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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被人看透了心思,温浅不好意思,自己是他什么人?连他女朋友都算不上,嫉妒什么?有资格嫉妒吗?不吃饭,难道跟他耍脾气?太幼稚可笑。
    “我喂你吃。”
    他作势要过去,温浅急忙端起碗,“不用,我自己吃。”
    听了她是他第一个带回家的女朋友,她心情好很多,把剩下的大半碗饭吃了。
    两人吃完饭,简帛砚很自然地揽着她的腰上楼,两个人坐在楼上小客厅沙发上,温浅靠沙发一侧,静静地坐着,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他坐在她旁边,侧头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她,她的神情落落寡欢,落在他眼里,他眸色更深了。
    他站起身,走到露台上打电话,温浅隐隐约约地听见他说:“……关…..,下午的安排全部取消。”
    关秘书不知道说了什么。
    打完电话,简帛砚走回来,“我公司一点有个会,你睡一觉,这阵子在医院累了。”
    他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等我。”
    她低眉顺眼,嗯了一声。
    他凝视她一会,直起身,往楼下走。
    脚步声走远,楼上寂静无声,温浅坐了一会,站起来,走到衣帽间,拿了内衣裤和睡衣,到浴室洗澡。
    主卧室里这间浴室,温浅用过,当时由于病着,夜晚没注意看,白天看这间浴室半圆形,三分之二落地大玻璃窗,温浅脱了衣裳,躺在浴缸里,惊奇地发现,视线正对着蔚蓝的大海,白色的沙滩,浴室内外色彩景色奇妙地融为一体,她仿佛置身在蓝天白云下的海水里,整个浴室极具奢华。
    温浅泡完澡,回卧室睡觉,不用打扫,自然有人清洁,简帛砚一个人由一群人侍候。
    大床比温浅家的简易木板床不知舒服多少倍。
    简帛砚回来时,小保姆甜甜地笑着说:“大少爷,温小姐在楼上睡觉。”
    二楼,一点动静都没有,简帛砚轻轻推门走进卧室,宽大的床上,温浅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睡热了,被子底下伸出一截白腿,藕臂伸在外面,他站在床前,忍不住摸她手臂,光滑嫩白,小嘴嫣红,他忍不住亲了一口,她两排小扇子似的长睫颤了两下,没有醒。
    他走进浴室洗澡。
    温浅醒时,简帛砚洗完澡走进卧室,擦头发,“醒了。”
    周围陌生的环境,温浅发懵,他走过来,把她抱起来,坐在她身边,看她睡得眼发直,模样可爱,勾着她下颚,亲了她一下,“睡了一下午,还没睡醒。”
    她想起这是他的家,心情徒然沮丧,垂眸不语。
    “一会吃完晚饭,我领你各处看看。”
    温浅跟简帛砚下楼时,没看见余妈,年轻小保姆站在楼梯口,甜笑说,“温小姐醒了。”
    温浅朝她和善地笑笑,这个女孩子挺活泼可爱的。
    晚餐,跟中午的菜肴不同,没有一个菜重样的,温浅看着一桌子菜肴心想,余妈大概不了解她口味,换着样做,想摸清她喜欢吃什么,余妈用心良苦,温浅中午吃得少,睡一觉饿了。
    “你喜欢吃什么告诉余妈,省得余妈猜。”
    简帛砚看着她说。
    晚餐温浅吃了满满一碗饭,简帛砚眉目舒展,心情愉悦,带着她到顶层,顶层修建成一个空中花园,跟酒店顶层露台一样,全封闭玻璃,可以自由闭合,这里景致跟酒店空中花园不同。
    温浅透过玻璃眺望远方,漆黑的夜,海浪滔天,波涛汹涌,层层巨浪拍打岸边的礁石,别墅在半空中,一望无际黑沉沉的海,胆小的人站在这里会产生恐惧。
    简帛砚搂着她,“怕吗?”
    温浅摇摇头,有他在她似乎什么都不怕。
    简帛砚按座机键,“请送两杯咖啡上来。”
    空中花园到处是绿色植物,名贵花草,简帛砚靠坐在一张卧榻上,“过来。”
    示意温浅过去,他身材高大,随随便便一靠,一双大长腿占据整个卧榻,温浅走过去,他拉过她,把她抱坐在身上。
    轻轻的脚步声,有人上楼,温浅猜测是保姆送咖啡上来,挣扎想下去,他牢牢抱住她不放,果然,是那个年轻的小保姆端着两杯咖啡送上来,温浅不好意思垂下头,小保姆把咖啡放到桌上,退了下去。
    小保姆还没走出去,简帛砚亲她的脸颊,温浅紧张地望着小保姆的背影,小保姆没回头看,温浅看她消失在露台门口,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简帛砚一声低笑,他喜欢她娇羞摸样,灵动的大眼睛像小鹿流露出胆怯惊慌。
    他贴着她,这具身体温软如水,他心里悸动,低哑声说:“真好!”
    他拿起咖啡杯,放到她嘴边,她喝了一口,他在她喝过的位置喝了一口,变相接吻。
    温浅靠在这个男人怀里,月凉如水,她心情复杂,她幻想过拥有他,如今他们在一起了,她为何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犹如在梦里不真实感,这种生活总好像是偷来的。
    他抱着她下楼,来到二楼卧室,用脚踢开门,把她放到床上,回身关上卧室门,她突然小腹针刺了一下,立刻从床上弹起来。
    “怎么了?”
    她囧得面色涨红,赤足下地,他明白了,“浴室里有你用的东西。”
    她光着脚往浴室走,“拖鞋穿上。”
    她穿上拖鞋,匆忙走到浴室,低头一看,果然是大姨妈来了,她在柜子里找到一包姨妈巾,简帛砚的卧室有女人用的东西,是特意给她准备的,他说她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其实,就像他说的除了不能给她婚姻,他对她足够好,他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她一直都贪恋这份温暖,不舍得放开。
    她从浴室出来,他已躺在床上掀开被子,她从床另一侧上去,钻进被子里,躺在他身边,小腹丝丝地隐痛,她佝偻身体,卷缩地捂住小腹。
    他感觉到了,问;“怎么了?”
    “没事,每个月这几天都这样。”
    他起身下地,朝楼下走去,走到一楼,唤一声,“余妈。”
    余妈答应一声出来,简帛砚问:“女孩子每个月那几天有什么办法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