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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5节
    萧战气呼呼连盘子端到加福面前,送去一盘加寿爱吃的,惹得大人们又笑个不停。
    皇帝午后回宫,皇后不愿意和他同行,晚半个钟点儿回宫。太上皇和太后要晚饭后回,皇后自顾身份和袁家不亲厚,出席已算圆满。下午回去休息。
    到宫里以后,让人去打听袁家发生的事情,矛头对着她,她有感觉。
    ……
    晚霞出现时,皇后在宫中又气又怒:“这分明是冲着太子来的,一古脑儿扫干净袁柳二家。”
    气怒攻心的她道:“请太子,让他宫门下钥前进来,我和他说说话。”
    宫女猜测:“娘娘是担心太子殿下看不出来吗?以奴婢看,太子殿下应该能看出。今天又是寿姑娘的好日子,殿下没准儿还在袁家侍奉太后,这急急的叫来,太后岂不疑心娘娘教唆?不如明天一早去请太子前来,说话也从容。横竖的,那害人的许家下了狱,皇上让审问。这罪名不死就抄家,他翻不了身。”
    皇后只能忍着,但心如在火上焚烧,气、怨一起上来,坐不住,在宫里踱步。
    掌灯的时候,有人回话太后回宫。因皇后刚病愈,太后大面上一片慈爱,依然免去她的定省,皇后此时又自知气色不佳,就说知道没去问安。
    还是堵得难过散步时,见院外几个红灯笼过来。皇后一惊,她这两年里受惊到怕,不安的过去。见是任保前来:“回娘娘,水嫔许嫔私藏毒药,暗害寿姑娘陷害娘娘。此事由她们贴身宫女指证,毒药瓶子也找到。二人供认不讳,太后懿旨处死。寿姑娘今天不在宫里,但早先办案时有话,回说娘娘已然病体恢复,审出端倪,当请娘娘加盖宝印。”
    皇后苍白着面容有片刻,咬牙道:“痛快!”心里忽然明白,什么加寿给她下毒,与这些人只怕也有关系。
    把这罪名全盖到嫔妃们头上,让女官捧出宝印来用,把另一个心头恨想到:“容妃呢?”
    皇后有一件冤枉洗清,底气上来,尖着嗓子:“容妃倒不在内?”她不错眼睛对着任保,像是在说是不是少杀一个。
    任保回道:“要说容妃娘娘倒也有嫌疑,但是她的贴身宫女没有一个指认,力证她清白。”
    皇后不敢相信,喃喃失神:“是这样的吗?”这是真相吗?
    任保提醒她:“请娘娘放心,不管是谁有嫌疑,太后主管宫务不会放过。今天案情得明,娘娘理当喜欢。”
    皇后一凛,收到对欧阳容的憎恨,打发任保走后,还是不能相信。在烛光下出神:“竟然没有容妃在内?”
    要说满宫里最恨她的,就是和柳家打过官司的欧阳容。皇后和别人也许还会有和好的机会,唯独对欧阳容是虚情假意也不会有。
    水嫔等人和欧阳容又有走动,皇后苦苦思索:“让她逃脱了吗?”
    太后在宫里看过懿旨,交出去让人处置。水嫔许嫔临死前惨然:“皇天在上,这毒真的不是我们下的!”
    任保手一挥,太监们上前,一条白绫结果性命。
    犯罪宫人没有安葬,不过是送去化人场一把火烧了。太后收到回话,命送出去,问下太上皇在沐浴,她带上任保走出宫。
    离她最近的宫室,是淑太妃的宫殿。太妃接住太后,带她去往偏殿的一角。
    那里有个小房间,关着一个宫女。她有受刑的伤痕,以至于披头散发。但仔细地看,这是欧阳容的贴身宫女,是她家里送进来的,叫小螺。
    见太后进来,小螺跪地苦苦泣求:“奴婢都招了,下毒的事情是欧阳娘娘的主张,毒药是奴婢买进宫里,求太后饶我一命。”
    太后寒眉寒眸:“你早怎么不来回我?”对淑妃一瞥,淑太妃对宫女一瞥,过去两个,一个手举一杯毒酒,也杀了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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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票票。太后留下欧阳容,以后会说有道理。天又热了,秋老虎厉害,防暑。
    第四百八十一章针对太子的争风
    淑妃把太后送回宫,太上皇沐浴刚好出来,太后回他水嫔许嫔伏法,太上皇只塌没下眼皮。
    不管水嫔许嫔怎么认罪,说她们受到欧阳容的怂恿。也不管她们怎么喊冤说没有下毒,这携带毒药心怀怨恨跑不掉,死的不冤。
    再说为皇权宫里死人不稀奇,太上皇没当皇帝的时候遇到过,当上皇帝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个嫔罢了,家里官员也没有出彩的地方,太上皇左耳朵听,右耳朵出。
    和太后去院子里纳凉,看着满天星光,太上皇询问的还是:“太子最近气度上有长进,加寿呢,书也看得不错,不得不说,天赋是聪明的。”
    太后也道:“是啊。”
    在他们的心里,重要性排第一的,是对方。排第二的,是皇上。往下则太子、加寿、重臣、亲信的奴仆。
    .....
    烛光下,太子手指捏得格巴作响,牙齿也咬出响声,眸子微有血红。他瞪着几张纸张,上面列明自太子参政后经手的人和事,都让人动了手脚。
    冷捕头微垂头:“殿下,咱们险些大意。”
    “不!多亏你警醒。”太子有庆幸。这些要是交到皇帝手里,太子不是中饱私囊,就是安插人手。
    这两样都遭忌。
    争宠,又一次是他心头波澜的起源,狠狠的给他一记重拳。他想有个人聊聊,最好是柳至共同商议。让冷捕头歇息,收到纸张出府。
    见星辰熠熠,太子恍然大悟。担心其实多余,冷捕头是父皇留给自己,这是十足信任。
    但现在府门口,回去突兀。见跟从出来,太子道:“去袁家。”跟从们堆笑:“寿姑娘应该没睡。”太子笑容满面:“有句话等不及告诉她。”
    加寿是他正经的妻,太子是加寿正经的夫,小夫妻见面是常事。跟从们没多想,护送太子过袁家来。
    角门内,恰好灯笼高挂。数个护卫列在门外,梁山老王牵着一匹马等着。马下面,胖墩墩三个小姑娘,加寿香姐儿和加福送萧战。
    萧战小手按在胸脯上,认真问加寿:“今天你玩的好吗?”加寿欢声:“好。”
    “我们玩了大风筝,钓了鱼儿,粘了知了,打碎碗,拔了花,掐了树叶子,还掉水里......”小王爷数自己的丰功伟绩,香姐儿噘起嘴:“不看大姐生日,不放过你。”
    萧战说完,加寿还是点头笑:“谢谢你战哥儿,等你生日我也陪你好好的玩。”
    萧战笑眯眯,心里美滋滋:“没有我,你怎么能玩得好!”加寿对他嘟了嘟嘴:“不许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