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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不过莫言之可由始至终都未有让那些人碰秦卿的打算,他只是想让那些人把恶念都说出来,才更能方便他对症下药诊治那些人。
    现下那人死的死,残的残,部分被慕鸿歌那边的人收监。
    若是那日在场的是楼雁青,而不是他莫言之,想必楼雁青更加不会让那些人坏了面子,那些人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莫言之这么做也算还了一个人情给楼雁青。
    “我不会让你去接待别的客人,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怎可会让那些粗人碰你。”莫言之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贴在秦卿的脸颊上,一边抚着秦卿的后背,一边抚着秦卿的脸颊,那熟练而亲密的举动,使得秦卿全身都在发热。
    秦卿与莫言之已认识许久,也已单独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
    莫言之总是无从顾及地亲吻他的脸颊,也不会在意他脸颊色泽不太好看。
    每当这个时候,秦卿都会短暂的愣神。
    他从未想过,竟然还会有人如此爱怜地捧吻他的脸颊,每亲一下都那么的响,偶尔还会与他亲昵的低语两句
    秦卿努力让自己屏障这种感觉,可是每当莫言之气息靠近,停留在他唇边时,他都会忍不住多看眼前的人几眼。
    第102章
    “关于太史公子那件事我很担心你。”秦卿终于吐露了自己心中的担忧,此事虽已不了了之,可是出事那段时间,他无可否认。
    他记挂莫言之的安危。
    也许是为添喜,也许是为客人,又也许带着一点别的
    莫言之原本正在赏月,听到秦卿这话之后,也并无惊讶,只是平静地回视秦卿:“不必担心,那件事与我无关。”他说得十分轻巧。
    那一身黑羽外袍被夜风所凌乱,浓浓的暮色之下,那眸色更加的深浓迷人,幽静的深瞳之中仿佛充满了魅人之力。
    秦卿微微地抬起头,近距离地看着莫言之:“数月前那次围猎之行,太史公子酒后对你失言,之后便出了事。”
    现下只有两人,私下提起此事也无妨。
    莫言之也并未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只是将那抚着秦卿脸颊的手,顺着秦卿的衣领直接探入了秦卿的衣衫内
    “那夜你也听到了,他诬蔑我与后宫的人有染,那日在场其他人里有不少都是后宫妃嫔的嫡亲,岂能容他胡言乱语。”莫言之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了秦卿,此事是宫中内斗是其他同行人秘谓,与莫言之并无直接的关系。
    “既然如此,那我便安心了。”秦卿轻缓地低语,并微低着头,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带。
    如此一来,莫言之温热的手掌,便能在秦卿的身上更加顺畅的游弋。
    “怕没了夫君?”莫言之揽着秦卿,将秦卿缓慢地带离了月色朦胧的窗边。
    “若是你不来了,添喜怕是要伤心。”秦卿诚实的轻言,视线短暂的回避。
    两人言语时的气息,浓浓深蕴的温暖,仿佛隔空缠绕、盘旋、纠缠着彼此的舌尖
    莫言之向来与秦卿做亲密之事,都不喜欢在床上,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那若是真有一日不来了,你会为此而伤心吗?”莫言之那俊朗迷人的容颜,近在咫尺的面对着秦卿,那深潭幽寂的双眸似真似假的注视着男人。
    秦卿的目光落在莫言之肩头,那精美的肩垫,他稍微地搂紧了莫言之的腰:“不会。”他低若无声的回答。
    也不知莫言之听清楚了没。
    秦卿回答完之后,便不再言语。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会的’。”莫言之搂着秦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顺势将秦卿抱到身上,让秦卿跨坐在他的身上。
    秦卿已习惯了莫言之的习性,便双手环着莫言之的脖子,温和的半骑在莫言之的腰上。
    “你没来的时候,添喜时常都问我,你何时会来。现下你住在这里,若你有空可否多陪添喜玩耍?”秦卿温热的胸膛,轻缓地压靠着莫言之的胸膛,他礼貌地询问莫言之。
    这是秦卿的不情之请。
    “可以。”莫言之双手稳住秦卿的腰,将秦卿稍微地压拢一些,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限,眼神也在平和目视交流。
    秦卿并非在向莫言之提要求,只是在请莫言之帮忙。
    莫言之在秦卿这里住了整整一月,他们每夜都同床共枕,莫言之在那方面很需要。
    秦卿很配合。
    由于这阵子两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还一同陪着添喜玩耍,时时刻刻都可谓是在一起,使得两人之间也多一些可谈。
    秦卿也比以往更了解莫言之。
    莫言之每天都在“深入”的了解秦卿,他甚至半要挟、半强迫的让秦卿告诉他
    “你与我表兄在一起时,都什么姿势?都在何处进行的?”莫言之还硬是要秦卿指给他持,带他到现场去示范。
    秦卿起初不愿意说。
    不过,莫言之自有办法让秦卿说,莫言之将秦卿抱到添喜房门前狠狠地来了一次之后,秦卿便什么都说了。
    这半个月下来,秦卿倒是觉得莫言之坏得很,每晚秦卿睡觉的时候,莫言之都捏着秦卿的脸颊,靠在秦卿唇边问他。
    “改日让添喜过来看看,看看他义父是如何抱他阿爹的。”莫言之眸色沉定的注视着秦卿,手指抚玩秦卿柔嫩的脸颊。
    “不可如此。”秦卿每次都会侧着身,轻缓地拉住莫言之的手。
    而莫言之也都会将秦卿抱到身上,让秦卿整个人都压着他,两人正面相对,秦卿也自然地将双手放在莫言之的肩头,安静地看莫言之。
    偶尔
    莫言之还会在两人刚沐浴完,便搂着正在穿衣的秦卿,靠在秦卿耳边问:“找一日,我们去添喜那厢房里试试如何?”
    他每次问秦卿。
    秦卿都会委婉地岔话题。
    最近莫言之的感觉来得比以前快,可是感觉来了之后,依旧会与秦卿进行很久,莫言之是秦卿所见识过每次最久的。
    当然其他人也不差,只是莫言之会很喜欢在关键时刻,突然离开他,让他措手不及
    然后等他热情快浇熄的时候,又来点火。
    反反复复
    秦卿知晓莫言之不喜欢男子,但他与莫言之在一起时,莫言之却总是主动跟他说些令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话语。
    这阵子,秦卿也留意莫言之。
    他发现,莫言之除了爱逗他之外,还喜欢逗添喜。
    这日风清气爽,阳光透过树缝,斑斓的散落在地上,秦卿陪送莫言之在院子里喝茶消遣。
    “你阿爹夜里睡觉,对我很不老实,你阿爹每晚都抢我被子,你得说说他,若是义父着凉了,便无人再陪你玩了。”莫言之联添喜玩耍时,总对添喜说夜里床榻上的事,而且还每每都要当着秦卿的面。
    “阿爹不可欺负义父。”添喜也不止一次对秦卿如此说道。
    当然添喜偶尔也会看莫言之许久。
    然后,再对莫言之说:“义父也不可欺负阿爹。”
    秦卿面对这种情况,也都不说好坏,最多只是朝着儿子点点头。
    这一月,秦卿与莫言之在一起每日都过得很开心,虽然秦卿不会将笑容时刻挂在嘴边,可是他心里却无法否认那份安宁。
    莫言之待他和添喜都很好。
    这些日子时常都会有人请莫言之出去喝酒,或者是谈事,或者是找莫言之帮忙,可是莫言之全都推掉不去。
    一步都不离开秦卿。
    莫言之还会告诉秦卿许多天南地北的事,即便是秦卿没去过的地方,未看过的风景,没吃过的东西,莫言之都会给他耐心的描述。
    虽然这月莫言之都未出去过,可是不代表莫言之无事可做,秦卿隔三岔五便能看到有人给莫言之送信件过来。
    他知晓那些都是官机密函,可莫言之在他这里,总是将密函到处乱放,看完了也不收拾。
    每次秦卿都替莫言之将那些东西整理好,有些东西秦卿不该看,是不会看的。
    莫言之长期在他这里入住,难免会看到秦卿衣着朴素的样子。
    秦卿原本还在担心莫言之会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可莫言之看到他的时候,除了笑还是笑,但那夜莫言之比以往都要兴奋。
    因为莫言之将他这种打扮理解成,秦卿故意“扮小厮”,来玩点新鲜的。
    秦卿也未解释,由着莫言之。
    莫言之在这里,秦卿也多了一个人可交谈。
    秦卿并不善于倾诉,可是莫言之还是让秦卿道出了当初与慕鸿歌说过的那些话。
    关于添喜身世的那一番言论。
    他并未向告诉陆漠寒那样,说添喜是他亲生孩子。他只是告诉莫言之,添喜是他多年前捡的,并且他曾经做过几年小厮。
    甚至,他将自己做上名魁之前的所有事也告知了莫言之
    莫言之听完后,看了秦卿许久,但也并未嫌弃秦卿曾经做过小厮。
    几日后的夜里,大地回暖,初春到了,连日不见绵绵的暴雪,多了几分春意盎然的气息。
    秦卿被莫言之带到了即将绽开的几株桃花树下,这几株桃花就在秦卿院子的深处,这个角落又无光,即便有人进来,也察觉不到此处有人。
    两人衣袍本来都应该很华美的,可是莫言之今日非要让小厮拿了两套小厮的衣衫来。
    两人换上了之后,莫言之将秦卿“逼”到了此处。
    “我听楼雁青说过,他以前遇见你时,你便是小厮打扮,而且穿得应该比普通小厮还差一些,他说他当时有摸你。”莫言之逆光的身影站在秦卿面前,两人身型高大,站在桃花林间,显得很挤。
    月光笼罩在院落中,可就是照不到此处。
    黑暗中,只听到秦卿的气息变沉
    秦卿未想到,楼雁青竟然将此事告诉莫言之。
    “他说你手感不错,今日让我试试。”莫言之虽穿着小厮衣衫,可他白皙俊逸的脸庞,与那不凡出众的气宇,以及“逼供”时那从容不迫的姿态,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小厮。
    像是穿着小厮衣衫调戏丫鬟的少爷。
    可是,这里没丫鬟,只有另外一个被调戏的小厮。
    秦卿与莫言之比起来,那就天生是做小厮的料,他穿什么像什么,现下看起来就像是吃过很多的苦,做最粗重活的小厮。
    不管秦卿与莫言之做什么,莫言之都并未强迫秦卿取下脸上那小半张面具
    秦卿并未避开莫言之,而感觉到莫言之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