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一时间争执不下。
要不说二货总是多嘛,在午门楼上暗中观察的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见此情景大为恼火,立即召见刘余漠、陈秉彝二人,大加训斥,并立即解职。
于是大家明白了,这是要做什么,你还看不明白嘛?
这定是想要了陈名夏大学士的小命,要收拾南方派系啊!
后来的刑部人员刚刚定下他结党乱政,妄议大计,图谋复明三大罪状,刚刚宣判他死刑。
但是这个时候洪承畴大学士和平南王尚可喜的内折先后到达,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马上又把对刘名夏的宣判叫停!
南方派系有二货,北方派系也一样有!
刘正宗、冯栓等北方大臣一看刘名夏都进去了,好机会啊,为了进一步铲除异己,纷纷出动,以陈名夏“亲戚”、“党羽”的罪名弹幼了四十一名南方籍大臣,进一步火上浇油。
一时间,南方大臣们又感觉大祸临头,人心惶惶,甚至有服毒自杀的。
内翰林国史院大学士宁完我一看到刘名夏的宣判叫停了,马上闭嘴,不参与北方大臣们的任何事情,整日上青楼,要不就去庙里许愿啥的。
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为了稳定局势,不得不亲自出面警告冯栓,差一点就直说了,你妈蛋的给我闭嘴!
冯栓这才不敢再兴风作浪,这场大风波由此平息。
正是这两封内折让刘名夏活了一条命,来到了台湾,充当谈判大使。
第七百五十五章 忍字头上一把刀
刘名夏大学士能活下来,确实是那两封内折的作用,但是他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主子对他的考验。
当时,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接到了两封内折后,同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一起研究时发现,现在这个南方派系用处太大了,可不是要打击他们的时候,要知道适可而止。
平南王尚可喜在折子里提到了他自己做过的几条办法,并明了作用,请主子喻以明示。
这个时候,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已经是55岁了,可按理还是处在壮年期,但是从去年开始他就已经病了,从二十五岁以来,他就开始长途跋涉,不停地征战,还要不停地杀人、抢劫,甚至还要与大反派多尔衮集团斗智斗勇!
这一切都让这个魁梧如山,又沉静似海的鞑虏英雄过早地染上了重病。
事实上,在他以“湘潭城邑人多贰于朝廷”为名,命令屠城七日后,身体就开始感觉不好了。
那是他最后一次漂亮的闪击战啊!
1649年正月二十日,鞑虏大军在济尔哈朗统率下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进抵道林市,从活捉的明摆塘兵口中审问得知何腾蛟和马进忠正在湘潭城内。
次日清晨,鞑虏大军快速行进,出其不意地包围了湘潭县城。
当时的马进忠见鞑虏军队势大,率部南撤,何腾蛟成了无兵之帅。
二十一日清军进入湘潭,何腾蛟被俘,当时还是郑亲王的济尔哈朗下令屠城,从正月二十一日开刀,屠至二十六日封刀,全城活下来收拾尸体的人,不过三十人……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亲自来他府上求计的,对他来,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就是他的定海神针!
他不是亲叔叔,胜似亲叔叔!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坐在一辆有两大两轮子的轮椅上,大热天的,却用毛毯盖在双腿上。
人老,都是先从腿上老的。
这辆车子是从热赤大城的家乐福超市里买的,看那标识,是潘家集团打造的。
真是好物件啊,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收到这个后,有些高兴,让人推着自己在府里到处走。
这一年春天的时候,他似乎是府里第一个在后花园里看到花开的。
他感觉自己值了,为主子皇太极尽力了,至少保住了主子……主子也对自己真心好。
当时在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的书房里,叔侄两人早都放弃了朝贺、谢恩和行礼,正在促膝长谈。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先看完了平南王尚可喜的内折后,笑着:“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这个狗奴才真是一片赤诚之心啊……他是一后路也不给自己留了,貌似求圣喻,其实是告诉陛下,他可以死在广州城。”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也笑了,自己看了半天才想明白之事,叔叔一眼就看透了,开始还以为那奴才是在向自己炫耀呢。
但是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转瞬间便面沉似水:“但是老臣闻到了一股尿臊味,这个狗奴才吓尿了!
如果他逃过这一次劫难,还要再敲打敲打,有主子在,他怕个屁!
他们明人有句古话,不受折磨不成佛,老臣听了真高兴,对嘛,多折磨折磨你,让你能活下去,然后才会得到好奴才嘛……”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颔之,这是叔叔教我御人之术。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双眼又变得冰冷:“那个狗奴才的几条,我等大多做不到……
分富民之产与百姓?不行的,这京城里,我等是最富的了,如何分?
分城外之地与农户?不行的,那是这个王那个王的心头肉呢,能让他们少用《逃人法》激起民愤就不错了,哼哼。”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头,叔叔的冷笑是有道理的,那些自恃有从龙之功的大贵族们真让人头痛啊!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咬着牙:“陛下不用操心,在这个局面下,若是还有人风作乱,杀,立个规矩给他们看……可以从我这里下手!我的庄头,又给我凭空添了不少的土地和农奴……嘿嘿,他们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这时心中大喜啊,看看,这才是自己的叔叔,他是先想到爱新觉罗家族的重要!
但是他又摇了摇头,叔叔拼杀半生,受了太多的苦和罪了!
特别是在多尔衮势大时,他能一直护佑自己,甚至,在多尔衮的威逼之下,让他不得不伤害叔叔!
崇德八年,按汉唐海盗集团的算法,是164年的八月初九日,父皇皇太极在盛京清宁宫猝死。
哥哥肃亲王豪格与十四叔睿亲王多尔衮,当时是帝位的主要竞争者。
父皇皇太极领有的两黄旗大臣力主立豪格为帝,多尔衮与其同母弟阿济格、多铎拥有的两白旗则坚决拥戴多尔衮。
那时自己才六岁,双方尖锐对立,剑拔弩张的情景现在还能回想起来。
是英明的叔叔提出立我为皇,这一来,保住了父皇的一脉相承,二来消弭了主要纷争。
叔叔吃定了对方也不敢拔刀子!
因为大家的实力相仿……
但是叔叔还是吃亏了,他让多尔衮当了摄政王,而他只是当辅政王!
1647年,多尔衮以叔叔建筑府第逾制,擅自使用铜狮、铜龟、铜鹤为名,强迫自己要罚他银二千,还要罢免了他的辅政职务!
那时,多尔衮的咆哮声在整个大殿里回荡着:“逾制啊,逾制啊,如陛下现在不肯惩治,今后如何管理天下?!”
当时叔叔汗涔涔地跪在大殿之上,自己坐在龙椅上,偷眼看他时,竟然看见他在对自己使眼色,好像是在,忍了,听他的了!
所以,自己听从了多尔衮的话了。
当然,由于两黄旗仍在,多尔衮到底没有把叔叔如何了,最后又授予定远大将军,率师南下,打了大胜仗而回!
哈哈,天可怜见,那个多尔衮死了!
这时叔叔才发威,一举把多尔衮的反派势力清除干净,让自己把他暴尸天下!
叔叔是处忧患而不惊,肩弘钜而不乱!
但是,他现在又要自己从他身上下刀来威吓旁人……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看着这个主子阴晴不定的脸,心中开心啊,他毕竟是不舍得我这个奴才!
他笑吟吟地:“陛下,不可学妇人之仁,这天下,任何人都可以为主子牺牲,你若是心痛,反而伤了老臣的心。
明个起,你就拿我那些庄头开刀,把那些贪得无厌的老家伙们吓住!”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沉重地头。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心里高兴了,自己当初就没有看错人!
他先喘了喘气,故意用冰冷的语气:“先前那洪奴才让回来的人带来的报告和细作报告的差不多,洪奴才没有谎,他还抽了汉唐海盗集团的脸了!
这是给主子长脸的好奴才啊!
那一马票啊,值万金……他当初能让人拿回来,就是告诉主子,他赢了,没有给主子丢脸!
这事儿啊,可要多道道……”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我给他们家又加了赏赐……京城里也人人皆知此事!”
“知道,让陛下费心思了。老臣就是想不明白,这个汉唐海盗们是从哪里来的,这明明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却凭空多出了他们!
拜陛下所赐,老臣也能看到《汉唐时报》、《福建时报》……他们竟然成了气候!”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这时又递给他看洪承畴的内折。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看了一遍,心都沉到井里了,但是脸上倒露出更加轻松的笑容了。
“汉唐海盗集团果然势大,洪奴才的妙计果然出乎人的意料,那些红毛蕃子竟然不是一家,抢得好啊,抢得好啊!
广州大城坐着吃三年了!
但是没有想到现在那郑家的旁枝也能翻身了……看细作的报告,洪奴才所言不虚啊……”
“现今,如之奈何?放郑芝龙回去,会不会为虎添翼?”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想了半天:“不会。老臣以为,放他回到他儿子那里,正应了他们的天伦之理……洪奴才想的好办法,郑芝龙对我等无用了,现在是郑彩坐大,但是郑大木还在,他那里还有强兵在手。
所谓郑家集团,又会乱了,一个主子好办,两个呢?
陛下,如若以后在尚可喜与洪承畴两个奴才之间选的话,老臣以为选洪而不选尚。
尚不过是斗犬尔,洪是毒蛇。”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勉强了头。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看出主子的为难样子了,想了想:
“老臣看到《汉唐时报》上有句话了,是人是可以创造价值的……忽然明白了,人死了,就是一堆烂肉,如果这烂肉活着,他可以打猎、种地,哪怕是伺候人呢?他还可以添乱呢?!甚至还可以换来物件呢?!洪奴才明白的透啊……对了,陛下,那几个回来的人处死没有?”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头,处死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又乐了,主子有帝王相。
他:“他们不同的,知道的太多了。老臣始终想不明白,那个汉唐海盗集团到底想要什么?!
人活一世,金银财宝,宝马美女,子女满堂!
但是陛下看他们要什么?”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明白这是考较自己了,如果是别人敢如此问,他一定会处死对方。
但是,这是他的叔和硕郑亲王……世上唯一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