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玉小肛与狗不得入内”
“怎么了?”
唐三的眉头微微皱起:“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原本对素云涛友好的态度,朝着不满滑落。
和原著一样,唐三在教务处接触到诺丁城学院的老师时,听到了对方来自正面和背后对玉小肛饱含鄙夷和嫌弃的议论。
再加上游尘的小号游星的那次怼脸差评,唐三可以说已经听到了好几次关于自己老师的恶劣评价。
尤其是玉小肛面对游星的质疑无法正面反驳、只能低头隐忍的状况,让这个时空的唐三对于自己老师的名声的敏感度远超原著。
在素云涛提及玉小肛的时候,唐三本能地就冒出了“这家伙也是来对我唐三的老师说三道四的吗”的愤怒的念想。
态度自然不会太好。
而素云涛不知是没有注意到唐三态度的变化,又或者说不在意一个小孩子的态度变化?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只是微笑着摆手道:“不不不,魂师的修行是一件私人的事情,我还不至于对你的选择说三道四。”
这话一出口,唐三的表情好看了不少。
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阴沉得比之前更加难看。
只听素云涛继续说出了下半句,道:“只是武魂殿的大人物要我给你向你老师转达一句话。那位大人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他好像刻意在模仿谁的语气,咳嗽了一声,端正了脖颈,摆出了架子,淡淡地说道:“‘玉小肛,伱难道不知道武魂殿下发的补助金是为了拿来给年轻人顺利度过成长期的吗?你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一个背叛武魂殿的背叛者,是哪来的脸还一次次上门领取这10枚金魂币的!?我已经吩咐了诺丁城武魂殿的白衣执事和门卫们,禁止你再踏入武魂殿!若让我知道再有下次,呵呵,我已经准备好了立在门口作告示的牌子,嗯,就写——【玉小肛与狗不得入内!】吧!’”
……
唐三的愤怒可想而知。
即便与素云涛理论一番,素云涛也只是无奈地表示自己只是一个传话之人。
可就算唐三问询到底是谁背后下达了这种命令,素云涛也只是面色一肃,闭口不言。
至于素云涛的内心嘛……
当然是爽歪歪啦!
整个诺丁城武魂殿,就没有一个人是喜欢玉小肛这个家伙的。
明明是一个废物,却整天用鼻孔看人,好像实际上是什么大人物一般牛气得没边,实在给人恶心得不行。
那副居高临下的态度,就没有一个人会喜欢。
过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因为殿主对玉小肛熟视无睹。
如今能够狠狠地折辱玉小肛一番,自然令武魂殿这些平民出身的魂师们狠狠地出了口内心的恶气。
某种意义上,这也是武魂殿的大家愿意配合游尘的原因。硬要说的话,虽然在当初立下这个项目的文书之中,的确有写到这份补贴的用途在于扶持年轻而没有背景的平民魂师,用这笔钱帮助他们度过最为艰难的起步阶段。(就和正常立项,要说明资金用途一样。)
但武魂殿并没有明文规定大于几岁的魂师就禁止领取补贴。
魂师的赚钱能力并不差,拿唐三举例,他当个铁匠,哪怕没有那份手艺,单凭魂力加持的力气,收入就能远超普通人。
他展露锤法之前,也没有表露自己魂师的身份,在那铁匠大叔眼里,估计只是个普通的魂士。
照样开到了一天一枚银魂币的薪水。
哪怕因为那铁匠铺主人好心,但一个月三枚金魂币就是砍一半,也大过了武魂殿一个月补贴。
魂师愿意工作的话,收入绝对不会差的。
武魂殿给出的补贴,更多是给正在高速发育期的平民魂师节省出修炼时间,在年轻的时候尽量多时间在修炼上,而不是出去打工。
玉小肛一边骂着武魂殿,一边领着这武魂殿给平民魂师争取到的补贴,多少有点不当人子。
游尘当初看原著的时候就很想吐槽了:“你这么吊,你怎么不去打工呢?是没有手吗?还要来领这补贴混日子?”
其实玉小肛是个什么想法,没有人看不出来。大师嘛,就是要站在高处挥斥方遒的,怎么可能去干那些腌臜下贱的活计?
游尘身为黄衣执事,理论上还是有使唤白衣执事和武魂殿的仆从活计们的权限的。
当然,那个实际上是比比东的人的殿主事后会如何帮他收回成命,又或者扣他几个月薪水俸禄,就不是他在意的事情了。
而且,明明玉小肛是武魂殿的背叛者,还是风评极差的沽名钓誉之辈,强行捞这样的货色,对于那位殿主的声望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对比比东也是差不多,如果要为一个玉小肛惩治他,哪怕是比比东,也会受到不少质疑。
到时候游尘自然就更加自由。
反正至少能够完成一个任务。
不论怎么算,他都不亏。
唐三一个人孤家寡人对此能怎么办?
他只得回返,来到玉小肛的住处,将那饱含羞辱意味的内容以尽可能委婉的方式转述给自己的老师。
在听到唐三“主动去理论”的提议后,玉小肛却是脸色晦暗,摇摇头道:“小三,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武魂殿可都没有让人刻意在金魂币补助为难过我,如今却突然来了这么一遭?”
唐三此前并不知道这个情报,如今听玉小肛如此一说,顿时有所明悟:“老师,你是已经想到是谁在为难你了?”
玉小肛点点头:“能被白衣执事称为大人物的,那自然至少是黄衣执事,乃至更高位的主教了。这段时间,来到这诺丁城的可能的大人物……不就只有那一位了吗?”
唐三顿时面色一变,瞳孔一缩,轻声说道:“游星的老师……理论大师、游尘?”
唐三的眼中闪过疑惑和不解,随后,化作了熊熊的怒火。
他捏紧拳头,一字一句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同为理论学者,他要这样对您!?二十多年前是这样,二十多年后,依然是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