所以要连轴转!”
    “那现在不挺好,让他出去打标本,能打就打,打不着,那过阵子我再带人出去干呗~”
    “这……”谢德发脸色难看,可话却卡在嘴边,死活说不出来。
    李庆海不是磨叽性子,看着难受的不行,直接就帮他把话说了出来,
    “哎哟!你不就想说,万一林三炮噶在外头了,还要安排人去照顾他那个摊在床上的老子嘛!”
    “哎~”
    谢德发一口气瞬间就顺了,“是啊,老李炮,林三炮啥水平,咱又不是不知道,让他一人出去打围,到底是打围,还是喂狼啊?
    指不定哪天就回不来了,到那时,林继雄咋整?
    都是一个屯子,我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在家里吧?”
    “别别别!”李庆海再一次打断,“谢德发你别说的这么矫情,我知道你担心啥,
    你是在想,林三炮真要嘎在外头了,不管林继雄也就不管了,
    现在屯里事情这么多,总归是舍小家保大家,回头大不了给林家追个什么荣誉也就完事了,
    就怕没管林继雄,给他死在家里了,结果林三炮又没嘎,过了几天回来了,到那时候,你这个屯长就算是干到头了。”
    谢德发脸色难看,奈何李庆海说的都是他想的,而且老李炮拿捏着他的软肋,他只好忍气吞声,
    “呃呃,就是这么说的,老李炮,你说是不是?所以说我难办啊!”
    “你要真不想管林继雄这个烂摊子,那就给林三炮叫回来得了。”
    “可巡屯的活儿他也干不了啊,大伙儿都怨声载道的。
    而且不让他干,他家直接就断炊了!”
    李庆海摇摇头,表示事不关己,“爱莫能助”。
    “诶!”谢德发一拍手,“老李炮,我想到一个招!”
    “你说。”
    “戴松那边不是刚接了一堆标本任务嘛!
    他们屯又只有他一个猎手!
    要不,咱们给他搭个桥,让林三炮去帮着他搭把手吧!到时候要是……”
    “你停停停!”谢德发说了一半,就被李庆海直接打断,“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特么什么昏招啊!
    先不说人家戴松会不会同意,就算暂且同意了,你是轻松了,把这个烫手山芋甩了,人家团结屯咋整?
    你这是送一个帮手过去么?是送个累赘啊!
    而且,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当初那只黑瞎子的事儿你忘了?”
    “我这不关心团结屯,关心戴松那边么?”
    “谢德发,你在我面前,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咋想的,我还不清楚么?
    我今天话就撂这,林三炮是下渚屯的人,你别想着把自己屯的困难往别的屯子甩!
    还……还搭个桥,我呸!
    就林家人那操性,你就不怕他主动去害戴松,然后被反搞?
    到头来,林继雄还是烂你手里?!”
    “哎~也是。”谢德发被识破,完全没脾气,刚想说啥,就听见屯部大院里有动静。
    李庆海也突然看向他,二人瞬间安静,谢德发忙去开门。
    就见林三炮瘸着腿,手里拽着一只苏毛狼,身后的雪地在路灯的照亮下,有一条连绵的血痕。
    “谢屯长,俺打死一只狼,麻烦给俺记一笔。”
    “喔喔……”谢德发上下打量着满脸疲惫的林三炮,
    后者不仅双手,脸上也沾满鲜血,整个人的除了疲惫,却再也看不出半点怯懦和恐惧,
    谢德发不禁有些发蒙,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软弱没主意的林三炮么?
    而林三炮说完就放下苏毛狼,转身准备回家,李庆海突然叫住他,
    “小三炮,能说说你这苏毛狼在哪打的么?
    而且,不用我多说,你应该也明白,你干死的这只是母狼,从外头一路拖回来,今晚狼群指定要闹腾了。你到底怎么个打算?”
    “嗯呢,我就是奔着母狼去打的,李大爷,你看我这腿脚,能撵的上正常狼么?
    夜里狼群往屯里冲,不是好事么,正好也省的大伙儿出去找了,直接就把那些狼干死在屯里就完事儿了,咱们这么多枪,不怕干不死群狼。
    我回去照顾下我爸,晚上照常巡屯。”
    “你……”李庆海瞠目结舌,“你把狼引屯里,就一点都不考虑乡亲们的安全?!”
    “只有把狼患解决,乡亲们才能真的安全。”
    林三炮眼神平静,继续自顾自道,“这狼就是在外头的老林子里打死的,最近不知怎么的,外头现在山牲口多的是,
    除了这只狼,回来路上我还遇到一伙儿狍子,
    我是撵不上了,就干死一只,
    你们要是有想法,就在老林子往南,不到秃子山,那条阴沟里边,还有五只呢。”
    说罢,林三炮头也不回地走到屯大院门口,拖着狍子,一步一歪地往家的方向走。
    李庆海看着院门的方向缓缓坐下,长叹一口气,
    “今晚有的忙了……”
    相比“风暴”尚未降临的下渚屯,石松屯就热闹多了。
    丁家院子外。
    “看住了门!都别随便开枪!
    丁屯长一家都在屋里呢!你要是打歪了,子弹穿到屋里去伤着人了怎么办?!”
    郑晓健勾着嘴角,拍了拍民兵的肩膀,
    “就在这守着!其余人,看住四周围墙,如果这两只狼要蹿出去,别急着开枪,等狼落地了,确定逃跑方向上没人再打!”
    民兵们纷纷领命就位。
    而住在丁宝山家两旁的邻居早就跑了出来,躲到了郑晓健身后。
    “老郑啊,这次多亏了你啦,不然我们真不知道咋整啊!”
    “辛苦老郑啦,小心呐,这俩苏毛狼看着怪凶,身上都有血和枪眼儿呢!”
    “呵呵,别怕,这两条狼掀不起多大风浪。”郑晓健外头看向杵在一旁看戏的郑显杰,
    “儿咂,还看啥呀,去,给丁屯长家的两条狼给干了,悠着点啊!”
    郑显杰咧咧嘴,将枪交给郑晓健,抽出侵刀,搭着院墙一团身,直接落在院中。
    而两条残狼见有人靠近,瞬间就炸了毛,一左一右朝着郑显杰直蹿过来,分别攻向他的裤裆与脖颈。
    周围乡亲见此,不禁捂住眼睛,生怕看到鸡飞蛋打甚至更加血腥的画面,然而郑晓健却是面色如常。
    只见郑显杰面临两狼的扑杀,突然脚尖发力,整个人宛如螳螂般灵巧后跳,
    紧接着,握在手中的侵刀迅速刺出,精准戳穿一狼咽喉,而那钻向裤裆的灰狼则是被他提膝一顶,直接干翻在地。
    电光火石,干净利索。
    灰狼狼狈落地,正挣扎着想起身,郑显杰一个助跑,卯足了劲儿,对准灰狼腰腹就是一记足球踢。
    砰——
    不知道是鞋面与皮肤碰撞的声响,还是灰狼腹腔内发出的爆鸣。
    灰狼打着旋儿砸在了丁家门口,继而“倏”一下滑到地上,在门板上拉出一道长且宽的血迹。
    郑显杰很是满意,收起侵刀,拍拍手,转身准备开院门。
    可刚走到院墙边,院外的郑晓健脸色陡然剧变,
    见此,在一瞬间,郑显杰耳朵仿佛失聪,他只感觉心脏猛地一空,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他左手搭住右肩护住肩颈,同时右手重新抽出侵刀,继而猛地转身,如挥舞鞭子般甩动胳膊,
    侵刀划过一道漂亮的银色半弧,最终刺穿了迎面飞来的灰狼后腿,
    而灰狼则一口咬在郑显杰左手小臂上,紧接着,便是不顾一切的撕扯,甩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