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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一瞬间,奢华的卧室里温度攀升到了极致,空气中带着种灼人的热度,慢慢在这个夜里绽放开来。
    窗外,夜色,诱人!
    ☆、她没在听
    窗外,夜色,诱人!
    此时此刻的权心染终于明白网友说的疼的背过气去的感觉是怎样的,都是骗人的,什么有经验的男人不会让自己疼,什么享受,什么飘飘欲仙,全都是骗人的,是谁告诉她网友诚不欺的,是谁!究竟是谁!?
    这背过气儿去的疼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冷气,饶是她再从小经历过一系列的训练,这种疼痛的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将要疼的呼出声来,却被赫连诺生生吞进了温柔而炙热的唇齿间。
    在白色的大床上,妖艳,完完全全属于赫连诺。
    ……
    赫连诺忍着浑身上下的难受感,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权心染,试图让她放松下来,好似这世间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她一样,这样的柔情引来了权心染阵阵哆嗦。
    权心染觉得此刻已经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变得慌乱了起来,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如倦怠的小猫咪一样,轻唤着他的名字。
    “诺——诺——”
    一声一声撩拨着男人的心弦,赫连诺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的想要驰骋,幽暗的眼眸里,**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汹涌。
    公寓奢华的主卧内,弥漫着爱的味道,缱绻而妖娆,生生世世最美的柔情在这里孕育,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感觉早起的鸟儿都要外出觅食了,主卧的温度还没有褪去,不知道多久的时间,赫连诺才慢慢起身,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权心染,大步走进了浴室。
    终于,在这美好的一刻,他真正的拥有了她,而他们也成为了彼此的唯一
    ……
    翌日清晨,阳光格外的灿烂,枝头的鸟儿成双对,唱的小曲儿也异常动听,透过落地窗,阳光倾泻进房间的大床上,赫连诺早早的就醒来,整个人都看上去神清气爽的。
    歪着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一脸的餍足欠扁的笑容,如果让权心染看到这表情,绝对赏一个巴掌给他!
    真好,阳光静好,现世安稳,此刻,永远!
    突然,权心染放在床头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传了过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赫连诺轻轻撤出被权心染枕在小脑袋下面的手臂,抬手拿起震动不止的手机,在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之后,脸上的比昨天晚上还要冷上几分,如果自己这过目不忘的本领还在,那这个号码就是——
    ‘慕容辰——’
    想到这个名字,赫连诺脸色更冷,与此同时主卧的温度瞬间也降到了冰点,这个时间点,这个人打电话来做什么?看着身旁的小女人没有醒来的迹象,赫连诺轻轻的起身,抓起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边朝卫生间走着边按下了接听键。
    “是我,在哪儿?方便见一面吗?”
    这话听在赫连诺的耳朵里,让赫连诺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竟然这般讲话?不过想到昨晚权心染的第一次,他心里似乎又平静了许多。
    而电话那头的慕容辰在拿到u盘之后,自己在别墅一直喝闷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不知喝了多少,不知喝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就掏出权心染给的u盘,点开了u盘里面的一段视频,而这段视频,恰巧就是前几天,东方以凝在酒吧里跟一个男人翻云覆雨的景象。
    他当时在榕庄会所的包厢里想了很久,权心染为什么要给他这个u盘,这个u盘里究竟是什么,让那个女人如此肯定,他将来有一日一定会感谢她。
    但当他看了之后才明白权心染为什么那样子讲,视频中的东方以凝哪里还有往日大家闺秀的优雅端庄,俨然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
    当然她是什么样子的女人,他心里一清二楚,也毫不在乎,这段视频即便是他看了,身体都不会有反应,但终究是自己挂名的未婚妻,给自己这般带绿帽子,心里肯定是不爽的。
    等自己看到视频里那个男人的面时,他才彻底明白,为什么要感谢权心染,只是,权心染究竟知道些什么?权心染给他看这段视频,究竟是让他明白东方以凝是怎样的女人,还是让他知道自己找了三年的男人出现了?可是,她怎么知道他在找这个男人?难倒……带着诸多的不解疑虑,才会这般早的拨通权心染的电话,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慕容辰听着电话那头连呼吸声都听不到的安静,看了看时间,应该不算太早,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喂,在听吗?”
    在听吗?还挺好意思张口问的,而且问得还这般亲密,哼——他在听,当然在听!只是她没在听!
    “慕!容!辰!”赫连诺一字一字牙齿磨得吱吱响,如果慕容辰现在在自己跟前,他可说不好会不会控制不住直接跟他对打起来。
    “啪——”电话被慕容辰挂断!
    赫连诺盯着被挂断的手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红唇邪邪的一勾,走出了卫生间——
    ☆、遇强则强
    走出卫生间的赫连诺,被阳光洒在大床上的景象给吸引住了,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方向,一动不动,好像要将床上的人儿给燃烧起来一样,刚才电话的阴霾心情也一扫而空。
    而躺在床上的权心染,在电话震动,赫连诺拿着电话去卫生间的时候已经醒来了,意识是醒了,但是眼皮轻颤怎么都抬不起来,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如经历了一场战争一样的酸疼,也知道自己这会是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蚕丝被下,想到昨晚赫连诺那流氓行径,也能直到自己身上的劣迹斑斑,心里把网友及赫连诺狠狠的骂了一通。
    网友是欺骗人的,赫连诺也是骗她的,什么不会弄伤她,都是假的,她也深刻的体会到,她说的快是速战速决,而赫连诺理解的快是……(捂脸/羞人)昨晚赫连诺恨不能十八般武艺都用上的折腾自己,最后还诱哄着她说一些羞人的话,然而自己也如了他的愿,不知被折腾了多久,直到自己昏睡过去,也能感觉到这男人的辛勤劳作,这还是冷面的赫连诺吗?简直就是森林里面的饿狼!
    站着一动不动的赫连诺,好像知道了权心染在装睡,走到床边,栖身而下,鼻尖抵着权心染的鼻尖,眼眸一深,唇角的笑容更加肆意,权心染再也装不下去,直接睁开眼睛,独属于赫连诺特有的气息,强烈的席卷而来。
    “染宝——醒啦?饿吗?!”赫连诺红唇微启,性感磁性的声音在者是显得更加蛊惑。
    听到赫连诺的话,权心染直接联想到昨天是怎样挖坑把自己给埋了的,就是这样,问他饿不饿,然后,然后自己差点就被‘挫骨扬灰’,这男人,现在问她饿不饿,网友不都说,第一句话都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网友又骗她!而这个男人就是禽兽!禽兽的始祖!
    “不饿!”权心染条件反射的回答,别开那红的已经要滴血的脸蛋儿!
    然后,天不遂人意,一阵抗议的声音从羽绒被下传了出来“咕咕咕咕——”甚是欢快,权心染一把将羽绒被拉过自己的头顶,好像无声的在告诉赫连诺,你听错了,绝对听错了,那不是我,我还没有睡醒!
    赫连诺被权心染的动作萌化掉了,这小女人,到底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可爱行为,如果以后稍微一逗弄她就能表现的这般可爱,那接下来的日子会非常有趣!
    抬手拉下蒙在权心染头顶的被子,说道:“嘴硬!”这女人知不知道这会她有多诱人,多有趣,看着裸露出来圆润的肩头,脖子,手臂上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而赫连诺也能感觉到自己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是昨晚小女人给他留下的,看到的想到的就已经让赫连诺呼吸都要变得不再顺畅起来。
    “你嘴硬!”权心染好像被拆穿谎言的小孩子,别扭的替自己努力的辩解着,她是饿了,昨晚那么大量的运动,能不饿吗?只是她不确定赫连诺说的饿是什么饿,难倒要她说刚才她误会了这个字吗?她才不要!
    “染宝……我到底硬不硬,我想在昨晚已经360°无死角的展示给你了,难倒染宝没有感受到?还是染宝想现在……”赫连诺一边靠近一边说着,作势要用力去扯下盖在权心染身上的羽绒被,他知道,此刻她是一丝不挂的,那诱人的模样,让他想把吃都把持不住,早知道这般诱人,哪怕用强的,在最初的时候也要让她彻头彻尾属于自己,不过还好,现在也不晚!
    “我想吃早餐!对,吃早餐!”权心染坚决不能说饿,因为她发现了,在赫连诺面前,不能玩弄文字游戏,那她会‘死’的很惨烈,她已经感觉到这男人气息的变化了,她可不会再往坑里跳了,饿了绝对不说饿了,说吃饭!
    昨晚她整整被这个男人折腾了一夜,昏睡过去的时候好像都听到窗外的鸟叫声了,自己浑身跟散架一样,而这男人倒是神清气爽的,如果现在还要继续,那真的没办法保证,以赫连诺的情况,她会不会被做死在这间奢华的卧室内,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大把的美丽时光,她不才要!
    “早餐?那我现在喂饱你!好不好?”赫连诺怎么会放过这调戏权心染的大好时机,昨晚那样的折腾,结束后两人在洗澡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如果现在再要了她,不说她承受不了,自己也不忍心的,但在权心染面前,他完全没有抵抗力,所以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只怪她对他的诱惑太大。
    权心染就是这样,遇强则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这会自己那个地方虽然难受,但感觉上清清凉凉的,想来应该是这男人给她上过药了,(ˉ▽ ̄~)切……没想到这男人还挺有经验,加上昨晚那般,心里越来越肯定这男人是身经百战了!
    一瞬间觉得那样的不舒服,心里的不痛快,想着他可能跟别的女人做过昨晚那羞人的事,她就不爽!忍着酸痛抬起手臂,妩媚的圈住赫连诺的脖子,在赫连诺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廓,说道:“赫!连!诺!很遗憾的告诉你,技术太差!”
    或许权心染并不知道,抹药是昨天洗澡后赫连诺找了传说中的‘度娘’以后,驱车去了‘狱门’总部,取的专用药膏,此刻,也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描述‘狱门’的专属医生——狄烨在看到风尘仆仆,头发一撮撮的未经打理,天蒙蒙亮,黑色睡袍,微敞开的衣领小麦色胸膛上若隐若现抓痕时那震惊的表情,下巴掉在地上老半天没拿起来,在听到赫连诺问自己要的药膏描述时,差点没掏出抢来给眼前的男人一枪!
    不是狄烨夸张的非要给这男人一枪,因为他确定这不是赫连诺,这么多年走来,他清楚赫连诺是怎样一个人,哪怕是半夜出现也都是衣着都是一丝不苟,哪里会头发凌乱穿着浴袍出门?
    那变态的洁癖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身边有除了母亲跟妹妹哪里还有异性生物,整个‘狱门’总部就跟尚庙一样,哪里会出现划痕,那脖子上好像还有牙印,这战况是有多激烈!?还有这问他要的药膏,女性撕裂伤专用!抬头望天,这天是要下红雨吗?
    如果不是确定进入总部需要几道只有自己人才知道的验证方式,他真的会扣动扳机,来上这一枪!这是谁啊?!
    所以,权心染心里真的是断章取义的误会了赫连诺!
    ------题外话------
    友文《律政老公甜宠妻》也吃土豆皮/文
    顾灼华——四九城顾家的嫡系少爷,见人总是三分笑,永远的矜持清贵,在叶蓁蓁面前他毫不掩饰,将骨子里的占有欲和狼性都表现了出来。
    叶蓁蓁——申城叶家唯一的小姐,平日里自是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稚嫩外表与行事作风的反差总让人忍俊不禁,唯独在遇到大尾巴狼顾灼华的时候屡屡破功。
    “顾灼华,我昨天下楼的时候楼下的奶奶还夸你,说你这个叔叔当的真是尽责,叔叔,哈哈……”
    然而很快小哭包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顾灼华表示他一定要对得起邻居奶奶的夸奖,在床上身体力行地告诉小哭包什么叫尽责的叔叔。
    “叔叔是不是很厉害?”
    【一句话简介】
    这是一个任性的变态追妻反被撩的故事,有笑有泪,宠无上限。
    欢迎入坑,上炕也行。
    ☆、风中凌乱
    卧室的从刚才赫连诺接电话冰点的温度,瞬间变得火热起来,赫连诺怎么都没有想到,权心染会这般反应,现在遭罪的反而是自己,他现在哪怕忍的在难受,也不忍心再折腾她了,可她倒好,反过来调戏自己!
    “咳…咳…染宝,早餐想吃什么?”刚权心染圈住自己脖子的时候,赫连诺耳尖瞬间红了,尴尬隐忍的咳嗽两声试着去转移话题。
    “嗯?”说的什么?什么早餐?哈哈,不是要翻云覆雨吗?她这般配合,他怎么还能忍?小手转移到赫连诺的腰窝,一个用力掐了一把。
    “……不喝牛奶对吧?我下楼准备早餐,你再休息一会!”虽然不轻不重,但腰窝是赫连诺非常敏感的部位,那小手肆意的作怪,他感觉真的是自掘坟墓了,继续努力的转移着话题。
    “嗯?”权心染的好胜心,让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洁白如玉的小脚丫也从羽绒被下探了出来,一点点的落在了黑色浴袍上,形成了鲜明的黑白配,只是这白嫩的小脚背上那点点红痕是什么鬼?
    不得不说,这传闻冰冷的赫连大少床上无下限的行径真是让人没话讲……
    “权!心!染!”感觉到权心染更加肆意妄为的动作,赫连诺深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彻头彻尾的错了,他刚才就应该放下电话直接下楼准备早餐,干嘛还跑过来调戏一番,现在倒好,让小女人给倒打一耙,恨不得将这羽绒被给撕碎,咬牙转身一溜烟的离开了卧室!
    “诺…诺…”
    看着赫连诺看似淡定自若却落荒而逃的身影,权心染娇吟的喊着赫连诺的名字,知道自己反调戏成功了,心里莫名欢喜,看来这招非常奏效啊,以后就用这招对付他,看他能怎样,她肯定不知道,赫连诺这般落荒而逃,是心疼她!
    不知不觉中,权心染已经想到了赫连诺与她的以后,她自己都不曾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这个外界冷面修罗,冷面总裁,在她跟前像个孩子的男人,会生气,会吃醋,会恼羞成怒的赫连诺!
    “嘭——”卧室的门被赫连诺重重的关上了,摔的这般响不是摔给权心染看的,而是摔给自己看的,这女人,还有心思戏弄他,看他以后如何收拾她!
    “哈哈…哈哈…”盯着被紧紧关上的卧室房门,如果不是这会儿浑身疼痛难忍,权心染绝对的要在床上毫无形象的翻几个跟斗,整间卧室甚至是整间公寓都能听到她的欢乐的笑声。
    听着卧室传来一阵阵非常有底气且无比欢乐的笑声,赫连诺深深的忏悔了一番,看来真如她所说,真是自己的技术不行,让小女人现在还有这般力气!不过想到以后有小女人陪着他一起‘锻炼’心里也无比畅快了!
    加快了下楼的步伐,他怕一个控制不住,就转身冲进卧室,用自己独有却专属于她的方式,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得意妄为的小女人,但又不想小女人遭罪挨饿,脚底抹油的进了厨房,认命的替权心染准备丰盛的早饭。
    虽然被调戏的有点难受,但跟心疼小女人比起来,自己这点难受不算什么,晨光的衬托,让赫连诺的周身显得异常温暖,然而这种温暖是楼上他要用一辈子来宝贝来守护的小女人给他的。
    经过刚才卧室那一番景象,赫连诺差点忘记刚才慕容辰打电话过来的事情,将最后一颗荷包蛋铲出锅,放在餐盘上,一手拿着自己的手机编辑短信,一手轻轻搅动着锅里的马上就要熬好清淡的蔬菜粥。
    短信发送成功,粥也熬好了,仔细的盛出来,连同刚准备好的荷包蛋跟几个简单清脆爽口的小菜一并放在了餐盘上,端起走向二楼主卧。
    赫连诺的厨艺传承于他的母亲,过早的独立,加上母亲亲自的指导让赫连诺练就了一身好厨艺,只是自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对做饭这件事情乐此不疲,尤其是对权心染,哪怕她现在要满汉全席,他也会倾尽全力的去为她准备且只为她。
    而此时清晨慕容辰的别墅,看上去确实一番凄凉的景象——
    客厅里东倒西歪的酒瓶,慕容辰没有梳洗的面容,死死的盯着手机,他确定,刚才他给权心染打的电话没错,号码是那天在榕庄会所权心染给他的,这也没错,多次核对号码准确无误,这也没错!
    可是为什么在自己拨通电话后,那边会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而这个男人的声音是他在熟悉不过的声音,这声音不就是赫连诺的声音吗?
    慕容辰凌乱了,这是什么情况?权心染的电话怎么会是赫连诺接?赫连诺这清早怎么会接她的电话?赫连诺这人压根就是身边不会出现异性的人,怎么会在大清早接一个女人的电话?听刚才从赫连诺嘴里喊出来自己的名字,慕容辰怎么觉得背脊发凉?肯定是电话串线了!对,就是串线了,要不就是自己喝醉了,拨错了号码,可是这号码显示的就是权心染的啊!不过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电话串线,说出去谁信啊?!
    异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