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说完,就直接张开腿坐在办公桌上,冷漠地注视着莎伦。
机会他给了。
人不中用,可就没用了。
他脸上带着不耐,并没有给莎伦过多的好脸色,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莎伦过来。
这其中的意味,别说是莎伦了,只要是个成年人就会明白罗德的意思。
莎伦一时间脸色难看,瞬间有些恼怒地看着罗德。
上一次她就是因为遭到了性骚扰,所以才把事情闹大,丝毫不肯低头,这才被公司辞退。
连自己好不容易爬上的高管位置都被她舍弃了,现在却要同罗德这样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人低头,那她和白痴有什么区别?
“我不可能答应你这种条件的!”
莎伦紧握着拳头,蓝色的瞳孔愤怒地紧缩,最终愤愤不平地瞪了罗德一眼,在那一瞬,表情也不由得有些许-的凝固。
其实罗德的条件相当优越。
年轻帅气,本钱也大,和当初骚扰她的那个老上司完全不一样....
但她不会因为这些原因就选择对罗德屈服的!
“看来我的确不能胜任你的工作。”
莎伦压抑着自己身上的怒火,到底还是不敢把罗德得罪了,只能毫无底气地回绝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浪费您的时间了。”
说完,莎伦就想要转身离开。
但是罗德自认在莎伦的身上消耗了不少时间,还把金正妍给喊出了办公室,要是完全不能从莎伦的身上讨回来,那自己不就白白浪费?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罗德撑着桌子,不耐地看着莎伦:“虽然你的简历做得不错,但你应该没办法再向任何公司求职了。”
按照莎伦刚才的说法,只要是行业里面有名有姓的公司,估计都被莎伦的前公司打点过,极大概率不会录用莎伦。
至于其他的小公司--
“而且,就算你运气好找到了工作,这种高薪资除了我之外,也不会有任何人再给你。”
“你心里面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吧。”
说完,罗德耸了耸肩,脸上挂着淡漠的笑意,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
他也不缺那一两个的女人,如果话说到这种程度,这个女人还是打算离开,那他也不是非要强制留下对方,只是有点可惜,仅此而已。
莎伦原本要走到门边的脚步顿时一停。
她伸到门把上的手停主,身体也变得无比的僵硬。
原本她真是打算在一怒之下直接转身离开的,可是罗德的提醒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离开对于她来说或许并不是难事。
推开这扇门,她随时可以向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可是这其中的代价是她可以承受的吗?
莎伦那种不停地闪过自己失去工作之后的种种事情,而且女儿的学费也的确该上缴了,如果她不能得到这一份工作,那么她要去靠谁呢?
靠家里面那个酗酒的丈夫吗?
天知道,那个家伙只要不在喝醉了之后殴打她和女儿都是好的。
她打了个寒颤,为难地咬着红唇,尴尬地扭头看着罗德,自己需要承认,罗德刚才的话没错,自己的确没那个本事走出这扇门。
这份工作她必须要得到。
莎伦深吸一口气,轻轻松开手,转身正视着罗德,语气带着小声的央求:“如果我做到让你满意,你真的能让我得到这份工作吗?”
她蓝色的眸子里面满是水光,慢吞吞地走向罗德。
罗德挑了挑眉。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莎伦会对着自己负隅顽抗的准备了,大不了就将莎伦放走,自己慢慢享用外面的南寒姐妹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没想到莎伦会因为自己这一句话屈服。
这种女人向来性格强硬,强势得不行,想要让她们服软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或者强势的占有,从来不会这么轻松地低头。
像是罗德这样三言两语,一般情况下还是很难撼动对方的。
他笑着坐回了椅子上。
“看来你这段时间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啊。”
如果不是遭到了社会的毒打,莎伦应该不会像现在这么老实。
罗德半撑着下巴,眼神带着笑意。
.…
“哎呀,我看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没出来,一定是抢着讨好罗德先生了!”
金正妍趴在房门上嘀嘀咕咕个没完,眼珠子恨不得隔着房门看进去。
可是这房间本来就是梁诗琴设计的,她在设计之初,自然就已经想过,自己如果被罗德带进来到时候会如何地被摆布。
梁诗琴那样冷清孤傲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有偷窥的可能,不光是隔音效果做得极好,就连办公室里面用的所有镜子,也都全部都是单面镜,罗德或者其他女人在里面可以将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外面的人却很难发现里面的情景。
“要不是那个猎头走了,我真想找他说道说道,凭什么叫这么多人过来面试。”
金正妍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软肋被挤压成肉饼的形状,后面的蜜桃高高翘起,整个人呈s形,耳朵也贴得紧紧的,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然而始终一无所获。
她急得拉住旁边的韩彩英:“你也别傻愣着了,想想办法啊!”
韩彩英有些局促地抓着自己的长裙,望着金正妍的眼神不可谓不尴尬。
她实在是做不出来靠在门上想方设法偷听的举动,可是同时,她也的确想要得到这份工作,就算不为了高薪水,罗德先生的魅力对她来说也不是全无吸引力。
但是要怎么做才合适,韩彩英怎么都想不明白。
她总不可能推门进去直接和莎伦抢夺罗德吧?
“我们可是南寒都数一数二的美人啊,我们的肌肤比那些灯塔国女人更细腻,我们的样貌虽然没有她们深邃,但她们也没有我们的韵味,你怕什么,还怕输给她吗?”
金正妍一边说着,一边将韩彩英往厕所的方向推。
“但你现在穿的这一身衣服肯定是不行的。”
眼下公司里面还没有别的员工,厕所里面自然也是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咔!
韩彩英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长裙就被人咔地一下撕成两半,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
“呀!”
她惊叫一声,不自觉地夹着腿,下一秒又被金正妍撕开了袖子,一路分开到领口,露出被藏得极好的软肋。
“这样,这样真的行吗?”
韩彩英紧咬着红唇,心里面也的确是豁出去了,战战兢兢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
她有些羞涩,环抱着自己的软肋,不安地凝视着镜子。
罗德先生会喜欢吗?
金正妍挑了挑眉。
她可是和罗德深入了解过的,虽然还不确定罗德的喜好,但她确定,罗德至少不讨厌自己,更不讨厌韩彩英。
“可是我害怕罗德先生到时候真的...”
韩彩英欲言又止。
至少就现在来说,她只是想勾引罗德,从而得到那份高薪的工作而已,还不打算真的发生点什么。
金正妍捣鼓个没完的手顿住,低声干咳。
她都已经打算脱韩彩英下水了,怎么可能只让韩彩英做到一半,当然这个话她的确是不敢和韩彩英直说的。
“放心吧。”
金正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闪过欲望,轻笑着说道:“罗德先生可是我见过的,最柳下惠的男人了。”
“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罗德先生也只是检查了一下户型,别的什么也没做,相信我。”
虽然是自己的好朋友,但是为了她们的将来。
金正妍坑起人来可根本不打算留手。
听见金正妍这么说,韩彩英明显松了一口气,压下了自己心中的不安,打量起镜中的自己来。
“在我们进去见到罗德先生之前,或许我们应该弄出来一点好气血。”
金正妍看着韩彩英,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韩彩英的脸。
哪怕是她这样自视甚高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好姐妹的姿色也很符合男人的口味。
只要再加上一点点情欲的味道。
就可以完美达成男人的引诱剂。
.…
办公室内,罗德坐在椅子上,冷静地看着面前那可怜兮兮的莎伦。
在经历了社会的殴打教育之后,莎伦倒是学会在罗德的面前流露出几分软弱,来获得罗德的同情了。
就好像之前她讲述自己的经历那样。
“好了。”
罗德哼笑,随后冷静地看着对方,继续道:“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只要你能够让我满意,我可以为你留下这个职位。”
莎伦的红唇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小步走向罗德。
她眨着眼,看着放肆坐在办公椅上的罗德,心里面突然松了一口气。
反正不管怎么说,罗德都比当初那个要对她不老实的上司年轻帅气得多。
看看这结实的体魄吧。
如果出现在大学里,罗德一定会成为那些年轻女孩们的梦中情人,说不定还会想办法和罗德睡上一觉。
而且,罗德的长相也的确符合自己的口味。
如果不是她结婚了,心里面的确过不去那道道德的坎儿,说不定她还真不介意和罗德这样年轻强健的男人谈一出恋爱。
“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罗德挑了挑眉。
听见罗德的话,莎伦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为难,最终紧咬着红唇,犹豫地将自己卷曲的长发盘起。
....
她缓缓眨眼,流露出几分小女人的羞涩妩媚,缓缓地跪在了罗德的面前,随后轻轻张开嘴。
伴随着拉链声响起。
莎伦咬着布料,开始慢慢展现起自己的口才。
只是她以前明显没有锻炼过口才的相关,展现的过程里都磕磕绊绊的,牙关时不时会不小心触碰合拢。
虽然这点程度的触碰还无法伤害到罗德,但罗德还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他还真没遇见过几个口才生涩成这幅模样的灯塔国洋马。
“你没练习过口才?”
罗德语气里面有些诧异。
毕竟和南寒以及一部分含蓄的东方地区相比,灯塔国这些鬼佬对于口才这方面也算是有自己的特殊癖好,平时很喜欢这一套,莎伦一个结婚的女人,却不会这个?
莎伦的动作一顿。
她腮帮子凹陷下去,嘴里面陷入半真空的状态,听见罗德的问话,才啵地一下松开,活动了一下刚才表演口才到有些酸涩的唇舌。
在口才方面,莎伦也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拙劣。
“.....我以前没做过。”
莎伦垂着眼,睫毛不停地轻轻颤抖着。
以前她有些洁癖,根本不愿意做太多的花样,尤其是那些有些脏的手段和所谓的口才,她更是碰也不想碰。
就算是要发生点什么,也是最简单的传教士,不会弄出更多的新姿态了。
今天和罗德表演的口才,还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不过和她想象之中的反胃不同。
在她接近到罗德的一瞬间,感到的居然不是恶心,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什么魔力,吸引着她不停地表演自己的口才,好从罗德的身上得到赠予。
尤其是罗德身上的气味,那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气场,更是让她沉沦。
想到这里,莎伦不由得有些羞射,她之前表现得那么不情愿,可现在却像是一个渴极了的沙漠旅客,从罗德的身上索取着水分。
罗德看着面前脸红到耳根子的女人,原本懒散的态度也变得兴致满满。
他打量着莎伦娇小却有料的身材,饶有兴趣地抬起脚从莎伦的中心裂缝托起莎伦,引得莎伦紧张地合着腿,有些害怕地看着罗德。
“去,跪着。”
罗德扬了扬下巴,示意莎伦上桌子。
莎伦耳根通红地低着头,松开抓着头发的手,长发披散到了两边,看不清楚她的面孔和表情,只是看得出来她抬头朝着罗德的位置看了一眼。
随后就一言不发地起了身子,慢吞吞地爬到了桌子上。
"好,好了。”
她声音颤抖着,身体都格外僵硬,但姿态又无比温顺地跪在了桌上。
像是一个等待受刑的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