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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两老和温兴业夫妻二人早就知道白朗和乔婉月这次来新生村的目的了,听到他们这话也没有太过惊讶。
骆氏看了白沐阳一眼,眉开眼笑道:“不瞒白老爷和乔妹妹,我早就把沐阳当成自家孩子看待了,暖暖本来就认了乔妹妹你当干娘,现在算不算是亲上加亲啊?”
骆氏这意思就是应下这门亲事了。
白朗和乔婉月松了口气。
二郎和艾芸儿夫妻二人相视一眼,他们对于白朗和乔婉月开口提亲很意外。
二郎想了想,也朝白沐阳那边看了眼,对自己母亲提醒道:“娘,要不要把暖暖叫进来?”
暖暖说过,她的婚事要自己做主,若是换成以前,他对自己妹妹和白大哥之间也是乐见其成的,可是最近他感觉到妹妹对白大哥的态度有些转变。
他虽然也看好妹妹和白大哥在一起,但他得顾及暖暖的想法。
事关暖暖一辈子的幸福,必须暖暖心甘情愿才行。
骆氏瞪了长子一眼:“你看谁家的姑娘亲自谈亲事的?这事我和你爷奶还有你爹做主就行了!”
二郎欲言又止。
别人家的姑娘不能自己谈婚事,不代表暖暖不行啊?
他妹妹又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妹妹可是“乐泉县主”!
然而在母亲想要揍人的眼神下,二郎不敢再多嘴。
这时,白沐阳起身,对温老爷子等人道:“我去和小暖说。”
乔婉月清楚自家儿子那霸道的性子,提醒道:“好好说,不许欺负小暖。”
在厨房帮忙的敛秋和拂冬看到白沐阳走进厨房,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温暖以为他是来端糕点的,往灶里添了两根柴火才回头道:“我做了绿豆糕和糯米糕,不过刚上锅蒸,要等一会。干爹干娘是不是饿狠了,这里还有早上剩的粥,要不我热热让干爹干娘先垫垫肚子?”
现在她空间不能用,不然可以直接从空间食堂取吃食。
想到这,温暖看向白沐阳的眼神不免带上了几分怨气。
在夏家客房,他要是不趁她睡着偷亲她,她现在怎么会使用不了空间?
一看她这眼神,白沐阳也猜到了她在想甚么,唇角不由扬了扬。
她嘴上说得干脆,其实内心也是舍不得她那些宝贝的吧?
只要她有不舍就好办!
“我爹娘不饿。”白沐阳心情不错,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笑意。
温暖狐疑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他觉得她这个眼神有些奇怪。
“没事。”
干爹干娘是他亲爹娘,他整天不着家,还以为他不想自己父母呢,现在看来也不是。
见到自己父母,他心里也是高兴的吧?
“我爹娘来提亲,你家人同意了。”
他话音一落,温暖猛地抬头看见,像是在确认自己刚才是否听岔了。
对上他认真的神色,她就要往外冲,却被他一把拉住。
“放开!”温暖心急如焚想到厅里阻止这件事。
“小暖,我们就坦诚地聊一次,行吗?”白沐阳低头望着她气鼓鼓的小脸。
她此刻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的:“我不是在对你欲擒故纵,我是真心不想嫁给你,我还不够坦诚吗?”
白沐阳露出一个苦笑:“我倒希望你是在对我欲擒故纵。”
可他知道她现在是真心排斥他靠近。
“那你还要跟我聊什么?”温暖有种被人蒙骗的愤怒。
他轻握着她的手腕,她就动弹不了了:“聊你为什么最近在躲我,聊你不满意我哪一点?”
温暖深呼吸一口气,咬牙道:“好,不过换个地方聊!”
因为他们的谈话内容难免会涉及到空间,万一家里人出来听到怕会受到惊吓。
“后山?”
这个时辰也就后山最安全。
顿了顿,他又神色暧|昧的补了句:“不然进你的空间也行?”
想得美!
温暖磨牙:“后山!”
白沐阳轻笑出声:“好,就后山。”
听到他的笑声,温暖就知道他刚才是故意逗她的,更气了。
“敛秋,拂秋,你们看着火!”温暖气鼓鼓地走出厨房,对敛秋和拂冬交待一声,大步出了院子。
白沐阳扬了扬唇,抬起长腿跟了上去,没几步就赶上了。
或许是因为两人走得太近,又或许是已经听到两人即将定亲的风声,一路上遇到的乡亲都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打招呼时,话里话外都是说着两人般配的话。
温暖一口气走到了半山腰才停下来,转身黑着脸瞪向身后的男人:“你故意的吧?”
不用问她也猜得到,此时全村乡亲怕都已经知道白家上门提亲的事了!
白沐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小暖,你要正视自己的内心。”
温暖气笑了:“来,你说说,我内心现在在想什么?”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白沐阳视线直视她眸底,一字一句道:“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对不对?”
没错,他就是存心逼她的,不然她永远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实话。
“是,我承认自己曾经对你有过那么一点点心动,但那是之前!”
虽然有所猜测,但是听她亲口承认对自己动过心,白沐阳内心还是有些震动和狂喜的。
他不由反省,两人的关系为什么会突然变僵:“就因为我要杀姓夏的,所以你就收回自己感情了?”
能够收放自如的感情,想来也没多深刻。
白沐阳心头多了几分失落的情绪。
“那只是一方面!”既然要把话说清楚,温暖索性一吐为快:“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这样时刻地盯着我,让我觉得窒息!我们没有确定关系你就这样,如果我真的答应跟你在一块,你是不是准备将我禁锢起来?
“白大哥,我是个人,我有思想,有自己的行为意识,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我不想成为你的附属品,我也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而改变的!”
其实她从第一次看到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他时就猜测他应该是个刀口上舔血之人,只是亲眼看到他无端端地对夏怀章下死手,她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