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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你看他像一个东南亚猴子吗?”我一用劲,挣脱绳索,指着帕夫琴科说道,帕夫琴科爆发出一声闷哼,也挣脱了绳索,这群敏感的美国大兵唰唰同时举起枪对准我们,我举起双臂,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我们是友军,你们只有这一个答案,一个生路,想好了再开枪!”
    这群家伙纷纷看向那个老兵,老兵慢慢放下枪,与我对视许久后伸出了一只貌似友好的手,我用僵硬无比的手和他握了握,看来风波已经过去了。但海豹突击队终究是一群人精组成的精锐团队,他们不是普通人,更不是傻子,这个看似憨厚的队长接下来装作友好的问了我一连串问题,我都如实回答,只是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和所在部队的名号,最后还‘友好’的递给我一支骆驼香烟,我接过烟的时候,看见他的右手一支握在手枪的握把上。
    “黑小子是爵士,端着m249的是狼骑,端着m21的是先知,叼着烟卷的是夜猫,发型很酷的那小子是黑豹,我是他们的队长,金枪。”老兵向我做着介绍,我无心听下去,大口大口的把水往肚子里灌,黑人爵士很‘友好’的把大块大块的野战口粮往我嘴里硬塞,帕夫琴科到哪里都能和人打成一片,这不,现在就和几个美国大兵干上了。
    “妈的,老子在俄罗斯海军陆战队练得就是他妈的狙击手!来比试比试啊!”帕夫琴科对抱着m21的狙击手先知晃了晃手中的svd。
    “老子不和你练,你的枪太烂!”先知也不服软,丢下了这么一句,帕夫琴科可上火了,把svd当工兵铲倒提这就要削人,先知灵巧的一档,握住svd细长的枪管,一脚就把帕夫琴科踹了个大马趴。
    “先知!”金枪喊住自己的兵,我猛地一怔,妈的,这不是有损老子的官威吗!“士兵!”我想喊住帕夫琴科,打了个官腔,但帕夫琴科这小子终归是个无组织无纪律,没长在红旗下,生在无产阶级的关怀下,又是个散漫的佣兵,哪能听我的,连看都看我一眼,继续老虎似地扑向先知,妈的,这还了得,无奈之下,我只好动用武力,手腕一用力,军刀飞出,帕夫琴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军刀的刀把,丢了过来,眼一瞪,蹲在了地上,老实了。哈哈,咱中国军爷的名号也不是盖的!不,是曾经……我不配拥有这个我背叛的荣誉……
    清晨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随着太阳的升起嘎然而止,一夜未眠,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点上一支解乏的香烟,金枪见我这根烟非比寻常吸过的骆驼和三五,便伸手来要,我扔了他一支,没想到他刚吸了一口,便呛的咳嗽不止,我呵呵一笑,我明白,外国人不习惯中国香烟的味道,同样,我除了中南海什么外国烟都不放在眼里,就像俄国老毛子只喝伏特加喝了红酒就吐一个道理。
    “我们该出发了。”金枪伸了个懒腰,抄起身边的斯泰尔aug,其他人也都陆续武器入手,帕夫琴科则是被我推醒的,妈的,这家伙净给我丢人现眼!
    “过了这片林子,便是长古镇,那里有我们的几个兄弟被落下了,他们还活着。”金枪满面愁容的说道,我皱了皱眉,点了点头,“你们知道落难飞行员的下落吗?”我终于说到了最重要的一个话题。
    “很清楚,不过暂时不能告诉你们。”金枪回答道,我冷冷一笑,“为什么?”
    “对不起,职业习惯,我们总是要对任何人保持警惕。包括和自己战斗在一起的战友。”金枪的话很对,战场就是这样,瞬息万变,说不定那一天没有惨死在战场,而是倒在了自己战友的枪口下。
    “今天晚上,我们要突击进城,救出弟兄们。”少言寡语的机枪手狼骑终于丢掉手中的烟卷,说道,他的语气很坚定,其他人都把手和在一起,大喊:hoo-ha!
    上午,我们的小队进入一片茂密的林区,金枪队长说要把我们俩送入前方的一个小村庄,攀上村里高大的水塔掩护他们突击入城,此时,我们正在前进中。
    茂密的丛林充满诡异的气氛,每一次野兽的啼叫都可能是埋伏的敌人发的信号,每一次风吹草动,都是危险来临的信号!我们要随时保持警惕,等待扣动扳机的那个时刻!忽然,尖兵夜猫发出一声小小的欢呼,我们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看到了令夜猫欢呼的那个东西,一具尸体,不折不扣的一具尸体,是一个越军的尸体,穿的不是叛军的尸体,是越南的正规部队,刚死不久,胸口的血洞还在嘟嘟的冒血,仔细一观察,尸体的周围没有任何搏斗过得痕迹,连弹壳都没有一个,也没有脚印……忽然,一个熟悉的字眼浮现在我的脑海——sniper(狙击手)。
    “狙击手!隐蔽!”我失声大喊道,但已经晚了,“嗖!”的一声,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随后,“啪”一声,夜猫就倒在了地上,我们迅速隐蔽,狼骑小心的查看倒地的夜猫,许久,抬起头,又摇头,妈的。夜猫的颈部被击穿,已经死了。
    “妈的!”狼骑青筋暴起,端起机枪就要对丛林中一通乱扫,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那个同胞!妈的,冤家路窄啊!我飞快取下m40a1,拉栓,校正,扣动扳机一气呵成,可惜打失了,那家伙猴子似地在林中奔跑,我们打的每一枪,每一发子弹都被他巧妙地躲过,这家伙!……不愧是我们的同胞啊!我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呆着别动!我去取下他项上人头!”我像关公一样大口喝了一口水,喊道,话音刚落,便冲向了我的那个逃命的同胞,我脚下好似蹬着赤兔马,驾风一般,很快就追上了他,那小子意识到了我的到来,一转身,85狙的枪口正对着我,我看见这小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顿时血脉喷张,飞快抬枪,手指搭在扳机上,现在谁是关公,谁是华雄!就是在此一举了,我们相互对持这,不决胜负,决胜负的方式只有一个,谁先扣动扳机!谁就是胜者!
    对峙就是磨洋工,这句话说得好,不知是谁发明的,时间好像就像停止了一般,我们像两个西部牛仔一样对峙这,眼神都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我们中间必有一个将会永远倒下,这就是战场,战场无父子,何况只是同胞!不,曾经的同胞!我们都是叛国者,充其量算是同行罢了!“呵呵。”我在心中暗暗笑自己,我像个小丑,还被自己愚弄!扣动扳机!杀了他!孙振!你不再是个军人!自从你叛国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个佣兵!佣兵为金钱而生!去他妈的祖国!去他妈的同胞!
    我闭上眼睛,在心灵的驱使下慢慢压下扳机,“啪勾!”枪响了,我的身子随着子弹飞出轻轻一震,然后我整个人随着那个‘同行’瘫倒在地,我慢慢爬向那个同行,他还没有死,手还在动,慢慢挪向自己的口袋,我以为他要拔枪结束我的生命,没想到他掏出了烟盒,颤巍巍的抽出一支‘中南海’,还是递给我,这时,我看见他那久经沙场的老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微笑,我接过烟,叼在嘴上,同他一起笑,慢慢的,他的笑容渐渐凝固,最终定格,我知道,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我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要感谢我,感谢我结束了他的生命,他也不用在无时无刻思念着自己的祖国……此时,斜斜的雨丝淅淅沥沥的从空中飘下,飘到那笑容中……永远定格……永远……我也知道,我欠他一条命,这笔债,永远也还不清……永远。
    第四十一章 狙击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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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在黑洞洞的丛林中,两个鬼影神不知鬼不觉的骗过林中的守卫,潜伏进村子外的草丛中,等待最佳突击机会,影子中有一个是我,一个是帕夫琴科,我们要占领村子的水塔,掩护海豹突击队进入长古小镇,村子被一个班七个人的叛军占领,还有水塔上的狙击手,这代表我们不能走错一步,如果一步棋下错,就代表整盘棋就完了,第一就是:不能发出声音惊动水塔上的狙击手。
    “目标背对着我们,可以行动。”帕夫琴科慢慢放下观瞄镜,说道,我点了点头,给m9手枪拧上消声管,此时,距离我最近的一个敌人是叛军的机枪手,斜斜的抱着一挺机枪倚靠在一面土墙打瞌睡,我拔出军刀,钻出草丛,小心的靠近他,我还是尽量避免使用手枪,虽然拧着消声管,但还是不能完全消掉爆炸使空气产生的振动,声音虽然小,但还是在人的听觉限度内。
    我匍匐靠近目标,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似地,雷打不动,即使用xm109在他耳边狂放一梭子也别想惊醒他!但还是要小心,神不知,鬼不觉。在距离目标只剩三十厘米的距离时,我飞快伸手堵住这家伙的口鼻,目标一下子被惊醒了,但他无法惊叫,只能发疯似地挣扎,我一咬牙,军刀狠狠地刺入他的脖子,“噗!”一声,温热的血浆就滋了我一身,我忍住恶心,小心的把尸体放在地上,尽量保持不发出声音。
    “小阮!不要放松警惕啊!”忽然,不知哪个挨千刀的在墙后喊道,我吓得军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赶忙又捡起来,捏着鼻子回答道:“知道了,长官。”
    “哦?小阮你怎么了?感冒了吗?”这个长官似地家伙还挺关心士兵,我听见他站了起来,打了个哈哈走了过来,见鬼!我把尸体扶正,枪放在尸体手中,装成一副打瞌睡的样子,然后迅速隐蔽在暗处,等待大鱼上钩,这可能就是这个班的班长啊。
    大皮靴敲击地面的‘踏踏’声近了,我紧紧握住军刀,双目圆睁,这种杀人方式虽然屡试不爽,但还是要面对很大的心理压力的!说时迟,那时快!没想到这个可恶的班长竟然发现了我,还没等我出击抹他的脖子,就已经用配枪m1911a1对准了我,月光正巧洒在我们这块小小的地方,叛军班长那张老脸狡猾的脸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如果帕夫琴科是个摄像师,一定会后悔没有捕捉到这一精彩的画面,m1911手枪是.45口径的,是大威力手枪的鼻祖,在这个距离内的威力堪比沙鹰,他盯住我,没有开枪,他的意思是:投降,跟着皇军干,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但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凭我这双手起誓,如果今天不干掉他,老子就不配快枪王这个震慑四方的名号!“唰!”一声,m9化成一道白光瞬间出现在我手中,我快速保持韦佛式射姿,接着快速扣动扳机,“啪!”一声脆响,我保证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声音过后,一个小洞鬼斧神工的雕刻在了那个罪恶的脑袋上……我都有种为自己拍手叫好的感觉了,刚才的拔枪速度我敢保证,绝对不过0.3秒,可惜没有见证人,无法进入吉尼斯世界纪录啦……唔,太骄傲啦,有点忘乎所以,论说这拔枪速度还得感谢我曾经服役过得部队,感谢俺的射击教官少尉王大鹏,对了,刚才我能如此顺畅的解决战斗不只是因为我的拔枪速度快和射击的精准,更代表我心理承受能力较强,在如此紧张的战斗中还能保持冷静的保持韦佛标准射姿,您还别不相信,近年来一个资深的美国退休警察做了一个调查,发现平时在靶场上使用韦佛式射姿的警员,在紧张的入屋搜查或与犯罪嫌疑人对峙时,总是不自觉的把持枪姿势转变成对等式,他的结论是:韦佛式是在没有很大压力的情况下才可以做到的姿势人在承受巨大压力的时候,所有的精力都应付在事件的发展上,而无法去记得什么样的射姿,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本能占了上风,把危险地武器推得离自己越远越好,自然就转变成了对等式射姿了,所以,老孙我的心理能力已经应变能力还是很说得过去的!好了,我们继续切入正题,回到紧张的战斗。
    但好话不值说第二遍,也许是我过分的骄傲使得眷顾我的上帝抛弃了我,一阵急促的枪声忽然从远处传来,枪声来自远处,不是针对我的,但也惊醒了正在打盹的叛军们,抬头一看,水塔上的狙击手好像也有动静,看样子正在架枪,几个士兵从村子中的几间破屋中跑了出来,总共有四个人,正在焦急的寻找他们的班长和战友小阮,不过他们只能天堂再见了!就在他们接近时,我猛地探出掩体,逮住一个目标就扣动扳机,“啊!”的一声惨叫,两个家伙同时倒地,我迅速转换位置,剩下的两个傻兵还在傻愣着干瞪眼,大张着嘴看着倒下的战友,我虎扑上去,一刀大力捅进一个傻兵的胸口,绞动了一下,这时,他的傻队友才如梦初醒,手忙家乱的去胡撸快慢机杆,哈哈,等到他找到快慢机,黄花菜都他娘的凉透了,我一刀刺进他的脖子,这家伙一声不吭的倒下地上,唉,这些家伙,临死也不大叫一声,为民族分裂事业做点最后的贡献,即使做不得什么贡献,也可以喊得悲壮一些,或者一把握住刀刃,来个空手入白刃,大不了和俺同归于尽吗!这些缩头乌龟就是不如塔利班的大叔们,说死就去死了。但说说正事,枪声是从那儿来的那?难道长古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想到这里,我大呼不妙,快速行动起来,小心的潜行到水塔那边,塔上的狙击手正在对准远方的目标校枪,妈的,不杀你我杀谁!
    很快我就出现在了水塔下,上塔的唯一方式就是爬梯子,但爬这玩意必定会发出声音,有没有带精准武器,水塔这么高,帕夫琴科在地面上也无法保证一次射击成功,只好赌一赌了!我口中叼着军刀,一手握着手枪上了梯子,梯子很高,这必定是一条死亡之路啊!我努力使靴子敲击梯子的铁杆不发出声音,但声音还是依旧传进了水塔上狙击手的耳朵中,那家伙大叫一声,一拉手中ssg69(妈的,小小叛军,竟然用这种高级货!)的枪栓,不加瞄准,一个盲射,“砰!”子弹飞速出膛,连梯子的边都没沾就飞了出去,此时,地面的帕夫琴科也开始发难,“啪勾!”一声,一发子弹迎风而上,但就偏了那么几厘米,我一咬牙,一手扶住梯子,一只手探出枪,连开两枪,都没有中,“砰!”那家伙丢掉ssg69,拔出一支p210自卫手枪(操!叛军真是他妈太富裕了!怪不得越军一个个成天吃不消……),对我连开数枪,子弹都擦着我的头皮飞了出去,这家伙气急败坏之下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盲射一枪竟然打中了我手中m9的握把,“当啷!”一声,我手一松,手枪从高空坠下,操……可惜了一支随我杀了无数人的宝枪加一支消声管了……情急之下,我从腰上摸索出一枚手雷,用牙拔出保险销,一个‘勾手上篮’,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接着‘当啷’一声,再接着‘咣!’一声,那个倒霉的狙击手被炸出了狭窄的水塔,尸体烧烤一样坠向了地面……哈哈!我快速爬上水塔,可不能再耽搁啦,上了水塔第一件事就是拾起那支ssg69,检查弹匣发现还有四发子弹,弹膛里还有一发,再加上枪托上绑着五发子弹,总共十发,我满头大汗打开步话机,招呼帕夫琴科上来。
    迅速架好枪,把瞄准镜抵在眼上,远处的长古镇尽收眼底,小镇中打得热火朝天,尸横遍野,除了满街都是的叛军,还有两辆坦克和n辆装甲步兵车在城里晃荡,车上的机枪手所到之处定时一片狼藉,海豹突击队的那几个小人在瞄准镜中显得格外的小,不过还是可以不花费任何时间辨认出他们,因为所有的叛军都想方设法进入他们的简易阵地,尸体在阵地旁堆成了一个小山,看来著名的海豹突击队果然名不虚传啊。
    帕夫琴科气喘吁吁的上来,通过观瞄镜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对海豹突击队那几个小人竖起了大拇指,嘴里也不闲着,他说:“都说我们俄罗斯军人强的很,但他们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不错,城中简直比1993年的索马里摩加迪沙打得还要热乎,顽抗的美军似乎比那支精锐之极的三角洲特种部队还要牛逼,如果说三角洲很牛b,他们就是牛a啦。
    “瞄准m48a1坦克的机枪手。”帕夫琴科突然喊道,我皱了皱眉头,迅速搜索到了那个一边扫射一边呐喊的小贱货。
    “距离。”
    “500码!无风!修正……”
    “砰!”还没等帕夫琴科说完,我这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扣动了扳机,瞄准镜中活蹦乱跳的机枪手转眼间便歪斜着趴在了坦克的炮塔上,帕夫琴科惊讶的看着我,眼睛瞪得贼大,恨不能一口吃掉我,我刚才的做法是绝对冒险的!
    “别犯傻了!你这个老家伙!”帕夫琴科恶狠狠地骂道,我冷冷一笑,因为刚才绝对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在瞄准的时候,数据就已经在我脑中了,这也许就是井中月的最高境界,我或许不是一个称职的军人,但绝对是个称职的狙击手。
    啦一声拉上枪栓,短时间瞄准扣动扳机,免费送给接班机枪手一张通往天堂的卧铺票,哈哈!
    “小心!注意rpg射手,借助m48a1坦克正在瞄准!500码!无风!修正二分!”帕夫琴科紧张的汇报道。
    “确定目标。”快速退出弹壳,拉枪栓。
    “射击!”
    “砰!”子弹出膛,准确的射爆了那个猥琐家伙的脑袋,转眼再看海豹突击队同志们的情况,他们已经转移到了一条巷子中,射杀了巷子中的敌人继续前进,看得出,他们的目标是巷子外的写字楼,小楼肯定有他们的队友,不够楼外有障碍,极大地障碍,一挺.50隐藏在巷子外,只要有人出来,就是一个字——死!
    “干掉那机枪手!”帕夫琴科焦急的说道,刚要读数,我就已经开枪了,“啪勾!”我没有一点想打擦边球的意思,子弹依旧那么精准,机枪手随枪声倒地,他的接班人随后也倒在了我的枪口下。
    “oh!shit!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鲁莽!”帕夫琴科气急败坏的说道。我摇摇头,“这不是鲁莽,如果你刚才把数读完,就死了一个人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这小子被我噎的说不出话,又把眼抵在观瞄镜上。
    忽然!瞄准镜中的那座小楼冲一下子冲出了三四名叛军,正好和突击队员撞了个正面,顿时枪声大作,瞄准镜中火光冲天,全都是ak的枪口火焰,海豹们被压了回去,好像有一个人受伤了,我快速校正,射击,“砰!”妈的!射失了,目标正巧躲过了子弹。
    “fuck!”帕夫琴科骂道,“手持rpk机关枪,瞄准他,530码!修正3.2分!”
    我感觉脑子一团乱,眼前的画面一模糊,“砰!”有射失了。
    “你他妈的是怎么搞的!”帕夫琴科急了,一把推开我,快速据枪射击,我不知道我刚才是他妈的怎么了,只是脑子有点乱,这是我他妈的第一个在有副射手的情况下射失……操,我这是怎么了,我使劲揉着眼,帕夫琴科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让出了狙击手的位置。
    他默默的读数:“550码,小头目,修正3分。”
    “砰!”我活动僵硬的手指扣动扳机,目标被射杀了,但战机已经被我刚才的两次射失耽搁了,越来越多的叛军涌了过来,几名突击队员在无掩体无弹药的情况下坚守着,一个家伙甚至已经丢掉了步枪,把军刀拿在了手里……
    “砰!砰!”时机被延误,帕夫琴科取下svd快速的瞄准射击,我俩看着一个个的突击队员倒下,不知所措……
    “我们去救他们!”许久,我终于拿定了主意,帕夫琴科坚定地点了点头。
    第四十二章 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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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嗒嗒嗒!”刚一拨开草丛,迎面而来就是一个叛军的哨兵,我还没来得及打开保险,迎面上来就是一个点射,打得我措手不及,帕夫琴科身轻如燕,一个飞脚踢开这个偷袭我们的傻兵,随即又补上两枪,我踢开尸体,打开标尺,准星覆盖住长谷城门外的一个傻兵身上,此傻兵正端着47咆哮而来,我冷冷一笑,轻轻扣动扳机,子弹随即傻兵身上开花,两个岗哨已经顺利清理,进城!我一挥手,帕夫琴科跟着我的步伐进入长古镇。
    前脚刚踏进小镇的城门,后脚跟上的就是‘嗖嗖’的子弹,虽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但这个气势也能雷倒一片了,妈的,战斗紧张到了这样,连子弹都开始不长眼了,没事,习惯就好了,雷雷更健康吗!我把akm抵在腰际,带领帕夫琴科从暴露的大街转入一条小巷。
    “嗒嗒!”枪声骤起,子弹在脚下炸开,妈的,我抬头看向声源,10点钟的小楼有一个敌军火力点,一个蒙面大汉正在三楼的船户内狂扣5.56毫米minimi的扳机,我迅速闪进胡同内的一个分支巷,没想到,分支巷中也有敌人,我背后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响,幸亏敌人是个新兵蛋子,见到我就紧张,我以akm作大棍,往身后一挥,“啪!”一声,那小子就像一根面条似地被轻易打倒,我又飞快补上两枪,结束这个可怜虫的一生,帕夫琴科那边传来了捷报,他端着枪口冒着白烟的svd对我做了个‘安全’的手势,我松了一口气,走出巷子,继续前进。
    突击队员们身处镇中心的丁字路口处,被敌人层层夹击,形势不容乐观,也不给我们留任何思考的余地,枪声随着我们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像放小鞭一样,噼里啪啦的,危险说来就来,就在我们刚跑出巷子的那一刻,一串机枪弹在脚下炸开,一扭脸,不妙,一个叛军机枪手正操着一挺pkm通用机枪依靠掩体射击,只露出一个小头,距离我们差不多二十米,爆头虽然不是没有可能性,但校枪啥的太麻烦,还有叛军源源不断而来,妈的!只有乱射了!忽然,我感觉身后一凉,被什么玩意杵了一下,回头一看……完了,一个叛军傻兵正端着一支国产56冲锋枪,56军刺的尖锋杵着我的背部,那家伙用越南语大叫着‘缴枪不杀!’完了,56军刺可是中国制造啊!不光质量好,而且被国际认证为最毒刺刀,可以轻易刺穿两个成年人的胸膛,妈的,不是国际禁用了吗?怎么再这里出来了,操,我恨该死的军火商!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早晚得东街菜市口斩首示众!5555……我找谁说理去啊,现在,我动也不敢动,帕夫琴科在小兵的威胁下慢慢放下手中的枪,我也把akm轻轻放在地上,这可不是说着玩的,难道老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一个傻兵手里?已经有人跑来缴我们的械了。
    “阿门阿门,菩萨保佑,真主安拉,万物非主,唯有安拉。”我胡乱祈祷一遍,在胸前胡乱画着十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子真的就这么死在这里吗?忽然!帕夫琴科一跃而起,像一只大蝙蝠似地扑向我身后的傻兵,就在此时,我猛地一闪腰身,军刺擦着衣服刺了个空,“啊!”我大叫一声,一把夺过傻兵手中的56冲锋枪,往前一捅,“噗嗤!”一声,锋利的三棱军刺毫不费力的穿透了傻兵的胸膛,绞动了一下,鲜血和内脏的碎块顿时像开了闸一样喷涌而出,简直比黄河的壶口还要牛叉。对了,我刚才那大叫一声并不是为了震慑住敌人,而是一种本能,因为我曾经练过外家拳,与人交锋或者出招时总要下意识的大喝一声。我来不及享受摸到国货的喜悦,把枪抵在腰际就开始一通乱扫,帕夫琴科在我的掩护下一把扯下傻兵的钢盔,带在头上,把svd架在膝头上,用腿作依托小心的探出半个枪管,“啪!”一声,根本就没有调校,子弹离弦箭一样撒了出去,接着又是‘啪!’一声,这次是机枪手脑袋被击碎的声音,那一刻我捕捉的一清二楚,那大脑袋,就像是一个大西瓜……
    又有两个扑上来的士兵被我拉近了用军刺轻易刺死,我扯下尸体身上的一块布,擦赶紧军刺上沾满的鲜血和内脏碎块,看着军刺上的鲜血,我不禁大叫一声:爽!帕夫琴科咆哮一声,我们一起冲出巷子,杀向长古镇的主街道。
    长古镇很落后,一看就是多年战乱遗留下的产物,也是非法武装多年暴政下的结果,街道上到处都是没有及时清理的贫民尸体,还有赤身裸体的妇女为了躲避叛军的暴行横尸街头,街道很狭窄,再加上到处都是军人和百姓的尸体,我们只能踏着柔软的尸体向前走了,还有苟延残喘的叛军在街上游荡,见到我们便高高举起双臂,帕夫琴科早就没子弹了,拔出手枪‘啪啪’就是两枪。
    一个叛军在对我们大声喊话,带着哭腔,大概就是我还有老婆孩子不要杀我哪一类的话吧,但老子不吃这套,您那老婆孩子您还是和他们去天堂见好了,杀人如麻的魔鬼,杀了那么多没招你没惹你的贫民,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越想越他妈气愤,对准那家伙就是一个点射,帕夫琴科上前捡起尸体生前遗留下的g3a3,顺手拿了五个二十发弹匣。我还不解气,冲上去用军刺对准尸体猛刺数下,鲜血喷了我们一身,帕夫琴科看着我血腥的作为,不禁咂舌道:“加入我和克鲁兹的杀人俱乐部吧,每次出任务都要比比,看谁杀的人多。”
    我点上一支烟,没有说话,其实我此时就已经后悔了,呵呵,我真可笑,自己明明就是一个杀人狂魔,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如那些巴基斯坦士兵和那些美军,他们只是政客的棋子,无辜的战争牺牲品,妈的……孙振,你在想什么,这就是你心神不宁的原因啊!妈的,这就是战争啊!我一把咬断香烟的过滤嘴,大半截烟卷落在我的沙漠作战靴上,我一脚踢开它,大喊一声:gogogo!!!
    又是一场血战,我们要肃清一条街上的叛军,但发现这条街叛军都已经稀少了,尽是些手持火药枪和老式步枪的平民,他们可能被叛军洗了脑,也要为民族分裂事业作斗争吧。杀人,杀人,射击,射击,我感觉扳机都快被我扣断了,军刺多次从枪上松脱下来,可见我们战斗的高举烈性,这些民兵虽然大都不会使枪,但蚂蚁多了能推动大象,何况是乌泱泱的人了,还有枪!和可能误打误撞!56冲锋枪的十个弹匣很快就见了底,一摸腰带,还剩下两个弹匣,拼了!
    一窝民兵包围了帕夫琴科,他挥动着手中的g3a3,和民兵们玩起了砍刀大战,一手以步枪做烧火棍,一手挥着军刀,不一会便接连砍翻了五六个身高体壮的民兵大个,这群啥民兵,只知道硬上蛮干,手上一点套路都没有,但人都手杂,帕夫琴科很快就忙了阵脚,g3a3的塑料枪托已经断了,情急之下,他取下背着的svd,搂住一个民兵就是一顿狂砸……一个字——惨!我刚要扣动扳机替帕夫琴科解围,但脊梁猛地一压,好像受了什么重物的挤压似地,我强忍疼痛回头看了一眼,妈呀!一个体重足有400磅的大胖子轮着大铁锤,现在那铁锤正落在我身上,我滴神呀!我口喷鲜血,纵使有再大的内力也经不住这样的蛮力挤压,倒地的同时,我被成千上万的民兵抬了起来,人群顿时炸了锅,喊着我听不懂的土著语言就要扒我的衣服。
    顿时间,我的脑子里栩栩如生的浮现出帕夫琴科遭众人群殴只揪着对方一个人拼命打得情形……
    我感觉我们现在的境遇像极了1993年折在摩加迪沙的三角洲特种狙击手加里?戈登和德尔?舒加特,我们和他俩的境遇像极了,也是被人围殴,同样,我们也是俩倒霉狙击手……被第一个扒去的是我的步话机,接着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卡其色夹克,裤子还给我留着,上身给我留着一件黑跨栏背心,m40a1和56冲锋枪也被人活活扒去,幸亏我刚才拔去了56军刺绑在腿上,眼看就要扒我的裤子,露我的‘小振’这还了得!情急之下,我拔出军刺,一通狂挥,抬着我手脚的几位被军刺划伤,纷纷惨叫着松开手,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感觉全身散了架一般,一睁眼,一咬牙,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民兵们把我围在中间,不敢靠前,可喜的是,还不断有民兵从围殴突击队员和帕夫琴科的包围圈中撤出补过来,再一听那边还有枪响,说明突击队员们还在顽抗,哈哈,我可要和他们好好玩玩!
    我把军刺挥的‘呼呼’作响,这些傻瓜民兵见我这个架势,迟迟不敢靠前,人们也害怕误伤了自己,就散的很开,我一边挥动军刺,一边寻摸这人群中的开口,不错,正对着我就是一个开口,人员分的很散,两个手持大棍的孩子在最前面,哈哈!我一边挥动军刺挑逗这群傻瓜,一边小心的把腰带上的mk3a2进攻性手榴弹悄悄的解下来,共解下三枚,在傻瓜们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气拔下保险销,丢下地上,飞快挥动军刺开出一条道冲出了人群,大家看我要跑,纷纷大喊:追!有枪的开枪,没枪的抄家伙,但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三枚手榴弹同时开爆,人群站的密集,手榴弹的威力又大,炸得尸体满天乱飞,火光映红了黑夜,我被炸出老远,感觉背部中了弹片,帕夫琴科那边也受到了手榴弹的波及,民兵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地上一堆尸体,我拖着灌了铅似地双脚走向死人堆,看着地上一具具的尸体或者没死还在挣扎的民兵,我笑了笑,踢开这些踏脚石,用鞋尖踢了踢地上的一个黄毛,那个黄毛晃了晃脑袋,艰难的爬了起来,对我笑了笑。
    “嗒嗒嗒!”忽然,枪声把我们打醒,我从地上拾起一支步枪,我们又要去战斗了。
    第四十三章 叛军地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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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朝枪声传来的地方跑去,果不其然,海豹们还在顽抗,不过都已经负伤了,金枪拖着伤腿正在给步枪上弹,其他人的弹药都已经用完了,只有机枪手狼骑还有子弹,和金枪共用(金枪用的是m4,5.56毫米枪弹通用)。
    围着他们的大都是装备精良的叛军,放眼看去,满地尽是56式啊!我丢掉手中的ak,拾起一支56端在手里,咋说那?家乡货用这就是个亲切劲!敌人被我们三下五除二‘嗒嗒嗒’两梭子解决,几个残敌还在地上爬着,有几个还想发挥他们老前辈的光荣传统,要拉光荣弹和我们同归于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凡是向这样的机会主义者都被俺们爷俩(是不太恰当啊……)一枪两枪祸害个七荤八素的,尽量一枪开瓢吧。
    满城战火在我们的到来下已经基本熄灭了,只有少量残敌蜷缩在某个角落等待援兵到来,可笑,我们区区几人竟然把他们百十来口子折腾打蔫,还真他妈不容易,先看看咱哥俩,满身的疮痍,特别是俺,裤腰带都断了一小节,迷彩褂子也被人生生扒了下来,我耷拉个眼皮看着蹲着躺着卧着的几头‘海豹’苦笑两声,这些家伙看到我们的到来表现得很淡定,连个屁都没放,真不像自己同志,少说也得侃几句语录上的话吧?
    “革命还未胜利,大家仍需努力。”用英语把语录上的话翻译过来很难,何况咱的英语又是二把刀,我恨不能直接扔给这些家伙一堆京片子让他们好好琢磨琢磨,说的是,用英语喊革命语言,咋喊咋没气势。
    “你们要救的人那?”帕夫琴科问道。
    金枪撑着地站起来,说:“他们死了……”
    “啥?”我瞪圆了双眼,可别吓唬我,费了那么大力气进城、拼刀子,连衣服都让人扒了,人说没就没了?帕夫琴科差点一个跟头栽地上,这不是玩我们嘛,拿弟兄们的生命开玩笑吗!
    海豹们纷纷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土,把枪背在山上,金枪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我气急败坏,一把拽下这巨孙子嘴里的破烟,妈的,这巨孙子不给爷们道声谢谢就算了,还他妈自从见到我们这些个厮都是严重欠抽的脸!要不说俺是喝老白干长大,帕夫琴科是喝伏特加长的那,一拳就把金枪这巨孙子扇了个七荤八素,魂不附体,其他人不干了,要上来和我们干架,得亏我学过点语录语言,现在用上了,啰啰嗦嗦讲了一大通,才有一句着边的话——“快撤!敌军有要来了!”
    现在这情况,驻守长古的一个营都没我们整没了,残兵还不得呼叫支援啊,还可能呼叫炮击信不信?叛军虽然穷,没有弹道导弹战斗机啥的,但人家还是养得起火炮榴弹炮啊!哟,说到这里,我们真的快撤了。帕夫琴科点头表示同意,但这些个欠抽的厮不干了,非要把自己兄弟的尸体抬出去,我一听,这还了得?不说拖延速度,就是在街上突然窜出了叛军也来不及拔枪啊!
    “滚!不滚老子就要了你们的命!”我急了,把冲锋枪上膛对准这些海豹,他们也不示弱,拔出军刀和自卫手枪对准了我俩,对峙许久,我才勉强妥协,帕夫琴科急了,愣是不同意,但还是主动踹开一辆大卡车的车门,招呼我们上去。
    金枪留在了副驾驶,我端着56和其他海豹在车斗子里抬枪警戒,几具尸体陈列在车斗里,都是些年轻的突击队员,最大的不超过30岁,他们刚牺牲不久,但是血已经流干了,看着这些个尸体,我的心中生出一丝酸楚,他们真年轻,怀着报效祖国的梦想来到军队,死在了战场为国捐躯还不能盖上国旗回到故土,家人也只能得到一些谎言,其实那些美军也是无辜的,他们是无罪的,有罪的只是那些政客。
    车子还是那么的颠,道路还是那么的不平整,我们抱着枪,享受着日出的那股暖意,一夜过去了,我们都有些疲惫,我坐上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
    巴基斯坦,我不知为何又来到了这里,我坐在地上,旁边是沙罗泽和一个童子军,童子军已经死了,脑袋上有个冒着鲜血的小黑洞,沙罗泽在向我哭诉:“我们已经完了,塔利班已经完了!”我拔出m9,一枪了解了他的性命。
    情景变换,我好像来到另外一个世界,哀号哭泣是这个世界的唯一特征,我在尸横遍野的街道中横行,端着冲锋枪扫射着扑过来的尸体。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尸体们在大喊,我认出了一个,是神之右手,又认出一个,是那个被我杀掉的同胞……他们挥舞着两只血呼啦的手抓向我,接着,两声枪响传进了我的耳膜,接着我便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开火!开火!”帕夫琴科在大声叫唤,狼骑好像已经负伤了,我们的车卡在了两棵大树中间,金枪踹开车门,探出枪管射击,我们中伏了,道旁的树林中闪着点点得火舌,子弹不断的砸在卡车的车身上,几个海豹护着尸体用pdw或者自卫手枪还击,但这种自卫武器的射程太近,稍微远一点就没有准头,再说士兵们大都装备的是m9,m9的精度有多糙想必大家都明白,敌人还埋伏在树林中跑跑跳跳,看都看不见,别说杀敌了……现在唯独狼骑的m249比较有底气,但子弹也让人张不开嘴,不能扫射,只能瞅准时机打着短点,我还有十个弹匣,但都是7.62mm的,和这些家伙的都不通用,有的人把主武器都给扔掉了,情急之下,我把剩下的五枚手榴弹和两个烟雾罐分给队员们,他们各自拿了一个握在手里。
    “我来解决!先知!爵士,跟我来!”我大手一挥,跳下卡车进入林子,我倒要看看,这群垃圾叛军到底玩的是他们什么名堂!先知和爵士拥有适合cqb的pdw,两只mp5a4,都还崭新崭新的那,我们进入乌烟瘴气的林子,一看脚下遍地都是弹壳和脚印,唯独没有一具尸体,也没见敌人的影子,我有点慌了,56军刺装在枪口上,一点都不敢懈怠放松。难道敌人已经撤走了?不,应该采用了游击战术,等我们一走,他们就上来。
    “注意脚下。”我警告道,先知端着mp5a4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这些叛军和爱用陷阱,说不定还会有地堡在这里那!不一会,我们便更深一层的进入丛林,耳朵里的步话机传来帕夫琴科的声音——“怎么样了?回答。”
    “不怎么样,我们要深入侦察,小心点。”我关掉步话机,继续前进,忽然!前方的草丛中闪出一个人来,正对着我冒了出来,身披着伪装服,手里没有枪只有一把匕首,看见我们就跑,我抬枪便射,三发子弹出膛击中那小子的肩膀,不过他还在跑,我赶紧招呼身后的两人跟上,不要射杀他,说不定他能把我们带到叛军的地堡。
    那个家伙跑的极快,七拐八拐好像要甩掉我们,可是老子也是练过的,这些叛军一般都很没脑子,现在他遭到追击又中弹受伤,想要的肯定是治疗和队友的支援!不到地堡他去哪里?哈哈!追!想着想着越想越有力气,脚下踩着风拉近了和这小子的距离,先知和爵士打着枪威胁着,我看这小子渐渐减速,我们也来到了丛林深处。
    那个小子猫进林子,扒开草丛的时候,地堡的轮廓出现在了我们眼前,正当他要进入地堡的时候,我果断扣动扳机,一枪穿心,这个兔子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可惜了一位运动人才啊!我们从侧面慢慢靠近地堡,我小心的拨开草丛,看到了那个可恶的地堡,地堡说实在的就是个矮小的机枪工事,构造很简单,用木板搭在一起,四面都开了窗子,正对着我的是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我吓了一跳,赶忙缩头,但仔细一看,机枪的主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放松警惕,招呼先知和爵士走向地堡。
    地堡已经基本废弃了,士兵都死了,机枪手的尸体都已经腐烂了,还有几具越军的尸体,看来越军深入敌后来剿过匪,但折在了这里。地堡是个毒玩意,越战的时候多少解放军战士牺牲在了这个上面。
    不多说了,进!我一咬牙,进入地堡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