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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怎么了?”
    池晚莺见着屋里下人没几个,她还不是那么羞,将凳子挪到他身旁坐下,软糯的开口:“是不是生气了?”
    晏津嵘别过头,不敢直视她。
    她鼓起腮帮,整个人朝他倚去,双手环住他的劲腰,倚在他胸膛娇柔的开口:“我只与秦大哥说了一句话罢了,而且离得很远,你生什么气呢。”
    “你又知道我是因为这个?”晏津嵘搂着她的腰道。
    “你一中午脸色这么凶的不说话,一开口就是问我秦大哥的事,这么明显谁不知你是吃醋了呀。”
    “没吃醋。”晏津嵘嘴硬道。
    池晚莺直起身子从他怀中出来,眨着水眸,“嗯?”
    她眼里总是泛着水,让人心动又让人怜惜。
    搂住她腰的手一用力,将人拉回怀抱,顺势揉了揉她的脑袋。
    还是抱着娇软的人舒服。
    “不生气了?”
    “...嗯。”哄都已经哄过了,晏津嵘搂着娇躯想着,见好就收吧。
    池晚莺窝在他怀里,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幽幽说了一句:“中午你说不好吃的饭菜是我做的。”
    当场暴击是什么感觉,晏津嵘是立刻感受到了,他中午说了什么来着...哦没说什么,就是她问他是不是不好吃时,他很自然的应了一声。
    呵,胡乱应什么啊!
    “莺莺,你听我解释!”
    第63章
    敬昌七年, 老皇帝病逝, 举国哀悼,未留下任何指示,太子悲痛万分,继承皇位安排旧臣, 许多开国老臣被革职,引发老百姓与大臣们不满。
    朝堂动荡,三皇子趁机而入, 以雷霆的手段揽了军权, 招募旧臣,一举将太子逼下位。
    百姓有流言蜚语,过了好一阵子,渐渐被三皇子颁布的各种法规所收服。
    当然,其中私下的操控必不可少。
    三皇子继位, 将□□清了一部分出去, 朝中倒是安生了一阵子。
    朝中安生了,晏津嵘这才歇了一口气,身心皆疲惫的回家。
    池晚莺沐浴出来,一身湿气。
    见他累得不行的样子扶额靠在床前的软榻上,她动作放轻, 走到他身旁小声试探着开口:“夫君?”
    晏津嵘蹙眉睁开眼,唇角微勾:“洗好了?”
    “洗好了,你困就先去休息吧,我有些热再歇一会。”池晚莺身上还有沐浴后的香味, 水洗得烫了一些,现在出了些薄汗。
    晏津嵘站起来,她瞬间从俯视改为仰视,她便理所当然的扶他一只手往床上走。
    晏津嵘拂开她的手,不容反抗的搂住着她的腰。
    “别抱着我,汗津津的。”池晚莺右手往上曲了一些,想将他的手拽下来,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太多,她没能拽下来。
    晏津嵘歪头凑进,埋进她的颈窝里嗅了嗅,“哪有,明明这么香。”
    池晚莺噌的红了脸,别扭的推着他去床边,“走开啦。”
    正巧到了床边,池晚莺拉着他坐下。
    “你沐浴好就睡嘛,在那坐着干什么。”
    晏津嵘搂着她不放手,怀中人软绵绵的很乖巧的样子。
    “等我夫人一块睡。”
    池晚莺眉眼微弯,没好气的轻呼了一声,“前几日是谁理都没理我上床就睡啊。”
    虽嘴上抱怨,但心里还是理解他的,因为见他每日累得不行的回来,眼下青黑,还是有些心疼。
    “抱歉。”晏津嵘忽然很认真的说。
    池晚莺唇角上扬,很是主动的吻了吻他的下颚,“休息吧。”
    说罢浅笑着看着他休息,却没想到得了一个吻的人一点都不安分。
    这人又将她搂住,声音低下来,埋头到她颈窝卖惨。
    “莺莺,我好累啊。”
    “累就休息。”
    “要你陪着休息。”
    “我热,要坐一会再睡。”
    “好,那就做一会。”
    “...唔。”
    池晚莺猝不及防的被堵住了唇,这人还很坏的挠她的腰间软肉。
    她一边娇声唤着求饶一边赶紧拉住他的手。
    “别挠我...啊...”
    唇舌间她的只言片语更是零零碎碎连不成一句话。
    那只灼热的大手从腰间慢慢移到一片柔软,覆上去...
    池晚莺轻哼了一声,唇舌间被掠夺得更激烈...
    整个身子软在他怀中,池晚莺环着他腰的手被他拉住,两只白嫩的手被他带到脖子上。
    衣衫被脱落,满室旖旎。
    ######
    药已经吃了有一阵子,晏津嵘见她日日苦着一张脸喝药也心疼,便叫了大夫到府里为她把脉。
    第二日,来的是以往在池府为她把脉的许大夫,让池晚莺愉悦了一些。
    “夫人。”许大夫也是一脸笑意的朝她与晏津嵘行礼。
    “许大夫不用多礼。”池晚莺站起来与他说道。
    两人寒暄几句,许大夫便一脸正色的为池晚莺把脉。
    隔着一块帕子搭在池晚莺的手腕上,许大夫把着脉皱着眉头。
    晏津嵘见他把脉许久,不由的心头一挑,紧张的问:“怎么了?”
    池晚莺也是有些紧张的看向许大夫,心想她感觉自己最近身体挺好的,应该没什么毛病的。
    许大夫抚着胡子收回了手,脸上有欣慰的笑:“夫人身子比以往好多了,而且好得七七八八了,许是夫人心情好,活动得比以往多了,身子血气恢复了一些,又或许,夫人吃了何方子?...那肯定是有效的。”
    许大夫说最后一句时,本想一问,又想到每个人有自己的秘密,便直接肯定道。
    “确实吃了一个方子。”池晚莺道。
    许大夫不便过问太多,点了点头,让她继续服药,又交代了一些方面让她注意,嘱咐完便要离开。
    晏津嵘一直坐在一旁听着,察觉到许大夫的眼神老是向他飘来,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所以在许大夫出去时,晏津嵘很有眼力的起身送人出去。
    两人走到门口一路无言,直到路过花园,人少时许大夫斟酌着开口道:“小侯爷...”
    “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成。”晏津嵘浅笑道。
    许大夫顿了顿,“夫人的身子还未恢复完全,还请小侯爷在...房事上克制一些。”
    晏津嵘脸色变了变,正经的答道:“我知道了。”
    许大夫看见他脸色渐黑,怕他不是很理解,再继续说道:“说克制便只是克制一些罢了,其实...适当的房事甚至能让夫人身子恢复得更快,所以还请小侯爷自己掂量着。”
    晏津嵘这才脸色好了些,礼貌的朝他道谢。
    随后又想起什么,问:“若是骑马狩猎她能受得了吧?”
    许大夫一怔,狩猎还要带个姑娘去干什么,“...动作缓一些还是能的。”
    罢了罢了,这种小夫妻的想法他不懂。
    “多谢,今日辛苦许大夫了。”
    送走许大夫后,晏津嵘嘴角挂着一抹笑回屋。
    池晚莺见了随口一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当然是好事。”晏津嵘坐回桌边,揉了揉她的发,看她鼓起腮帮的样子很是可爱。
    “什么事你快说。”池晚莺手肘撑在桌上,手托着下巴问道。
    晏津嵘很有神秘感的一笑,“想出去玩么?”
    “想呀。”池晚莺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语气有些小兴奋。
    “过几日皇上举办狩猎,朝中大臣都要参加,第三日公主等女子可以入场,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过去?”
    “狩猎女子可以去吗?为何以往从未听说过。”池晚莺疑惑的说道。
    “新帝上任自是要改一些规矩的。”晏津嵘淡淡的说。
    他才不会告诉她,他与皇上暗搓搓的提了好几次皇上才同意的。
    “你们何时出发?”池晚莺点点头,继续问道。
    他嘴角一抹笑,将头凑到她面前,“亲一下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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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日头高照,太阳暖洋洋的打在走着路的女子身上,偶有微风拂过,撩起女子的翩翩衣摆。
    晏津嵘已经去了两日了,今早叫了竹宇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