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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教授,吃药啦 第93节
    回应我的,只有一车沉寂的空气。
    我继续耐着性子说,好言好语,不想再去惹怒这个不要命的男人,“你让我下去吧……”
    话还没有说完,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赶紧从包里拿过来,一看是楚墨廷的号码,我立马接起来,焦急道,“墨廷,你怎么样了,要不要……”
    我想说要不要去医院,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飞离了我的掌控,左霄启拿着我的手机朝着前面摔去,手机触碰到前面的挡风玻璃弹了回来,又落在了副驾驶的座下。
    我被惊的浑身的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摇头呐喊,“还给我手机。”
    车厢里除了我的喊声,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很快我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的心啊,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楚墨廷被他打了,我又在楚墨廷面前被左霄启那样强势的带走……
    想到这里,我忽然静了下来,我双臂环胸,冷笑,“楚墨廷找不到我,你就不怕他报警吗?”
    左霄启不阴不阳的笑声在车厢漾开,“那又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说:“我现在是他的女朋友,他完全可以报警告你限制我人身自由。”
    车厢内又静了下来。
    我的手机铃声又急促地响了起来。
    尼玛,左霄启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我沉着脸威胁道,“你赶紧放下我,不然他真的会报警的。”
    见左霄启果然是铜墙铁壁般刀枪不入,我索性身体前倾,准备跃到副驾驶去拿我的手机,车子猛地停住,我身体不由向前趴去,只见左霄启弯腰拿过我的手机,一股寒风袭来,左霄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窗户,他的手一扬,手机就从车窗飞了出去。
    车窗又被滑上,车子继续行驶,车内又恢复了原有的温暖。
    这一切快的似是眨眼间就干脆利落的完成。
    我胸腔内的火苗熊熊燃烧,“左霄启,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明明是他不要我的,明明是他坚决要离婚的,却以强盗的方式再次出现,明明我都要忘记他了……
    我双臂环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也没有忘记楚墨廷这个挡箭牌,“你放我下去,我要去找墨廷,我要回家,你放我下去……”
    沉寂的车厢只余我的哭声在无力的摇曳着。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住,我还在一声声哭着,哭的已经喉咙干涩。
    感觉到寒风侵入,我的身体抖了一下,却也没有抬起头来,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左霄启搂上了我的肩膀,“小瑷。”
    我抬手挥开他的胳膊,“滚开,你让我回去。”
    “回去找楚墨廷吗?”左霄启声音透出犀利。
    我抬起头,朦胧的视线对上他眸子里的阴沉,我挑眉,“是。”
    一个字,似是被激怒般,左霄启像一头睡醒的兽,猛的推倒我,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暴怒,“他就那么好吗?”
    我紧紧攥着我的衣服,挣扎,拉扯间,我还不忘咬牙切齿道,“他就是好,反正比你好。”
    左霄启对付一个男人都绰绰有余,对付我简直是手到擒来,很快他就褪去了我全身的衣服,铺天盖地的吻带着触手可及的窒息感逼来。
    他的手铁钳般禁锢着我的身体,不顾我的哭喊和挣扎,他像一个强盗般在我的体内横冲直闯……
    事后,他在我的耳边喘息着:“有没有弄疼你。”
    我无力地推着他,干哑的嗓子里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左霄启拿过纸巾擦着我的身体,我用力挥开他的胳膊,开始穿着自己的衣服,委屈的泪滴就这样一滴滴地落下。
    左霄启拿过我的衣服往我身上套着,口气试探道,“小瑷?”
    我从他的手里夺过衣服,全身的愤怒集中在手里,我用力捶向他的胸膛,却也一个字没有说,我不想理他。
    我抹了一把眼泪,继续穿着衣服。
    眼神撇到左霄启,他的全身上下也只松开了腰带,解开了裤扣,连内裤都已经被他整理好,对比我的全身赤裸,更加显得我狼狈不堪,我哭的嘴角直抽搐,双手颤抖。
    越是慌乱的想要穿上衣服,越是穿不上,左霄启攥住我的手,扯下我的衣服,“我帮你穿。”
    “滚!”一声嘶吼似响雷般炸开。
    左霄启还在扯着我的衣服,我索性松手,朝他挥舞着双臂,“左霄启,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左霄启一动不动就这样任我打着,直到我打累了,靠在椅背上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肮脏的。
    好恶心。
    我用力咬着唇瓣,左霄启拿着衣服往我的身上套着,我死鱼般一动不动,随他而去。
    衣服穿好,他把我搂在怀里,我推开他,“你别碰我,恶心死了。”
    话音落,我抬头,朦胧的视线凝上他幽暗的眸子,想到他和覃瑶在床上翻滚的画面,再想想左立强和覃瑶……
    这么混乱的关系,现在我又被左霄启……
    我倏地笑了,笑的眼泪直流,我想冲口而出,你知道你捧在手心里的星星早就被你爸爸睡烂了吗。
    看着他毫无瑕疵的俊脸,我抹了一把眼泪,心里默默地说,继续和你的星星翻滚去吧,时间越久,你才会越痛苦。
    左霄启眼眸一点点收紧,“你恶心我?”
    “我早就恶心你了。”我眼里的嫌弃意味愈来愈浓,“你信不信我报警告你强奸?”
    左霄启轻轻地勾了勾唇,“我们现在还是夫妻。”
    我的眼角聚拢起雾气,夫妻?好大的笑话。
    “倒是姓楚的那小子。”左霄启顿了一下,视线锁住我,“光天化日之下和有夫之妇拉拉扯扯算怎么回事,我打他是轻的。”
    光天化日?
    我嘴角勾起鄙夷,“我们离婚协议书已经签了,现在就等着你去要来结婚证,我们办离婚手续了,我的事情你管不着,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以后各过各的,别说我只是和别人拉扯,我就是……”
    左霄启眼眸眯起,望进他眸中的阴鸷,我猛地噤声,我不甘心地撇开视线,理直气壮道,“你管不着。”
    “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左太太。”左霄启的声音凛冽非常。
    尼玛,这是什么狗屁的强盗逻辑。
    我抬手抓起掉在脚下的包包就朝着他的身上挥去,“你给我滚,我早就不是左太太了,你这只种猪!”
    泪水随着怒吼的声音一起倾泻,左霄启拉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小瑷……”
    “你不要碰我!”我用力推着他,他还是紧紧地抱着我,抱的我几乎喘息不过,“你恶心死了,你放开我,我不想看到你……”
    哭喊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
    左霄启就这样抱着我,在我终于哭累了的时候,他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着,“对不起。”
    累极的我只想就这样睡去,我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抹了把眼泪,“送我回去吧。”
    左霄启又紧紧地抱了抱我,似是下定决心般开口,“好。”
    他打开车门的瞬间,寒风逼迫而来,吹醒我混沌的脑袋,我这才想起看一下是在哪里,我抬起眼帘,望进外面的黑幕,竟是郊外的野地。
    我凄然一笑,我们也曾在郊外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物是人非,昔日的浓情蜜意如今只剩不顾我哭喊执意的强迫。
    车子一路行驶,车厢内一片寂静,许久,左霄启问我,“你回哪里?”
    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蔫蔫地回答,“远洋国际小区。”
    车内又恢复了静谧,我想打他,我想骂他,我想嘶吼,甚至我想要跳下车窗,这种两人独处的窒息感压迫的我几乎喘息不过,想着他和覃瑶,想着方才的一幕,我只觉得我的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压着,沉着,痛着。
    终于,我再次“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声音近乎哀求,“你让我下车吧,我自己回去,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了。”
    车子停止,左霄启回头抬手抚上我的泪眼,“你恨我吗?”
    恨,我想说我恨,我想咬牙切齿地告诉他我恨他。
    可是……
    我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我只觉得你脏,我觉得我自己好脏,你让我下车,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左霄启神色木然,指尖沿着眼泪落下的地方轻柔的抚摸,我挥开他的手,“你不要碰我,脏死了。”
    左霄启手指顿住,眉头紧蹙,“你嫌我脏?”
    我昂头,直直地望进他眸底的黯然,“是。”
    左霄启面色灰败,“我先送你回去吧。”
    ……
    车子快到远洋国际小区门口时,左霄启问:“几号楼?”
    “就停在小区门口吧。”我说。
    “我送你到楼下。”左霄启不咸不淡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知道,和他对抗,今晚我就不用回家了,我乖乖地报了详细地址。
    到了戴云飞家楼下,车门依然是锁着的,我再也忍不住胸口的愤怒,“左霄启,让我下车。”
    左霄启回头,路灯微弱的光映衬着他薄冷的面容,“今天算是我对不起你,不过只要我们一天没有办离婚手续,你就还是左太太,离姓楚的那小子远点,不然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这是什么霸王条款。
    我怒目圆睁,“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左霄启坐正身姿,慢条斯理的声音一字一字说着他的决心,“你是在车里过一夜,还是跟我回家?”
    这意思,我若是不答应他,今晚还走不了了。
    我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我的视线撇向窗外,嘴角勾起冷嘲,“好,我答应你。”
    左霄启回头,眸光坚决,“这可是你说的。”
    我轻咬着唇瓣点头,先离开他再说吧。
    左霄启坐正身子,眼睛直视着前方,声音带着一抹伤感,“你不用觉得自己脏,我没有碰过别人。”
    我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我嘴角的弧度漾开,笑意带着一抹鄙夷,却没有说一个字。
    打开车门,寒风袭来,我不由裹紧身上的皮草,好冷,和我的心一样冷。
    回到戴云飞的家,她立马从沙发上起身,焦急道,“你怎么才回来?”
    视线触及戴云飞关切的眼神,所有的委屈随着喷涌而出的泪水肆意倾泻,“飞儿,左霄启这个畜生,他,他又……”
    我蹲在地上,双手紧捂着眼睛,戴云飞拿开我的手,“你怎么又遇到他了,我不是叫你先走了吗,就怕你不好面对他。”
    我抹了一把眼泪,戴云飞扶着我到沙发上坐好,我抽噎着,“我和楚墨廷吃完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上来就把楚墨廷暴打了一顿,然后把我拉到他的车上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