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027海地这些统治者都是通辽仁君水平
要不是知道法国远征军和海地的起义军会杀个昏天黑地,经常突破1800年代这个时候人类接受能力的下限,对当地造成了严重的破坏,甚至影响恶劣到整个美洲都流传着僵尸传说,索洛维约夫也不会准备跑一趟原路,到西半球去。
没错,zombie这个词就是从一个海地黑白混血儿让·赞比(jean zombi)对白人的谋杀开始的,另外还有一位巴西的黑奴起义领袖,不过后者怎么说也是反抗者,而前者不过是个谋杀犯。
至于留在海地的波兰人,此时可能会有数千人之众,这些人因为被投入到镇压圣多明各殖民地的黑奴起义军当中,也就和亚历山大·佩蒂翁领导的那些混血儿武装一起倒向了起义军。
不过,他们似乎也没有注意到让·雅克·德萨林这个半文盲会有多可怕,而且从西非这个巫毒教大本营出来的那已经不是一般的可怕了。
索洛维约夫在收集资料的时候,就拜托了波琳娜,毕竟她在床上的不少朋友也从圣多明各返回,法军还在岛的东部驻扎。
而这位圣多明各最性感的“维纳斯女神”,也确实很有办法。
不过她怀着孩子,还穿着单薄的衣服,这个样子多少有些滑稽,毕竟已经薄到可以看清上半身的身体构造了。
“保莱塔,有时候你真的不知道.算了,就是跟你说了也没有用。”
“你是认真的要开始研究西印度群岛,要到那里去找伱的亲戚么?”
“如果要去的话,我可能会到瓜德鲁普去,毕竟我继母的家人可能还都在那里,或许那里还有种植园。”
“你继母是独生女么?”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她提及兄弟姐妹,只有三个表姐提到的多一些。”
然而波琳娜知道是谁,她就是不说,还为了分散注意力,把索洛维约夫的手放到她圆鼓鼓的肚子上。
“这孩子在动啊,米歇尔,在卡米洛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看样子你才是父亲。”
“保莱塔,你真的喜欢玩危险的游戏,我都被你搞得有些害怕了。”
谁遇到这么个喜欢和几个情人,还有丈夫一起玩“危险游戏”的,都要头大。不过倒是可以确认,她的儿子德米德肯定是勒克莱尔将军的种,连抵抗力脆弱都随父亲,现在还在用饮食和草药调养。
“这不要紧,这是你的孩子,你可以来抚摸我的肚子,感受到孩子的动作。还有,我累了,帮我躺下吧,玛德琳帮你去拿资料了。”
索洛维约夫还要服侍波琳娜躺下,她在家里这么放肆大胆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博尔盖塞亲王在她怀孕的这段时间,又恢复了自由,这对男女总是有些臭味相投,要不是索洛维约夫和她有过肉体的关系,知道她的本性还是心地善良的,在个人道德上却如此的离谱,可能也要敬而远之了。
博尔盖塞亲王不在夏洛斯特宫官邸,他现在正流连丛,而他的女管家现在也怀孕了。
“西尔维娅现在怎么样?”
“她的脚有些浮肿,不过医生诊断过,没有大碍,只是需要调养。”
“那你看看我的脚呢?”
波琳娜的身体柔韧性应该不错,这样倒是可以解锁一些奇怪的呃,大概就是这样,她挺着孕肚还能让右腿抬起来,把她白皙柔软的小脚伸到索洛维约夫的手中。
她到底是在诱惑还是要索洛维约夫帮忙检查,这个意义都有些搞不清楚了。
“你的身体很健康,保莱塔,我见过一些女孩子赤脚的样子,很少有像是你的脚这样好看的。”
对于赞美,波琳娜还是很受用的。
“那么,我更适合扮演哪位女神?”
“从你的生活观念来看,也只有维纳斯更适合了,毕竟你确实没什么‘贞操’观念。”
“在圣多明各的时候,他们也赞美我是女神,那里并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如果勒克莱尔还活着,她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勒克莱尔将军不应该使用那种诡计,除掉了这样一个黑人的领袖。因为剩下的人,除了那位亚历山大·佩蒂翁是坚定的共和派,受过教育,其他人都不值一提。”
“如果有你在,我可怜的夏尔可能也就不会病死了。”
“可是热带环境很可怕,尤其是黄热病。前不久我认识的新朋友,他的妻子也是因为黄热病去世的。”
“真是悲伤的故事,我有些同情那位先生了。你可以吻我的手,然后去催促玛德琳帮你把资料拿过来。我想独自安静一会儿”
她想到死去的前夫也会哭泣,不过这种真爱,就是勒克莱尔将军还活着,这种精神内耗也够要命的。
而玛德琳拿来的资料,就是跟圣多明各各路起义军有关的内容。
索洛维约夫本人,要注意到海地起义军的四巨头当中,只有亚历山大·佩蒂翁出身资产阶级,他是四分之一黑人血统的混血儿,而且受过严格的教育,来到巴黎军校学习过,在去年和勒克莱尔一起返回海地,可是最后因为勒克莱尔的做法,和在丛林里打游击的杜萨林联合起来。
亚历山大·佩蒂翁的个人履历就很明白,他于1788年来到巴黎军校,接受军事训练期间,就赶上了法国大革命,他的政治观点应该算是个坚定的雅各宾派,主张把土地分给农民,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然而在西印度群岛,这多少是灾难性的,黑奴恢复了自由,但是他们并没有掌握先进的生产技术,而且种植园经济的毁灭,也会让昔日法国的钱袋子圣多明各西部殖民地经济崩溃。
现在还是在战争当中,到1803年11月,法军最终会在海地失败,如今那里的经济模式,还是种植园经济。拿破仑会对圣多明各远征,原因就在于这里的种植园实在是重要的经济来源,对于法国的作用就相当于北意大利对奥地利,因此不能轻易放弃。
佩蒂翁这样的混血儿,因为有较高的文化水平,也倾向于进步一些的改革,不过这也要看场合。
不过以黑人的情况来看除了被法国软禁至死的杜桑·卢维杜尔,这个半路出家,全靠自学成才的领袖以外,其他的黑人文化水平实在是一言难尽。
德萨林这种半文盲野蛮而勇敢,从玛德琳取来的资料当中看,简直是不可理喻,就好像是把伊迪·阿明提前放出来了一样,如果知道他明年会干什么,又像是博卡萨
海地这个国家,其实在通辽学当中,应该单独开一个系列,来论证这个国家有多么的奇葩,而不是只去讲杜瓦利埃。
毕竟海地这一个地方,就能够集齐中非帝国、乌干达、利比里亚、扎伊尔和赤道几内亚的各种要素,确实也是不同凡响。
有聪明而理解能力不行,没有耐心的领袖;还有个自行称帝的粉丝行为;黑人和混血儿之间的矛盾就好像是移民黑人和本土黑人在利比里亚矛盾的预演;腐败程度和敲骨吸髓蒙博托都要自叹不如;而赤道几内亚的问题,就是屠杀和驱逐白人,而且全国普遍的文化水平很低。
这最后一条,要不是有亚历山大·佩蒂翁兜底兴办教育,可能要搞的更差。
听起来,这地方已经没救了。
佩蒂翁以外的德萨林和克里斯托弗,文化水平都是焚书坑儒的水平,后者甚至不是个法国殖民地的解放黑奴,而是从英国殖民地跑来的黑奴,多少德萨林还有个监工职务能够让他有一定的管理能力,而克里斯托弗的做法那就更加抽象了。
这么一群黑人在海地虽然他们受教育程度低不是他们的错,可是随心所欲的治理国家,而且还干出来了一系列令人发指的罪行,这就
在看了这些相关资料以后,索洛维约夫已经是稀释了法国人这些文字当中的添油加醋的。
毕竟,别人不知道海地是个什么样子,这方面他倒是很清楚。
而德萨林和克里斯托弗这种人,在今后的海地是绝大多数,而佩蒂翁这样的却很少见。
可是佩蒂翁的把土地分配给农民,德萨林和克里斯托弗则是开历史倒车,而且海地不止一次的发生了残酷的屠杀,也难怪特鲁希略会报复
毕竟圣多明各东部的多米尼加那一块,现在还在法国人手里。
至于海地的白人还有多少,由于之前发生过互相之间的屠杀,这个数字现在估计的并不准确。
有倒戈加入到起义军一方的波兰人,里面居然还有个波兰裔的混血黑人将军。还有在法兰西角定居的日耳曼人,除此以外就是在几个城市当中的法国人和欧洲白人。
如果波兰人也算是俄国人的话,其实俄国海军干涉还是恰到好处的,只不过那样肯定要大打出手。
而波兰人多少也有些分不出来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要知道海地这地方,如果不能够从一开始就解决好问题,将来也只会是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尤其是在已经做出保证的情况下,对白人进行屠杀,还经常是对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动手,这样的做法可要比司马懿指着洛水发誓还要卑鄙。
更何况被屠杀的人当中,还有不少同情黑人甚至提供过帮助的法国人。
德萨林这种人,从他的表现来看,就是索洛维约夫并不清楚他会发起屠杀,但是以他对于海地和非洲这些国家的了解来看,杀人肯定是难免的,毕竟海地的统治者是人均通辽仁君的。
而克里斯托弗,这个人也是个土匪,海地革命的四巨头当中,杜桑·卢维杜尔和亚历山大·佩蒂翁也算是代表了海地这个国家的上限,而克里斯托弗,可能比德萨林还要糟糕。
虽然现在这些还都没有发生,不过克里斯托弗在多米尼加这一侧干的事情,说他是鬼子进村,多少都有些抬举他了。
这么一个割喉的热衷者,他在多米尼加的行动当中,杀死的人数量相当惊人,当中还包括在教堂当中割喉杀死的儿童和在撤退途中集中割喉处决的神职人员。
而且他以后还要大兴土木,因为他也自称国王了。
就这么一群类人.实在是靠同行衬托,卢维杜尔和佩蒂翁的形象都非常的高大,以后海地也很少能够出这样的领袖和国家领导人。
至于他们继续搞起来种植园经济,这都已经是比较“进步”的内容了。
要是到了海地去,索洛维约夫还想象不到,会有怎样的下限。
不过也有些有趣的事情,就是太子港真的有俄国人在那里。
至于为什么这里还能够出现俄国人,索洛维约夫也搞不清楚,但是这也是一个干涉的理由,哪怕只有一个人,也可以让舰队出发去,更何况在那里还有那么十几个人,这样也就有了更充分的干涉理由。
谢尼亚文海军少将的舰队已经出发,在舰队当中也有比较特殊的人物。
因为要和黑人打交道,这样也就需要有黑人血统的将军或者官员随行到海地去,才更有利于交涉。
这种事情,也少不了汉尼拔将军的后代,他的长子伊万·阿布拉莫维奇过去是黑海舰队总司令,在海军当中也是颇有人脉的,不过在1801年去世。
这个时候汉尼拔将军的其余儿子还都在世,随船出发的,是他的孙子,近卫军中尉帕维尔·汉尼拔和退役海军军官雅科夫·汉尼拔。
只是不太凑巧的是,雅科夫·汉尼拔家住梁赞.说起来,他家的庄园,距离索洛维约夫家的庄园,这个距离已经非常近了,两家的长辈可以说是老邻居,老朋友了。
梁赞这个地方,总是人杰地灵,会出不少有名的人物,而且经常还是重量级的,像是雅科夫·汉尼拔这样的,以后出名还是因为他是普希金的亲戚。
他们已经出发了,这对堂兄弟随舰队出发,也是他们恰好都在彼得堡参加舞会,就被亚历山大召见,安排了这个任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