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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
    阎华在前面开车,连大气都不敢喘。
    向大少受不了人家的冷脸,不甘的哼道,“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倒是有理了……”
    玉楼春不搭理他,索性连眸子都闭上了。
    眸子都闭上了。
    向大少不爽了,“玉楼春,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楼春不说话。
    “靠,又跟爷索吻是不是?爷那天没有满足你?”说着,身子就倾轧过来。
    玉楼春猛地睁开眸子,双手抵在他胸前,“向东流!”
    “喊爷干什么?爷这不是正打算满足你?”他说的无耻又霸气。
    “向东流,你再胡搅蛮缠,我就不和你一起去参加寿宴了。”
    “你敢?”向大少瞪眼。
    “你看我敢不敢?”玉楼春毫不相让。
    向大少见人家一脸的坚决和倔强,有些气虚了,“你要是敢不去,爷就绑了你去!”
    玉楼春冷笑,“你绑一个试试。”
    向大少眸子闪了闪,忽然扑上来,双臂紧紧的缠绕着她,“试试就试试。”
    “向东流!”玉楼春一瞬间都懵了。
    向大少却像是得逞的孩子,很是得意的道,“爷绑了,你想怎么着吧?”
    说着,还很挑衅的紧了紧。
    “噗……”前面开车的阎华有些忍不住的凌乱了一把,少爷这撩妹的手段怎么都让人觉得天雷滚滚呢?
    玉楼春俏脸羞恼,呼吸急促,“放开。”
    “不放!”向大少很有骨气的拒绝,还有些傲娇的把脸凑上去,在人家的脸上蹭了蹭。
    “向东流!”
    “再喊爷的大名,爷就封你的嘴了。”
    “……”
    “不喊大名,那喊什么好呢?”向大少忽然认真的思考起来,“东流?不够亲密,流?噗,太恶心了,小东东?”
    前面的人已经颤抖的不能自已,壮着胆子插了一句,“少爷,接下来您要去哪儿?”
    向大少的思路被打断,不悦的低吼一声,“特么的没看见爷正忙着吗?”
    “咳咳,少爷,我觉得您还是征求一下玉小姐的意见比较好。”您想出来的这些都太刺激人了。
    向大少灼灼的盯着她,“你说,你想怎么喊爷?”
    玉楼春挣了挣,他抱的太紧,她皱眉,“你先松开手再说话。”
    “不想再被爷捆绑了?”
    “……不想了。”
    “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让爷试试,你不知道爷这个人最喜欢大胆尝试的吗?”
    “……”
    “以后,你可以提起再高难度的动作。”
    “……”
    “玉楼春,爷抱着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情动?是不是爷没有配合上其他的手法……”
    “向东流!”是可忍孰不可忍,玉楼春终于反击了一下,跟着阿武练了那几天也不是白练的,按住他的一个穴位,逼他放了手,又抡起包来,狠狠的招呼了他一场。
    向大少不躲不闪的被她揍了一会儿,才幽怨的道,“爷喂了一晚上蚊子,什么安慰没捞着,还得防范情敌,就想争取一个小小的福利,还挨了一顿打,你说,这世上还有比爷凄惨的人吗?”
    玉楼春住了手,呼吸还有些急促,“苦肉计没用!”
    “那美男计呢?”
    “……更没用!”
    “靠,玉楼春,你软硬不吃,是不是非得逼着爷放大招啊?”
    闻言,阎华想起说的那句‘办了她’,吓得赶紧升上挡板,他忍着崩溃看着自家少爷被打就已经够毁灭的了,再看一场春宫秀,他还不得疯了?
    挡板升起,玉楼春无力的道,“向东流,别闹了好不好?”
    向大少气哼哼的把她搂过来,这次温柔了些,“你乖乖的听爷的话,爷又怎么舍得闹你?”
    玉楼春也没有挣扎,依靠在他的怀里,意味不明的解释,“向东流,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清楚,你又何必……”
    向大少懊恼的打断,“爷自是知道,爷和秋白这样的人你都看不上,其他的男人当然更是入不了你的眼,可爷看着就是堵心,就是吃味,就是忍不住想把那些看你的男人踹的远远的。”
    “你跟我闹……只是因为师兄?”
    向大少忽然身子一僵,片刻才放松,大手摩挲到她的脖子上,在某处不轻不重的揉着,“你说呢?”
    “……”她就知道,他是在借题发挥,到底是看到了。
    “爷宁愿什么也看不到,哼,身上还有很多吧?”向大少语气酸酸的,带着一股子涩意。
    “……”
    “玉楼春,你说,打算怎么补偿爷?”向大少凑近,盯着那一出红痕眼眸带火。
    “东流……”她忽然开口,声音平平淡淡的,却有一股莫名的亲近之意。
    向大少怔住,“你……刚刚喊爷什么?”
    “东流。”她又喊了一声,这次,唇角还勾起笑意。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里氤氲上一层说不出的雾气,深深的看着她半响,轻手轻脚的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按住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不甘的咕哝了一声,“就知道用这些小恩小惠糊弄爷,偏偏爷就愿意上你这个当。”
    玉楼春倚靠在他的胸口,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搂抱着,一直到车子停下。
    玉楼春这才往外面看了一眼,云裳坊?
    向大少也看过去,皱皱眉,“云裳坊?卖衣服的?”
    玉楼春嗯了一声。
    “想去这里?”向大少问。
    玉楼春想了想,点头,“也好。”
    好。”
    玉楼春从向大少的腿上滑下来,开门下车时,听到身后的人得意的炫耀,“爷是不是坐怀不乱、堪比柳下惠了?”
    玉楼春回头在某处羞恼的扫了一眼,“先管好了再说。”
    向大少低头,俊颜顿时红了,“靠,爷,爷这是想小便的表现,你懂不懂?”
    玉楼春无语的推门下车。
    向大少下意识的要紧跟出来,可瞥见某处,又懊恼的坐回去,努力的深呼吸,靠,他刚刚忍了一路、力争当个君子都特么的白费了,早知道就顺着自己的心调戏一番了……
    阎华也已经下了车,看着玉楼春笑道,“玉小姐,这里是京城卖衣服最好的店了,您瞅着还满意吗?”
    玉楼春看着远处的一桩精致的建筑,点点头,“很好。”
    阎华笑着,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向车里,不解的问,“少爷,您怎么还不下车?”
    向大少磨磨牙,“爷不舒服。”
    阎华吓了一跳,“啊?不舒服?哪里?要不要看医生?”
    “不用!”
    “不用怎么行呢?少爷,您可不能因为害怕打针就不去医院啊……”阎华哭天抢地着。
    玉楼春嘴角一抽,这位爷竟然会害怕打针?
    向大少羞恼成怒,“特么的谁害怕打针啊?爷挨枪子都不皱眉,会怕打针?”
    “对,对,是我害怕,呜呜,少爷,那您不怕,咱们就快去吧。”
    “真的不用!”向大少咬牙切齿的又强调了一遍。
    阎华更加茫然急切。
    玉楼春忽然不还好意的道,“你家少爷是……膀胱充盈过度,急着找洗手间,却又不敢乱动,你明白了吗?”
    阎华恍然,睁大了眼,“艾玛,少爷您都憋到那份上了?怎么办?要不要属下给您找个瓶子解决?”
    “呵呵呵……”玉楼春笑着走开。
    向大少的俊颜已经漆黑如墨,“特么的给爷闭嘴。”
    五分钟后,向大少绷着脸从车里下来,阎华摸着汗,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玉楼春在不远处的树下等着,俏脸上是明快的笑意。
    向大少满心满肺被她戏谑的懊恼忽然就消散了,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轻哼一声,“连爷也敢玩,看爷以后怎么收拾你。”
    玉楼春勾着唇角,没有说话,随着他一起进了云裳坊。
    云裳坊不愧是京城名媛趋之若鹜的地方,装修的奢华精致、高雅大方,一走进去,便犹如进了衣服的天堂,入眼之处,皆是五颜六色的华服,或者性感,或是优雅,或是华丽,或是淡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在这里看不到的。
    最重要的是,大厅里的那几个字,独一无二。
    穿着云裳坊的衣服出门,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女王。
    此时,厅里的人不是很多,不过,听到开门的动静,视线还是都集中了过来,齐齐落在向大少和玉楼春的身上,一个个的眸光复杂,有惊愕,也有不解,更多的还是隐晦的嫉妒。
    这位爷身边的位置,京城足有一半的女人垂涎。
    向大少对这样的眼神最为厌恶,毫不留情的扫射了一遍,才算是清理干净了,玉楼春表情淡淡的,始终无视。
    店里一个年轻的姑娘迎上来,未语先笑,眉眼温婉可人,“欢迎光临。”
    玉楼春看了她一眼,皱皱眉,“你可认识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