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想, 跑不掉的啊!
既然是跑不掉,那不如换个心愿吧,那就愿——林处长体力下滑的很厉害吧。
喻小蓝和喻蓝星商量:“星,晚上,我要和他出去,你还跟奶奶。”
“你们又要去哪儿啊?还为什么总是晚上出门啊?”喻蓝星明显的不快口吻。
眼前就是奶奶家了,她蹦哒了一下到了门口, 来开门的是林深处,她更加不快了,狠瞪了一眼,“都是你,把喻小蓝都带坏了。”老是夜不归宿。
林深处垂眼看她,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编瞎话:“不是说带你去晨河烧烤,那儿好久没人住了,我和你妈这星期先过去打扫一下, 下个星期再带你去。”
“是吗?”喻蓝星怎么有点儿怀疑呢!一双眼睛一瞪,总觉得他没那么好心啊。
林深处故意退一步说话:“那我们这星期不去也行,你下星期也不能去。下个星期,晨河上的冰都该结住了,可以在河上滑冰。”
滑冰啊,没玩过呢!以前在珠崖湾就是冬天也不会下雪的。喻蓝星思索了一下,噘嘴道:“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们啦!”
她跳进了院门,喊:“奶奶,奶奶,我又没人要了。”
唐女士一听见了声音,笑呵呵出了屋门,“奶奶要,奶奶要。”
喻小蓝站在院子外头和喻蓝星挥手,她已经扑到了唐女士的跟前,怪不情愿地挥了一下。
喻小蓝这才跟着林深处上了车,心里头忐忑,睨了他一眼。
还是怎么看他也不像体力下降的模样啊!
林深处好像没有觉察到她打量的目光似的,把车倒出了车库,往大院门口驶去。
一直驶到了大路上,他才道:“吃点饭再走吧!去晨河,得开两个多小时。”
“行,吃点吧!要不去卢记?”卢记是有名的素菜馆,做出来的素鸡可以以假乱真,什么都好,就是上菜慢。
喻小蓝打着拖的主意,林深处还能识不破吗?
他道:“这个点去卢记,恐怕是没有座了。”
喻小蓝的眼神暗了暗,“那要不去吃百秦火锅?”
这也是得等的地儿,而且和晨河还不是一个方向。
林深处笑了。
喻小蓝很心虚地道:“你笑什么?”
林深处还是笑。
汽车一拐,去了老万山火锅店。
他笑着道:“就这儿吧。”
喻小蓝纠结了一下,还是下车了。
老万山的服务就一个字可以总结,那就是“快”。
坐下之后,上菜五分钟,菜下到锅里,滚锅十分钟。
喻小蓝吃的少,还故意吃的慢,吃到撑也就吃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她还在磨蹭,可实在是吃不下了。
林深处觉得好笑,又怕她撑坏了自己,敲了敲结账单,喊:“服务员。”
喻小蓝握着筷子,怔了一下,她本来还想再往碗里夹一根金针菇。
她问:“你不再吃点了?”
“饱了。”林深处还是那个笑。
好吧,他都吃饱了,她也就别硬撑了。
喻小蓝幽幽地放了筷子。
吃的太撑,一出火锅店的门,又喝了口风。
这下好,她打了一路的嗝,憋的脸都红了,还是忍不住总打。
林深处又把人带到服务区,给买了杯热的柚子茶,柚子多放。
到晨河的产业时,已经是十点半了。
林家在晨河的产业,一直有人定期来打理。
什么都不用做,是完全可以直接住人的。
上下的两层小楼,正对着晨河浅滩,虽然夜里看不清楚河边的风景,但是河风扑面,带来了一股在城市里闻不到的清新气息。
喻小蓝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吹了好半天的河风,林深处在卧室里也不知道忙什么,她回头看了几次,阳台的窗帘刚好挡了个严实。
这时候,林深处在四个屋角都燃了香,而后站在床前,很快就嗅到了那股淡淡的像檀香一样的味道。
喻小蓝从阳台上回了卧室,和林深处对望一眼,怯怯地挪开了。
林深处问:“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你先吧!”
他点了点头,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他很快就洗好了,喻小蓝紧跟着进了浴室,他知道,她会磨蹭很久。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没关系,他又不是等不了。
居然比他想象的要快,二十五分三十三秒。
她的睡衣一向保守,尤其现在还是冬天,穿的毛绒绒的,再用那种怯怯的眼神儿看他一眼,总让人觉得她是一只随时都机警着的小动物。
林深处给她倒了一点红酒,喻小蓝先闻了闻,才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又闻了闻,确定了不是红酒的味道。
喻小蓝四处看看,“什么味道?”
林深处心想,总算是闻见了,他很神秘地笑:“你猜!”
“檀香?”喻小蓝又仔细闻了闻。
“差不多吧!”林深处卖了个关子。
“到底是什么呀?”
喻小蓝的腔调一向都是软软的。
男人呢,有一个通病,大都喜欢温柔的女人。
可能是因为男人大都坚硬、刚强。
而喻小蓝的软中又藏着些刚,林深处就是这样被吸引住的。
而这会儿,更是迷的不要不要的。
他伸手搂了她,嗅了嗅她的耳朵,道:“你没闻出来吗?你用过的。”
她用过的……
喻小蓝惊了一跳,五年前那会儿,她怕他不上钩,网购了一个说是可以让男人一闻就想那个的燃情香。
她结结巴巴道:“你怎么用那个啊?”
“哪个啊?”林深处故意道。
“燃,燃情香!”喻小蓝觉得他的身体很烫,下意识就想把他推开了。
“你错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还能再让逃跑?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三,老天都该怒了。
林深处停顿了一下,“男人用的叫燃情香,我这是新产品,专门给女人用的,叫焚情香。不信,你看。”
说着,他抬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垃圾篓。
喻小蓝伸头去看,看见垃圾篓里有一个包装袋,上面印着一个穿很少的女人,女人的脚下,确实有一个“焚”字,剩下的就被撕掉了。
“你买这个干什么?”喻小蓝微恼。
林深处道:“跟你学的啊。”
“你怎么好的不学,光学坏的?”他的话,让她挺没有脾气的。怒火都还没升起来,就灭了。
实际上,这怒火也升不起来了,她心里有点儿慌,女用的香,她已经闻了,是不是马上就该起作用了?
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热?想脱衣裳?
还是一边脱衣裳,一边乱说“来呀,来呀”?
喻小蓝有点儿不敢想象,而且此刻她已经觉得热了。
酒还没有喝完,杯子就被林深处扔到了一旁。
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毛绒睡衣的里头,隔着紧身的打底衣,在她的身上揉搓着。
她没有穿文胸,习惯了每晚洗完澡之后,穿一件打底衣,再套个毛绒的睡衣。
等到了真正睡觉的时候,毛绒睡衣还得脱掉。
可是林深处并不知道她是什么习惯,伸手一摸,就摸到了想摸的地方,这让他很是惊喜了。
他的动作加快了不少,人,很快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解开了毛绒睡衣的扣子,紧身衣包裹下的曼妙躯|体,展现在眼前。
他隔着紧身衣,含了上去。
心底,打先还只是躁,片刻就觉得热到了不行。
伏在身上的人,喻小蓝是想要推开的,可是觉得手脚无力。
衣服一件一件被脱了去,她很快就不着寸缕,屋里的灯光还正刺眼睛,“把灯关了”,她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些醉人的嘤咛。
林深处起身去关灯,从光明到黑暗,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虽然前戏做的很足,但他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惊呼出了声音。
他没敢激进,小心翼翼地动了几下,等着她完全适应,才敢慢慢加力。
做到喻小蓝认为的一半,她才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她道:“你没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