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翔耸耸肩，笑着说道，“我不是说了么，我那边发生了一些意外——看上去，有坏心眼打算的家伙们，可并不只是我们这一波呢！”
    有这么古怪的话提醒，凯妮丝她们方才注意到，风翔的身上有着不少打斗留下的痕迹。上身的皮甲不仅有着少许的破口，还染上了不少的血迹。
    不由得有些奇怪，凯妮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翔正要答话，另一边却忽然传来了阿尔萨斯的声音，他冷冷的说道，“废话说够了没有？这里不是让你们叙旧的地方！”
    风翔只能耸肩，从凯妮丝她们笑笑，转过了身去，他自龙角上取下一个物件，往自营帐中站起，缓缓往这里走来的阿尔萨斯那边抛了过去，笑道，“何必这么见外呢，‘亲爱’的阿尔萨斯.米奈希尔陛下。您瞧，这就是我送给您的见面礼。”
    风翔抛出的那个东西，先是在空中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继而又在地上滚动了数米方才缓缓停在了阿尔萨斯的脚下。阿尔萨斯定睛一看，便发现那是他事先派出的黑武士首领约翰.斯密斯的头颅。阿尔萨斯对此也不觉得意外，只是上前踏出一脚将其踩的粉碎，“没用的东西！！”
    风翔遂叹了口气，惺惺作态的惋惜说道，“何必呢，他还是很给我造成了一些麻烦，险些就来不及赶来这里了呢！”
    阿尔萨斯不为所动，冷笑着答道，“可最终还是没能把你留在那里，不是吗！？”
    风翔耸肩，厚着脸皮脸皮自夸道，“这其实怪不了他的，主要是我……恩……太强了呀！”
    阿尔萨斯继续冷笑，“不过如此也好！不能亲手枭下你的头颅，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对于风翔，阿尔萨斯确实是有着这么刻苦铭心的痛恨的！如非他在北岸那一连串的活动，阿尔萨斯也不会落到今日这般天地，所以说这话时，难免将牙咬的嘎嘣做响。
    风翔却像是没有感受到阿尔萨斯的恨意一般，在剧毒之翼的龙头上夸张的躬身郑重行了一礼，笑道，“陛下，那亦是我心中所愿！”说罢，便跳下了巨龙的头颅。
    身后无踪见状，叫了一声，“温德！”将今日在阿尔萨斯营中寻到的风之岚歌抛了出去。风翔笑着接下。这把与他心意相通的长剑，甫一回到手中，熟悉的感觉立时涌上心田，刹那间剑身不仅绽放柔和的光芒，剑锋也无“风”自动的嗡嗡作响。就像是风之岚歌也在喜悦与风翔的重逢一般，只让他抚摸着剑身不由的对着风之岚歌笑道，“hi，老伙计，我们又能并肩作战了！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吧，向摩根那个老家伙证明，他老眼尚未昏花，他看上的人到底有多么的出色！”旋即将剑平举，剑尖指向阿尔萨斯，“那么，阿尔萨斯，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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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六、试探
    “那么，阿尔萨斯，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风翔说着，缓缓向阿尔萨斯那边走了过去。身后无踪见了，连忙提醒说道：“温德，你小心一点！阿尔萨斯身上那个魔法阵，非但可以增强他的速度、力量以及恢复能力，还能让他施展出你的剑技来！”
    风翔听得一愣，数秒后方才笑着应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听起来挺有趣呢，我倒要好好见识一下！”
    可风翔到底还是不敢托大，免得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发生。他左手一翻自储物空间内暗中取出了导力器，上面那颗召唤剧毒之翼的墨绿色魔石正闪耀光辉。风翔把它抛进到了身后阿卡莎的怀中，并用灵魂契约悄声对她说道，“一会儿我一与阿尔萨斯交上手，你就趁机与茉瑞德她们一起乘着剧毒之翼离开这里吧！”
    在剧毒之翼先前与冰霜巨龙萨菲隆的打斗中，因为受创过重与受到魔力温养而升级的双重影响，变得不能召唤，处于“当机”的状态中。直到最近几天，风翔才在阿卡莎的配合下将它修复了，所以女妖也因此懂得召唤、驾驭剧毒之翼的方法，将魔石交给她，风翔也还放心。
    然而阿卡莎在接过导力器后，神情却是有些犹豫，她迟疑着，终究还是对风翔说道，“主人，希尔瓦纳斯被阿尔萨斯击飞不知所踪……我不能丢下她一人不去理会！”顿了顿，似是与身边其他人小声交流了一下，又补充的说道，“维奈特女士是带着圣十字与雷霆之怒的全部圣骑士来到这里的，如今他们正扼守在营地的西门处保持着退后的畅通，她不会丢下他们不顾的；而影歌女士也说了：这一次，她绝对不会与您分开！”
    风翔听得有些头疼，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四位女子，便一起给他了个坚定的笑容，一副主意已定不容劝说的模样，让风翔无可奈何只能叹了口气，“罢了，那么等会，你们就自己见机行事吧。”又暗里抱怨道，“这样一来，我肩上的压力好大啊！”
    阿卡莎的笑声旋即在风翔心底响起，她说，“主人，您自己小心就好！不必担忧我们，我们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这话倒也没错，凯妮丝她们虽是受伤颇重，但到底都是d级的强者，在这军营里面，除了阿尔萨斯之外，只怕再没有怪物能给她们造成威胁了。
    可就算如此，风翔心里也是放松不下。他还想多嘴叮嘱几句，却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与阿尔萨斯的距离已经非常的近了。两者相较不过六七米，再往前哪怕一步都会步入到危险的区域里面。只能作罢，打起全部的精神准备应付接下来的打斗。
    看了在三色魔法阵中显得威风凛凛的阿尔萨斯，风翔摊了摊手，有些无赖的笑着对他商议道，“米奈希尔陛下，所谓远来是客，就容我先来动手如何？”
    阿尔萨斯哼的一声，讥笑道，“终究是只敢在暗地里鬼祟做事的小贼！这时还未开始，便先胆怯了吗！”不过先前不到一分钟，就接连重创凯妮丝、茉瑞德等五人，给阿尔萨斯带来了极大的自信，这时倒也不在乎“区区”一个先手这般的小事，就也没有拒绝，一副大度模样的回道，“不过也好，我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吧！”
    风翔不以为意的笑着应道，“那么，就多谢了～”——说话的同时，风翔已然动了起来。由极静转为极快不过用了四分之一秒不到的时间，说出“多”字时，风翔还如处子一般亭亭立在那里，可待“谢”字出口时，手中风之岚歌的剑尖，已经迈过了彼此间五米的间隔，距离阿尔萨斯心脏只剩半尺不到！
    风翔刹那间的暴起发难，宛如白驹过隙，不容捕捉。换作常人，哪怕身手速度同样惊人的无踪，在骤然面对此剑时也不免会有些慌乱。可在魔法阵的支持下，阿尔萨斯却是轻易捕捉到了风翔的意图。在风翔由静转动的那个瞬间，阿尔萨斯同样有了动作，他将手中大剑平平举了起来，端在胸前，虽是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应对，倒也是颇为符合九剑的精妙剑意。
    风翔手中的风之岚歌，虽说长度较之制式的长剑、细剑要长出不少，超出了一米，可终究仍在单手剑的范畴之内，不能与阿尔萨斯那把可供双手持握的大剑“守护天使”相提并论，两者差了至少也有二十公分。
    这样的差距在平素里或许并不重要，但在此时，却是非常具有决定因素的！
    ——风翔如果继续保持刺击动作不变，那未等他将剑刺入阿尔萨斯的胸膛，自己倒会先行一步，把头撞进了斜斜举起的大剑剑尖当中。
    就只能变招。
    风翔足尖一点，“嗖”的一声重新退回了原地，脚下不丁不八的站着，风之岚歌负手背于身后，倒似从未动过一般。他将眉毛一挑，笑着对依旧将剑平举着的阿尔萨斯笑道，“倒是有些意思！”听阿尔萨斯在那边冷冷哼了一声，话锋忽又一转，“那么，接下来这样，还请您小心了！”
    话音未落，风翔又从原地消失不见了，刹那间忽然来到了阿尔萨斯的身后，论起转移速度来，怕是与阿卡莎的“闪烁”或者茉瑞德“幻影突袭”也不遑多让。风翔打算以速度干扰阿尔萨斯的判断，却是没有想到，在魔法阵的加持下，阿尔萨斯的速度，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加之原地转身本就比风翔的突袭更加方便许多，是以等风翔来到阿尔萨斯身后时，他已经转过身来在那里“虚席以待”了。洛丹伦国王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么让人厌恶的讥笑，这次却是不待风翔出手，就抢先挥出一剑来，“你这么一丁点的能耐吗！真是让我失望啊！”
    风翔也不答话，只是持剑反手向着阿尔萨斯的手臂挥了过去。论起阿尔萨斯在攻击中所暴露出的破绽，虽说远远不止这么一个，但不死生物比之人类更加优异的“受伤耐性”，却让风翔颇有几分顾忌。使出两败俱伤，互指要害的打发，不管怎么看吃亏的都是他。倒不如徐徐图之，以小利而积大胜。
    不过就和预料一般，阿尔萨斯同样也能从风翔的攻击中瞧出不少的可趁之机。风翔这一剑刚刚挥起，阿尔萨斯那边便马上有了新的应对，他变挥为扫，向着风翔拦腰斩去。风翔就也只能跟着再变，缩步、转腕，继续把风之岚歌的剑锋不离阿尔萨斯右腕左右。
    ……以此作为开端，风翔与阿尔萨斯便进行起一场异常诡异的搏斗。他们似是在玩着如“石头剪子布”那样的比大小的游戏，总是在乐此不疲用“石头”压倒“剪子”，再眼睁睁看着对方用“布”把自己将住；又如两条盘成圆形，追逐彼此尾巴想要吞噬的长蛇，虽是看着美味近在眼前，似乎只要再进一步就能将其一口吞下，却是不曾想过：自己这方每每往前游走一步，对方也会相应的趋前一步，是以眼前的那条“尾巴”就是“棒子上的胡萝卜”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而且在魔法阵的作用下，阿尔萨斯此时的身手速度，也与决斗勇士、月神祝福先后被激活的风翔几近相仿。或许风翔能够稍稍快出一线，可那样丁点的优势，在这场打斗中略等于无，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不过呢，当两人如此比试剑技足有一分钟有余，相互换了数百招之后，风翔还是逐渐的占到了上风。阿尔萨斯此时所施展的剑技，到底是从奠基魔法阵的那些黑武士的死后灵魂中提炼、压榨得来的，并不完全，也比不过风翔所施展的真正的独孤九剑。就算这样的优势说起来也不算十分的明显，不过是同样一个招式，在风翔眼中能够看出十个，而阿尔萨斯只能瞧出七八个罢了。不过日积月累的逐渐累积又很客观，是以当他们交手到了数百招后，风翔终是将阿尔萨斯逼到了一个非常要命的地步里。
    在此时，阿尔萨斯的剑势正处在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微妙地步里，风翔又恰巧的将风之岚歌架在了他的右腕之上，也不必怎么用力，只消手腕轻轻一转，阿尔萨斯的右手与守护天使之剑必能一起掉落了下来。
    风翔露出了微微笑意，就算阿尔萨斯再出众的恢复能量，可失去武器却也不是靠魔法阵就能弥补回来的。只要能够成功卸掉此剑，那就如同断了阿尔萨斯一臂！
    只可惜风翔打算虽好，可阿尔萨斯的见机却也同样不慢，眼看着自己已经无法再抵御风翔这剑，他也不再继续勉强，当机立断将右臂反向风之岚歌的剑锋迎了过去，他的右臂与手中大剑虽是与风翔所想的那般一样，向着地上落了下去，可却因为这样的主动应对，把剑锋往上抬高半分了。
    借着这刹那间拼搏而得来的主动，阿尔萨斯旋即左手握拳，暴喝一声，裹带着浓郁惊人的死亡之力向着风翔砸了过去。
    低沉的闷声随之响起，风翔迫不得已的倒飞出去了数十米有余。落在地上时，借力将阿尔萨斯那拳威力卸去的左手依然毫无知觉，这结果让风翔不由得叹了口气。
    而这时，阿尔萨斯已经将右手重新接了回来，此时正微微挥动着手中的大剑寻找着感觉，他看见了风翔的动作，当下扬了扬下巴，傲然说道，“无聊的试探就到此为止吧，福睿登！接下来还希望你能拿出全部的本事出来，让我看看，在剑技只是勉强胜我半筹的现在，你还有什么把戏可以施展，可以胜过此时的我！”
    伴随着阿尔萨斯的话语，先前剑技比试中一直没有全力使出的死亡之力，在此时勃然爆发了。它化成狂风卷到了周围数顶营帐，又如巨浪一般向着风翔席卷而来。
    风翔却不为所动，犹如巨浪之下屹立不倒的坚硬岩石，只是又叹了口气，“不过是靠外力借来的无聊东西罢了，就真让你这么得意了吗？”他伸出刚刚取回控制权的左手，对着阿尔萨斯平摊了开来，上面有被迫挡下阿尔萨斯一拳而造成的伤口再往外流着鲜红的血液，又有一抹红光乍闪既逝，风翔将左手紧握成拳，笑意盈盈的继续说道，“我现在倒想看看，在失去这些玩意之后，你那张死人脸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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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压制！
    守护天使之剑挥动数下，就有无数的死亡之力顺着剑尖蔓延而出。它们澎湃宛如滔天的巨浪，转眼间就化成了数条能够择天而噬的幽暗巨蟒，张着有质无形的大嘴，带着低沉的“隆隆”风压，割开天际，划分大地，狰狞呼啸着向风翔直冲而去。
    原本只是和凯妮丝“神圣风暴”分庭抗拒、稍占上风的“邪恶降临”，却在魔法阵的加持下演化成了如今这副骇人的景象。就是始作蛹者阿尔萨斯也略略有丝意外，不过更多，依旧还是踌躇志满的那份狂喜。看着风翔在那三条巨蛇下左支右挡的狼狈神情，阿尔萨斯不禁大笑了起来，“温德.福睿登！你不是很看不起我这靠外力得来的力量吗？可如今却是演得哪出？根本连我身边二十米的范围都进不来啊！！”说话里手下依旧不缓，阿尔萨斯再刺出一剑，又一条幽暗巨蟒旋即向着风翔扑了过去！
    这样由死亡之力所构成的巨蟒，每一条都拥有着比风翔倾尽全力所施展出的“凄惶斩”更强一倍有余的威力！若是被它咬实了，怕是连海加尔山都能被其弄出个对开的窟窿来！按理而言，这样的攻击唯有c级及以上强者能够施展出来，偏偏在那三色魔法阵的帮助上，阿尔萨斯竟是不可思议的做到了这点。
    所以最初应对这些巨蟒的时候，风翔不免格外的谨慎，唯恐一个不慎就落入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里。可应对了十数秒之后却是发现，阿尔萨斯这样的攻击远没有他最初以为的那般恐怖，围绕着他攻击不休的这四条“死亡巨蟒”，威力固然是相当的惊人，却有些失之于灵动。风翔只要躲过一次攻击，那条相应的巨蟒每每都需要数秒的时间进行调整，方才能够再次反动攻击。
    以此进行推论，大抵是阿尔萨斯借助魔法阵所得到的这股强大力量已经超出他能够控制范畴之外的缘故。所以不能如臂使指般运用，收敛不住，每次攻击非要弄得声势骇人方才能够施展。而且再细细追究，风翔又发现，构成这四条巨蟒的死亡之力，更有着聚而不纯的重大缺陷，是他能够加以利用的！
    打从阿卡莎温存的那一夜开始算起，风翔在这最近三天里，可以说是没日没夜对那个古怪“亡灵巨人”加以研究。研究它体内死亡之力的运转路线以及运作方法，本来想着是以此抢在与阿尔萨斯今日交手之前，将自亚巴顿那里打落的小球“回光返照”触类旁通，转化成为自己能够施展的一个技巧，好多得几分胜算把握。
    结果却是因此得到了一番巧遇，正应了“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那句老话。对于“回光返照”，风翔三日努力下来也不过刚刚入门而已，效果差强人意的厉害；可却因为对于死亡之力与自身掌握的“气”的不断深究，在“能量主宰”的辅助帮助之下，对以前怎么都无法得门而入的九剑最后一式“破气诀”，突然之间有所顿悟！
    从而一脚踏入到了崭新的境界当中！
    须知道，独孤九剑是“剑魔”独孤求败遗留下来的精妙剑技，代表着人类剑技所能够达到最高巅峰。以此对敌，独孤求败连求一败都不可得。原著《笑傲江湖》中的主角令狐冲，仗剑江湖位于顶尖高手之列时，也仅仅是掌握了前面六式而已，对于后面“破掌”“破箭”“破气”三诀，仍然不得其解。
    由此可见独孤九剑的精妙，尤其是这最后一式破气，委实乃集九剑精华于一身的大成所在。仅习得前面八式，最高不过“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境界，唯有领悟掌握了破气一决，方才有可能像独孤求败四十岁之后那样，达到“不滞于物，草木竹石皆可为剑，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当然，风翔眼下还远远做不到这点。他不过是在能量主宰的帮助之下对于破气初窥门径罢了。不过就是这样，对付眼下这种破绽巨大的能量构成的巨蟒，却已经足够。
    风翔心神微动，手中风之岚歌上已经泛起了耀眼的红光。他侧身让过一条巨蟒的攻击，反手就将长剑刺入到了巨蟒的身形当中，原本以构成巨蟒这死亡之力的强大，这般的举动是相当危险的，稍有不慎，死亡之力反噬就能风翔吞的渣也不剩！偏偏他对于时机与位置的把握妙到巅峰，就似刺的是蛇的“七寸”那般，这一剑所攻的位置，也正是巨蟒体内死亡之力相交的一个节点，正是它的存在，以让巨蟒的身形能够维持。又是它在作用着巨蟒，使其对身边风翔接连攻击不断！
    风翔这一剑刺入，剑身上红光更盛几分，能量主宰随着风翔信念高速运作着，半个弹指不到的时光，就将那个节点搅了稀烂！被攻击的巨蟒，体内死亡之力顿时混乱起来！没有那个节点引导、凝聚，死亡之力再不能构成巨蟒的模样，它们化成了一团盘旋的黑雾，视身边的风翔于不见，只是彼此纠缠争执不休，又在数秒里，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彻底消于无形！
    随后风翔依法炮制，另外三天巨蟒也跟着变成了漫天飞舞的黑色烟花！
    这情形让阿尔萨斯大笑嘎然而止，他看着被巨蟒爆炸牵连，看似狼狈不已，实则依然气定神闲的风翔，嘴巴大张着都忘了合拢，只是惶恐失色的问道，“你到底都做了什么！我的攻击为何会变成这样！？”
    “何必这么急切呢？最多再过数秒，你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风翔淡淡笑笑，趁着阿尔萨斯惊慌的这个刹那，终是在阿尔萨斯将死亡之力全部使来之后，第一次逼近到了阿尔萨斯的身侧。
    他仗剑急指阿尔萨斯的心脏所在，终是让阿尔萨斯于危机中回过了神来。守护天使横剑格挡，阿尔萨斯面色阴晴不定的说道，“你说的没错，刚刚那个把戏，我迟早会弄明白的！”体内死亡之力再一次磅礴涌现，阿尔萨斯想以此将风翔自身边逼退。
    那想风翔却硬撑不退，先是用闪耀着红光的风之岚歌寻出破绽将那死亡巨浪一分为二，继而就把那差强人意的回光返照使了出来。皎洁的气在风翔全身上下一闪而逝，形成了淡淡的护身光膜，竭尽全力的抵挡着死亡之力的侵蚀，终是让风翔在这巨浪冲击下站稳了脚跟。
    不过全身上下也因此平添了数道深刻见骨的伤口，此时鲜血正泊泊的往外涌着，一滴一滴的溅在地上。
    阿尔萨斯见了，不禁摇头，“先前的试探不是很清楚的证明了吗？你的剑技最多只比我高出一线！你此时强撑不退，莫非还痴心妄想，打算在回气进行一次全力打击这短短数十秒的空档里，做些什么手脚不成？”语气一扫先前的惊慌，颇有几分同情，不过手下却是相当的凌厉。他趁着风翔受伤调正的当口上，正挥舞着手中大剑，接连抢攻不断！
    风翔使九剑一一化解，用气暂时制止了伤口继续往外涌血。如此花费了四五秒的时间，终于持剑进行了第一次反击，他叫阿尔萨斯的一次攻击无功而返，接跟着就要面对阿尔萨斯随后的针对性变招。看上去，似乎是要走上上一次比剑的老路了，阿尔萨斯见状也不禁露出了笃定的笑容，可就在此时，风翔忽然微微笑了起来，“现在我就让你看看，这些凭借外力而得到的东西，到底有多么的不值一提吧！”
    风翔持剑与阿尔萨斯纠缠，却是仅用了不到十秒，不过百余招，就将阿尔萨斯逼到了如同之前那般相当糟糕的地步里，在阿尔萨斯大剑应对不能的情况下，一剑急指阿尔萨斯的心脏！逼得阿尔萨斯不得不将尚未准备完毕的死亡之力仓促爆发了出来，虽是成功逼退了风翔恕不，化解了此次危机，可面色却一下之间全变了，“为什么会这样！”
    阿尔萨斯百思不得其解，却是不知道风翔通过上一次的比剑，已经彻底洞悉了他剑技的奥妙。就像阿尔萨斯所提到过那样，他能够施展出并不逊色九剑多少的剑技，凭借的不过是那些死于风翔剑下，确切的说是死于独孤九剑剑下的那些黑武士、黑骑士的尸体罢了。那些尸体内有着许许多多的残留意识，让阿尔萨斯能通过那些记忆，还原、模仿出风翔曾经过的那些九剑剑技！
    这样的剑技用来对付无踪、凯妮丝她们，完全已经足够。
    可在风翔的眼中，却是根本不值得一提——“赝品始终就是赝品！永远当不得真的！”——只是一味的机械重复，还原模仿，那里比的上风翔所真正拥有的九剑！就算在短时间里，阿尔萨斯能够用这样的剑技与风翔平分秋色。可那只是暂时的，说白了，阿尔萨斯并未真正理解独孤九剑的剑意，他只是利用那些尸体残留意识组成了大型的资料库，从中不断找出合适的剑技罢了，这种做法可以顶得一时，但只要继续交手下去，迟早会出现“资料库”里“未曾记载”的情况，遭遇“资料不足”的窘境。
    于是就会变成这样！
    第三次交手，风翔只用了七十余招就将阿尔萨斯重新逼到了险境当中。虽是再一次被他勉强爆气避开。可到了第四次，风翔只有了五十招就将风之岚歌，终于刺入到了阿尔萨斯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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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章真的真的好艰苦……
    而且和最初的意图还有了不少的偏差。
    眼泪啊……
    八十八、破阵！
    被风之岚歌刺入体内，阿尔萨斯受到的物理伤害远远没有精神冲击来的巨大。先前仅是比风翔稍逊一筹的剑技，怎么在突然之间就变得这般千疮百孔、不堪一击，阿尔萨斯想不明白，下意识的差点以为这是在做梦，甚至被剑刺入后，连召唤不死生物恢复伤势这事都给忘了。
    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兀自还在颤抖的剑身，又见目光放到了风翔身上，“为什么会这样！我所施展的剑技明明是从你那里得来的，为何在这么丁点的时间里，就变的不堪一击！”
    风翔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这般态度反倒将阿尔萨斯给激怒了，他气急败坏的再道，“你拼死拼活不顾死亡之力的冲击，平添许多伤势就为了刺我一剑！？——可就是被刺中了又能怎么样！！别说我还有祭祀印记可供恢复，就是没有这样疗伤手段，你这般不痛不痒的一击，又能给我造成怎么样的伤害呢！”
    “……我能做的事情，其实比你想象中的要多上许多。”风翔冲着阿尔萨斯促狭的眨了眨眼，笑道，“我不是一直都有在强调么？——我很想看看，你在没有了这些外力的帮助后，到底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