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淡笑道：“碧茹姐，如果是小忙当然没问题，但我估计碧茹姐你肯定清楚的，初雪膏自从上市以来，基本上是不可能在市面其他的经销店买得到的，商场有商场的法则，这是翰墨医药的经营方式，我怎么改变得了呢？”
    “这倒也是……”蒋碧茹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似得苦笑道，“看样子你对生意上的事情还蛮精通的嘛？问你个问题，昨晚你们喝酒喝到后来到底怎么回事儿呢？彭丹跟李克明半夜睡到一起去了，你和小洁知道吗？”
    “啊？！”我顿时愣了一下，眼睛瞪大。
    “呵呵，说起来其实我也不喜欢彭丹那人的，她昨晚总找小洁的茬，而且还秀自己的存在感……”蒋碧茹一脸嘲讽说道，“彭丹这个人在学校就比较喜欢和男生们搅和在一起，借着酒意搞出这种破事也不算稀奇！”
    我讪笑道：“我看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就结账走了，特意的叮嘱了ktv的工作人员给你们留着时间的，想不到……呵呵，后来什么情况？”
    蒋碧茹说，当时先醒过来的是她，不过她听到那边传出的哼哼声就不敢动了，于是睁开眼偷偷看了一眼，彭丹和李克明衣衫不整的搞在一起，这画面把她给臊得，直到彭丹和李克明完事儿了，隔了一段子她才假装醒过来！
    然后她和彭丹挨个儿把人叫醒，这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蒋碧茹的意思是，貌似彭丹后来上了李克明的车走了！
    无意间，蒋碧茹还告诉我说，其实彭丹的老公也就是个暴发户而已，以前在煤城有一些小煤窑，后来忽然间整合资源被人收购发了横财，不知道搭上了哪里的门路，搞起了矿山建设和水泥厂，从此做大的！
    后来有一次，彭丹的老公在外面找小三，两夫妻吵到不可开交，因为彭丹跟蒋碧茹有一些往来，那次大闹，彭丹跑到蒋碧茹家里暂住才告诉了蒋碧茹一些事情，据说是彭丹参加煤城的一个聚会时，跟三泰重工的一个高管还是什么人勾搭上了，两个人上床后，那个人给彭丹指了一条路，说是搞矿山建设可以赚钱，重工设备都从三泰重工这边拿设备，他还能压货款，等赚钱了再垫付！
    就这样，彭丹怂恿老公去做了这一行，竟然还真的赚钱了，即便是矿产能源最不赚钱的两年，他们搞建设的还是赚钱的，而且设备的钱可以压着，在银行那边拿贷款容易，后来才又收购了一家水泥化工厂！
    这几年水泥的价格行情好，即便是房地产的行情不好做了，彭丹家里的水泥化工厂却风生水起！
    但水泥化工厂，其实是蒋碧茹的老公的一个朋友介绍给彭丹的，彭丹这个人胆子大脑子活，所以这个生意蒋碧茹从一开始是看不起的，但等到彭丹赚钱后在她的面前趾高气扬，她就有点不开心了！
    说白了，嫉妒心作祟而已！
    其实蒋碧茹说这些话，也是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昨天晚上她无意间看到了彭丹和李克明那让她耳热心跳的一幕，她自己也是泥泞一片，内心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什么东西快要涌出来似得，憋得慌！
    蒋碧茹的生活条件比彭丹要高一些，但可惜的是蒋碧茹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彭丹至少还是敢和老公闹的那种女人，即便是自己在外面出了轨，彭丹也始终认为她老公的成功有她牺牲的一部分！
    所在那一次大吵之后，彭丹得到了老公给的一笔钱和股权！
    但蒋碧茹就属于那种有点闷骚的女人了，她虽然家庭条件好，也有自己的事业，但结婚后没几年，随着小孩生下来后，老公几乎就不碰自己了，彭丹昨天有一句话说在了她的心坎上，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是不会说的，比如蒋碧茹就知道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不止一个，但为了孩子和面子，她一直都隐忍着这些，毕竟生活素质过得去！
    但昨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却让她有点耐不住了！
    她是个女人，而且长期在美容院那边呆着，平时喜欢个男人打情骂俏似得交流，不少男人也喜欢撩她，但她都看不起那些出来拈花惹草的男人，不知道怎么的，想起徐洁不声不响就完全的碾压了彭丹，蒋碧茹有些嫉妒了！
    她嫉妒徐洁不但长得好，眼光又好，而且找得男人也好，看起来还跟一群臃肿富态的中年男人不同，浑身散发出一种劲，那种隐藏在斯文之下的霸道气息，昨晚不经意间散发出来，就让蒋碧茹其实有点怦然心动了，这是她跟老公谈恋爱的时候都没有的感觉！
    于是鬼使神差的，今天借着初雪膏的理由，她在明知道徐洁不在场的情况下，还是把我约出来了！
    当然，我对蒋碧茹的心思是不知道的，只是隐约的捕捉到了蒋碧茹话里关于三泰重工的话题，不由得皱眉感兴趣的追问道：“彭丹的老公跟三泰重工的往来密切吗？据说三泰重工是国内龙头的重工集团啊！”
    “这个我知道一点……”蒋碧茹笑道，“那个男的我还见过，长得还行吧，斯斯文文的，不过四十多岁了，因为在三泰重工里面有点权力，但集团公司没有给他配股票，所以他一直想着办法在外面捞钱，所以才有了彭丹这件事！”
    我淡笑道：“其实我对建设和重工这方面也有点兴趣的！”
    “是吗？你的兴趣爱好可真广！”蒋碧茹托着脸腮盯着我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你看好重工还是矿产能源这一块？要不然你说说看啊，初雪膏我们合作不了，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合作一下啊，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我盯着蒋碧茹故意搔首弄姿的姿势，她故意在我的注视下用红唇慢吞吞的去亲吻了一下咖啡杯子，几乎只是沾了一下咖啡，喉咙却很清晰的滚动了一下，一种蛊惑的气息散发出来！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的……”我忽然有了个想法，于是盯着蒋碧茹淡笑道，“如果碧茹姐你能想办法搭上三泰重工这条线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成立一个公司，也从三泰重工以彭丹那种方式拿设备，说不定将来可以比彭丹做得更好！”
    “真的吗？”蒋碧茹一听能够压制彭丹，顿时眼眸里绽放着异彩问道，“可是我们在矿产能源方面没有资源啊，以前我倒是看不起彭丹的老公是搞煤窑的，但是人家认识的一些矿山上的人多啊，现在都成了他们的甲方……这是个问题！”
    我笑道：“这不是问题，矿产能源方面我也认识一些人，只要碧茹姐你能想办法搭上三泰重工的线，那就可以干！”
    我故意把‘干’字咬得比较重，蒋碧茹听得顿时眼眸发亮笑道：“那好吧，我去想想办法……我可当真了啊，你不会是玩我呢吧？”
    蒋碧茹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也故意把‘玩我’两个字念得很重，眼神也变得有些异样了，虽然打扮着装是知性的，但她的眼神却又变成了那个妖娆的女人。我心想这女人还真是有点意思，喜欢玩文字游戏啊？难怪抱着一本书在咖啡厅约我，呵呵！
    第1135章 姐夫有经验
    ，女神的私人医生
    有了共同话题，却各自心怀鬼胎的聊着天，这个蒋碧茹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完全没办法和徐洁相比，但其实才华学识还是不错的，甚至言语谈吐之间带着一点向往张爱玲那种小资情调的女人。
    半小时后我起身准备走的时候，蒋碧茹却笑着问我是不是开车过来的，说她正好散步到这附近，如果我开车过来的话能不能送一下她？
    这个当然不好拒绝，于是我带着她一起上车，意识到我是有司机的时候，蒋碧茹让我送她到了她所住的那栋别墅区门外就停下来了，下车后给我比划了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笑着转身进了小区！
    这时候时间都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张浩钧带着我去跟蓝道汇合后，蓝道这边已经把竞标的资料提交了上去，等于是现在以三鼎国际工程有限公司的名义参与了这场竞标！
    等我见到蓝道的时候，事情却又有了一些变化，蓝道笑着说他去提交资料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泛海集团的洛子慕出来，洛子慕原本也不认识蓝道，但是听说蓝道是过来竞标的之后，就招了招手让蓝道过去，然后笑眯眯的问蓝道如果想要这个竞标唯一的方式，就是从洛子慕的手上买！
    “这什么意思？”我玩味的笑道，“洛子慕买卖标的？”
    “看样子是这样的！”蓝道意味深长的对我说道，“其实这倒不是什么秘密，现在这年头，谁的关系人脉强，做生意凡是有竞标的，看似公平，实在全都是猫腻而已……”
    “这个洛子慕，这个时间点出现在那里不太可能是提交资料的，很可能是已经得到了兜底！”蓝道淡笑道，“他其实只是威胁嘲讽一下我，觉得我是白浪费时间，谁知道我真的问了一下他多少钱！”
    “这家伙说，他竞标出了一个多亿，如果我想买的话，加三千万！”
    “好贪啊，还没出门就净赚三千万？”我冷笑道，“这个钱未免有点太好赚了吧？”
    蓝道苦笑着摇头道：“砚哥你还不清楚吗？这年头越是看似赚钱难，有些人就越是赚钱容易，人家凭啥？有关系和手腕啊，这种竞标的事情，不是出价最高就一定拿得到标的，实力还是占了很多一部分，因为标的很多时候都是不公开的！”
    “呵呵，洛家玩得真漂亮，那你去那边提交资料岂不是白费功夫了？”我皱着眉说道。
    蓝道摇了摇头道：“这倒不至于，我提交资料后，可以在苏南这边漏个面，而且据说这次竞标的矿建工程，第一期的合同是五年，其实甲方那边是可以开采30年以上的矿山，如果能够拿下来的话，3000万的利润是肯定不止的……”
    “五年的时间赚3000万也不赚啊！”我皱着眉头说道，“要投入这么多的人力和精力！”
    “砚哥，说起工程的话，我可能有点发言权……”张浩钧在一旁笑着说道，“3000万五年看似不赚，其实还是有得赚的，因为这3000万是自己去做的利润，但现在竞标卖标得人一堆，真正买到了标得人，还是有办法坐着赚钱，比如自己拿了这个标的，只是派几个人过去管理，其余的施工什么的，全都从外面找外包队什么的，3000万拿出一千万出去，就可以搞定三年的外包工程了，等于还是白赚两千万啊！”
    我皱着眉，倒是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工程矿建这方面，除了重工设备这些材料的成本外，人工才是利润的关键，如果能够拿到标的的话，可以请更廉价的外包队，因为外包队是没有资质和质量保证的，因为这样层层下来，没有资质的外包队，当然是只能站在最底层，那些工人基本上都是从偏远地区找来的民工，给的工资只要比城市平均水平稍微高一些，人家就给卖力！
    因此，这其实也就是一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商业潜规则游戏！
    洛子慕显然是站在了这场游戏的金字塔顶峰，标的在谁手上，谁就有资格吃到最甜最轻松的那块蛋糕，而下面剩下的一些蛋糕，就只能层层分下去，最后分到民工手里的就是自己的血汗钱了！
    我皱着眉说道：“这事如果想办法黑一下洛子慕，办得到吗？”
    张浩钧摇头说道：“这里是苏南，洛子慕有关系的，且不说到标的公开的那一天谁也没证据，即便是有证据，其实他们内部还可以签订一些附加条件来消弭这些说法的……真正唯一能够击穿这种事的办法就是，等到工程出了质量问题再捅出去，这样可能有机会！”
    我摇头道：“工程质量出问题至少也是半年后的事情了，从竞标到施工，需要一个准备时间和进驻时间，到那时候再跟洛家纠缠这件事就没有意义了，还是得从标的上想到解决的办法！”
    “但咱们的人和人际关系都不在苏南啊，这事没辙吧……”蓝道也叹了口气道，“而且那个洛子慕说自己花了一个多亿，说不定还是一句空话，肯定还是多报了一些价格的！”
    “买卖标的的事情如果捅出去呢？”
    “这个事情很多人都知道的，其实洛子慕既然是泛海集团的，操盘这种事情肯定多得去了，他有的是办法一层层的躲避责任，在转让合同上面，他们可以做一些手脚，责任就转嫁给了下一个接手的人！”
    “真正来说买卖标的除非抓住了那个内部出卖标的的人，否则怎么捅？”
    我摇头道：“那看来这事是无解的了，我知道这种涉及工程方面的问题，内部肯定不是一个人决定的，而是一种默认的潜规则，上上下下分点钱，还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套路，要么就是上下沆瀣一气、要么就是一拉一串拉下来，我们在苏南没有关系，确实暂时做不到！”
    但这事从这方面做不到，不代表没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和蓝道以及张浩钧前前后后的仔细想了想，认为既然明面上的办法没办法使用的话，反正跟洛家也不是什么朋友，他们的手法是黑暗的，那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方式去让问题复杂化！
    没多久，蓝道和张浩钧分别为这事忙碌起来之后，我接到了徐洁打来的电话说她和小司把事情办完了，问我在哪？
    正好张浩钧和蓝道把车子开走了，于是我干脆让徐洁到观前街这边来接我，但就在这个电话结束之后，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如果把那家伙弄到苏南来的话，应当会让苏南的局势变得更有意思一点吧？
    想到这里，我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没多久，徐洁带着小司过来接我了，徐青司在没有徐洁在场的时候，单独面对我还比较欢脱，但徐洁在场她就收敛了不少，今天看上去整个人都像是表情发散了似得，竟然丝毫都不兴奋，反而显得愁眉苦脸的！
    “怎么，自己要当老板了，反而不开心？”我笑着打趣道。
    “姐夫你别闹了好吗？我完全不懂得怎么经商做生意，你觉得我能嗨森得起来吗？”徐青司没好气的叹了口气，双肩耷拉着垮下去叹气道，“万一搞砸了怎么办啊？我姐说你要给我注册的公司资本就是2000万起，我滴小心脏啊……快爆了你知道吗？”
    我淡笑道：“你别担心，公司的事情你做不做都有人会做的，让你去当这个总经理，其实也就是给你个学习的机会，你不是想要早点脱离家人的掌控吗？如果你以后自己成了女强人，谁还敢命令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姐夫你们是想让我去跟思明抢生意啊，家里能答应吗？”徐青司苦着脸快哭似得说道，“我爸要是知道我这样的话，非得把我的屁股打肿了不可！”
    “别怕啊，姐罩着你呢！”徐洁笑着摸了摸徐青司的头说道，“你要相信你姐夫，他会把你培养成一个成功的女强人的，因为他有经验……”
    我听着徐洁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接收到了徐洁投过来的玩味眼神，顿时显得哭笑不得！
    而好巧不巧的是，这时候蒋碧茹的电话打了过来，让我有些迟疑该不该在这时候接这个电话？
    但徐青司却鬼头鬼脑的看了一眼，然后皱眉奇怪的嘟囔了一句：“姐夫，蒋碧茹打电话来啦，你不接吗？”
    一时间，徐洁的眼神朝我瞟了过来！
    第1136章 撕笔大战
    ，女神的私人医生
    徐洁的这个眼神没有刻意的带着什么杀气之类的东西，但是我却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只能硬着头皮苦笑着按了接听键抢话说道：“碧茹姐啊，让你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徐洁朝着我示意了一下，用唇形对我说道：“开免提——”
    我有点心虚的开了免提，然后电话那一头，蒋碧茹妖媚的声音传了过来：“杨砚啊，事情我这边初步去想了一下办法，还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要不然你看这样吧……你也知道我现在住的地方，今天你看什么时候你有空过来，我们再探讨一下？”
    徐洁的嘴角浮起了玩味的笑意！
    我顿时苦笑道：“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啊，反正我现在一个人住家里！”蒋碧茹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语气不但妖媚，反而带了一丝笑意说道，“我觉得出去外面咖啡屋也不如家里谈事情更安静方便，你觉得呢？”
    我觉得呢？我觉得泥煤啊！
    我都快哭了！
    不过好在这时候徐洁笑着解围，直接接过了蒋碧茹的话茬笑道：“碧茹啊，你不够意思啊，你在苏南买的别墅都没有带我去参观过，今天这么有空你都不邀请我一下？”
    “啊……”
    电话那头，蒋碧茹似乎是短路了一下似得，然后接着笑道：“哪里呀，我这不是在邀请杨砚吗？邀请杨砚可不就是连你一起邀请了嘛！小洁你可别多想啊，我和杨砚是有正事商谈的，他跟你说过的吧？”
    “他没跟我说正事啊……”徐洁看似有些伤感的诉苦道，“碧茹姐啊，我觉得那句话没错啊，男人啊就喜欢瞒着咱们女人一点事情，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呵呵……”蒋碧茹只能讪笑道，“不至于吧，我看杨砚挺老实的一个人，估计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吧！要不这样，我在家里等着你们，你们一起过来吧，昨晚大家都喝醉了也没聚好，我们再到我家里单独聚一次呗？”
    “行啊，那我们这就过去蹭饭了哈，正愁晚上不知道去哪里吃呢！”徐洁笑着应道。
    “那好，我让厨房现在开始做饭去，等你们啊……”
    电话那头，蒋碧茹挂了电话，忽然显得有些失落的把手机砸了出去，手机在瓷砖墙壁上碎裂成几瓣，似乎是觉得不解气，她还重重的用手拍打了一下水面，顿时间水缸里浓密的泡沫散开了一些，傲人的曲线乍现，虽然此时浴缸里的水是热的，但蒋碧茹却觉得有些冷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臂，然后慢慢的下沉，脸都没到了水面下去……
    我收起手机正想要解释，徐洁却淡笑着说道：“这个蒋碧茹，还真是心机深沉啊，她是因为初雪膏的事情才趁着我不在偷偷联系你的吧？”
    我诧异的张了张嘴，然后点头道：“上午你出去和小司办事，我正好接到她的电话，然后见了一面……”
    “你答应把初雪膏给她经销了？”徐洁蹙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