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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对!”李正封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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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冯国璋和张勋攻打南京的时候,袁世凯就电令海军总长刘冠雄:“会合海陆各军迅速荡平,切勿延缓,致牵大局。陆军大队尚未渡江,望速设法护渡。”刘冠雄不敢怠慢,连忙命令代理海军司令饶怀文率领“海琛”号巡洋舰、“楚有”号炮舰助战,接着“海圻”、“海容”号巡洋舰也到了。再接着,海军部次长汤芗铭派“楚同”、“江利”号炮舰、“建威”号驱逐舰前往浦口。
    而这次东北军攻打南京之战,徐天宝也命令陈绍宽和郑礼庆直接指挥飞鸿、龙湍、鲸波、应瑞、肇和、永丰、新颖、新巩、永绩、永建、鹰龙、鹰虎十二艘军舰逆流而上直逼南京。不说吨位,光是数量已经超过了北洋军,况且东北军又夺去了乌龙山炮台,这让北洋军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聚拢在狮子山炮台附近,随时待命而已。
    这时候,张勋领着一班部下来到江边码头,请北洋军帮忙渡江。江利号炮舰舰长名叫王铿锵,留过洋,辛亥年的时候就随海军起义,虽然他是北洋的海军,可对张勋这种旧派人物很是瞧不起。而且也从报纸和北洋军士兵口中得知了张勋在南京的种种暴行,心里更是一百个不乐意。
    王铿锵跟张勋打着官腔,“对不起,我们没有刘总长或者汤次长的命令,是不能随意调动的。还请张都督不要为难我们~!”
    张勋混迹官场大半辈子了,自然知道王铿锵的话言不由衷,便笑道:“王管带~这是一点小意思,请舰上兄弟们喝茶吃酒!”
    王铿锵装模作样地微微侧身,“张都督,现在不是前清啦,我是民国的舰长,不是前清的管带!”
    张勋笑道:“瞧我这记性~王舰长,我家里确有急事,你帮我这个忙,改日一定重谢!”
    轰轰轰
    东南方传来一阵阵炮响
    “大帅,似乎是天堡城方向啊!”张勋的一个马弁说道
    张勋方才热脸贴王铿锵的冷屁股已经很窝火了,现在见王铿锵依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求人不如求己,兄弟们,跟着我杀回去,打退了东北军,老子用这些钱雇洋人的大火轮渡江!”
    “杀回去~”
    “我们以大帅马首是瞻~!”辫子军们也看出来北洋海军没把他们当自己人,于是一众辫子军又顺张勋杀回挹江门。
    且话东北军攻破尧化门之后,便直扑太平门而来。太平门位于南京城的东北垣,是南京城北面的正门,处在钟山与玄武湖相接的位置,建在钟山向西延伸的富贵山、覆舟山之间,据有山湖之险。太平门东面的钟山被称作“蟠龙”,这一段城墙就被称为“龙脖子”。太平门扼守钟山,对于控制南京北部至关重要,而且龙脖子一带是南京城唯一没有水体保护的城墙,因此太平天国时,为拱卫太平门,在门外修筑了天堡城和地堡城两个要塞。
    天堡城在紫金山上,西峰绝顶,下临壁堡,可以暸望全城,形势极为险要,灰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东南西三面均有进出口,山下筑地堡城,在西峰山下,太平门外龙脖子。如此上下呼应,易守难攻。成为南京一处最险要的据点。一旦攻占天堡城,整个南京都将在炮火的控制范围之内,攻打南京将会事半功倍。所以,天堡城一直都有金陵之钥的美誉。
    张勋在这里布置了800辫子军,6挺马克沁和4门火炮,居高临下攻击东北军,十分顺手。他们并不知道张勋曾经打算抛下他们自己开溜,所以抵抗的非常顽强,给东北军带来了不少伤亡。
    李燮和麾下有好多光复会老会员是参加过当年江浙联军攻打南京的,于是他们建议沿用当年攻克天堡城的老办法,用小股部队从小路进攻。
    李燮和陶成章、白崇禧商议了一下,陶成章表示同意,他说道:“当年江浙联军攻打南京,主要靠士兵的勇敢,武器只是步枪而已。如今我军大小火炮过百,胜过当年许多,只要我们用火炮猛轰城头,为敢死队打掩护,一定可以成功。”
    白崇禧也说道:“而且我们的煞神部队各个是绝顶高手,且武器精良,远非普通士兵可比。”
    “那好,就这么定了~!”李燮和点了点头
    随后,东北军集中火炮和轻重机枪,对着天堡城就是一阵猛打。由煞神特种部队组成的小分队,兵分三路,沿着当年江浙联军攻打天堡城的老路,一路上山。由于辫子军的机枪和大炮火力点都已经充分暴露了,所以煞神特种部队的队员们很轻易就用掷弹筒和迫击炮把这些火力点给敲掉了。到了下午一点左右,东北军顺利攻克天堡城。
    地堡城的辫子军还在负隅顽抗,但是由于失去了天堡城的犄角作用,没多久也在东北军猛烈的炮火下放弃了抵抗,退入南京城内。
    287舆论攻势
    不容易啊,硬是自己把电脑修好了
    话说赵秉钧和洪述祖在葫芦岛上岸,随后由专列送往沈阳。赵、洪二人在惴惴不安中迎来了徐天宝。
    “赵先生,洪先生,东北的天气和饮食还习惯吧?”徐天宝一见面,就象老朋友一样聊起了家常,在他身后年轻英武的杨宇霆和李宗仁、黄绍竑则是神情严肃。
    赵秉钧挤出一点笑容,答道:“还好,还好!”
    洪述祖也是尴尬地笑了
    “想必二位很想知道我们什么大费周章地把你们从天津和青岛请到这里来?”徐天宝大大磊磊地在橡木长条会议桌的一端坐下,“我不说我想你们也应该猜到了。”
    赵秉钧答道:“是为了袁世凯吧?我们二人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不知道徐大帅找我们来作甚?”
    “是啊!”洪述祖也点头说道
    “你知道的东西多啊!”徐天宝讪笑道:“什么宋案呐、张(振武)案、以及辛亥年那会东北出的一些小事情呐~~”
    赵秉钧一怔,有些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恕赵某愚钝,不明白徐大帅说的什么!”
    咚
    杨宇霆把一叠厚厚的卷宗砸在会议桌上,把赵秉钧、洪述祖吓得一哆嗦
    杨宇霆喝道:“天帅对你们客气,可别当补药吃。现在是在给你们指一条生路,你们可不要自绝生路。天帅知道,你们虽然做了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那都是摄于袁世凯的淫威,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只要你们幡然醒悟,及时地弃暗投明,那么你们推翻帝制的功劳,也是不会被抹杀的。你们可想清楚了,袁世凯赞同共和那是养寇自重,逼迫清帝退位,不是真革命;翻过手来他就镇压革命党,破坏临时约法、藐视国会那是要搞独裁当皇帝;他放任张勋在南京倒行逆施,大搞复辟活动,那是为了将来给他自己复辟称帝搞演练。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袁世凯都派人杀你们灭口了,你们还为他遮羞作甚?千万不要自误,稀里糊涂地做了国家的罪人、民族的罪人。”
    赵秉钧、洪述祖就算再糊涂,此时也听懂了杨宇霆的弦外之音。
    徐天宝趁热打铁,说道:“二位先生,不要为眼前的镜花水月所误,就算你们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子孙后代着想嘛!”
    此话一语双关,赵秉钧和洪述祖二人的家眷都在徐天保手里捏着呢。
    “好~反正老袁也对我下了黑手,那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赵秉钧咬了咬牙,“徐大帅,你就说吧,是不是要我通电全国?”
    徐天保笑笑,说道:“是要告诉全国人民,不过不是用电报,是用广播。”
    “广播?就是话匣子?”赵秉钧可不是土包子,家里就有一台振华集团产的收音机
    “不错,具体说什么,赵先生可以先自拟文稿,然后我们也有人送稿子给你,到时候,你的声音会传遍全中国。”徐天保笑着点了点头
    洪述祖感觉问道:“徐大帅,那我呢?”
    “你?洪先生,你要做的事情和赵先生一样!”徐天保站起身来,“你们和你们家眷的饮食起居都有专人照顾,安全方面更可以放心。”这话又是一语双关。
    赵秉钧和洪述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便只能如此了。
    不久之后,赵秉钧和洪述祖就分别撰文《我为什么走上和袁世凯对立的道路》,文中揭露了自己所知道的袁世凯的各种丑闻和秘闻,尤其强调了袁世凯是宋案的主谋和指使者。并且还添油加醋,把各种丑事都往袁世凯身上按,不管是已经发生的,还是正在发生的,还是将要发生的,都随着遍布全国各地的振华牌收音机传遍了全国。
    在前清的遗老遗少们听来,袁世凯就是一个养寇自重,欺负孤儿寡母,谋朝篡位的赵匡胤似的奸臣;在革命党人听来,袁世凯就是一个反对共和,满脑袋封建帝王思想的前清遗老;在北洋军人听来,袁世凯就是一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过河拆桥、大杀功臣的朱重八;在普通老百姓听来,袁世凯就是个杀害忠良、荼毒百姓的大坏蛋。
    袁世凯虽然善于玩弄权术,也知道舆情的重要,但是他没想到,徐天保会把舆论宣传利用到如此极致的地步,弄得天下人几乎人人“骂袁”。
    袁世凯情急之下,只能下令但凡北洋军控制的地方,全面禁止“话匣子”,要求拥有收音机的人主动上缴。凡是偷听、偷藏者以谋逆论处。
    要知道,一个收音机的市场价在二十来个大洋,好多人辛辛苦苦一辈子都未必买得起的奢侈品,你说没收就没收?一时间民怨沸腾,愈加敌视袁世凯。
    徐世昌对此劝谏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项城你这么做,只怕适得其反!”
    袁世凯也是无奈,说道:“我也知道这是扬汤止沸,可总比放任自流的好吧?”
    徐世昌苦笑道:“只希望那些将军们能大胜仗了。”
    东北的举动等于是向袁世凯下了战书,袁世凯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也下令北洋军各部向东北军全面进攻。只不过,徐天宝要对付袁世凯是预谋已久的,而袁世凯的北洋军却是仓促行动,仗还没开打,北洋军就已经慢了半拍。
    比如上海之战,开打之前,袁世凯以为徐天宝在上海只有一个师的兵力,就算他徐天宝故意藏着掖着,撑死了再多一个旅,顶天了。东北军从组建开始就是官多兵少,徐天宝早在热河时,就以武装警察、护矿队、护厂队、城市治安管理队等各种名义组建了许多准军事组织。同时,还在工人、学生和农民之中组建民兵组织和定期军训,在东北,从中学生开始,入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军训。随着东北总参谋部发布总动员令之后,徐天宝的军队想变戏法一样翻着倍的往上长。只一眨眼的功夫,南京、常州、苏州、上海的一个东北军整编师,就变成了两个师外加两个独立旅。
    最要命的到不是军事上的准备不足,而是北洋内部人心开始散了,队伍变得不好带了。袁世凯组建模范团训练袁家军在先,又搞出削藩的废省改道在后,弄得北洋宿将们各个心怀不满。自己手里有兵,袁世凯还不敢卸磨杀驴,这要是把自己的家底都拼光了,那不等着被扫地出门?于是,陆军部和袁世凯同时下令各路北洋军进攻东北军,但是,各个掌握兵权的将军们,都是磨磨蹭蹭,出工不出力。
    甚至有人公开宣称“咱们老北洋暮气太重,让老头子派模范团去打,他们朝气蓬勃。”这话气得袁世凯摔了杯子。
    288空军助阵
    东北军方面,从热河、山海关和蒙古三路齐发,一起进攻河北。同时,天津的大沽船厂也派出一部武装工人,与驻扎在马厂一带的北洋陆军第八师李长泰部对峙。在讨袁的同时,徐天宝又派出蓝天蔚、张榕等老同盟会会员南下,目的是收编孙文和黄兴出逃后,还留在国内的群龙无首的国民党人员。
    蓝天蔚不管是在老同盟会还是国民党内,都有很高的人望。当年武昌起义的时候,起义军就打算推举他当都督。奈何蓝天蔚那时候正在东北,无奈之下才推举了黎元洪。二次革命失败之后,不少国民党成员都躲进了各地的租借,又以上海租借为最,于是,蓝天蔚便秘密来到上海,在虞洽卿和黄金荣的掩护下在租借内秘密召集国民党残部开会。国民党虽然松散但是却有着国内最大的人力资源,这也是徐天宝队他念念不忘的真正原因。徐天宝统治的区域日渐增多,政治经济人才匮乏的问题日趋彰显。
    二次革命失败之后,孙文、黄兴、陈英士等人纷纷流亡日本,这些大佬们拍拍屁股走人了,可苦了那些下层国民党党员,他们或者变节投降袁世凯,或者整日东躲西藏,好似过街老鼠。因此蓝天蔚的到来,无疑好比黑暗中的曙光。
    蓝天蔚开宗明义地说道:“革命是要流血牺牲的,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自辛亥以来,多少革命烈士抛头颅,洒热血,才换得了共和?反观孙黄二公,北洋大军未到,就先行逃遁到了日本,把无数党员弃如敝履,如此行为实在叫人汗颜。此等做派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振兴中华这副沉甸甸的担子,他们挑不起来。反观中华民族复兴党,团结一心,戮力同心,战事一起,人人向前。振兴中华之希望,不在孙黄,而在东北,而在徐振华!”
    国民党的几大理事,其中代理理事长宋教仁已死,孙文、黄兴东渡日本,如今在国内的只有王宠惠、王人文、王芝详、张人杰、吴稚晖、李石曾等人,这些人都是文人,如今也都只能躲到租借里避风。
    张人杰说道:“季豪兄,你是老同盟会会员了,虽然后来加入了中华民族复兴党,这是人各有志,可你现在这样诋毁孙文先生,又明目张胆的挖墙脚,恐怕不妥吧?”
    吴稚晖说道:“大军未到,先行逃遁,这是大家都看见的事情,何来诋毁?”
    张人杰瞪了一眼吴稚晖
    蓝天蔚说道:“大家都是干革命,都是为了振兴中华,富国强兵。我们徐主席只是想建立抗袁统一革命阵线,集合天下所有拥护共和,反对封建帝制的革命志士一起推翻袁世凯罢了。并无吞并国民党的意思,静江先生不要误会~!”
    国民党有数十万党员,几乎囊括了国内大部分受过新式教育的年轻人。而且国民党有同盟会、共进会、光复会、统一共和党、国民公党、社会党、工人党等大大小小数十个党派混编出来的乌合之众,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思想和坚定的信仰。这种由精英人物组成的乌合之众,说穿了就是士大夫的俱乐部。如今宋教仁被杀,孙文逃到日本搞什么新的中华革命,国民党人群龙无首,此时不挖墙角,更待何时?
    李石曾也叹了一口气,说道:“看吧,这是日本那边的报纸。”
    孙中山一到日本,即开始筹划重建新政党,至1914年春天,筹备工作基本就绪。为了纯洁党的队伍,孙中山亲自制定了党的章程。定名为中华革命党,以实行民权主义、民生主义为宗旨。以“扫除专制政治、建立完全民国”为目的。党章规定:在将来革命政府成立到宪法颁布前的整个革命时期,全部国家权力都归中华革命党党员所有,一切非党员都没有公民资格。党员按入党时间的先后,分为三等,在革命时期内各享有不同的政治权利:凡在“三次革命”爆发前入党的,称“首义党员”,在革命时期入党的,称“元勋公民”,均享有一切参政、执政的优先权;凡在“三次革命”爆发后,革命政府成立前入党的,称“协助党员”,在革命时期内为“有功公民”,享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凡在革命政府成立后入党的,称“普通党员”,在革命时期内称“先进公民”,只享有选举权而无被选举权。
    党章还规定,党员入党,必须立下“愿牺牲——己之生命、自由、权利,附从孙先生再举革命”的誓约,并要按上指模,表示“永守此约,至死不渝,如有二心,甘受极刑”。
    看到此处,众人无不唏嘘
    蓝天蔚趁热打铁,说道:“将党员分成等级,许以不同的利益,是“以权利相号召”,与袁世凯以金钱、地位诱人的做法相差无几,已失去革命本旨。至于立誓约、按指模,更是培养个人专制、侮辱党员人格。”
    孙中山下令原国民党的国内外支部、分部、交通部,一律改组为中华革命党,党员一律按规定手续重新入党,并作了海外支部负责筹款、国内支部从事武力讨袁的分工。不久又任命了一批各省支部长,如广东夏重民,江西刘士毅,吉林陈楷,湖南陈家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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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城内,困守多日的张勋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致,连日来东北军轮番进攻,辫子军死伤惨重。而就近在咫尺的北洋军冯国璋部和雷震春部却大有坐山观虎斗的架势,冯国璋部不发一枪一弹,而雷震春部那里枪声稀稀拉拉,好似老太婆撒尿。
    “他娘的,真当老子的定武军是摆着看的?”张勋毕竟是宿将,他吸取了当初民军守南京的技巧,在城门附近布置了好几道大沟,东北军的先头部队虽然攻进了城门,但是立刻被宽大的壕沟阻拦,遭到辫子军机枪的猛烈扫射和火炮低角度的射击,伤亡不小。
    由于地形阻碍,东北军的重型装备上不来,无奈之下,只能又退出城门。
    率领攻打城门的营长一脸羞愧,低着头来见何晓庆,“旅座,你处罚我吧!”
    何孝庆没说话,点了一支军内特供给那个营长,说道:“一营长,责任不全在你,休息一下,等上海的空军一到,你们还要上的。”
    何孝庆口中的空军就是从上海起飞的飞艇,上海的东北军配备有一大一小两艘飞艇,这次飞来的是大的一艘。是昨天晚上从上海起飞的,现在看时间也应该到了。
    果然,通讯兵背着电台跑到何孝庆身边,“报告,收到空军来电,他们已经抵达我部上空。”通讯兵话音未落,天空中就传来一阵嗡嗡的轰鸣。
    那个垂头丧气的一营长也是第一次见到飞艇,看得手里的香烟烧到手了都没发现。
    何孝庆赶紧一把拍掉他手里的烟,骂道:“他妈的,还抽烟?”
    一营长猛然醒悟过来,啪的敬了一个礼,“是~!”