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可他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玄飞那个层次的人跟他实在相隔太远了。
人家踩死他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特别是那船员将那不高山那里发生的事说给他听后。
他更是断言,玄飞这些人是真正的异人。
什么叫异人,异于常人啊。
得罪这种人,人家有一千万种法子能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一千万种法子能让你死都不安宁。
船长是个有些小心肠,可又是个很迷信的村里人,花了十多年的工夫,才置办起这货客双用轮,要是因为得罪玄飞而让这艘船毁了,他真是跳大江的心都有了。
好在玄飞也不介意,他指着那屁股能做枕头的春花跟阿灏说:“喏,你要是跟她配一对怎么样?”
阿灏往甲板上呸了声:“哥,你说回来给我介绍红牌的,这种货色在天堂人间里能是红牌?她一晚上能跑两趟就算上西天了!”
阿灏一个老童子眼光倒是挺高,要知道二十年还是童子的,那也没什么好讲究的了,早早先找个人把这处给破了再说吧。
挑,你挑你这童子身打算保持到什么时候?
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
你是打算破吉尼斯记录还是什么?
玄飞对他的挑剔很有些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经验才是最重要的,这春花明显是个极好的引路人。
你要找个跟你一样的,那一觉下来,学到的经验值没到两格,你要是找个春花,那一觉下来,那经验值可能就噌噌的往上涨了。
要再多来几个春花,那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房事了。
阿灏挑,凌寒可不挑。
那船长妻走过来后,还没开口,凌寒就打量着她的身段,嘴一歪,指着船舱说:“进去?”
船长妻一愣,忙点头:“走。”
干脆!
阿灏愣住了,他小声跟玄飞说:“凌哥就这样随便?”
“他都三十好几了,再不破身的话,那都成棒槌了,说出去那笑话的人能排成一个纵队从武汉到北京去了。”玄飞笑道,“你也该跟那春花交流一下,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一宁走过来将饮料递给玄飞,刚想问他们在说什么。
凌寒和船长妻就从里面出来了,前者一脸的惭愧。
后者憋着脸孔,也不知是想笑,还是想怎样。
“哥,有点快吧?”阿灏走过去小声问。
“别提了,才到那涵洞口就跳河了……”凌寒苦笑说。
“你不能控制下吗?你那佛力是白弄的了?”玄飞转过头笑着说。
凌寒一怔,才想到自己毕竟是那佛门弟子啊,这控制肌肉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他刚想再去找那船长妻,小白突然跳起来指着前头说:“妖气!”
再强的妖气跟小白一比那都是白搭。
可小白说妖气,玄飞也细细的感应到了。
甲板上几个船员都愣住了,他们都是陪玄飞去了那不高山的,妈的,还能有妖气?
这河道跑了都有好些日子了,这都是头一回听说。
正想着,突然一条大鱼从江里跃出,把船长都吓得快哭了。
五十米长的大鲤鱼有木有!!!
尾巴切下来都能让一百人吃一餐的大鲤鱼有木有!!!
还没等小白兴奋的上去收拾,一道精光从凌一宁的手里射出……
她的新魂兵:太极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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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开魂道
天空都被一个巨大的太极图给挡住了,眼目所及之处一片黑暗,那大鱼也不例外,全在那太极图中。五道魂光从图里像是暴雨万剑似的从上面射下来,直冲向那个大鱼。
每一柄剑都带着剧烈的旋转和滋滋的响声,那是雷电的响声。
那条鱼妖吓得想要逃到江里,却又被那阴阳二眼里射下来的数条绳索直接的将它给捆住。
它还没有任何的反应,那数万道剑光直接将它打成了无数个窟窿的鱼骨头。
江面上一片血红,就像是一场大战后,那些战士的血洒在江面上似的。
这就是凌一宁的新魂兵。
这魂兵的作用远不止如此,而玄飞的指导下,凌一宁这新魂兵的想法可是极多的。
这也是她头一回用,而第一次就让所有人都惊住了。
包括那一脸淡然的基爷都动容的抬头看了一眼,也就是一眼,他就又躺下去了。
甲板上那唯一的一张躺椅归了他,他一大半的时间都躺在了上头,看着天空。
有些船员也奇怪,从未有人能看着大太阳那眼睛连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的,连眯都不眯一下。
只能说这位也是一位异人,可能他的眼睛是最奇异之处吧。
“还不开船?”玄飞喊道。
愣了足足半晌的船长这才将船再次发动起来,他的魂魄都像是被那太极图给勾走了一样。
修行人的世界跟普通人的世界,那是两个看似有交集,可实际上呢,却是永远没有交汇点。
船平缓的行驶在江面上,将那满满的血水划破,阿灏站在船头上,一脸悲壮的唱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哎哟!”
赵欺夏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上:“别唱这些不吉利的歌。”
这是一首古调,在那燕赵之地也没多少人会唱了,倒是阿灏小时候,他妈将他抱在怀里时,常常唱这一曲。
等他妈去世后,他也学会了不少,平日在那苦啼寺里也会到那山上去鬼嚎俩嗓子。
这回倒是头一次在船上唱。
他的嗓音清平高亢样样皆能,音色极美还带着一股悲凉之色。
倒瞧不出他还有这副能耐。
玄飞歪歪嘴,让凌一宁拿过来刚才喝了一半的饮料。
阿灏的能耐是有一些的,可他也太能吵吵了。
就像那赵欺夏说的一样,这回是去找那苏叶全,那家伙强大到这样的地步,你什么调不好唱,唱那燕太子送荆柯的。
荆大爷那家伙可是图穷匕现后直接就追了两圈就完全了。
唱这首歌可真不够吉利的。
谁都能想到跟那苏叶全打一场,是一场恶仗,可谁想学那荆大爷一样呢。
虽说日后个个都为荆大爷叹息,那全都因为秦始皇的暴政,才让大家心存幻想,来个马后炮,想着荆大爷要是将始皇帝给灭了那会怎样。
可也不想想,要是荆大爷灭了始皇帝,封建时代还要多久才能来?
而混一车轨,修长城那样的功德又怎么算?
说来荆大爷也就是一个阴人而已。
玄飞对于荆大爷的看法是不会说出来的,这凌寒可对荆大爷也很佩服呢。
没必要跟他们打嘴仗。
电终于在船快要到重庆的时候充好了。
手机拿过来,玄飞就给凌风打电话。
响了三声,就听到了凌风的声音:“不买保险……”
玄飞额角出现了三条黑线,笑道:“凌叔……”
他管凌正和凌风都叫叔。
“你?玄飞?”凌风惊喜道。
显然他在那天门被毁后,对于玄飞能不能回来不抱着任何的希望。
“嗯,我快到重庆了,你跟卫姨有空吗?坐飞机过来面谈吧,我想了解一下天门的事……”
凌寒沉默了会儿才说:“好,我过去。”
留下重庆某家大酒店的电话,玄飞把手机还给了船长。
船长偷偷摸摸的把他们打过的电话给留了下来,想着要是出什么事的时候,能找得到个人帮忙。
这个胆子也只有这家伙有。
他也不想想,要是人家忙不帮,还要落井下石怎么样?
这就像是那些小助理去记什么董事长的电话,那董事长能理会你吗?
这脑子长得也是白长的了。
玄飞也懒得理他,虽说他早就看到了船长的小手段。
春花被刚才凌一宁的威风给吓着了,她心想着自己刚才勾引玄飞会不会让她记恨,想要上来道歉,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站在那栏杆旁,整个人都是在发抖的。
凌一宁瞟了她一眼,她一下瘫倒在地上,大汗淋漓。
她看春花这模样,倒是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