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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3暴力,披皮之狼(h)
    何湛延在办公室里正犯愁,新来的实习生秘书连k线图都不会看,一问原来证券投资的课全逃还挂科。指着人事部经理的脑门骂了五分钟,招的什么贵物进来,眉毛挂俩蛋不看成绩光看脸,下班后气也没消,给新人安排别的工作,反正这笨蛋孩子才大二。实习也不是学校的硬性规定,一个月就走人。
    他提前一天到酒店房间,亲自布置场景,床上的玫瑰花瓣是冷链空运的,自己挑着品相不错的花瓣薅,床头的玫瑰香薰和玻璃烛台,一个都不能少。
    昏黄温馨的烛光,浓郁的玫瑰香气,床上放着女性的衣服,暴露、诱惑,尺码合适。
    自从注销曾经直播用的账号以后,连同粉丝群一起解散,他在翻墙才能登陆的软件上关注着裴芷,看到她的主页基本没露过脸,该露的和不该露的都没露,就这还几千粉丝的网黄,也不是实至名归。
    最初是发布游戏ip的同人作品包括考斯普累,后来停更相当长的时间,长到何湛延以为她死了,再回来就是卖钙片,可现在……
    他不做任何评价。
    跃跃欲试,鼓足勇气。
    私信,出价,同城上门。
    “找到你了。”
    裴芷在一家音乐酒馆打工,凌晨下班,还顺手赚了外快。
    她说自己是个妓女。
    平时靠着图片和视频吸引客户,在查茜茵的家里取景拍摄,打着高端的旗号,倒是没标榜说自己是处女,私信里不是问价就是白嫖,白嫖的着急还发迪克,真碰到要求她线下的,钱到位也行。三言两语套出客户的信息,原来就是普通的穷屌丝。
    人胆大,平时穿一身黑,线下办事先收现金,通讯软件保护隐私而不会被追踪到,拿到钱就办事。
    大变死人,客死异乡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最好连尸体都找不到。
    所以,她喜欢接外地的客户。
    当她看到最新私信时,同城当然是拒绝。
    点进对方主页,文字和配图,足以彰显此人不凡。是她看不懂的经管类,往下翻翻,账号的主人还发过侧脸自拍,长得还行,评论中不乏虎狼之词。能看出来奢饰品手表与配饰,高定西装……哪一个都是有档次而并非暴发户的豪横,裴芷心想这是碰到啥玩意儿了?
    【小姐姐你好呀,请问你有课表吗?】
    【没有】
    【why】
    【我不卖身】
    【雏?】
    对方往上加价,她有点心动。
    【看看你的】
    【见面看啊,一如既往的粉!】
    【?我说的不是这个……】
    又当又立,奇了怪了。
    【8k来?】
    裴芷频繁翻看他的主页内容,终于发出一直以来的疑问。
    【emmm你是gay嘛?】
    【妹妹你跨性别(?)】
    何湛延心都凉透了,在办公室摸鱼,无意中混淆她的性别,感到怪异因为在自己的记忆中他就没记错过。又点进她的主页翻照片和视频,一个露的都没有,因为全打了码。
    也庆幸打了码。
    关闭软件,关闭手机,趴在桌子上悲伤难过,他是个男人,也喜欢干那种逼良为娼的事,那种拉良家下水的滋味,如今确实反过来……爸了个根的真是爽啊!
    正抹泪呢,直到秘书敲门,又正襟危坐,不愧是变脸王。
    【我不是跨性别】
    【我也不是gay还有你怎么这么问说话让人害怕我还以为你带把】
    一场欢谈,裴芷的脸上,是压不住的微笑。
    【你的昵称好奇怪。】
    【嗯……你真的是博士吗?】
    她去了约定好的酒店,出示身份证后前往所在的房间。
    从这一步开始,她感到不对劲,干这个的,即使后来也都是偷摸上楼,她的客人却要求让她在前台登记,但为了钱,并没有想太多。
    想太多,至少这个不能杀。
    心头总围绕着阴霾,有什么事情被她漏掉了。
    彻彻底底地下海,带着颜色,可从来没肉体上的交易,她陷入两难。
    要不……不交易了?看在他外形符合自己审美的份上。
    悻悻地敲门,门开,是一个戴着黑色蕾丝眼罩的男人,下身裹着浴巾,似乎刚洗浴出来,身材不错,五官看不到眼睛,但也挺端正,饱满的手臂肌肉上还挂着水珠。
    蕾丝眼罩,她想笑,那男人眼疾手快,立刻把她拉去房中。
    “换衣服吧。”
    床上,白色床单上的红玫瑰花瓣,着实让她感到怪异。
    怪有仪式感的,不清楚的还以为是情侣之间的情趣。
    衣服很暴露,也很合身,她试图遮挡,简约线条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床头柜上,放着他的体验报告。
    年龄是二十八岁,姓名没看清,就被男人打断。
    他递给她一杯水,正好有些口渴,便一饮而尽。
    噩梦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你多大了?”
    “二十三。”
    “学生妹?”
    “已经不上了。”
    “有经验吗?”
    她摇头,没有实战经验。
    以往都是正事前解决对方,随身携带武器,即使双拳不敌也能利用装备搞定。
    今日她没带,一带一个不吱声,人是晚上没的,国家饭是早上吃的。
    之前那些是在自己的地盘,荒郊野外脏点又没人发现,遇到难缠的动静大的,就得上真家伙,留个全尸还好,但大多都残缺。
    起了私心,假戏真做,倒也不亏。
    上一个是萍水相逢的劳斯,那时她还没现在这么落魄,还有闲钱砸人家主播,刚认识没几天就花了几十万,是一点儿都不心疼,因为劳斯说他受了伤,在住院,可能以后不会玩考斯普累了。
    贪图对方身体,结果被父母查手机发现了,打开就是男性生殖器,居然有几十个g的颜色自拍,因为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差点没把她打死,不仅申请未成年退款,还断了她大学四年的经济来源。
    离开家乡,说是提前适应学校租房独居,准确来说,她是被“赶”出家门了,只能自力更生。
    所以才找了那份工作,结果也被骗了,被白嫖劳动力,差点背上官司。
    打开手机,劳斯的账号注销了。
    留下最后的留言。
    【阿芷,你为什么耍我】
    道德感作祟,她不敢直视男人的身体。
    男人解开浴巾,露出瘫软的物什。
    粉粉嫩嫩,和他的乳头一样。
    第一次见到真的,裴芷竟然紧张到颤抖。
    尺寸优秀,打破“大叔挂辣椒”的观点。
    有那么一瞬,她想离开这里。
    看着它逐渐挺立胀大,裴芷有点脸红。
    蕾丝眼罩之下,男人挑逗的眼神玩味着她的身体,一览无余,她却看不见他的眼睛。
    单看其他,正脸长得应该还不赖,也有鼻子有嘴的。
    她跪在他面前。
    抚摸她的唇。
    没有准备,又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向前推,占满她的口腔。
    仔细清洁过的肉,没有腥躁的气味。
    她生理反应作呕,许是深了,涎液分泌勉强润滑,肉与肉的声音,从她的喉中产生。
    他按着她的头,恨不得让她全部吞入,她抱着他的大腿,痛苦的神情已经浮在脸上。
    她尽可能张开嘴,软肉被刺激,牙齿也不受控制。
    “你咬我?”
    掐住她的下颚,同时迅速抽身,丝丝缕缕牵住两人的身体,她的眼中有泪花。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在她的脸上留下掌痕。
    疼痛,脑袋发懵,还没意识过来,又被男人扯着头发拽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难伺候,知道什么样的客人都会遇到,万万没想到这丫还挺暴力,裴芷难以忍受,心底里咬牙切齿。
    红如温,已经准备刀他了。
    她被扔到床上,散落的花瓣一震。柔软的床垫,没有意料中的痛,仿佛置身陷入,被彩云包裹,清风和,明日丽。
    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入隐秘之地。
    突如其来的刺激,一激,反射性夹腿。
    “真是个雏啊?”
    高大的身躯覆压其上,没有前戏,或者根本没有经验,徒留最原始的自私欲望。并非直接进入,在外面摸索寻找位置费了些时间,确定好后,圆润的龟头生挤进去,挺立的肉刃硬生生破开那条路,冲开隔膜,融为一体。
    她很疼。
    倒吸一口凉气,才放声哀嚎。
    好疼,真的好疼,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她看不到自己的下身是不是流血了,“疼……好疼……”
    “别叫。”单手捂住她的嘴,“待会儿有你爽的。”
    挣扎、反抗,男人生猛的动作,在她身上激昂驰骋,对待未经人事的另一方,每一次都捣进最深。
    “你好紧啊,阿芷,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裴芷真的后悔,反抗,嘶喊尖叫。
    她狠狠地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对方吃痛呻吟,整齐的牙印没有留下伤口,看准时机,推开男人抽身逃离。
    就像以往那样,一招制敌。
    她抄起玻璃烛台,欲挥向男人的头。
    眼睛,突然视野模糊;耳朵,突然嗡嗡鸣响。
    头好晕,天旋地转,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下沉,双腿无力般跪在地上。
    “什么破药,效果这么慢!”对方喃喃自语,小声嘀咕。
    夺过她手中的烛台,回归原位。
    “你一点没变啊!还用这一招呢?”
    男人摘下蕾丝眼罩,露出深邃的双眼,凌厉威严,有着深深的寒意。
    “还记得我吗?”
    裴芷的身体愈发不受自己控制,她想直起身,却瘫在床边。
    “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你接着跑啊!”
    盯着他的脸,想要努力分辨。
    “你谁啊?”她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他,“我没见过你……”
    沉默,男人的脸上表情复杂,五味杂陈。
    他再次把她拽到床上。
    掐住她的脖子。
    窒息的痛苦,裴芷的大脑片刻清醒,她使劲扒男人的大手,又扣又掐,也无济于事,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看着她憋红的脸,以及布满血丝的眼球,他松开手,却不是恻隐之心作祟。
    她刚喘了几口气,接连而来的耳光,每一巴掌都是重重落下。
    口中起了血腥气。
    头发因为汗水粘在脸上,男人似乎是满意了,她忍不住落泪,悲伤的哭声刚刚起步,又被一巴掌彻底打懵。
    他掀开自己的前额碎发,一道明显的疤痕出现,眉骨的上方,发际线处稳稳遮盖,再往下一点,这张俊脸就毁完了。
    “不记得我了?这你打的,你真牛逼啊,打了我就跑!”
    裴芷沉浸在回忆中,试图搜寻出这么一个人,的确这么个事,她曾经开人家瓢,是因为对方在背地里嚼她舌根,说她是卖的。
    即使一语成谶
    爸了个根的!他叫啥来着?
    “哇,我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