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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节
    但是,武器的代差摆在那里,他不信鞑虏的骑兵可以顶着自动武器的射击冲锋,哪怕是每分钟六十发或是一百二十发两个类别的射击,那也许是村民兵能干出来的?
    京城里海安特工小队的消息让他反复失望,鞑虏骑兵还有他们的战兵竟然没有集中起来抵抗……或者他们竟然比两百年后的他们更聪明?
    或者说在长时间的封闭中,愚化别人的同时,也一定会愚化了自己??
    汉唐集团安保部唯一能借鉴的是1860年的八里桥之战。
    在历史资料里,他们搜集了不少敌对双方的记载。
    法军军官吉拉尔在《法兰西和中国》中对鞑虏的英勇作战做了详细的描述:
    “光荣应该属于这些好斗之士,确是应该属于他们!没有害怕,也不出怨言,他们甘愿为了大家的安全而慷慨地洒下自己的鲜血。这种牺牲精神在所有的民族那里都被看作为伟大的、尊贵的和杰出的……这样的英雄主义在中国军队里是经常可以看到的;而在欧洲则以误传误,竟认为中国军队是缺乏勇气的,此乃是一大谬误。”
    并点评说:“八里桥之役,中国军队以少有之勇敢迎头痛击联军。他们的军队是由两万五千名鞑虏兵和为数众多的民团所组成的”,“尽管他们呼喊前进,勇猛和反覆地冲杀,还是一开始就遭到惨败!然而,他们顶住了使他惨遭伤亡的强压火力”,最后,他们“还是宁愿一步不退,勇敢坚持,全体就地阵亡”。
    保尔瓦兰在《徵华记》记载说:“中国人和以勇气镇定著称的鞑虏人在战斗的最后阶段表现得尤为出色……他们中没有一个后退,全都以身殉职”。
    德里松伯爵的《翻译官手记》中这样写到:“敌人已经两次被打退,却还没有认输,正准备横下一条心来争夺通道。……中国人现在可不是躲在城墙的后面或由工事掩护着来进行战斗,他们现在已挺身而出。
    在那里,皇帝的鞑虏禁卫军,帝国军队的精华正聚集在首都的大门口。
    在桥的正中央,冒着枪林弹雨,他们的一位鞑虏官长骑着马站在前面;他挥舞着黄旗表示挑战,尽管隆隆的炮声盖过一切,可是他还在高声呼喊着。
    在这位英勇的官长的周围,桥栏的大理石块四散飞舞,我们的炮弹造成了成批的杀伤。死神一刻也没有歇手,却并没有吓倒这些不灵活,然却勇敢的斗士,他们寸步不退。”
    最终的纪录是,英法联军伤亡12人,鞑虏骑兵伤亡不过1200人,就溃散了。
    或者说吧,赞美敌人是表扬自己的最好办法……
    同样在鞑虏强盗集团的记载中,一会杀敌上百,一会数千,没有法子看了。
    鞑虏是贬低敌人是表扬自己的最好办法。
    但是,这些鞑虏两百年前的祖宗们可没有采用他们的办法,这一点让王洪礼中队长不高兴。
    最烦别人偷袭和搔扰了,还好有动力滑翔们伞监视。
    王洪礼中队长的三千五百人,只有不到五百人能坐上机动运输工具,这还要算上四轮大马车。
    剩下的三千人只能步行,长途拉练也不是没有拉过,这倒也不是事情。
    关键是鞑虏的骑兵在哪里?
    王洪礼中队长现在看了看时间,要吃中午饭了,现在他们已经前行了五十公里了,这是非常标准的行军速度。
    他们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开始吃午饭了。
    在远处的树林里,鳌拜统领和几个手下大大咧咧地坐着,用树枝画着地面。
    鳌拜统领说:“难怪这些个海盗这样嚣张,天上竟然能有飞的物件,老子第一次看到!”
    一个手下说:“这个海盗的队形还真整齐,不一般!”
    鳌拜统领点头认同了,说:“是不一般,老子还要认真对待他们……你们看,他们是摆出来了铁头、人身、豆腐尾的行军阵形,老子看了才知道,那大铁车真不是人推马拉的,真能自己走!
    俺们最好别碰它!先打他们的豆腐尾!!让骑兵们都藏好了,不急,听我的命令……”
    第八百二十七章 战损的计算方法
    这一顿午饭吃得快,半个小时的时间内还能休息一会儿。
    王洪礼中队长又看了看远处连绵不绝的树林,刚才已经用高倍望远镜看了很多遍了,真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
    王洪礼中队长说:“要是冬天来打就更好了——没有这些树叶了。”
    王国涛说:“嗯,要是明年来打,装甲车都能整全乎了——但是汉唐集团真等不及了,再不打,就我个人看,粮食都要发霉了!”
    王洪礼中队长没有搭理他,目前所有人都在推动着安保大队要快打狠打,要他们快速解决鞑虏强盗集团的问题。
    汉唐集团现在不需要土地,但是他们需要人口,大量的人口!
    在正常的国家里,没有一个会嫌弃本国人口多,只有通过种种垄断,压低了人的创造能力的地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比如宋朝时期鞑靼强盗集团和现在的鞑虏强盗集团的屠城行为,首要的是,他们确实是要杀人立威,为下次攻城容易些做准备;可能还有一点,他们认为自己养活不了这些人口。
    人总得吃粮嘛,所以,你多吃了,他们就少吃了。
    可是,汉唐集团从来、从来没有把人当成负担,在他们那里,就是瞎子也可以堂堂正正的挣钱,至少吧,能过上符合自己身份的体面的生活。
    所以,汉唐集团真不能等下去了,鞑虏强盗集团现在虽然吃相不像刚开始那样难看了,他们的大头目也开始屡次制止或是禁止抢占土地和虐杀农奴,但是,只要他们还存在一天,他们永远会把人当成劳动工具。
    杀害或是残害,仍然是制止不了的!
    当然,接下这个大烂摊子,也不全是坏事,只要与重建有关,那么,这就是新一轮的创造。
    梅乐芝经理每一次签下增发马票的命令,都是计算了又算,评估了各种线性反应的风险——但是还得增发。
    自由经济的弊端开始出现了,热钱要么只流向高利润的行业,要么挣金融上的快钱,甚至开始囤积起来了!
    这可不行,但是他们又不想用行政命令来命令别人,所以必须为增发的货币找好贮水池,不能让民众来承担——
    鲍威市长第六次建议修建湖州新城的计划书终于批下来了,这不仅是新城啊,这是要当这里为样板城!
    杭州新城的体量太大,湖州新城则正好合适,原先的湖州城太小了,才几平方公里大小,所以,湖州新城有搞头!
    以丝绸行业为拳头,发展丝绸业的深加工,顺便借助太湖,把立体养殖技术搞起来,要让这个时空的人都有那么一件湖州的丝绸产品,都要吃过湖州的一个鸭蛋什么的!
    对于这个新城,他是真上心了,比管理杭州大区还上心。
    他自己花钱找工匠制造各种模型,在四十八公里的新城区地图上像是玩跳棋一样地摆放着各种行业,乐此不疲——汉唐集团没有事先请什么城建方面的人才,他们认为这都是符合常识的知识性技能,反复推演怎么也能搞明白。
    一开始时,鲍威市长也是乱摆一气,比如把工业水源地和丝绸印染行业摆近了。
    他把这个时空第一份新城布局模型拿到热赤大城炫耀时,帅气的杨友行秘书长一下子就指出了这一点弊端,当时他就火了,说:“至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好的,你总盯着不足之处,是不是自己心理太阴暗了?!”
    杨友行秘书长没有稀得搭理他,当然,鲍威市长也改过来了。
    其实这样的事情还挺多,不一一说了。
    最后,汉唐集团开始兴建的湖州新城,又引起了明人商团的密切关注。
    大规模基础建设没有人愿意干的,当然,除了善心或是当成自己家的除外。
    太多太多乡绅都修个路啊,建个桥啊,建个学堂啊,都干过,但是,这只是行善,没有人认为是要挣钱。
    郑家集团也能拿出休眠的马票在长湘之地购买无主田地,发展汉唐集团式的集体农庄,也投资雇佣农业工人。
    他们也在福建境内大修道路,甚至把龙岩、安溪两地的工作环境和职工住房也改善了,《汉唐时报》总拿这个说事,谁也受不了,烦人呢。
    但是,他们内心深处,还是没有基础建设投资的愿望,因为投入大,见效慢。
    所以,汉唐集团不得不增发马票,以基础建设的投入热钱,来充抵投机性热钱或是休眠钱的影响,不得不走上两头热的发展道路。
    所以,从经济层面上讲来,他们必须要有大量的劳动力以及由此产生的市场需求。
    创造和消费永远是一体两面!
    汉唐集团若是通过种种手段把别人的创造拿走了,那么,他们就别指望着别人能有正常的消费能力。
    反过来一样,只想消费,不想着创造,那是鞑虏强盗集团。
    所以,汉唐集团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不把被鞑虏强盗集团直接或间接抑制住的生产力解放出来,汉唐集团永远是只能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场驱逐之战必然发生,也必然会提前。
    当然,汉唐集团不同的部门和行业看法也不相同,比如王国涛就只看到了汉唐集团粮食产品的过剩问题。
    但是,这个不是主要原因,核心还是理念问题,或者是对“人”的理解。
    安保队员们吃完午饭后,原先乘车的都下来了,让一直行军的队员们乘坐。
    这个时候,一切正常。
    陆安大队的后勤补给队给一直跟在队伍后面,他们是以人力黄包车式运送工具为主,几十辆车了。
    京津之间的交通道路情况可以支持这种运输方式。
    他们的运输工具上主要是装着一些小件物品,特别是体积大,而重量轻的东西。
    他们都是被雇佣的人员,里面还有朱乐乐的爹爹。
    从大沽到天津,朱乐乐的爹爹应招了,我的天神,拉一天的车竟然能挣到五十马票,还管饭!
    他当然同意了!等跟着队伍到了天津卫后,再雇佣人时,他成了队长,马上工钱翻番了!
    他希望汉唐集团永远打下去,希望道路永远走不完,两天挣一两多银子!
    而且还管理着天津卫的人,看看他们敢瞧不起农村来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太阳直射在头上,虽然他们都有汉唐式草帽,但是还是有些迷糊了。
    朱乐乐的爹爹这时候已经是老人儿了,他给队员们鼓劲说:“跟上他们吧,晚上有肉罐头吃!真全是肉啊!!”
    没有人不相信他的话——大家努了努劲儿,快了些。
    在一个柳树林子里,鳌拜统领让过了天上飞的物件,让过了那些大铁车和四轮大马车,也让过了排着整齐步伐前行的队伍——现在还不是斩断他们的时候!
    当后面的拉车人员上前时,鳌拜统领吐出了含在嘴里的草茎,他真想吸烟啊,但是怕那天上飞的物件发现了,那可前功尽弃了!
    “上马!”
    他带的都是骑兵主力,红摆牙喇骑兵,马背上差不多玩了一二十年了。
    大家悄悄上了马,抽出了马刀,大约一百步的距离,他们自信几息间就可以到了他们眼前!
    他们悄悄出动了。
    在天空中的空安队员,正注意着自己前方的柳林,看不出有何异常。
    他还和王洪礼中队长联系呢。
    “老王,这里怎么这么多柳树呢?”
    王国涛正开着慢车,接话说:“柳树天然有传种的优势,这里又没有人力的控制,只能是它们越来越多了。”
    是的,前方还有更紧靠路边的柳林!
    鳌拜低垂着马刀,一马当先,感觉战马适应了后,猛然提速,快速冲向了行军队伍后的后勤部后,钢刀马上举起来了!
    如果这个时候,天空中的空安队员能够转头看的话,他会看到,一支才一百多成员的骑兵竟然能在奔跑中摆出整齐划一的动作!
    他们狠狠地冲向了行军队伍的尾巴——朱乐乐的爹爹这时正转头又鼓劲大家呢,说:“他们还有酒,可惜给的不多,晚上还有香烟,第一次抽吧,你——”
    他的眼角这时看到了那支骑兵,他呆了一下,马上嗷嗷喊了:“快跑!鞑子骑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