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不敢怠慢，他是真的洪江的，橙丹境的修为在白絮城高手中也占有一席之地，特别是一身土灵力将身体的防御强度，提高到了极其强大的程度，黄丹境的高手都不一定能破了他的防御。
    将所有的灵力集中到了拳套之上，熊熊烈火燃烧起来，不规则的火焰宛如两团火球，无数的火星飞溅在四周，火球不断的演变，缓缓伸长拉直，一头一米大的火虎，站立在白仁的双拳之上，对着滚滚而来的土色黄球嗷的一声咆吼，双脚一蹬，朝着洪江撞了上去。
    轰??????，火虎撞在了土球之上，化作一团火焰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点点的火光洒向各处，反看黄色土球依然继续前进，只是在滚动的时候，可以看到一小处焦黑的地方，说明火虎的威力，不如明面上看到的那么强大。
    黄色土球太快，利用山坡的原理，每一次滚动速度就会加快几分。白仁想躲，突然感觉到一股威压，让自己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洪兵的碾压过来，闭上了眼睛不敢在看，仿佛感觉到身体被压碎痛苦的场面，情不自禁的长大嘴巴想要大喊出来。
    “怎么不痛！”白仁明明看着黄色土球只要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会将自己压碎，几分钟后还是如此，悄悄的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将他惊呆了。只见，一道人影站在他的前方，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黄色土球之上，将土球定在原地，不管洪江如何的挣扎，都徒劳无功。
    白仁认了出了站在自己身前，瘦小的背影。这时，瘦小的背影，在白仁心中缓缓拉长，无限的高大伟岸，宛如从天而降的神诋，皇无极轻松自如的表现，再次震撼着他的心灵，洪兵的土球术，居然被一根手指挡了下来，似乎根本没有用力一般。
    “站在后面左边的那个人，给我滚出来！”皇无极关键时刻救下了白仁，本来不想管闲事的。可是，洪利悄悄吩咐四名护卫中，修为最高的绿丹境高手，用威压控制白仁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这点明显触犯了皇无极的底线。
    说话之间，皇无极姿势不变，只是一根手指变成了五根手指，宛如切豆腐一般，五根手指毫无阻力的穿透了黄色土球的表面，整只手臂深入其中。在土球中的洪江面对皇无极的手掌，第一时间升起了一种无力抗衡的念头，想要散去灵力躲开，那洁白如玉的手掌，仿佛遮盖了天地，凝固了空间，身体根本无法行动，连意念似乎都受到了影响，变慢了许多，眼睁睁的看着手掌一点一点的缓缓神来。
    嘭??????仿佛气球爆裂了一般，黄色踢球陡然间炸开，带动着无数的灰尘遮挡住了众人的目光，一阵轻吹过，带走灰尘，眼前的一幕让附近的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只见，皇无极如同一柄绝世独立的标枪，静静的站在那里，漫天的成灰无法近身，手中倒提着一个人影，众人仔细一看，正是洪利身边的侍卫之一洪江。
    皇无极连看都不看洪利，手指抬起隔空一指，站在洪利左边的侍卫毫无神采的双眼，突然闪出一道精光，也不等指示，缓缓的走了出来。
    “小子，不错，居然知道是我做的手脚！”此人正是洪利一行中，修为最高的侍卫，绿丹军的威压能瞒得过其他人，但瞒不过皇无极。
    “废物真多，本来不想管，可是你破坏了我的规矩，自动砍掉一臂一腿，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皇无极说话间杀气腾腾，帝王霸意在胸中涌动，一双龙目中充斥着无限战意。只听一阵骨头崩裂的脆响，众人看向抓在手中的洪兵，宛如一滩烂泥般被丢在了洪利的面前。
    “啊??????，洪钧，给我杀了他，出了什么事情，后果由我负责！”洪利连续两次被人无视，心中的怒火在也压制不住，纨绔子弟的脾气顿时爆发，杀意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不顾众人怪异的目光，命令洪钧道，
    “好的，少主，属下一定帮您，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大卸八块，生不如死！”洪钧露出残忍的微笑，他最喜欢的就是享受敌人临死前绝望的哀嚎和表现。
    这一路上，为了顾忌自己主子的形象，洪钧忍受着内心的煎熬，将自己的兴奋的情绪压制了下来。现在终于可以再次享受那世上最美妙的盛宴，洪钧显得匆匆欲动，迫不及待。
    皇无极也感觉到了洪钧匆匆欲动疯狂残杀的兴奋，那是一种以杀人为乐的兴奋，似乎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丛林中捕食的凶兽，残忍的戏耍猎物之后，在猎物绝望中将其吃掉。
    “有趣，想不到遇到了个疯子。既然你喜欢杀人，这个送给你！”躺在洪利脚下的洪江，洪兵被一股狂风卷起，朝着洪钧砸了下去。
    桀桀?桀桀??????，洪钧疯狂的大笑起来，身体开始不规则的颤抖，似乎太兴奋了，高高跳起将洪兵和洪江抓在手中，拳打脚踢，咔嚓，咔嚓两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折断摧毁，瞪着不甘的双眼，似乎不敢相信，居然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洪利此时被杀意蒙蔽了心智，看到洪钧残忍杀害自己的两名属下，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一种隐隐的兴奋充斥在内心之中，恨不得亲身上阵。
    “下一个该你了！”洪钧在杀了两名同伴之后，宛如蛇信般的长舌舔着洪江洪兵溅在嘴角的鲜血，一步步朝着皇无极逼近，每走一步身体都抽搐性的抖动几下，脖子不知觉的扭动几下，仿佛一个精神处于激昂状态的疯子。
    “居然被威胁了！”皇无极心中自嘲了一声，看向洪钧时，双瞳陡然一变，冷漠的如同亿万年冰川一般，无穷无尽似乎狂风暴雨般汇集成冰川洪流，逼人的目光，直刺洪钧双眼。
    一个激灵，洪钧打了个冷颤，一时间仿佛来到了极寒之地，一股寒气从脊椎直冲的头顶，整个人无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周围的众人，也慢慢感觉面前的皇无极似乎变了，那瘦小的身体，宛如万丈巨人般，霸道迫人的威势，带着铁血无情的杀意缓缓的散发出来。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宛如一座巍峨的巨山压在心头，站在自己面前的好像是一尊主宰苍生的神诋，自己等人只是神诋面前的一群蝼蚁，睥睨苍生挥斥方遒般的决然霸意，冲击在所有人的心灵。
    一些心智较差的人，噗咚跪在地上，双眼呆械满是震惊的看着皇无极，似乎眼前的人主宰着他们的生死。皇无极爆发了，居然被人小瞧，霸绝苍生不朽不灭意志，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开来，披靡世间，傲视天地的帝皇霸意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了。
    “蝼蚁！”在场所有人不知为何同时想到了这个词。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内心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他们，自己就是蝼蚁，绝对不能和眼前的男人对抗，会死??????
    “洪钧，你在我的眼中连一只蝼蚁都不如，居然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今天别想有一个活着回去！”。
    皇无极动了，洪钧绿丹境的修为也不是吃素的，面对那快如鬼魅闪动的身影，青色的灵力环绕在双脚之下，脚尖轻轻点地，瞬间后退数百步，躲过了必死一击。
    “咦，想不到还是个风灵力的拥有者。可惜，今天要死在我的手中，不知道所谓的什么洪家，会不会心疼！”皇无极原地不动，磅礴的灵力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带着浩瀚的无上霸意，狂风席卷，将洪钧方圆百丈全部笼罩在内。
    洪钧只感觉呼吸困难，轻盈的身体一瞬间似乎重了许多，仿佛一座座大山压在身上。
    “好强！”洪钧不得不承认皇无极的实力，但他内心癫狂的兴奋，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的兴奋，只有杀了这样的高手，才可以让他享受到人间至高的盛宴。
    可是，洪钧想错了，错不该以为皇无极的实力只是如此。皇无极不想暴露全部实力，只是拿出了三层的实力来和洪钧对抗。否则全部实力一掌之下，不要说洪钧，包括方圆千丈之内的人，都会被海啸般的余波直接全部震死。
    即使这样，洪钧依然在皇无极手中走不过三招。只见，皇无极淡淡金色灵气护体，任凭洪钧如何的攻击都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抬手轻轻一拳，绝霸到极点的拳势，宛如一座座大山让笼罩了洪钧的全身，浩瀚的威压让他的身体根本无法行动，那怕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洪钧面对皇无极的威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恐怖的拳头朝着自己打来。皇无极改拳为掌，五根手指犹如钢铁利爪一般，一把抓住洪钧的脑袋，牢牢的固定在手中。
    戏谑的将洪钧提了起来，表情平淡的说道：“我说过要杀你，但不是现在！”。皇无极看着摊在地上，和保护洪利的另外一名侍卫，宛如黑洞般的吸力，瞬间将两人隔空吸了过来，一股灵力脱手而出巩固在空中。
    “看着！”金色的灵力仿佛一把巨大的铁锤，将洪利和最后一名侍卫，全身的骨头一寸一寸的敲碎，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让两人凄厉的哀嚎起来，从脚趾开始，每一寸骨骼，都被金色灵力幻化的铁锤反复的敲打，直到成为碎末为止，饱满的血肉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表皮随意的垂落。
    每敲一锤，凄厉的哀嚎在耳边响起，都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里，目光看向皇无极时，除了恐惧之外多了一丝的敬畏。“看好了吗。这就是你的下场，不，还要更加的残忍！”皇无极面对洪钧这样的变态疯子，只有更加的疯狂才会让他害怕。
    洪钧的呼吸急促起来，内心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疯狂的双瞳，露出了一丝惧意。注意着洪钧一举一动的皇无极笑了。
    第二十二章 虐杀  道虚城外
    (早上才从老家回来，本来想在写一章，扛不住了去睡觉，明天后天三更，以后每个特星期六天三更当做补偿，不好意思，这章是定时更新，现在差不多熟睡中了）
    “想求饶吗！”皇无极戏谑的看着的洪钧，似乎等待着他的求饶。呸，洪钧不顾疼痛强行抬起头来，朝着皇无极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脸色狰狞的笑着说道：“哈哈??????，有本事杀了我，在杀了洪利，到了道虚城会有人为我们报仇的！”。
    一旁，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白仁，听到洪钧的话后，猛然间想起来什么，快步跑到皇无极的耳边悄悄的说道：“这位大哥，不??????！”。
    白仁看着皇无极十三四岁幼稚的样貌，却犹如世外高人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最后下定了决心说道：“这位大哥，洪利的叔叔，是灵虚峰峰主的大弟子，也是三千真传弟子之一，排名一百七十五位，杀了洪利，他的叔叔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真传弟子，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洪家，也能出现这样的人物！”皇无极也想到了洪家在道虚宗肯定有靠山，最后也就是个内门弟子或者精英弟子之类，完全没有放在心中，听白仁怎么一说来头还小，能名列三千真传弟子第一百七十五位，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不过，真传弟子又怎么样，皇无极是什么人，后世将方外所有宗门都不放在眼里的，绝代霸主。虽然，最后还是被宗门势力所围杀，但今生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真传弟子又怎么样，在我眼里如同刍狗一般！”皇无极杀意以生，磅礴的杀念犹如雷霆电闪，吓的白仁蹬蹬蹬回退十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无神，显然内心的惊骇无法平复。
    “给我死！”皇无极左手掌陡然紧握成拳，固定洪利和最后一名侍卫的灵力，只听，嘭的一声，仿佛西瓜被捏爆了一般，两人的身体直接被灵力压成了碎末，灵力将四散的碎骨，鲜血，内脏挡了下来，一个血淋淋的红色大球出现在众人的眼里。
    还能在血红的灵力球看到，一块块白色碎骨上下漂浮在其中，一根根断裂赤红恶心的肌肉相互碰撞，白色豆腐般的脑浆混合在鲜血之中随之飘荡，仿佛一片血中白云。
    厄??????，在场所有人，包括白仁在内一阵干呕，两个彪形大汉，直接被碾压成婴儿一般，恐怖的场面，让众人根本无法介绍，在他们眼中杀人很简单，一刀一剑一掌一拳，很少有如此血腥的场面，那根本不是在杀人，而是折磨众人的酷刑。
    洪利死了除了一部分暗爽之外，更多的还是看皇无极的好戏，杀了道虚宗真传弟子的侄儿，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们已经见识了皇无极的厉害，有怎么样的人物参加道虚盛会，其他人只会成为背景般的存在，很多开始想，到了道虚城如何联系到洪利的叔叔，说不定还能得到不菲的赏赐。
    道虚宗财大气粗，想必真传弟子的收藏也不少，更何况是排名第一百七十五位的弟子，出手一定很大方。
    “死了，你真的杀了他！”洪钧这一次真的傻眼了，那个人的恐怖自己非常的清楚，现在洪利死了，自己特定活不了。
    恐惧慢慢的侵蚀了洪钧的内心，癫狂的病态再也猖狂兴奋不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死了之，落在那个魔鬼的手中，绝对生不如死，永远活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还不如现在死了的好。
    “杀了我，杀了我！”洪钧目光无神，似乎被洪利的叔叔吓破了胆，让皇无极暗暗吃惊，想不到道虚宗一个排名一百七十五的真传弟子，居然将一个高手活活吓的求死。
    皇无极暗叹一声，还是低估了道虚宗在方外的威名。一个排名不算靠前的真传弟子，就有这样的震慑力，那整个道虚宗对于方外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可惜，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宗门敢挑战道虚宗的威信。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五根铁一般的手指，钩住脑袋直接将天灵盖撕了下来，洪钧痛苦的惨嚎一声，还能看到头皮之下的血管，神经，白色豆腐块般的大脑不断跳动。
    皇无极手指陷入大脑之中，轻轻将整个大脑的结构用灵力包裹取来拖拽出来，摆放到还没有死去的洪钧面前说道：“这是你的脑袋，看看有什么不同！”。
    没有了大脑，洪钧的思维消失了，看着眼前熟悉的东西，连话都说不出来，嗯嗯咿咿仿佛婴儿学语一般，颤颤抖抖的抬起手来举向大脑的位置，双眼失去了光泽，高举的左手摔落下来，走进一看的话，还能看到那双瞳的深处，带着无比的怨恨和不甘的神色。
    啊??????，许多人再也忍受不住，看着还活蹦乱跳的大脑，跑到了一边大吐特吐。这样的手段实在太残忍了，杀人不过点头事，这种超越了一般杀人方法的手段，让他们的心中对于皇无极只有恐惧，那一点点的敬畏之心，消失不见了。
    只有，站在身后的白仁，始终保持对皇无极的感激之情。即使，皇无极过激的手段，在他看来虽然恐怖，但救命之恩大过天。
    皇无极举目四望，看到众人的表情，暗自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种震慑的效果，不敢让其他人走进自己，了的一个清闲，虽然没入门就得罪了一个真传弟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看到皇无极残忍的手段和惹祸的功夫，一些还想拉拢他的团队彻底死心了，让一个得罪了道虚宗真传弟子的蠢货加入队伍中，最后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所有的团队放弃了皇无极，甚至还拉开了距离，将他孤立起来。只有一个人还坚定的跟在身后，那就是被皇无极救过一命的白仁。
    皇无极救白仁，也是出于对自己的考虑，希望用狠辣的手段，让一些人放弃拉拢他的想法。虽然最后手段过激了一些，目的是达到了，但身后多一条甩不掉的尾巴。
    “为什么，跟着我！”皇无极不止一次的问过，但每次白仁的回答都是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其实，白仁有自己的想法，从一见到皇无极开始，他就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一定是抱着什么目的才会参加道虚盛会。
    跟着他，可以让自己走上一条同样不平凡或许还有些坎坷的道路。即使这样，白仁依然看好皇无极，坎坷的道路之后，一定是平坦的大道，他这样坚信。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内心的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不断提醒他。
    皇无极虽然不知道，白仁为什么怎么相信自己。但进了道虚宗，有个熟悉的在身边做事，也算免去了一桩麻烦，不在为难白仁，既然想跟就跟着吧。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皇无极的事情越传越广，几乎所有参加道虚盛会的人知道了他的壮举，还没入门就先杀了一个排名一百七十五位真传弟子的亲侄儿。
    当然，谣言无止尽，越穿越离奇，最后变成了皇无极杀了灵虚峰峰主的大弟子洪军。一时间，道虚盛会还没开始，皇无极的大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数百万的参加者中传递开来。
    一些好奇心重的人，甚至专门组成的团队来参观皇无极长什么样子，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九个脑袋十只手，八个耳朵七双眼，五个鼻子三个嘴巴。
    这样的事情遇多了，皇无极也不耐烦起来，好几次想要动手将来围观的人全部击杀。还好，白仁机灵，将人群全部赶走，不然的话，绝对会有一场道虚盛会，有史以来最火爆的大屠杀
    即使这样，白仁一路走来也是胆颤心惊，深怕一不小心激起皇无极的杀意，那宛如尸山血海浮尸亿万的杀意，一直记忆犹新。
    半个月的时间，一路磕磕碰碰终于走了过来，一座几乎可以媲美黑色城池的巨大城池出现在皇无极的眼中。高大的城墙犹如巨兽的脊梁，支撑起了整个城市的建筑，悠久沧桑了布满了爪痕，掌印，凹凸的城墙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坑道，说明了这座城市，经历了多么惨烈的厮杀。
    “这里就是道虚城！”皇无极站在十里之外，看着宛如恒古巨兽龙盘虎踞般横卧在山涧的城市，暗叹的对着白仁说道。
    “不错，这里就是道虚城，是道虚宗主峰的所在，也是我白仁扬名方外的第一战！”白仁也是一脸激动的看着道虚城，这个在梦中出现过无数回的梦幻城市，也是踏入道虚宗的第一步，只要闯过无数难关，才可以进入梦寐以求的圣地。
    同样，其他站在道虚城前的人，也是一脸激动，梦中无数回出现的场景，真实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一些心里承受很差的人，跪倒在地上哭了起来，道虚宗，所有方外武者心目中的圣地之一。
    第二十三章 恐怖人潮 进城方法
    走近道虚城，作为道虚宗下最大的凡人城池，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了，一眼看不到头，高达五百丈的城墙一路高高的将小半个山体给遮住了。
    站在道虚城下，巨大的阴影宛如荒古巨兽一般，散发着浓浓的浩大威严，告诉所有的人，这座城市的沧桑与兴衰。
    “这里，就是道虚宗！”皇无极不得不感叹，这样的一座城池放到中土，所需要的人力物力简直不可想象，后世他的那座漂浮在九天之上的紫霄城，乃是一件镇世灵器，加上无数的奇珍异宝，耗费了十几亿的人力，五大皇朝宝库内的所有材料，用了整整一百年才打造而成。
    即使这样，他的紫霄城在能量充足的情况下，也只能漂浮一千五百年。过了一千五百年，找不到新能源的话，就会坠毁。但皇无极不怕，他有信心在一千五百年内平定方外，找到更多的能源来维持紫霄城的动力，那怕是一万年，十万年。
    看着眼前的道虚城，和紫霄城有的一比。只不过，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站在城门前的那一刻，一股比外界灵气充足十几倍的精纯灵气在空气中随意的飘散，仅仅如此就足以抵得上阴魂宗小型灵脉的天字号房间，大型极品灵脉，果然不同凡响。
    而且，皇无极敏锐的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波动，无时无刻不在四处的流动。这种的感觉实在太细微了，细微的让人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那怕是拥有武婴天尊期的强者，在普通情况下都不一定感觉得到。
    嗅着熟悉的味道，皇无极可以肯定，这座城市是一件真正的镇世灵器。虽然，说不上来是什么品质，但那种熟悉的味道和波动让他不会猜错。
    还好，道虚城的野外足够大，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群，几乎都集中到了道虚城的城墙之前，黑压压的一片，站在高处宛如蚁群在移动一般，还能看到远处一波接着一波，陆续有人群赶到。
    今天，是道虚宗开门收徒的倒数第三天。较远城市的人差不多也到齐了，剩下的只有其他宗门城市的人，要在最后两天差不多才可以感到，路程太远的坏处就在这里。道虚城够大，城门也有九个，除了中间最大的城门不开放以外，其他的八个城门这时已经全部打开，迎接所有来参加道虚宗收徒盛会的人。
    每个城门的边都站着上千个道虚宗外门弟子负责维持秩序和检查进城之人的路引，在道虚宗每二十年的一次盛会，也是检查路引最严格的时候。很多时候，一些不安分的魔门或者邪道看不惯道虚宗装老大的样子，都会想尽办法派人来捣乱或者半路骚扰参加之人。
    要知道，道虚盛会除了道虚宗本身的十大峰主亲临以外，还有其他宗门专门前来参观，看看能不能从道虚宗不要的弟子中找到一些有潜力的弟子，加入自己的门派。
    阴鬼柳雄就是属于这样的例子，在道虚盛会中没有被选中，被阴魂宗的掌教看中，带回门派之中，数百年过去了，也成为了一名武婴人尊级的强者，在阴魂宗中也算是天才一流的人物。
    这样的例子还有许多，每次道虚盛会，也成为了大型，中型，小型门派的聚会。虽然，大型门派掌教不会亲自前来，但每次也会派遣长老前来选人，中型宗门和小型宗门，直接就是掌门前来，才能引起天才们的足够重视，才能挽回一些在道虚盛会中丢失的脸面。
    看着雄伟壮观的道虚宗，皇无极带着跟屁虫白仁，排在人群的后面，等待着入城。有了紫阳派几乎完美无缺的路引，皇无极根本不怕道虚宗的那些垃圾外门弟子可以看出什么。
    皇无极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看着前方黑压压看不到头如同长龙一般的队伍，心中暗暗叫苦，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轮到他们。
    即使这样，皇无极刚刚站了一会，白仁的屁股后面陆陆续续有站满了人，数十万人连绵不绝足足有数百里，要不是地方够宽够大，普通的凡人城市可够呛。道虚宗举办这样的盛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一些入派够久的外门弟子早以习惯了，对于多如蚂蚁般排成长龙的人群见怪不怪，麻木的检查的着各个进城之人的路引。
    还好，上千的道虚宗外门弟子，除了真正三百人维持秩序以外，其他的七百人检查路引，前进的速度也很快，一次七百人。
    就算这样，要轮到皇无极和白仁，也要三天一夜的时间。皇无极耐心不错，按理说可以等，但是三天之后就是道虚宗的时收徒大会报名截止的日期，报不上名就无法参加收徒盛会，这不是他想要的。
    白仁看到长长的人群，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也非常的担心，要是错过了道虚宗的收徒盛会又要等上二十年，到那个时候，年龄必定超标，想来参加也不可能了，只能去那些要求较低的小门小派或者是安心继承家业，永远待在小小的白絮城中。
    白仁眼底的焦急皇无极也看在了眼里，但自己也毫无办法，除非硬闯。否则的话，现在不可能在报名截止之前进入道虚宗内。皇无极后世为了围剿方外，固然非常了解道虚宗，但那都是大的方面，小的方面了解的并不多，比如道虚宗如何收徒这方面就了解的很少，只是知道每二十年会有一次盛会。
    “白仁，难道没有什么方法，能直接进入道虚城吗！”皇无极表情平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