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想着,但也听从权心染的命令,加快了自己脚下的步伐。
只听传来“哐当——”一声,门紧紧的关上了,就关上了。
赫连诗雨看着紧闭的实木门,眼角嘴角跟着一起抽搐起来。
这个家到底是她年纪最小还是进屋锁门的那两个人最小?
她有钥匙的好吗?
幼稚!
嗯——钥匙,她的钥匙呢?
她的家门钥匙去了哪里?
赫连诗雨在自己身上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在每个口袋摸索了一遍,然而完全没有发现钥匙的踪影。
自己刚才出门送人,压根就没想过会被两个幼稚鬼给关门外,身上哪里还带什么钥匙?
刚才完全是自己的臆想!
看这意思今晚是要在外面过夜了?
怎么可能,爹地妈咪还在客厅呢,自己敲门便是。
可是,客厅里这会完全没人,在欧阳荣轩一家离开后,赫连宇就跟欧阳佳忆上楼休息了。
目前屋子里只有权心染弯腰趴在门后听着门外的动静,赫连诺则站在一旁陪着。
“爹地,妈咪,快给你们的小公主开下门!”赫连诗雨抬手敲门,一边敲一边喊着,以为哥哥跟嫂子关上门之后就回房间休息了,可是回房间休息的正是她现在喊的人。
这会儿一阵冷风吹过来缩了缩身子,还真是有点凉。
趴在门后的权心染听到诗雨说小公主三个字,‘噗呲——’笑出了声音:“诗雨小公主,爹地妈咪已经上楼休息啦!”
“幼稚鬼!你赶紧给我开门!”赫连诗雨重重的在门上拍了一下。
“哎哟——你就不能轻点,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会被关在门外?”猝不及防的一声,让权心染立起了身子。
这人晚上一看就没有少吃饭,力气这么大。
“我——我不就是忘记给你通风报信嘛!”说到这里,赫连诗雨莫名的心虚。
正想再敲门的时候,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差一点一巴掌怕在权心染的脸上。
“那小公主你进来来说说,你下午都干了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忘记!”
“我能干什么?什么都没干,就在房间看相册了!”赫连诗雨进门,避开权心染那好像能将自己看透的眼神。
下午她就是跟欧阳琪睿在房间里看相册了,看相册能干嘛?
权心染怎么会被她骗到,赫连诗雨刚才说话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嗯,就看相册那么简单?既然这样,那我更应该去你房间看看,你们下午看的是哪本相册!”权心染说着就拉起赫连诗雨的手臂朝楼上她的房间走去。
“染宝,时间不早了!”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两人闹腾的赫连诺扯住权心染的手腕说道:“至于诗雨下午看的是哪本相册,明天再说!”
赫连诺冲权心染说完然后又递了一个眼神给赫连诗雨。
赫连诗雨默默的在心里给哥哥跪了,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哥哥解救了自己。
从权心染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边往楼上走边说:“哥,嫂子,我先上去休息啦!晚安好梦!”
权心染看着从自己手里溜走的赫连诗雨,对着赫连诺恼怒:“你干嘛!”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八卦到了,这人竟然不跟自己站同一队!
“染宝,说好的补偿呢?”赫连诺手腕用力,将权心染扯进自己的怀里。
“补偿你……”妹字没等说出来就被自己咽了回去:“飞走啦!”说完权心染快速的闪身往楼上跑去。
看着权心染往楼上飞奔的小身影,赫连诺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关了门,为客厅留了盏壁灯,然后朝楼上权心染去的方向走去。
赫连诺心想,明明是一种羊入虎口的模样,还非要做成一种虎口脱险的假象。
☆、浴袍死扣
……
权心染呼次呼次的跑上二楼,身子抵在卧室门后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等了半天,听着门外一直没有传来赫连诺的声音,想要卧室的门也反锁,但又想到第一次在公寓的时候。
反锁也没用,这是在人家家里,备用钥匙这个代名词可是在她印象中异常清晰。
权心染甩甩头直接走去衣帽间准备洗澡要用的衣服,有想这些心思还不如好好泡个热水澡。
在衣帽间里,权心染站在那个自己当初连看都不敢看的衣柜前,抬手拉开衣柜,望着里面的五颜六色,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
赫连诺上楼后,在卧室没有找到权心染的影子,听到浴室传来的流水声,走到衣帽间拿了自己洗澡换洗的衣服准备去其他浴室冲个澡,临走出衣帽间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紧闭那扇门的衣柜。
忽然觉得,它毫无用武之地……
等赫连诺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权心染穿着白色浴袍闭着眼睛靠在床边,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今晚是打算穿浴袍睡?就算不让自己吃肉,也不至于用浴袍来防着自己。
权心染虽然看上去是闭着眼,实际上是半睁半闭,从刚才赫连诺走进卧室,她就从眯着的眼缝里看到他了,赫连诺只穿了一条亚麻材质的睡裤,上半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的皮肤,线条分明的人鱼线,看上去比女人还要性感的锁骨。
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薄唇性感,整个五官搭配在一起之后,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赫连诺走到床边,眉尖一挑,抬手拨开权心染额前散落的长发轻声问道:“染宝,睡着了?”心里还是希望她没有睡着,至少等自己讨到补偿再睡啊。
虽然,知道哪怕是她睡着了,他也能对她做点什么,但他更喜欢你情我愿。
“还没,诺,你帮我看看,这浴袍的带子是不是系了死扣,解不开!”权心染睁看眼直接跪了起来,抬手揪了揪紧紧裹在身上不留一丝缝隙的白色浴袍腰间的那根长带子。
这可是她刚才在洗澡间捣鼓了半天的成果。
真的是系的死死的,死扣!
当然只要找到窍门,绝对能轻松的解开,尤其是像赫连诺这么聪明的人,只要看一眼系的这个扣子的借口,保证三两下就能解开。
因为,她是故意的。
赫连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满脸纠结的权心染,刚才他还真以为她要穿着这厚重的浴袍睡觉了,好在只是因为自己系了死扣解不开,对她对自己的依赖赫连诺还是十分欢喜的。
“来,我帮你看看!”赫连诺大手扣在她的腰上,往自己跟前拉了一把,一门心思扑在了浴袍带子的死扣上面,完全忽略了权心染一双湿眸里流露出来的光热。
不过,此刻权心染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她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刚才在衣帽间的时候,她特地在那个衣柜里面取了一件自己从来都不敢去尝试的睡衣款式,当然等自己真的穿在身上的时候,觉得那是睡衣吗?那根本就不是睡衣好吗?
那蕾丝的材质,那欲遮还羞的感觉……
刚才自己一定是大脑发昏,才会做这样的决定。
“诺,解开了吗?”权心染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不紧张,
“嗯,马上就解开了!”赫连诺光顾着解扣子想让她能舒服的睡觉,完全没有听出她语气中微妙的变化。
刚才他看了一眼系的扣子,像权心染最初设想的那样,很快找到了解开它的窍门。
这会儿听到权心染的话以为是她跪的累了,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哦!”权心染漫不经心的应道,她现在想尽量用分散注意力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好了,染宝,我帮你脱下……”赫连诺坐在床边与跪着的权心染视线是齐平的,扯开长长的带子,准备把浴袍帮她脱下来。
可是这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有些摸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诺帮准备帮她脱下浴袍的双手,直接僵硬在了权心染身上浴袍领口的边缘。
红色……蕾丝……
她的肌肤本来就水嫩嫩的,这会儿看上去更如美玉一般。
在红色蕾丝的映衬在显得更加栩栩如生,蕾丝下那胸前柔润的卵形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权心染睁着一双亮晶晶的黑眸,像映在清泉里的星星,水汪汪的盯着赫连诺,虽然浴袍没有全部脱下来,但她知道浴袍里的一番景象,他已经全都看到了。
刚才他的喉结很用力的滚动了一下就是最好的证明。
赫连诺扣在她腰窝里的大手更加有力,好像要将她揉入骨血一样的力道:“染宝……”
权心染觉得赫连诺手心灼热的温度,在背后慢慢的将自己包围了起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都会让她整个人变得燥热不安起来。
“诺,这是我给你的补偿,满意吗?”权心染自己褪下了身上厚重的浴袍,抬起手臂圈住赫连诺的脖子,食指在赫连诺耳廓轻描着它的形状,玫瑰红的嘴唇上,隐现了一丝笑容,声音甜如沁蜜。
赫连诺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头,表示了对她给自己补偿的满意度。
满意,怎么可能不满意,满意的现在他想要将这红色撕成粉末,你说满意不满意?
刚才差点被自己处理掉的衣柜,现在在衣帽间的地位直接上升了一个高度。
赫连诺一只手放在权心染的腰窝,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她柔嫩的小脚,还坏心的在她脚心一按。
豁然两手用力,欺身而下。
“染宝,我会用行动来表达我对补偿的满意度!”赫连诺倾吐的热气散落在她的脸上。
柔和的灯光下——
权心染眼睑微微轻颤,双颊染上的绯红樱花已经盛开了一朵接着一朵,迎着赫连诺浅棕色的眸光,点了点头:“拭目以待!”已经到了这一步,既然今天大胆的做了这个决定,她就想一直大胆下去。
这是她爱的男人啊,为自己隐忍的男人,替自己背下所有的男人。
权心染的话刚说完,赫连诺殷红的薄唇就狠狠的压了上来,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肆意的缭绕。
赫连诺突然想一头爆发的雄狮,粗粝的大手覆在那饱满的边缘,现在的他只有霸道疯狂的掠夺。
‘刺啦——’一声,那一抹红色瞬间化成碎片,从大床中央飞落到了床边的地毯上。
权心染被赫连诺的霸道撩拨的迷离,眼睑湿漉漉的微敛,无法控制的轻声呢喃:“诺——”
“啪——”赫连诺最后那根弦崩断了。
两人紧贴的身体发出暧昧的声响,权心染猛地一震痉挛,忍不住微微扬起下巴,赫连诺还在那楚楚动人的锁骨处流连勾勒:
“染宝,感受到了吗?”
旖旎的空气不断发酵,大床上的火热交融,女人动情的低吟,男人疯狂的低吼……
夜,令人陶醉,那跳动的音符仿佛是从朦胧的月色中跃出来的,久不能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