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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江虞泪:“公主,我在等您的话本子……”
    朱赢:“……”我何时答应给你写了?
    看他等得头上那朵大红花都谢了,胡子拉碴一脸的憔悴,朱赢没心没肺地哈哈一笑,道:“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你怎么不叫人提醒我呢?若我不来,你还一直这么等下去不成?”
    江虞宽面条泪:“老大说拿不到话本子就别回去了,公主,看在那篓子鳖的份上,您就可怜可怜在下吧……”天可怜见,平日里他见到的能进出王府的只有最近荣升掌柜的三七。三七记着被掳之仇,天天跟他打马虎眼,哪肯真的为他通报?半夜想去翻崇善院的墙,又被穆小峰等人胖揍,他真的是无计可施,只能望公主兴叹啊!
    朱赢自觉自己是有良心的人,于是决定应他所求,看在那篓子王八的份上,再给他写上一段。
    是夜,秋风送爽月朗星稀。书房内,朱赢独坐灯下奋笔疾书,正写到紧要处,耳边“砰”的一声门响。
    朱赢惊了一跳,刚要骂人,抬头一看,却是李延龄站在门外,双目灼灼似狼地看着她。
    “夫君!”朱赢面上一喜,一秒从工作模式切换到恋爱模式,搁笔起身,绕过书桌向男人奔去。
    李延龄跨进门来,反手将门甩上,恰朱赢奔至他面前,他一把接住,一个旋身将人往门上一压,
    作者有话要说:
    头一低,就迫不及待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完)
    以下是作者有话说:
    为毛那么多亲萌水匪啊?是懒梅萌点太高还是亲们萌点太低?
    ps:如亲们所愿,世子又回来啦,下一章……咳,枣夹核桃只能写到脖子以上哟~
    第44章 枣夹核桃后续
    因为两人有着最萌身高差,为了亲得更舒服一点,李延龄伸手一捞,双手托着朱赢的臀部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
    朱赢被迫双腿大张地挂在他腰上被他压在门上深吻,内心纠结:看样子这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喷着饥渴热力的男人是想把她就地正-法啊?怎么办?这个姿势新鲜是新鲜,但是,她怕吃不消啊。
    就在这时,门外不知哪个路过书房的奴仆惊叫一声:“哎呀,怪物啊!”
    紧接便响起了穆小峰气急败坏的低斥声:“噤声!鬼叫什么?搅了爷的好事一脚踢死你!”
    李延龄、朱赢:“……”
    朱赢想象一下自己挂在李延龄身上印在门上的影子会是何等模样,便扭着身子想从他身上下来,口中道:“都被人看去了,成何体统?”
    李延龄抱着不放,转身将她压在一侧的书架上,硬邦邦地抵着她,吮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撩她:“夫人不是做梦都想枣夹核桃么?为夫给你送枣来了。”
    朱赢:“……”
    眯了眯眼,朱赢结结实实地给了男人一个法式深吻,然后隔着两层布料蹭了蹭某个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活兽,不知死活娇喘微微地反撩回去:“就以这个姿势送么?莫非夫君那物还有破门而出,再破门而入的本事?”
    李延龄狠狠地封住她那张惯会作怪的小嘴,一手托着她臀部一手伸向她两腿之间。
    察觉他意图,朱赢笑着两腿乱挣,结果,男人的裤子就这样被她活生生给蹭得掉了下去。
    与此同时,朱赢裤裆里的布料发出哧的一声,宣告阵亡。
    李延龄舔着朱赢的耳廓,在她敏感的瑟缩中惬意无比地直捣黄龙,得意低语:“夫人这算是开门揖盗么?”
    朱赢被他撑得火辣辣地痛,忍不住伸手捶他,抱怨:“明明是你自己裤腰带太松……啊!”
    说完最后一句还算完整的话后,可怜的朱赢就被兽-性大发的李延龄抱着以这种中间对齐两头不管的姿势颠颤了近半个时辰。
    后半夜了,和光居锦幔重叠的大床上,朱赢一声尖细的低吟,痉-挛着第n次瘫软在男人怀里,只觉自己头目森然大限已至。
    男人却意犹未尽兴致正浓,温柔缱绻地吻着她红肿的唇瓣,腰部以下的动作却一贯的暴烈激狂。
    “夫君,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成了……”朱赢哑着嗓子,声音破碎地在他唇间低喃。
    李延龄:“我不在时你说连做梦都想跟我枣夹核桃,我回来了你又不要,可着都是说好听话骗我的。”
    朱赢泪:不就随便说了一句,至于这么较真么?再说了,人大枣只是单纯地抱着核桃,也没塞一部分在核桃里啊。
    “夫君,人饿的时候,吃一碗饭是幸福,吃两碗是满足,吃□□十来碗……会撑死的。”朱赢一脸正经地与男人讲道理。
    男人低眸扫一眼她娇小玲珑凹凸有致的身子,点头,道:“有道理。”
    朱赢一喜。
    “不过饱了自己饿着旁人,这种不道德的事打死也不能做,对不对?夫人,你不是曾说,我饿了,你要给我添饭的么?为夫现在饿得很,就想吃你,你给是不给?”李延龄与朱赢四目相对。
    朱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如果自己敢说一句“不给”,这男人一定会把她吃得连一块骨头也不剩。
    当即心一横眼一闭,搂着男人的脖子英勇就义:“给!”
    事实证明,朱赢的这个决定……做不做都一样,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给她剩半块骨头。
    最后的结果是——在嫁给李延龄半年后,某人终于第一次光荣地被男人做到起不来床了。
    朱赢腰酸腿软某处痛地趴在床上,心虚地让鸢尾对外宣布:三奶奶偶感风寒病卧在床,院里有事找凌霄,院外有事找三七。
    半上午的时候,李延龄亲自端了一碗药过来,扶朱赢起来喝。
    “这什么?”朱赢问。
    “避子汤。”李延龄道。
    朱赢:“……”
    李延龄摸摸她犹带红晕的小脸,低声道:“别瞎想。我是叫二嫂的死给吓怕了。我李延龄这辈子宁愿没有子嗣,也不要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